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爬在電腦前的撲街狠狠的給自己來了一個大嘴巴子,並罵罵咧咧道,你寫的是農村,都市題材,玩它馬什麽深情對白,小心被罵,咳咳咳,我改,我改還不行嗎…(這段絕對真實,而且一點也不搞笑,因為臉真疼)


    ——變了,我的主動一抱,我和董婉兒的心態,心情,眼神統統都變了。


    一夜之間,我們從一對陌生人,成了戀人。


    也是我這一抱,董婉兒的氣色也好了不少,雖然還顯病態,可卻沒有了死氣沉沉,也許是胸中燃起了愛情小火苗的緣故吧,反正文盲的我是不懂,問她,她也不說話,隻是用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盯著我看。


    “我臉上有花嗎?”


    “有。”


    “好像在眼睛裏吧?”


    “你怎麽知道。”


    “你有點自戀啦。”


    咕嚕嚕…


    一陣肚子的抗議聲從我身邊傳來,我和董婉兒齊齊望向彼此,抗議聲從她肚子裏傳出,我看著她是征詢之意,而作為當事人的她卻是一臉的認真,仿佛那個肚子餓的咕咕叫的人不是她一般。


    她能裝下去,我裝不下去了。


    “我給你做飯去。”


    “不要,我今天隻想賴在你懷中。”


    “你不怕我把你就地正法?”


    “我犯罪了嗎?”


    “嗯,死罪難逃活罪難免。”


    “爺爺說給我找了個文盲,我還不相信,這迴我相信了。”


    ……


    最後的結果就是我們餓著肚子在床上膩歪了一天,該聊的都聊了,不該發生的絕對沒有發生,這倒不是我不想,而是每每望著她純潔清澈幹淨的眼眸時,我腦海裏的那種想法就會莫名的煙消雲散。


    暮色時分,她還能賴下去,我實在是賴不下去了,不是我膩了,而是身體都快繡了,肚子都餓扁了,而且也該給她熬中藥了。


    “楊過,我不想吃中藥了,能不吃嗎。”婉兒站在我身後用求助的小眼神哀求道。


    “不行,等你的病完全好了,才可以不吃。”


    “可我都吃了十多年了。”


    “還想一起不離不棄生生世世嗎?”


    “我吃。”


    本來我還計劃著今天出去找個營生呢,和董婉兒這麽敞開心扉一聊,一膩歪,隻能等明天再說了。


    吃完飯後,已經是晚上八點了,我收拾完碗筷迴來時,董婉兒正站在窗戶前望著樓下的路燈發呆呢。


    我心血來潮提議帶她下樓走走,畢竟現在外麵已經黑天了,太陽也下山。


    一聽可以下樓,董婉兒激動壞了,當即迴屋精心打扮了一番。


    碎花長裙,及腰長發,沒了,她打扮完了,因為她從來沒有畫過妝,更沒用過什麽護膚品,在她的概念裏所謂的打扮也就是換一身衣服。


    她開心的在我麵前轉了個圈。


    “婉兒,你真美。”我實話實說道。


    “我願意一直美給你看。”


    “走。”


    我們鎖好門後,朝著樓下走去,每一步她都的是那麽慢,那麽認真,那麽享受,仿佛初臨塵世一般。


    我站在她身邊沒有催促,也沒有半點不耐煩,隻有欣慰。


    站在單元樓門口,婉兒張開了雙臂,貪婪的嗅著外麵的新鮮空氣。


    “楊過,我想去小區外麵看看。”


    我本想拒絕,可看到他哀求的眼神,我重重的點了點頭。


    我拉著他,漫步昏暗的路燈下,走出了小區,走上了街道。


    “我想去路邊看看飛馳的汽車。”


    我一咬牙又點了點頭。


    一裏多地,她走了十幾分鍾,聽著汽笛的唿嘯聲,發動機的轟鳴聲,她開心的手舞足蹈,滿足的就像個得到棒棒糖的孩子一般。


    這一刻我才發現,在我眼中已經看膩了的東西,在她眼中是那麽新鮮,那麽珍貴。


    “婉兒,我一定會治好你身上的病,讓你站在陽光下,看車水馬龍,聽機器轟鳴,享我之樂。”我眼神堅定道。


    “楊過,我記得那邊有一家賣小吃的飯店,我想去吃。”董婉兒指著遠處道。


    “太遠了吧。”


    “求你了。”


    我拉著她的手,朝著她所指的方向走去。


    沒走出十多米,我便看見她臉上冒出了汗珠,而且也開始有些踹氣了。


    “你沒事吧,要不咱們迴去吧,我給你買迴去。”


    “沒事,就是許久未走,有些累了。”


    “真的?”


    “真的,我可是還要和你乘風四海的,其實就是身上沒力氣了。”


    “好,我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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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背著她走了一裏多地,可惜什麽也沒有看見,她記憶中的那家飯點早就關門了。


    沒吃著東西,婉兒有些懊惱,我一邊安慰她,一邊背著她往迴走,途經一家小超市門口時,婉兒拉住了我說她還沒去過超市呢,聽電視上說冰棍可好吃了,想吃冰棍。


    “你沒去過超市?怎麽可能?那女生的必需品你不買啊。”


    “什麽必需品?”婉兒一怔道。


    “就是大姨媽來了用的衛生巾啊。”我翻眼道。


    “我,我沒有來過大姨媽。”婉兒低聲道。


    “啊。”


    這下輪到我懵逼了,女人不是都得來大姨md嗎,怎麽偏偏她沒有來過。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反正就是沒有來過,楊過,是不是不來那個就生不了孩子。”


    “我,我也不懂,不過我以前看過一本武俠小說,裏麵有一種雞,沒有公雞也能下蛋,叫什麽來著,忘,反正是能下。”


    “討厭,你就不能說成是鴨啊,雞多難聽啊。”婉兒說著沒好氣的捶了我一下。


    “咳,你在這裏等我,我去給你買冰棍。”察覺自己安慰有些口誤之後,我趕緊主動用冰棍岔開了話題。


    我把她放在路燈下,然後朝著小賣鋪跑去。


    當我從小賣鋪開心滿滿的拿著一個四個圈出來,看到路燈下的一幕時,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


    兩個一身酒氣的男子正一左一右的夾著董婉兒,對她動手動腳呢,而董婉兒則怒斥著二人,隻不過因為她沒有力氣,說話也顯得有些軟綿綿,不僅未能震懾住二人,反而惹得二人一陣得意哈哈大笑。


    “放開她。”我冷冷的低吼道。


    聽到身後有吼聲,兩個男子齊齊迴過了頭,朝我望來。


    “老公。”董婉兒朝我喊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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