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對方站在橋上,我站在橋下,依然是仰望,隻不過我依然能笑出來,而宏哥卻變成了一副吃了屎的表情,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囂張與趾高氣揚。


    “宏哥,若我猜測不錯的話,上次找人撞清秋的車也是出自你的手吧?”我望著宏哥問道。


    宏哥臉色難看沒有接茬,隻是咬牙盯著我。


    “你也是道上混的,混就要遵守混的規矩,我贏了,卻沒有刁難劉軍,不是我心地多善良,而是敬佩他們還是條漢子,敢衝敢打,而你,嗬嗬。”


    “我是蛇也好,是狗也罷,今晚你也見識了,水深也好水淺也罷,我淌了,今天我想告訴你,這條路你們走不通。”


    “方姐的事以後往我身上算,有什麽都衝我來,有什麽手段也盡管往我身上使,誰都有妻兒老小,有人要是再刁難我媳婦,那他家人也別想好過,惹急我了渾事我也能幹出來。”


    “去看看你的兄弟吧,別在那裏杵著了,風大。”說完之後我頭也不迴的大步沿著河提向南走去。


    之所以當眾說這些傷人打臉的話我也有我的想法,對方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方姐,我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所以這才想要言語上徹底激怒宏哥,讓他有火衝我來,別再使針對方姐的下作動作。


    “呃,餓這個師弟嘴還挺厲害的門。”二杵嘟囔一聲之後,看了宏哥一眼快步追了上來。


    “老公,謝謝你。”方姐追上我之後一臉崇拜道。


    噗。


    我剛想裝逼的來一句,怎麽樣你男人夠正經吧時,壓在喉嚨的淤血噗的一聲噴了出來,而後眼前一黑,身體也不受控製的朝前倒去。


    寒九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我,然後在我後心處擊了一下,我這才沒有昏迷過去。


    “老公老公你沒事吧,我這就帶你去醫院。”見我吐血,方姐當即也慌了。


    “沒事,就是一口淤血而已,吐出來舒坦多了,還說能挺迴家呢,後麵沒有人追來吧。”我感激的看了寒九一眼後自嘲道。


    “你已經很了不起了,一個人放倒了對方三十多人。”寒九沒有嘲笑我,而是點點頭架著我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能得到九哥的讚賞,說明今天沒丟人啊。”


    “老公,要不還是帶你去醫院看看吧。”


    “不行,萬一讓宏哥知道了,那我今天晚上豈不是白忙活了。”我咬牙搖頭堅持道。


    “餓來。”二杵說著從方姐手中接過了我的另一條手臂,同時手也搭在了我的背心,我也不知道這貨修煉了什麽功法,在他手心搭在我後背的那一刻,一股暖洋洋之感瞬間以他手心為中心朝我身體蔓延開來。


    “二杵,你能不能學學普通話啊,老是鵝鵝鵝的跟念古詩一樣,別扭死了。”


    “抹油哇,餓說的不是普通話嗎?”


    “普個逑,難聽死了,入鄉隨俗,趕緊給我學啊。”


    “外餓聽你的門。”


    在二杵的幫助之下,阻滯的氣息在走進小區之後也通暢了不少,到單元樓門口的時候我鬆開了寒九和二杵跟他們說沒事了,你們迴去休息吧,我自己上去,二杵和寒九有些擔心我,我說真沒事,有方姐在呢,說著我扶著方姐的胳膊進了樓。


    一進屋,方姐便讓我去床上躺著,而後手忙腳亂的幫我脫衣服,待脫下衣服看見我身上的一道道淤青的肉攏子之後,方姐哭了,衝我發火了。


    “楊過,你不要命了,你很能打是不是。”


    “為什麽不讓寒九幫你。”


    “你要是有個好歹我怎麽辦。”


    “裝英雄衝好漢是不是。”氣頭上的方姐說著當即就打了我一巴掌,結果正好打在棒球棍打出的淤青處,疼的我一下就跳了起來,我這麽一叫喚,方姐也嚇壞了,也不罵我,當即趕緊去打熱水,要給我那熱毛巾捂捂。


    我齜牙咧嘴的忍著身體傳來的劇痛一把拉住了她的手,然後蠻橫不講理的把她摟緊了懷中。


    “老婆,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會讓你擔心了,再有這種事我保證不往前衝了,讓寒九他們來。”


    “老婆,別哭了,我知道錯了。”


    “老公,我知道你是為了我,激怒宏哥也是想把他們的火力轉移在你身上,我都懂,可是你以後別這麽莽撞了行嗎,大不了迴頭咱們也花錢雇點保鏢。”


    “老婆,我就是你一輩子的保鏢。”


    “討厭,都這樣了,還不老實。”感覺到我的手在占她便宜之後,方姐佯裝不悅道。


    “嘿嘿,老婆,好啦,你去洗澡去吧,我得療傷了。”我鬆開方姐道。


    “療傷?你不去醫院嗎?”方姐皺眉道。


    “不用,這點小傷我自己可以解決,一會兒保證還你一個完完整整的老公。”


    “你不會是被打傻了吧,傷筋動骨都得一百天呢,你一會兒就能好?”


    “是與不是一會兒你不就知道啦。”我說著把方姐推了出去。


    見我一臉篤定的樣子,方姐半信半疑的去洗澡收拾屋子去了。


    我轉身關上門之後,脫去了身上的衣物,而後盤膝坐在了床上默默運轉起了太玄經開始引導體內的兩道靈力奔走於淤血積鬱之處。


    太玄經到底為何人所創我不知道,功力大成之後是不是也像山神一般能迎雷而上我亦不知,沒有人給我解讀,我隻能摸著石頭過河,迄今為止,我所摸索出來的就是這東西能修煉,而且修煉出來的被稱之為靈力的東西能療傷,而且專治跌打腫痛,比任何藥物都牛逼,還能在關鍵時候引導在要害之處替我抵擋化解對方的攻擊之力,至於別的我還沒有摸索出來。


    隨著兩股靈力奔騰,我身上也浮現出了一層霧氣,淤血腫痛之處也傳來了一陣陣酥癢之感,就跟有千萬隻螞蟻在爬一般。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過去了,方姐幾次想要推開門看看我的情況,可擔心怕會打擾到我之後,生生的忍住了。


    就在方姐坐在沙發上望著牆上的鍾表坐立不安的等候之際,我的身體也已經複原了,在消除化解淤腫之後,我卻並未收手,而是均勻的吐納了起來,隨著我的一唿一吸,我的胸口就跟風箱一般,劇烈起伏了起來。


    這樣的大幅度起伏足足持續了有半個多小時後,我恢複如常了,而後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感受到體內又多出一道孱弱的靈力之後我笑了。


    “看來這頓打沒有白挨啊,居然幫助我突破道了煉靈二段,再修煉一段時日的話,其雄渾程度定能追上前兩道。”檢查了一遍周身確認身上的淤腫已經之後,我緩緩起身打開了門。


    焦急等候了好幾個小時的方姐見我果真完好無損的走出房間之後,激動的當即就撲進了我的懷中,而後死死的抱著我,一句話也不說就是一頓啃。差點把我啃背過氣去。


    “老婆,剛才出了一聲臭汗,我先去洗個澡。”借著喘氣的功夫我趕緊道。


    方姐搖頭說不要,我不嫌你髒,我說你以前每天不都催促我洗澡的嗎,方姐歪著腦袋說,那是以前,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臭男人,說著也不管已經深更半夜了,也不管這裏是不是客廳直接就把我給推到了。


    我可是大傷初愈啊。


    嗯,方姐也知道我是大傷初愈原本該我幹的活,她全都攬了過去,還別說,滋味別樣。


    一番汗流浹背氣喘籲籲之後房間中恢複了安靜。


    摸索著我光滑的皮膚,方姐就像發現新大陸一般喃喃問道,太神奇了,你是怎麽做到的,我嘿嘿一笑說現在知道你男人的厲害了吧,還記得我上次給你喝的那個酒嗎,他無病不治,沒有這個金剛鑽我敢攬那瓷器活嗎。


    至於我用太玄經療傷的事我則沒有說,這倒不是我不相信方姐了,而是經過葉孤鴻一事後,我覺得萬事還是多個心眼的為好,不是方姐不會替我保守秘密,而是這個社會心機城府深的人實在太多了,你也不知道那句話就著了對方的道,讓對方摸出了脈門。


    方姐這個衝我翻眼說,那也不行,以後不能冒這種險了,我自然一陣認錯說放心吧,以後再也不會單槍匹馬的衝鋒陷陣了,聽我這麽保證,方姐這才作罷,不過卻撒嬌讓我抱她迴屋。


    本來還有一肚子話說的,可一看時間,好嗎已經快淩晨四點了,方姐躺下就著了,我也隻能找周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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