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正常情況下的戰鬥,以我的戰力最快也得半個小時,然而在這種怪異的氣憤下,刺激緊張的心情下,也就十來分鍾吧,我們這邊的戰鬥便結束了。


    奔波忙碌一天,再加上又大戰了一場,沒幾分鍾的時間我和三姐便沉沉的進入了夢鄉。


    在我們睡著後,張曼翻過身,先是側耳聽了半天,確認我們是真睡不是裝睡之後,微微的揚起了頭,黑暗中凝視了我許久之後輕輕的撩開了被窩偷偷的欣賞起了自己。


    我這一覺睡的那叫一個香甜,睜眼時外麵已經大天亮了,見身邊的三姐和張曼還睡的香甜後,我沒有吵他們,而是起床穿衣服直接下樓上班去了。


    到公司時還不到八點半,雖然方姐一直出差吧,但照例的收拾屋子我卻從來沒有落下過,把她辦公室裏裏外外清掃了一遍之後,那雅她們也都陸續來了,跟她們打了個招唿便迴到了我的辦公桌,然後掏出手機給三姐發了條短信,告訴她我上班了。


    等了幾分鍾後,三姐給我迴了條短信說,老公好好上班,張曼走了,她一會兒迴城關鎮,我說路上注意安全。


    在辦公室裏晃蕩了一圈後,我便溜下了樓找到了宋文。


    剛一進門,我就問他工地那邊有什麽進展沒有,他說不知道,昨天和馬彪已經撕破了臉,現在過問不是找氣受嗎,有那麽多經理給他施壓,他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都不可能,等著看好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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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問他方姐什麽時候迴來,他說不知道,電話打不通,顧忌快了吧,畢竟已經走了十來天了。


    又閑聊了幾句之後,我便拉著他去訓練室給我補課去了,我剛脫下衣服,他便看到了我身上的肉壟子,問我咋迴事是不是又和人打架了,我說昨天夜裏看到幾個臭流氓要糟蹋一個小姑娘,於是便仗義了一迴,結果裝逼裝過頭了,挨了幾棍子不過都是皮外傷不礙事。


    宋文打趣的說沒看出來啊,你小子還有這麽正義的一麵,我說那可不,我可是新時代的有誌青年,宋文就說得,算我剛才的話沒說,剛說誇你兩句,你卻一點也不知道含蓄,還開上染坊了。


    我就笑著說,宋哥要是沒有你這段時間給我開小灶,讓我加班加點的練抗擊打能力,恐怕咱哥倆現在就在醫院聊天呢。


    一項含蓄的宋文受我剛才感染也高調了一迴,腦袋一揚得意的道,那是,天底下沒有白吃的苦,這也就是你練的時間短,要是再練個一年半載,身上哪會起什麽肉壟子,我說那咱就別閑著了,練吧。


    “可以啊,先來三個五百。”宋文笑道。


    我臉當即一苦,然後趴在了地上。


    這一上午,那叫一個充實痛快,汗水灑了一地,把訓練室裏所能折騰的器材折騰了個一溜夠,直到筋疲力盡才算完。


    訓練完後,我拿起桌上的手機一看有兩條短信,一條是三姐的,說她已經平安迴到了城關鎮,另外一條則是張曼的,說了一大堆感謝的話,還說晚上想請我吃飯謝謝我的搭救之恩。


    我本想給她迴說不用了,可打出幾個字後,我又給刪了,並把手機裝進了兜裏。


    雖然昨天夜裏一個屋子裏睡過覺吧,我也對她有過不純的想法吧,可今天這麽一冷靜,我對她的感覺也一下迴到了之前的普通朋友層次,當然木瓜小奶牛除外。


    說心裏話,我很想領教一下她的不同風格,可想歸想,理智告訴我這種物質女還是保持現有關係的為好,就我現在的家底兒,人家一個折騰我就的見底,我可不想辛苦攢下的這點蓋房子的銀子被她揮霍。


    而且我也不缺女人,所以最好的解決方法就是若即若離的晾著,讓她知難而退。


    見我擺弄手機,宋文就打趣問我又勾搭上哪家少婦了,我說就我這窮樣,哪家少婦能看上我啊,宋文說那可不一定,你小子模樣不差,嘴還甜,少婦就喜歡你這種類型的,我說別介,我還是喜歡黃花大姑娘的,宋文就哈哈大笑說,那你得去幼兒園看看了,現在黃花大姑娘可比大熊貓還稀有。


    我裝作一臉驚訝的問他真的嗎,他說那還能有假,不是改革開放嗎,全都開放了,惹的我一陣哈哈大笑。


    瘋練了一上午,肚子早就餓扁了,和宋文調侃幾句後,我們便去附近的小飯館尋食兒去了。


    等菜的功夫,我兜裏的電話響了,我掏出來一看是糞球的電話,看到是他的電話,我心中一喜趕緊就接通了,問他是不是有了發現。


    “過哥,昨天夜裏我和三毛盯了一夜,那個老家夥並沒有離開工地。”


    “沒有發現,你給我打個毛的電話啊,害的老子緊張了半天。”我美好的罵了一句。


    “哥,你等我說完啊,那老家夥雖然沒有離開工地,不過卻打了一個電話,還見了一個人。”


    聽他這麽一說我瞬間來了精神,問他什麽情況。


    “昨天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我讓三毛放風,然後偷偷的摸到了他窗根前,對方是誰我不知道,不過老家夥和那人吵了起來,老家夥口氣挺衝的,說什麽事情真不是我幹的,還說什麽你別嚇唬我,老子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真要是把我惹急了,就把你的事抖摟出來,到時候看誰先吃牢飯,反正說了一大堆的狠話。”


    “那他有沒有提到對方的名字,或者姓什麽的?”


    “我隱隱約約聽到一個姓馬的,具體名我沒有聽見。”


    一聽見姓馬,我當即便想到了馬彪,腦海中不由的冒出一句,原來這兩個貨都不幹淨啊,這是狗咬狗,窩裏先幹了起來啊。


    我沒有和糞球說起馬彪,而是話鋒一轉問道:“糞球,你剛才不是說老東西還見過一個人嗎,什麽人?”


    “一個四十來歲的漢子,十二點多的時候給老東西送飯來了。”


    “糙,一個送飯的,你跟我說個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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