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秋收剛開始,農活還不多,現在又是大晌午,所以大家都還有歇晌的習慣,為了不驚動別人,我決定把李富麗叫到村外麵,如此一來既能探探她的口風,也能敗敗火。


    可怎麽神不知鬼不覺在不驚動其他人的情況下把李富麗約出來,我卻一時間有些頭疼了,雖然明知道她家和村子裏有二裏地的距離,可萬一遇上個不歇晌的正好經過,那我可就白計劃了。


    無意間,我看到了蹲在我身邊的哮天犬。


    “怎麽把你給忘記了。”


    我帶著哮天犬,先摸到距離李富麗家最近的那座山坳中之後,抓著他的狗頭指了指李富麗家的房子,然後指了指我自己,為了確保李富麗能相信是我找他,我靈機一動把她給我買的褲衩子脫了下來,讓哮天犬叼過去,給李富麗看。


    起初哮天犬是不願意叼的,可在我解下皮囊給他灌了一口聖水之後,他當即便叼起我穿了不知道多少天的褲衩,搖著尾巴朝著李富麗家的方向跑去。


    別看哮天犬是條狗,不會說人話,可卻不傻,還知道先觀察再行動。


    在他快跑到李寡婦家門口時,米蛋晃晃悠悠的走了出來,看到有人,哮天犬哧溜一下便躲進了一旁的荒草裏,直到米蛋走遠之後,這才一路小跑進了李寡婦家。


    我躲在山坳中死死的盯著李寡婦家的方向。


    “李嫂,你可一定要來啊,不然我就快bzl。”看著衝天而起的棒槌,我心中一個勁的祈禱著。


    大概半分鍾左右吧,我便看到李寡婦著急忙慌的跟著哮天犬跑了出來,直奔我藏身之地而來。


    “這裏,這裏。”我抬起手臂,小聲的召喚著李寡婦。


    一看到我,李寡婦的眼淚當場就飆出來了,三步並做兩步爬上山坡,而後一下就撲到了我的懷裏。


    “楊過,我就知道你不會死的,不會丟下我的,嗚嗚,你個死人,這幾天死哪裏去了,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嫂子,小聲點,我沒事。”我一邊安慰著她,一邊攔腰把她抱進了山坳裏麵,免得被人看見。


    至於哮天犬則很是識相的趴在了外麵,給我們望著風。


    原本我還想著先探探李寡婦的口風,至少先說一些安慰她之類的前奏話,可在她撲進我懷中的那一刻,我才知道當*這種火苗被點燃時,什麽都省略了。


    “楊過,你,你好了?”李寡婦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


    “好的不能再好。”說完我再也控製不住精蟲一口咬了上去。


    ……(此處省略九萬九千個字,三千句*的不能再*的描寫。)


    總之就是我成為了一個真正的男人,至於李寡婦嗎,哭著,痛著並快樂的得到了灌溉。


    看著近乎虛脫的她,我心中暗暗發誓,我即便給不了她名分,也要讓她過的幸福,至少把她獨守空房的八年生涯給她彌補迴來。


    火也敗了,情也升溫了,男人的位置也保住了,接下來也該幹正事了。


    當然,剛才幹的事也是正事。


    李富麗足足在地上躺了十幾分鍾後,才恢複了點力氣,穿好衣服之後,像個小女孩一般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楊過,這一星期你去哪裏了?村裏的人還以為你死了呢,你知道嗎,當我聽說有人在瞪天崖上看見你的鏟棍和挎包,唯獨不見你的人後,我的心都亂了,還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呢。”李富麗說著眼角流下了淚水。


    “嫂子,我的事一會再說,你先跟我說說,我消失的這一星期,村裏有沒有發生什麽新聞,對了,現在誰放牛呢?”


    李富麗當即把我消失的這幾天裏村裏所發生的事細細的給我講了一遍。


    她說,那天等到八九點也不見我把牛趕迴來,村民們都著急了,打著手電進山找,一直忙活到後半夜,牛是找迴來了,可卻一直沒有找到我,直到第二天李長山才在瞪天崖上看到我的鏟棍和挎包,並通知了村裏人。村裏人去瞪天崖下找了一圈,那天她也跟著去了,隻看見一根被咬成好幾段的繩子,以及一顆被壓斷的樹。至於我,大家夥方圓找了好幾裏地都沒有找到,村民們都說我被山裏的畜生給叼走吃了,再也迴不來了。


    因為找不到我,村裏的牛又沒人放,這麽在家圈著也不是個事,最後大家夥一商量,便讓有財接過了我的鏟棍,正好他也樂意,就這樣有財成了村裏新的牛倌。


    聽到李長山居然像個沒事人一樣,照常過日子之後,我心裏的恨意蹭的一下又竄了上來。


    看我一臉嚇人的樣子,李富麗又追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麽,為什麽要跑到瞪天崖上去,還問我是不是缺錢了,缺錢的話跟她說,她給我拿。


    一聽她這麽說,我心裏這個感動,諾大的一個龍泉村,別人都想著怎麽算計我,利用我,唯獨她卻隻想著幫我,而所要的迴報僅僅隻是讓我懟她。


    寡婦又如何,生過孩子又怎樣,僅僅這一點,在我所認識的人中就又沒人能做到。人家的心都撲在了我身上,我還能像防賊一樣防著她嗎?


    人活的現實點,謹慎點,自我點沒錯,可萬事也要因人而異看情況,就像那位撲街青龍說過的一般,江湖不僅僅是打打殺殺,還有人情世故,主動靠近你之人,不一定全都心有圖謀,世間還是有真情的。


    這一刻,我決定把實情,和我自己的初步計劃告訴她。


    “嫂子,我不是缺錢,而是被李長山那個陰險小人給算計了。”說著我把那天發生的事原原本本的給她講了一遍。


    聽到李長山居然敢膽大包天的害我性命之後,李富麗比我預料中的還要氣憤,當場就要打電話報警,讓警察把李長山給抓起來,隻不過剛一起身,便疼了叫喚了一聲又栽進了我的懷中。


    “嫂子,你咋地了?”我連忙問道。


    “沒事。”李寡婦有些滿不在乎道。


    一看她這樣,我也有些後悔剛才太過瘋狂了。


    我也不知道我的心境是怎麽轉變的,明明給不了人家名分,可還是不要臉的把她認定為了我的私人財產,不允許別人再動,也許這就是人的私心,劣根性的表現吧。


    管他什麽性呢,反正我不管,認定了她就是我私人財產,以後誰也不能碰。


    一看我一臉心疼,慌亂擔心的樣子,李寡婦笑著安慰我說沒事,歇兩天就好了,先把李長山抓起來要緊,若是讓他跑了,那可就虧大了。


    “嫂子,你聽我說,咱們現在即便報了警,把李長山抓起來,可我畢竟沒死,李長山的罪行再大也判不了死刑,我可不想再給自己留後患,讓蛇咬我。”


    “楊過,你想殺他,不行,這樣一來你也會犯法的,我不能讓你犯法,就是我犯法,也不能讓你去坐牢。”李富麗斬釘截鐵道。


    “啊。”我被她說的有些懵了。


    “楊過,你還小,屬於你的人生才剛剛開始,犯不著為了一個瘸腿貨(李富麗指的是李長山的第三條腿廢了)搭上自己的一生,而我則不一樣,若是真想讓他償命的話,我去。”


    “不行,米蛋怎麽辦,再說了,我的仇怎麽能讓你給我去扛呢,我還算男人嗎?我就是不報仇,也不能讓你為了我去坐牢。”我當即拒絕道。


    “我去勾引他,反正他惦記我已經很久了,到時候我讓我哥找些人事先埋伏好,等她對我不軌時,抓他個現行,即便弄死他,她老婆告我,我也能想辦法擺平。”


    我算是領教了女人的瘋狂,當一個女人死心塌地愛上一個男人時,她的膽子便會膨脹到無限大,即便犯罪,以身試險也在所不辭。


    那句話怎麽說的來著,女人要是瘋起來,絕對沒有男人什麽事。


    李富麗越是這樣說,我就越不能讓她這麽做了,於是我把她拉到身邊把醞釀了一路的初步想法說了出來。


    這個辦法不僅針對李長山,還把王瘸子,巧蓮,大壯也給算計了進去,這倒不是我心眼小,狠毒,而是我記得古人有句名言,叫無毒不丈夫。


    當然像曹操那般刀殺恩人一家的事,我是做不出來的,這裏的無毒不丈夫,也僅僅隻是報複參與算計我的這幾個人。


    隻不過借詞借的有些大飭而已,反正大概就是這麽個意思吧,誰讓我隻有小學文化,想不到更合適的詞呢。


    聽完我的粗略辦法之後,李寡婦先是衝我豎了個大拇指後,又適當的補充了幾句,畢竟有些事她比我有經驗。


    我們商討完之後,她便一瘸一拐的叉著腿迴家了,看到她走路艱難痛苦的樣子,我又自責了一頓,暗罵自己不是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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