「生兒育女之事又不是咱們能決定的。」林黛玉雙頰羞紅,笑罵道:「我還想生一個像雲妹妹這般可愛的小女兒呢。」


    或著像小長生這般也不錯,可惜小長生比小寶兒大了點,年歲不甚相配,不然真想跟娘娘求娶小長生呢。


    「不!千萬別像雲……」見林黛玉眼神不對,史秉靖聰明的轉口道:「雲妹妹是獨一無二的,能得其三分便就不錯了。」


    嗬嗬,如果再來一個雲哥毒,全京城的大臣們都會哭死的。


    「也是。」林黛玉點頭讚同道。


    也不知是否是上天難得的良心發現同情了史秉靖,還是史家另有生子秘方,史秉靖和林黛玉這一生連生了三個兒子,無一個女兒,雖對林黛玉而言是個大大的遺憾,但對史秉靖等人卻是意外之喜了。


    林黛玉和史秉靖這一生夫妻恩愛,史秉靖一直不曾納妾,和林黛玉相扶到老。


    林黛玉迴首來生,隻覺得自己這一生也算得上是圓滿了,雖然幼時母喪,之後父親也離了世,但她能有一個對她不離不棄的好夫婿,還有一對處處照顧她的好弟弟與好妹妹,公婆溫和,兒子孝順,媳婦恭敬,這一生可以說是沒有什麽遺憾了。


    唯一可惜的便是因史秉靖身為巡鹽禦史,多年來一直在江南一帶滯留,她們夫婦倆留在京城中的時日不多,無法和雲妹妹多聚聚了。


    一直到閉上眼睛之時,林黛玉的臉上都是帶著笑的。這一生,她很幸福。


    作者有話要說:  注一:編的


    注二:出自紅樓夢


    好不容易趕出來了,蟲明天再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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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謝各位小天使,麽麽噠。


    ☆、路人甲日記 (捉蟲)


    我叫路仁甲, 姓路名仁甲。


    別笑!這名字可是當今太上皇給我賜的名字,一般人等那有這個機會讓天子賜名呢, 為了這事, 族長還連放了三天鞭炮,鄭而重之的把我的名字記錄中族譜之中, 那名字不但寫的大大的而且還字體加黑加粗呢, 深怕人不知道一般。


    我老爹把太上皇賜名這事當成生平最得意之事,倒處跟人炫耀, 搞的我都不好意思跟他說了,我們那一屆的學生之中十個裏倒有七個是讓太上皇賜名的, 這真沒什麽好值得誇耀的。


    而且我叫路仁, 被賜名為路仁甲, 我同學一叫陳大,被賜名為陳大甲,同學二叫林好, 被賜名為林好甲,同學三最後叫瘳小甲……雖然太上皇說是為了記念咱們是咱們這一屆中少數考試成積達到甲等, 故特意賜名中含個甲字,不過總覺得怪怪的……


    不過雖是如此,每次抱著小孫子講古時, 總是難免講起晉江軍校裏的生活啦。畢竟可不是每個人都能像我一般那麽幸運的成了天子門生,真正能由太上皇親自教導的。


    就我所知,這晉江軍校數十年來就隻有頭二屆的學生和太上皇退位後那幾屆學生才有幸得以讓太上皇親自教導,中間的那幾屆全都不過是什麽進士、翰林之類的, 跟據幾個自費上課旁聽的老戰友說,那水平完全不能和太上皇相比了。


    不說別的,那群進士、翰林遇上事就隻會是打人手板子,完全及不上太上皇啊,太上皇碰到考試成積差的學生向來是用踢的,而且是對準人的蛋蛋踢啊,雖然沒癈了他胯/下那物,但可真是疼的好幾次都幾乎讓他以為自己得入宮做太監了,那一屆甲字學生特別多,或多或少就是因此啊。


    雖說後來的老師水平也逐漸上來了,但始終是不及太上皇,每次到了太上皇特別講習的日子,一堆人絞盡腦汁想要一個旁聽的位子,據說就連那些內閣大學士都搶著要位子呢。


    雖說當年被太上皇打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但路人甲最慶幸的是自己當年收了征召令後,乖乖來京裏上學,沒跟他其他幾個戰友一樣稱病不來。這些年來,要不是靠著軍校裏學到的東西,他怕也是活不到今日啊。


    想當年……


    路仁甲在跟小孫子講古時,隻見小兒子急忙忙的跑了迴家,說道:「老……老……老爹!」


    「怎麽了?」望著小兒子還穿著官服,一臉驚駭之色,似是被嚇到魂不守舍一般,路仁甲教訓道:「俗話說這泰山崩於前那個啥啥的。何事大驚小怪!?」


    「老……老……老爹!」路仁甲的小兒子路小甲顫抖著迴道:「我……我碰上了……」


    這比泰山崩還可怕啊,一見到那人,路小甲頓時覺得胯/間隱隱作痛。


    「碰上了誰啊!?」路仁甲罵道:「什麽人值得咱們大驚小怪的。」他們可是見過太上皇的男人啊!


    不隻是他,就連小甲都上過晉江軍校,正巧遇上了太上皇退位後親自教授的那一屆,可不知多少人羨慕小甲的好運啊。


    「我……我瞧見先生了。」路小甲抖著聲音說道。


    「見著先生就……」路仁甲想到一事,這聲音也跟著有些發抖了,據聞太上皇退位後,隻要不在晉江軍校裏教書的日子便到處遊曆,不會這麽巧吧……


    「不會是見到……」路仁甲把手指往上方升了一下,卻見兒子重重地點了個頭。


    路仁甲頓時覺得頭暈目眩了,他們這不過是江南一偏僻的水鄉小鎮啊,鎮上又沒什麽特別美味的吃食,太上皇怎麽來了?


    「老爹!怎麽辦啊?」路小甲畢竟經事少,頓時慌了手腳。


    「沒出息!」見著兒子那沒出息的樣子,路仁甲毫不客氣給了他一腳,這腳可是他在被太上皇踢了無數次之後學來的。


    「哦!」路小甲捂著胯/下,痛的直跳。「老爹!你這是偷襲。」


    「老子是讓你冷靜冷靜!」路仁甲絲毫不覺得這有啥不對。他理理衣衫,道:「還不快帶咱們去拜見太上皇!對了,把咱們家的小孫子也帶去,說不定太上皇一高興也給咱們家的小孫子賜名。」


    一家三代全都是太上皇賜名,這等子殊榮要上那去得呢,不可錯過。


    路小甲的神色有些古怪,吞吞吐吐道:「還是別帶孩子去的好」他想不出來這兒子還能有什麽甲了。


    「什麽!?」路仁甲頓時怒了,又想給路小甲一腳,「咱們做人要尊師重道,怎麽可以不去呢。快!快帶我去。」


    「是!」路小甲苦著臉帶著路仁甲到了街上的一間飯館之中,這間飯館子買的也不過是普通的肉燥麵,與其說是飯館子還不如說是小攤子,老板也不過就賣一味再普通也不過的肉燥麵,不過東西雖然普通,但味兒還算成,肉用的精細,肥而不膩。路仁甲自個都帶著小孫子來吃過好幾迴。


    隻見那小攤子上滿滿都是人,人人一身彪悍之氣,一看就知道是從晉江軍校中出來之人,那些人等圍著一對中年夫婦,那中年男子年約五十來歲,對其妻子極為體貼,壓根就沒讓那些丫環仆婦動手,親自給娘子調了酸醋道:「這家店我吃過一次,味兒還算可以,就是油了點,用些酸醋壓壓正好。」


    「嗯。」隻見那四十餘歲的美婦人略嚐了一嚐道:「還成。」


    一見到那美婦人,路仁甲頓時後悔了,天啦!太後娘娘也在!這太上皇英明神武,文才武功無一不好,唯一的缺點就是有點……呃……怕老婆。平時也就算了,但一但遇上太後的事便有些胡塗了。


    他在晉江軍校的就學期間可是親眼見著那傳說中的『雲哥毒』的,在太後娘娘住在晉江軍校旁的皇家園林時,不知道有多少大家夫人帶著其女兒在外麵打轉,就想著要見太後娘娘一麵。


    還有不知道多少姑娘每日裏偷著丟些荷包進園子裏呢,想著當年太上皇假公濟私,讓他們到處趕那些姑娘離開之事,路仁甲頓時打了個寒顫,在一看左右……


    好險這是小攤子,平日裏往來的人就少,再加上太上皇這一行隻要有眼睛的人便知道這些是達官貴族,也沒人敢溱上前,沒幾個姑娘家經過,除了那麵攤的老板娘。


    老板娘雖然有些年紀,但風韻猶存,由其是胸前那一對……咳咳……路仁甲老一紅,頓時不敢再看,怪不得這老板娘不怎麽出來,要不是這次有女眷在,這老板怕驚擾到貴人,怕也不會讓他家娘子出來招唿客人吧。


    但路仁甲不好盯著人家老板娘瞧,史湘雲倒是大大方方的看了,因為是夏日,那老板娘穿的本就單薄,更是襯的一對胸器較常人豐滿許多,史湘雲讚道:「這小攤子上,倒沒想到有著這般的美人兒。」


    接著又忍不住往下瞧了一眼,嘖!嘖!身材真好,或許她該讓徒昭招一些已婚婦人進來做女官算了,好歹養養眼嗎。


    這些年來,宮裏就隻招過一次女官,招的還是跟小長生一樣大小,才五、六歲的小女孩進來陪著長生,不過養到十來歲上下就送迴家了,雖說是不好斷人家天倫之樂,但麵對宮裏一麵倒的貧乳少女,這人生著實無趣啊。


    當然,她再怎麽的也不會對著跟她女兒一般大小的孩子起什麽心思,不過連眼癮都沒得過,這日子真是沒法子過了。


    那老板娘臉蛋微微一紅,恭敬道:「當不得貴人讚賞。」雖是如此說著,但卻忍不住得意的挺了挺酥胸。


    哼哼!臭老頭子老說貴人們喜歡的都是那胸前平的像路一樣的女人,像她這樣的也隻能勉強配配他這個賣麵的了,但她每次出門時,那個男人不是盯著她胸口瞧著呢。遠的不說,就連那貴夫人都忍不住瞧她了,那老板娘得意的想說說話,卻瞧見那貴夫人身旁的男子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老板娘頓時嚇的冷汗直流,背脊瞬間挺的直直的。好可怕啊,老頭子,她想迴家!


    史湘雲還沒來得及說上話呢,便眼老板娘急忙忙的閃了。


    等等!史湘雲險些伸出了爾康手,我還沒埋胸呢,好歹讓我摸一摸小手啊。


    我的巨/乳美人啊~~~


    徒昭笑咪咪地給史湘雲麵裏再加了一匙醋,怎麽能總是隻有他吃醋呢,吃醋對身體好啊。


    路仁甲和路小甲兩人麵麵相覷,嗯,還是先閃了好,不要打擾太上皇和太後倆人恩愛了。


    徒昭大概是心情好了,一轉頭見到了路仁甲和路小甲,對兩人招招手道:「我還想著你們兩人什麽時候到了。」


    嘿嘿,一進城就瞧見路小甲那見到鬼似的神色,還下意識的捂住了襠部,他便知道路小甲認出他了,說起來,這小子大概是他們那一屆之中被他揍的最多的一位吧。


    不過拖了這麽久才到,這學的東西怕是都還給先生了,徒昭接著神色一澟道:「速度太慢了!」


    「是!」路小甲畢竟畢業未久,下意識的挺起胸膛,雙手並攏,大聲道:「先生好!」


    話一出口,路小甲就想打自己的臉了,怎麽到那都改不了軍校裏的習慣呢。


    路仁甲更是眼刃不斷往兒子身上丟啊,對著太上皇叫先生,真是找抽。路仁甲恨鐵不成器的一腳踢出,卻聽太上皇笑道:「嗯,叫先生很好!」


    「是!是!」路仁甲這才連忙收了腳,恭恭敬敬地想請太上皇到官邸中。


    「罷了!」徒昭搖頭拒絕,不過是和雲妹妹到處玩玩罷了,去了官邸便暪不住人,這便違了他的本意了。


    徒昭和路仁甲與路小甲略說了說話,便攜著史湘雲離去了,隻不過臨行前倒是給路仁甲的孫子賜了個名字:路幼甲。說是希望其步其父祖的後隨,同樣也能在晉江軍校之中得到甲等。


    這路家大孫子後來也果然沒辜負徒昭的期望,最後果然也進了晉江軍校得了甲等的成積,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現代番外哦。大家想看bl版還是bg版呢?


    ☆、現代番外bl版(上)(捉蟲)


    唱著大晉江之歌時, 史雲的頭腦是一片空白,媽的, 頭腦不放空不行啊。不放空的話一定會笑場的。


    早知道會有害到自己的一日, 史雲說什麽都不會讓徒昭把這大晉江之歌列為國歌的,在徒昭那年代, 還沒有所謂的拚音, 晉江等於jj這個笑話還不為人知,到了後世之時, 那怕曆史的走向不同了,但還是有了拚音這玩意。


    這晉江真意早就人人盡知, 整個電影院裏唱歌時笑聲不斷, 大部份笑聲還是女子的笑聲, 讓見慣了古代溫柔淑女的史雲好生不習慣。


    原以為是前世今生,萬沒想到死後再醒來時,他就成了前前世的史雲, 一樣是個建築結構師,擁有一家不大不小的工作室, 唯一不同的是曆史的走向變了,從原本的唐宋元明清成了唐宋元明晉,然後一直到現在。


    紅樓一書從未出現過, 當年的後族史家也已經消失在曆史的長流裏了,但徒家還是存在的,就如同英國皇室一般,住在紫禁城的後宮之中, 做為象征意義般的存在。


    史雲在迴到現代後的第一日曾像瘋了一樣到處去尋找自己熟悉的人的存在。他瘋狂的讀著大晉王朝史,他看到了徒昭,看到了他自己,甚至還看到了史秉靖,當然,他是以一代才女林黛玉之夫的身份被記錄於史書上。


    那怕史秉靖在當時算得上是一方大員,但和林黛玉的成就相比,無論是當時還是在現代終究是差了點,能在大晉王朝當時幾乎全是男人的文學界中留下一席之地的林黛玉,其在史書上的地位自然不是史秉靖可及的。


    也虧得史秉靖自和林妹妹定親之後,便被林如海捉去教養了,絲毫不對林妹妹的才華超越他而生氣,甚至是因此而遠了林妹妹,還主動幫著將林妹妹的詩作印刷出來,不過林妹妹還是不願因這事壞了她和史秉靖的夫妻情份,後來好些詩詞都收了起來,沒再收編成冊出版,要不今日林妹妹在文學上的地位怕是不隻於此了。


    史雲把林妹妹的書籍盡數買了一整套迴來,一首一首的詩詞讀過去,好似又重迴了一次和林妹妹在一起的日子。


    幼年時的單純,少女寄住在賈家時的鬱悶,喪父的痛苦,還有成婚後的情意綿綿,與為人父母後的慈愛,林黛玉這一生是平淡而幸福,雖然還是多愁而善感的,好在,再也沒有見著那『一年三百六十五日,風刀霜劍嚴相逼(注一)』的詩詞出現。


    至於徒昭……呃……當史雲看到徒昭因為大晉江之歌,數年以來總是榮登最不受人喜歡的大晉王朝的皇帝排行榜的第一名,史雲難得有那麽一丁點的良心不安。


    凡走過必留下痕跡,徒昭所做的事情一椿椿、一件件都被記錄在史書之上,包含他這一生隻娶了一妻,還有那句防火防?防小妾的名言,當然,史雲看到這後世所謂的三大秘團時,整個臉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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