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氣的砸東西逮誰罵誰的劉建業桌上的手機響了,他起初還沒有察覺,直到手下把手機拿到他麵前說,老板您有短信,這才停止了砸東西。


    “糙,老子沒心情看短信。”劉建業隨口就罵道。


    “是賀老六的。”劉建業的親信道。


    聽到賀老六三個字,劉建業整個人愣住了,而且足足愣了三五秒之後,當即把手裏的一個瓷瓶扔給了手下,然後一把抓過了手機。


    “姓劉的,老子冒著一次次掉腦袋的風險替你辦了多少齷齪事,可你呢先是想殺我滅口,還綁了我的老婆和孩子,你最好放了我的老婆和孩子,不然我讓你劉家絕後,身敗名裂。”


    看到手機上的短信內容,劉建業的手開始發抖了,而後額頭冒出了汗珠,賀老六這些年幫他幹過些什麽,他自己心裏很清楚,若是真把賀老六惹急眼了,捅出去了,即便是不能掉腦袋,也能把牢底坐穿啊,還有他在明處,賀老六在暗處,他就是再謹慎防的了一時也防不了一世,若賀老六真想和他玩命,恐怕他的老小都得賠進去啊。


    破罐子破摔那是一無所有之人的態度和做法,對於他這種辛苦了半輩子才折騰下諾大家業的人來說,死磕那是絕對不允許的,同歸於盡更是傻逼行徑。


    “水,拿水來。”劉建業聲音顫抖的吼道。


    手下當即把一杯水遞到了劉建業的手裏,但他卻沒有喝,而是倒在了自己的頭上。


    看到老板居然拿水澆自己之後,手下也慌了,還以為老板被打傻了呢,剛想問問情況時,劉建業又開口了。


    “出去,都給我出去,我要靜一下。”


    老板都發話了,又不是自己的親爹,誰敢忤逆啊,當即便都退出了辦公室。


    手下退出去之後,劉建業第一時間嚐試撥打賀老六的電話,可這時候的我早已經把手機關機了,並且抱著方姐進屋滾床單造小人去了。


    對於我來說是身體累的一夜,但對於劉建業來說卻是心累難眠的一夜。


    這一夜,劉建業沒有睡覺,腦海中反複推敲著對付我和賀老六的辦法,那個一石兩鳥的計謀越來越深刻。


    天還不亮的時候,劉建業從手機裏翻出了以前因為業務他推到過的一個搞旅遊的女銷售的電話號碼,猶豫良久之後他撥了出去。


    而後他又撥通了他那個糟糠之妻和兒子劉闖的電話,也不敢告訴他們實情,隻說我給你們和老人報了個旅行團,是去南海的,還說上午就出發。


    雖然家裏人很好奇劉建業為什麽會突然給他們報個團,讓他們出去旅遊吧,可這些年劉建業在家裏基本上是一言堂,就是他老子也不敢忤逆,哪裏敢多問啊,當即就收拾東西。


    安頓好家裏之後,劉建業又嚐試撥打賀老六的電話,可惜還是關機,幾次嚐試都無法接通之後,劉建業隻能發短信。


    “賀老六,上次的事並不是我授意的,而是他們三個見財起意,而且我猜測不錯的話,他們三人已經為此付出了代價,過去的事咱們都既往不咎,你老婆和孩子在我這裏很好,我沒有動她們一根毫毛,你若是想和她們團圓,就再幫我辦最後一件事。”


    當我收到這條短信時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十點多了。


    因為昨天晚上跟人幹了一仗,後半夜又和方姐造了兩迴小人,方姐怕我累著早上起床後也就沒有叫醒我。


    起床後沒有看見方姐,我就晃晃悠悠的洗了個臉,抱著萬分之一的心態打開了賀老六的老年機。


    當聽到嘀的一聲後,我的心一下就緊繃了,而後飛速的打開了短信箱,看到劉建業發來的短信內容之後,我激動的一下就從沙發上蹦了起來。


    “哈哈,上鉤了啊,劉建業這個狗日的終於上鉤啦,天助我也,不對,歪打正著啊,意外的收獲啊。”


    開心激動之餘,我當場就要給劉建業迴短信,可打出幾個字後我又連忙刪了,而後關了機。


    “不行,不能讓劉建業牽著鼻子走。”嘀咕一聲後我把手機揣進包裏然後下了樓,我沒有去公司,而是直接去了工地。


    當班的軍子見我來了之後就問我過哥今天是不是有行動,我訕訕一笑問他身體怎麽樣了,別留下什麽後遺症,軍子說沒事,都是些皮肉傷而已,三五天準好,說著還撩起衣服讓我看。


    還別說紅花油還真管用,腫是下去了,不過嘛卻是一片淤青,我動手一按,軍子就一陣呲牙。


    “以後打架動點腦子,別傻衝。”說著我把自己衣服撩起給他看了一眼。


    其實我身上也有傷,不過昨天夜裏就用功治愈了,之所以給軍子裝這個逼嗎,完全就是想告訴他別驕傲。


    軍子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知道了,當時打瘋了,忘記了這些。


    見他不好意思我也沒有再給他施壓,隻是拍拍他肩膀問他大壯他們呢,他說在地下室接受宋部長的政治課呢。


    我心裏一樂,便去地下室找宋文,結果跟軍子說的一樣,一人一個小板凳正在聽宋文講什麽心理政治課呢,見我來了,齊齊站起來打招唿,然後給我使眼色讓我給他們說兩句話。


    原本我是想讓糞球等人出去打聽打聽昨天晚上事後劉建業那邊動靜的,可看到宋文在給他們講什麽收心教育之後,我就是再著急也不能拆他的台啊。


    而且不僅不能拆還得跟著演不是。


    “宋哥,我也來聽聽。”說著我就找了個板凳坐了下來,看見我也坐下之後,糞球等人的臉當即就苦了下來。


    對於思想政治教育,我也聽的是頭皮發麻,昏昏欲睡,可宋文人家的目的也是為了我啊,我就是再不想聽,也得裝出津津有味的架勢啊,完事還得帶頭鼓掌,誰讓人家說的對呢。


    宋文這一講一直講到中午,下課之後我剛說跟宋文打個招唿把糞球派出去時兜裏的電話響了,我一看是方姐打來的。


    “老公,起床了嗎?”


    “早起了,在工地上轉悠呢。”


    “今天上午有人看見劉建業把家人送上了一輛旅遊大巴,事後我找人打聽了一下,他好像給家人報了個南海的五天四晚旅行團。”


    “什麽?劉建業把家人全部送走了?”聽到劉建業居然把家人都送出去之後,我當即就想到了賀老六上午收到的那條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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