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 ok i know。”
兩人互相對視互相對視，露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顯然對男化妝師並不抱太大的希望，可越是不抱希望，意料之外的驚喜也就收獲的越多，他在化妝的時候非常細心，一邊詢問程素的意見一邊專注著手上的活。
孫悅在一旁看著連連感歎，這個自己原本以為並不怎麽樣的男化妝師竟然比她見過大部分化妝師化的都要好，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她們隻是給了個提醒，他就能將妝容完成的極好，程素看著畫完之後的自己，粗看之下和之前的區別並不大，仔細一看擦了一層薄薄的粉底，眼線勾勒的即為隱形，讓她的眼睛看上去十分幹淨柔美，眉毛重新修了一番讓原本嬌美的臉上多了一絲朝氣。
“笑一下。”
程素以為是要上腮紅，微微一笑，這一笑倒是讓化妝時發現了她嘴角旁邊的兩個梨渦驚喜道，“有兩個這麽甜的梨渦還要腮紅幹嘛，腮紅我沒上，不介意吧？”
程素看著鏡中的自己，十分清爽卻又不失精致，非常滿意，於是搖頭表示不介意。
她的頭發保養得非常好，認為天然即是美的化妝師也不再折騰，選了一套藍色雪紡襯衫搭配白色半裙換上直接去拍攝。
因為化妝師化妝的速度非常迅速的原因，程素到場的時候演員還沒有來全，坐在一邊喝了一口熱水剛準備醞釀情緒的時候隻聽見她身後的化妝師感花癡道：“哇，路之謙真的好帥！”
路之謙摸了摸頭，睡眼惺忪地往這邊走過來，程素忍不住一口沒咽下去的水從嘴裏噴了出來，晶瑩剔透的水珠滿天飛……
匆匆洗了一把臉的路之謙不幸全中，頓時懵圈，左手將臉上的水珠擦拭，氣勢洶洶道：“程素，一早上你搞什麽？”
看著下巴還在滴水的路之謙，程素一臉愧疚之色，頻頻道歉：“我真不是故意的。”
見這邊有情況，江浩然過來問：“怎麽了？”
路之謙翻了個白眼，接過李華遞過來的紙巾擦了一下，將濕紙巾遞給江浩然看，“就這樣咯，程素你還說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能一大早噴我一臉嗎？”
江浩然寬慰他，“喝水喝急了，這種事情偶爾也會發生一次，素素還是新人，你別太兇，平時多照顧點，就當是賣我個人情。”
路之謙心道：也不知道是誰兇，自己的小腿昨天被程素踢出來的紅色印記還沒有消除掉呢！
皺眉想他生程素的氣關江浩然什麽事情，用得著他賠禮道歉？
程素忙點頭附和，抱歉道：“我真不是故意的，要怪就怪alex，誰叫他一大早對著路之謙犯花癡。”
alex眼珠子亂轉，看向路之謙欲言又止的羞澀模樣讓在場的幾個人瞬間明白，微笑看著路之謙，原來是這樣。
路之謙猶如吃了蒼蠅，吞了吞口水，連程素昨天踢了自己一腳的事情也忘記了，拍著自己的胸脯道：“我是直男！”
“所以說我真不是故意的了吧？隻怪alex語出驚人。”
“不許再說這件事情了。”alex的花癡事件在路之謙的惱羞成怒下翻篇過去。
江浩然拿著手機的劇本對程素一本正經道：“待會兒的戲份是我們兩個人拍，趁著還沒拍之謙，咱們先對對戲。”
程素知道江浩然是要問她昨天事情的結果，於是點頭配合道：“孫悅，把我劇本給我。”
“好的。”將劇本遞給程素，其他人並未多想，包括路之謙。
程素跟在江浩然身後，看著他的背影突然有些緊張，她以前心中會有茫然，自己進這個圈子賺錢究竟是對是錯，但是這一刻她一顆七上八下不停亂跳的心髒告訴她，程素，這就是你要走的路，如果你沒有進這個圈子裏麵，你和江浩然相處的機會很少，你也不會懂他的生活他的所有經曆，也不會跟自己仰慕的影帝拍戲。
雖然緊張，但是更多的是來自血液當中隱隱的興奮感。
江浩然將椅子放在她麵前，坐在旁邊正在打電話的趙海衝她微笑，程素坐下之後將劇本攤開，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江浩然，緩緩道：“昨天我想了一夜……”
☆、第93章
江浩然手指交握, 在桌麵上有規律的敲擊，“嗯？”
“等錦瑟無端拍完之後才公開, 不管好壞到時候我也算是有了自己的作品, 也沒多長時間了。”說完一雙眼睛期待的看著江浩然。
江浩然無奈地笑，扯動嘴角，“你都已經做好決定了, 我怎麽舍得不答應。”
這麽容易就答應了，程素忍不住喜上眉梢，“就幾個月很快的。”
江浩然看著眼前乖巧的不能再乖的女朋友抬手想摸摸她的臉, 動作進行到一半, 手伸向桌麵, 從桌上拿起一杯熱水, 喝了一口潤潤嗓子，一本正經道：“期待之後轉正的生活。”
程素裝作聽不懂，“不是說要對劇本吧？”
“是啊。”江浩然將自己的劇本放在桌上, 神色認真，“我的戲份很少，但對你飾演的錦瑟來說卻是很重要的角色。”
程素點頭表示了解，將自己的劇本翻到第一幕，開始討論。絕大多數時候都是江浩然在講，程素一隻手托著下巴，另一隻手在聽的過程當中不斷在記錄自己從和江浩然的談話當中得到的新收獲，以及新理解。
alex用的深情款款的眼神注視著路之謙，路之謙還坐在剛才的位置上, 翻了個白眼，“我是一個值得不能再直的直男，所以能離我遠一點嗎？心情正煩，別給我添堵
。”
縱是化妝師在熱情如火，也抵不住語氣高冷的路之謙，雙手捂麵一臉難過。
他這副模樣表情，若是程素來做，路之謙一準兒心軟，他的目光注視著江浩然和程素所在的地方，兩人之間你一言我一語，從他的角度看，似乎相處的極為和諧。
路之謙語氣頗酸，對著空氣自言自語道：“很喜歡對台詞嗎？江浩然就這麽幾場戲要拍，等他拍完之後，我天天跟你對台詞，臉上笑得跟朵花似的。”
“浩然素素準備好了沒有？穿越之前的戲份馬上就要拍了。”
江浩然看了一眼程素，程素飛快點頭，江浩然對那邊比了一個ok的手勢，“馬上過來。”
程素深吸一口氣，看向攝像機的方向，對於程素來說，這不僅僅隻是一場穿越之前的戲份，還是錦瑟無端開機第一幕，更是自己和兒時偶像現在的男朋友江影帝第一次拍攝對手戲。
她表情平靜，麵帶笑容，隻有她自己才知道，此時此刻她內心的起伏猶如深海裏的暗潮湧動，血液不斷奔騰，緊張與興奮並存。
啪的一聲，場記板正式打下。
隻剩下兩個人的辦公室，靜謐安逸，這樣的環境很適合告白。
錦瑟小心翼翼的走到林紳旁邊，看著仍然埋頭看著文件的林紳，嘟唇道：“你就不能把目光分給我一點嗎？這是我最後一次對你表白。”
林紳發翻文件的手頓了一下，低頭繼續看著文件上麵的各項條款。
錦瑟眉頭微皺，整張小臉皺在一起，像是泄了氣的皮球，“林紳你能不能重視一點？每次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你知不知道女生鼓起勇氣表白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我說過讓你不要再對我表白，我現在給不了你任何迴複。”
“為什麽？你必須要給我一個解釋。”錦瑟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嚴肅，一雙眼睛卻忍不住將自己的目光放在林紳臉上，不放過林紳接下來任何一個字，一個表情。
林紳將文件夾閉合，揉了揉眉心，剛剛解決完一個案子，整個人已然累極，放柔聲音，“錦瑟，別無理取鬧。”
兩個人已然入戲，他這句別無理取鬧，說的極為平靜，程素聽到這句話，對林紳告白多次的她隻覺得心中憋屈。
錦瑟惱火道：“我沒有無理取鬧，我隻是想要一個結果而已，不然你以為我努力來到這家公司是為了一個我並不喜愛的職業嗎？不是啊，林紳是因為你，我才這麽努力。”
“錦瑟，你知道我現在並不能給你一個答複。”
“那就告訴我為什麽？”她目光堅定的看著林紳，我隻想知道一個為什麽。
一時間四目相對，林紳看著倔強的錦瑟，歎了一口氣，“錦瑟，現在還不想和你考慮談戀愛的事情。”
“可你小時候還說要娶我。”
“你也說了那隻是小時候，我們之間太熟了，沒有那種感覺。”林紳說完之後，緊張的看著錦瑟害怕這個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妹妹下一秒就哭出來。
錦瑟看出他的想法，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一字一句道：“林紳，我發誓！這是我最後一次向你告白。”轉身跑出辦公室。
林紳看著她轉身而去的背影，捂住自己的胸口，表情帶著一絲茫然，不知道自己剛才說的到底是對是錯，有的時候自己都分不清自己對錦瑟是兄妹之愛，還是男女之情。
他也不知道，每次都用最後一次作為告白結束語威脅自己的錦瑟，這次真的是最後一次向她告白。
“ok一條過！”導演笑著道。準備拍攝下一條。
從辦公室即身而出的程素停了下來，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自己和影帝搭戲真的一條過了，衝他眨了眨眼睛，“剛才謝謝你，要不是你帶動我的情緒，我也不會一條就過。”
江浩然：“情緒也要給對的人才能發揮作用。”
說完，兩人相視一笑。
江浩然的戲份本就不多，除了穿越之前的這一場，就是程素穿越之後，偶然的迴憶穿插，隨著兩人默契度越來越高，很快便拍完。
拍完之後，一眾人感歎：不愧是江影帝，保質又保量。
下戲收工之後，兩人一起往化妝間的方向走，江浩然對她道：“我的戲份拍完了，之後的這幾天可能不會過來，咱們電話聯係。”
程素點頭，忍不住問道：“是關於和公司不再續約的事情嗎？”這件事情在公司裏算不上是秘密，程素來公司一段時間也是知道的。
“準備成立自己的工作室，開始投資運作。”看著程素關心的眼神，江浩然趁著旁邊沒人摸摸她的頭發，在她耳旁輕聲道：“說起來，錦瑟無端算是我投資的第一部電視劇，這幾天，我不能監工了好好演。”
“你這麽說好像在交代後事，這幾天是幾天呢？”
江浩然擁她入懷，“一周。”
“一周七天這麽長？”
江浩然低沉反問：“嗯哼？舍不得我？”
程素急急道：“哪有？你多想了。”
“是嗎？”說完，學著某人的語氣道：“一周七天這麽長？”
程素惱羞成怒，“”哪有用這種怨婦的語氣？”
“好好好沒有。”說完一副嘴角笑抽的樣子。
江浩然牽著她的手往迴走，程素羞紅了臉，低語呢喃抱怨：“一周七天這麽長你都沒說會想我，還讓我先說。”
路燈溫柔的照耀要在兩人身上，“等我迴來最多五天，想我的時候給我打電話，如果有人欺負你，就直接還迴去，天塌了還有我給你頂著。”
“嗯。”聲音有一絲哽咽，相握的手握得更緊。
江浩然離開之後，兩個人之間的聯係重新迴歸網絡，因為正是熱戀當中，隻要是相信休息時間，程素基本上都對著手機聊著□□。
江浩然：“還有三天。”
素素小仙女：“對呀，還有三天。”
江浩然：“又想我了？”
程素和江浩然聊天在口頭上向來不吃虧，“我看是你想我了吧，是不是覺得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手機發送成功之後，自己看到都忍不住笑了。
一旁正在休息的路之謙看到之後，皺眉問道：“程素你一個人對著手機在那傻笑些什麽？手機有那麽好看嗎？”椅子往程素那邊挪動，將頭探過去什麽都沒看到的時候，城市飛快地將手機，收迴口袋。
慌忙道：“沒什麽好看的，你突然坐過來會嚇死人的。”
路之謙狐疑道：“沒什麽好看的那裏對著屏幕上一臉春心蕩漾？”
“真的沒什麽好看的，你不會感興趣，我發誓！”一雙眼睛真誠的看著路之謙。
“是嗎？”
“我保證。”
程素保證的太快，路之謙忍不住心生疑惑，“你不會是在看什麽禁忌內容吧？”
“思想齷齪！”
兩人互相對視互相對視，露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顯然對男化妝師並不抱太大的希望，可越是不抱希望，意料之外的驚喜也就收獲的越多，他在化妝的時候非常細心，一邊詢問程素的意見一邊專注著手上的活。
孫悅在一旁看著連連感歎，這個自己原本以為並不怎麽樣的男化妝師竟然比她見過大部分化妝師化的都要好，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她們隻是給了個提醒，他就能將妝容完成的極好，程素看著畫完之後的自己，粗看之下和之前的區別並不大，仔細一看擦了一層薄薄的粉底，眼線勾勒的即為隱形，讓她的眼睛看上去十分幹淨柔美，眉毛重新修了一番讓原本嬌美的臉上多了一絲朝氣。
“笑一下。”
程素以為是要上腮紅，微微一笑，這一笑倒是讓化妝時發現了她嘴角旁邊的兩個梨渦驚喜道，“有兩個這麽甜的梨渦還要腮紅幹嘛，腮紅我沒上，不介意吧？”
程素看著鏡中的自己，十分清爽卻又不失精致，非常滿意，於是搖頭表示不介意。
她的頭發保養得非常好，認為天然即是美的化妝師也不再折騰，選了一套藍色雪紡襯衫搭配白色半裙換上直接去拍攝。
因為化妝師化妝的速度非常迅速的原因，程素到場的時候演員還沒有來全，坐在一邊喝了一口熱水剛準備醞釀情緒的時候隻聽見她身後的化妝師感花癡道：“哇，路之謙真的好帥！”
路之謙摸了摸頭，睡眼惺忪地往這邊走過來，程素忍不住一口沒咽下去的水從嘴裏噴了出來，晶瑩剔透的水珠滿天飛……
匆匆洗了一把臉的路之謙不幸全中，頓時懵圈，左手將臉上的水珠擦拭，氣勢洶洶道：“程素，一早上你搞什麽？”
看著下巴還在滴水的路之謙，程素一臉愧疚之色，頻頻道歉：“我真不是故意的。”
見這邊有情況，江浩然過來問：“怎麽了？”
路之謙翻了個白眼，接過李華遞過來的紙巾擦了一下，將濕紙巾遞給江浩然看，“就這樣咯，程素你還說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能一大早噴我一臉嗎？”
江浩然寬慰他，“喝水喝急了，這種事情偶爾也會發生一次，素素還是新人，你別太兇，平時多照顧點，就當是賣我個人情。”
路之謙心道：也不知道是誰兇，自己的小腿昨天被程素踢出來的紅色印記還沒有消除掉呢！
皺眉想他生程素的氣關江浩然什麽事情，用得著他賠禮道歉？
程素忙點頭附和，抱歉道：“我真不是故意的，要怪就怪alex，誰叫他一大早對著路之謙犯花癡。”
alex眼珠子亂轉，看向路之謙欲言又止的羞澀模樣讓在場的幾個人瞬間明白，微笑看著路之謙，原來是這樣。
路之謙猶如吃了蒼蠅，吞了吞口水，連程素昨天踢了自己一腳的事情也忘記了，拍著自己的胸脯道：“我是直男！”
“所以說我真不是故意的了吧？隻怪alex語出驚人。”
“不許再說這件事情了。”alex的花癡事件在路之謙的惱羞成怒下翻篇過去。
江浩然拿著手機的劇本對程素一本正經道：“待會兒的戲份是我們兩個人拍，趁著還沒拍之謙，咱們先對對戲。”
程素知道江浩然是要問她昨天事情的結果，於是點頭配合道：“孫悅，把我劇本給我。”
“好的。”將劇本遞給程素，其他人並未多想，包括路之謙。
程素跟在江浩然身後，看著他的背影突然有些緊張，她以前心中會有茫然，自己進這個圈子賺錢究竟是對是錯，但是這一刻她一顆七上八下不停亂跳的心髒告訴她，程素，這就是你要走的路，如果你沒有進這個圈子裏麵，你和江浩然相處的機會很少，你也不會懂他的生活他的所有經曆，也不會跟自己仰慕的影帝拍戲。
雖然緊張，但是更多的是來自血液當中隱隱的興奮感。
江浩然將椅子放在她麵前，坐在旁邊正在打電話的趙海衝她微笑，程素坐下之後將劇本攤開，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江浩然，緩緩道：“昨天我想了一夜……”
☆、第93章
江浩然手指交握, 在桌麵上有規律的敲擊，“嗯？”
“等錦瑟無端拍完之後才公開, 不管好壞到時候我也算是有了自己的作品, 也沒多長時間了。”說完一雙眼睛期待的看著江浩然。
江浩然無奈地笑，扯動嘴角，“你都已經做好決定了, 我怎麽舍得不答應。”
這麽容易就答應了，程素忍不住喜上眉梢，“就幾個月很快的。”
江浩然看著眼前乖巧的不能再乖的女朋友抬手想摸摸她的臉, 動作進行到一半, 手伸向桌麵, 從桌上拿起一杯熱水, 喝了一口潤潤嗓子，一本正經道：“期待之後轉正的生活。”
程素裝作聽不懂，“不是說要對劇本吧？”
“是啊。”江浩然將自己的劇本放在桌上, 神色認真，“我的戲份很少，但對你飾演的錦瑟來說卻是很重要的角色。”
程素點頭表示了解，將自己的劇本翻到第一幕，開始討論。絕大多數時候都是江浩然在講，程素一隻手托著下巴，另一隻手在聽的過程當中不斷在記錄自己從和江浩然的談話當中得到的新收獲，以及新理解。
alex用的深情款款的眼神注視著路之謙，路之謙還坐在剛才的位置上, 翻了個白眼，“我是一個值得不能再直的直男，所以能離我遠一點嗎？心情正煩，別給我添堵
。”
縱是化妝師在熱情如火，也抵不住語氣高冷的路之謙，雙手捂麵一臉難過。
他這副模樣表情，若是程素來做，路之謙一準兒心軟，他的目光注視著江浩然和程素所在的地方，兩人之間你一言我一語，從他的角度看，似乎相處的極為和諧。
路之謙語氣頗酸，對著空氣自言自語道：“很喜歡對台詞嗎？江浩然就這麽幾場戲要拍，等他拍完之後，我天天跟你對台詞，臉上笑得跟朵花似的。”
“浩然素素準備好了沒有？穿越之前的戲份馬上就要拍了。”
江浩然看了一眼程素，程素飛快點頭，江浩然對那邊比了一個ok的手勢，“馬上過來。”
程素深吸一口氣，看向攝像機的方向，對於程素來說，這不僅僅隻是一場穿越之前的戲份，還是錦瑟無端開機第一幕，更是自己和兒時偶像現在的男朋友江影帝第一次拍攝對手戲。
她表情平靜，麵帶笑容，隻有她自己才知道，此時此刻她內心的起伏猶如深海裏的暗潮湧動，血液不斷奔騰，緊張與興奮並存。
啪的一聲，場記板正式打下。
隻剩下兩個人的辦公室，靜謐安逸，這樣的環境很適合告白。
錦瑟小心翼翼的走到林紳旁邊，看著仍然埋頭看著文件的林紳，嘟唇道：“你就不能把目光分給我一點嗎？這是我最後一次對你表白。”
林紳發翻文件的手頓了一下，低頭繼續看著文件上麵的各項條款。
錦瑟眉頭微皺，整張小臉皺在一起，像是泄了氣的皮球，“林紳你能不能重視一點？每次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你知不知道女生鼓起勇氣表白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我說過讓你不要再對我表白，我現在給不了你任何迴複。”
“為什麽？你必須要給我一個解釋。”錦瑟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嚴肅，一雙眼睛卻忍不住將自己的目光放在林紳臉上，不放過林紳接下來任何一個字，一個表情。
林紳將文件夾閉合，揉了揉眉心，剛剛解決完一個案子，整個人已然累極，放柔聲音，“錦瑟，別無理取鬧。”
兩個人已然入戲，他這句別無理取鬧，說的極為平靜，程素聽到這句話，對林紳告白多次的她隻覺得心中憋屈。
錦瑟惱火道：“我沒有無理取鬧，我隻是想要一個結果而已，不然你以為我努力來到這家公司是為了一個我並不喜愛的職業嗎？不是啊，林紳是因為你，我才這麽努力。”
“錦瑟，你知道我現在並不能給你一個答複。”
“那就告訴我為什麽？”她目光堅定的看著林紳，我隻想知道一個為什麽。
一時間四目相對，林紳看著倔強的錦瑟，歎了一口氣，“錦瑟，現在還不想和你考慮談戀愛的事情。”
“可你小時候還說要娶我。”
“你也說了那隻是小時候，我們之間太熟了，沒有那種感覺。”林紳說完之後，緊張的看著錦瑟害怕這個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妹妹下一秒就哭出來。
錦瑟看出他的想法，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一字一句道：“林紳，我發誓！這是我最後一次向你告白。”轉身跑出辦公室。
林紳看著她轉身而去的背影，捂住自己的胸口，表情帶著一絲茫然，不知道自己剛才說的到底是對是錯，有的時候自己都分不清自己對錦瑟是兄妹之愛，還是男女之情。
他也不知道，每次都用最後一次作為告白結束語威脅自己的錦瑟，這次真的是最後一次向她告白。
“ok一條過！”導演笑著道。準備拍攝下一條。
從辦公室即身而出的程素停了下來，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自己和影帝搭戲真的一條過了，衝他眨了眨眼睛，“剛才謝謝你，要不是你帶動我的情緒，我也不會一條就過。”
江浩然：“情緒也要給對的人才能發揮作用。”
說完，兩人相視一笑。
江浩然的戲份本就不多，除了穿越之前的這一場，就是程素穿越之後，偶然的迴憶穿插，隨著兩人默契度越來越高，很快便拍完。
拍完之後，一眾人感歎：不愧是江影帝，保質又保量。
下戲收工之後，兩人一起往化妝間的方向走，江浩然對她道：“我的戲份拍完了，之後的這幾天可能不會過來，咱們電話聯係。”
程素點頭，忍不住問道：“是關於和公司不再續約的事情嗎？”這件事情在公司裏算不上是秘密，程素來公司一段時間也是知道的。
“準備成立自己的工作室，開始投資運作。”看著程素關心的眼神，江浩然趁著旁邊沒人摸摸她的頭發，在她耳旁輕聲道：“說起來，錦瑟無端算是我投資的第一部電視劇，這幾天，我不能監工了好好演。”
“你這麽說好像在交代後事，這幾天是幾天呢？”
江浩然擁她入懷，“一周。”
“一周七天這麽長？”
江浩然低沉反問：“嗯哼？舍不得我？”
程素急急道：“哪有？你多想了。”
“是嗎？”說完，學著某人的語氣道：“一周七天這麽長？”
程素惱羞成怒，“”哪有用這種怨婦的語氣？”
“好好好沒有。”說完一副嘴角笑抽的樣子。
江浩然牽著她的手往迴走，程素羞紅了臉，低語呢喃抱怨：“一周七天這麽長你都沒說會想我，還讓我先說。”
路燈溫柔的照耀要在兩人身上，“等我迴來最多五天，想我的時候給我打電話，如果有人欺負你，就直接還迴去，天塌了還有我給你頂著。”
“嗯。”聲音有一絲哽咽，相握的手握得更緊。
江浩然離開之後，兩個人之間的聯係重新迴歸網絡，因為正是熱戀當中，隻要是相信休息時間，程素基本上都對著手機聊著□□。
江浩然：“還有三天。”
素素小仙女：“對呀，還有三天。”
江浩然：“又想我了？”
程素和江浩然聊天在口頭上向來不吃虧，“我看是你想我了吧，是不是覺得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手機發送成功之後，自己看到都忍不住笑了。
一旁正在休息的路之謙看到之後，皺眉問道：“程素你一個人對著手機在那傻笑些什麽？手機有那麽好看嗎？”椅子往程素那邊挪動，將頭探過去什麽都沒看到的時候，城市飛快地將手機，收迴口袋。
慌忙道：“沒什麽好看的，你突然坐過來會嚇死人的。”
路之謙狐疑道：“沒什麽好看的那裏對著屏幕上一臉春心蕩漾？”
“真的沒什麽好看的，你不會感興趣，我發誓！”一雙眼睛真誠的看著路之謙。
“是嗎？”
“我保證。”
程素保證的太快，路之謙忍不住心生疑惑，“你不會是在看什麽禁忌內容吧？”
“思想齷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