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小仙女睜眼說瞎話，迴複的依舊很快：“俺老家。”
蔣皓然哥哥：“你老家明明是e市的，小姑娘撒謊可不是一個好習慣。”
素素小仙女：“你怎麽突然扯到我老家去了？”
素素小仙女：“你未免也太狡猾了吧，又開始轉移話題，坐等發照片啦。”
看完自己發的信息，陳素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得意一下，哼還給他轉移話題，我看你怎麽迴複。
蔣浩然哥哥：“剛才問過了，你又沒有迴複。我話隻說一遍，錯過了就沒有了。”
素素小仙女：“啊，哭無淚。我剛剛真的是因為有事兒。”
蔣皓然哥哥：“反正我隻發一遍。”
素素小仙女：“明明一遍都沒有發！”
蔣皓然哥哥：“是你自己錯過了。”
程素氣惱，同時也有一些委屈，又不是她想錯過的，她也有脾氣，忍不住迴複道。
素素小仙女：“是我自己錯過了，蔣皓然叔叔，你這樣發很容易讓我誤會你是一個超級自戀的人，網絡和現實是有差距的，你自我感覺可不要太良好了呀。”
發完之後還覺得不夠解氣，又編輯了一條消息發送。
素素小仙女：“我不外協的時候一點都不介意外貌，但一旦外協起來自己都控製不住我自己。
嗯，殺殺他的銳氣一個三十多歲的大叔，能夠自戀到這種地步，說出是你錯過我照片這樣的話，簡直是夠了！
話說救人做好事不留名，做雷鋒的不都是脾氣超好的好人嗎？她第一次見到這麽自戀的雷鋒。
當然在很久之後，程素才明白，此時和她聊天的蔣皓然還不是最自戀的雷鋒，隻不過那也是後來才知道的事情。
夜色籠罩整片天空，整個城市的燈光太過耀眼，代替了夜空中的星星，黑夜仿佛不再黑暗。
在商場逛了四五個小時的程素，按理說應該累極洗完澡之後躺在床上立馬能睡著。
但是此時此刻，因為和遠在t市的蔣皓然聊天精神抖擻，臉上表情變幻莫測。唯獨一雙緊緊盯著屏幕的眼睛，始終不變。
這種感覺真的很奇怪，明明相隔千裏，卻又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程素的腦海中突然蹦出一個詞。
有緣千裏來相會。
真是庸俗至極的詞語。
程素用力的甩甩頭，她怎麽會突然蹦出這樣一個想法？簡直不可思議！
在這種激動的情緒冷卻之後，程素想可能是因為不需要麵對麵交流，所以她可以肆無忌憚地將自己內心的想法，充分地表達出來，且沒有任何拘束。
江浩然洗完澡，用毛巾擦拭著頭發。幾滴調皮的水珠從她的發絲沿著脖子往下落，形成一條優美的弧線。一隻手拿著毛巾繼續擦拭，另一隻手彎下拿起放在床上的手機，解鎖之後查看信息。
看到程素發過來的信息之後，說他自戀，還外協起來自己都害怕。江浩然挑眉，用兩根手指夾著手機，氣急將手機重新扔在床上。
可沒過兩秒，江浩然將頭上的毛巾，扔在一旁的椅子上。
原本，將手機扔在床上那隻手又重新將手機拿了起來，打字速度再一次創高新。
江浩然迴複道：“外協起來自己都怕，那我還是不要給你發了，畢竟你要每天早上晚上中午吃飯時候都要看著他，我怕會……”
素素小仙女：“會怎樣？”
蔣浩然哥哥：“會嚇到你啊。”
會嚇到她？
素素小仙女：“你剛才還那麽自戀，現在就會嚇到我？我不相信。”
蔣皓然哥哥：“聽說過越是自卑，越會炫耀，越不想被重視的人看輕這句話嗎？我可能就屬於這種。”
洗完澡的程素，睡在床上托著下巴。
越是自卑，越不想被重視的人看輕，她用手指摩擦了一下自己的下巴，似乎這樣的動作有利於理清思路。
保持這樣的動作，大概一秒鍾，程素打了個響指。
有了！
立馬迴複道，素素小仙女：“我不管你是自卑或是炫耀，我隻關注後麵一句，越不想被重視的人看輕，所以我能夠將這句話的意思理解為我是重要的人嗎？”
原本準備將毛巾放迴衛生間一邊走路一邊看手機消息的了江浩然，看到這條消息站在原地，突然愣住，這好像已經不是程素第一次問類似的問題了。
剛才迴複的內容，越是自卑，越是炫耀，越不想被重視的人看輕，這句話是他心中憤然之後發出去的，並不能考究，但卻得到了這樣的迴答。
我能將這句話的意思理解為我是這樣的人嗎？這句話很容易讓人理解出咄咄逼人得寸進尺的意思。
但不知道為什麽，他心中一點都不覺得厭煩，反而覺得從胸腔當中湧上一股不知名的情愫。
他想她打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一定是可愛還透著一絲狡黠的。
他忽然笑了，t市的冬天好像也沒有那麽寒冷。離劇組殺青的日子也不是很遠，被譽為業界勞模的他第一次如此迫切渴望劇組能夠早日殺青。
甚至第一次覺得緣分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東西，能夠將兩個毫不相幹的人聯係在一起，如果說在e市宣傳的時候，沒有恰巧路過e大大。沒有因為那一抹白色的身影而駐留，沒有突然善心大發將人送去醫院，沒有因為她的一個眼神，而突然心軟將自己的電話號碼鬼使神差的報了出來。
可能之後一切的事情都不會發生，他不會認識她，更不會因為她而開始記住了出門要帶手機的習慣。開始不知不覺為了一個人，下載聊天軟件。並且打字的速度日益刷新。
對呀，不知不覺當中。他已經在自己的生命中占據了一定的位置。他已經開始習慣記得生命中多了一個叫程素的人。
她一生氣就會情不自禁的叫他蔣皓然叔叔，故意氣他。
而他真的就跟十八歲時一樣，真的會被這個比自己小了十歲左右的小姑娘氣的，想到這兒，他有些忍俊不禁。
那些原本縈繞在心間的情愫慢慢理清。
他迴複道：“對呀，你是重要的人，於我而言。”
他不知道原本沒有任何期待他的迴答會讓自己滿意的陳素看到這條消息的時候。心跳仿佛漏跳了一拍，有些猝不及防。
好像原本覺得很遙遠的事情突然一下真的出現在在自己麵前，反而覺得有些不真實，她捏了捏自己的臉。
疼……
還知道疼，那就不是在夢中！
對呀，你是這樣的人，於他而言。
這幾個字好像有魔力一樣，促使她一連看了幾遍，又看了一眼，發送此消息人的昵稱。
蔣皓然哥哥。
嗯，確定沒有錯，她點點頭。
她的手無意識的開始編輯起來：“我怎麽突然覺得你被盜號了，有點不習慣。”這明明是心中所想，卻習慣性的在編輯之後點了發送，當消息已經發送之後，她才突然反應過來，竟然已經發出去了，懊惱的拍了一把自己的額頭。
他一定會覺得自己很傻！
那些不想被別人看到，自己心中覺得很傻的信息，卻總是會在第一時間被不想看到的人看到。
而且那邊幾乎是秒迴。
蔣皓然哥哥：“傻姑娘。”
程素欲哭無淚。
果然，被嫌棄了吧，她就知道會是這樣。
幽怨的看著，剛才點了發送鍵的右手食指碎碎念道：“你怎麽就不聽使喚呢？該發的東西你不發，不該發的東西，我腦袋還沒有發出指令，你自己就先替我做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剛起床 我起的比較晚 說了二更你就會更噠
摸摸頭
☆、第63章
在陌生的環境當中, 時間總是過得飛快, 後一天如期而至，趙心汝開著車來到了程素公寓樓下。
程素在接到電話的第一時間內拎起自己的包，掛在肩膀上就直接往外走，客廳一處不起眼的地方有一麵公用的鏡子, 程素從自己的房間中走出來之後。
經過客廳，用手撥了撥頭發衝著鏡子裏麵打扮得體的自己，咧開嘴露出一個燦爛至極的笑容。
小聲說道：“程素，加油努力得到工作的機會，就有錢賺。”
程素下來的時候，趙心汝的車已經停在公寓門口之外, 看到程素身影之後, 趙心汝從車窗中探出頭衝她揮揮手道：“程素這邊。”
程素小跑著過去，五厘米的高跟鞋跟和地麵摩擦發出清脆的碰擊聲，彰顯著今天的她和過去的一些不同。
拉開門坐在副駕駛之後，趙心汝對她滿意的笑了笑，那笑容從眼角一直蔓延到太陽穴, 仿佛對自己的眼光滿意至及。
趙心汝一邊開車一邊笑著說：“女孩子呀，就得這樣打扮自己, 早就跟你說了不要整天都穿著黑壓壓的，雖然你年輕條件好壓得住。但是偶爾呀, 也嚐試一些不一樣的顏色，這顏色在娛樂圈都是頭一份的。”
在前往麵試地點的路上趙心汝怕她緊張，看著前麵的路跟她說道：“模特麵試呢？其實是一個非常簡單的。主要看是否符合人設感覺以及對圖書的銷售有沒有幫助這兩點。說白了氣質對了就行, 所以也不用緊張。表現得文藝青春一點一般都能夠達到作者出版商心中想要的程度，對於這一點，我對你還是比較有信心的。”
麵試的地點在作者的個人工作室，b市五環開外的一座別墅裏。事實證明經驗豐富的趙心汝確實沒有說錯，麵試書模的過程非常簡單。
對著坐在第一排的麵試官進行一段自我介紹。甚至個人才藝這方麵都可以省略去，畢竟靜態的圖片根本不需要你去展示個人才藝，隻需要你拍出來的照片足夠有感覺，能夠讓人聯想到劇情或者是看了書本之後，能夠給人一種角色代入，以及對實體書籍本身的一種欣賞。
能滿足這些要求，也就意味著這份工作屬於你了。來麵試的人並沒有特別多，大廳裏麵根據大多數女生的穿著打扮，都像是在校大學生，滿臉的青春洋溢。
程素黑亮柔順的發絲披在身後，像深海裏的水藻一般順滑柔亮。發尾的一絲卷度散在白色的大衣上麵。
她整個人背著光，從側麵隻能看到一個朦朧精致的側影，像是舊時光畫報裏麵走出的美人，一個眼波流轉，就足夠讓人迴味。
麵試的人是按到場填表的時間順序進去麵試的。在程素之前來的人不少。之後也還有一些。趙心汝掃了掃周圍的人心裏大概有了一個估計。等到叫陳素進場的時候，趙心汝衝她露出來一個大大的微笑。
那個微笑裏麵，包含了對她自己藝人的肯定。仿佛在說：我十分看好你，你一定會拿到這一份工作的，加油。
程素忍不住勾起一邊唇角，將兩側多餘的發絲撥弄到耳後。露出巴掌大精致剔透的臉龐，衝趙心如咧嘴，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嘴角兩個梨渦十分明顯，原本嬌美清冷的臉上，頓時多了幾分靈動的孩子氣。
趙心汝愣了一下，直到程素轉身，向麵試的房間走去。
她才反應過來青春真好，一顰一笑，皆是鮮活生動卻富有靈氣。
她突然想到自己的二十歲，忍不住歎了口氣，原本花一般的年紀，卻因為整日埋頭學習，從來沒有好好注意身邊的風景，畢業之後，為了更好的生活，將自己的事業提升。
整日忙碌在工作應酬當中錯過了不知多少錢也買不迴來的時光。驀然想起隻能感歎。
懷念起匆匆流過的青春，年少時光。
那些逝去的時光，注定隻能讓她在閑暇時光中偶爾想起之後感歎緬懷。
程素進去麵試的房間，開口進行了一個簡單的自我介紹。沒有多餘花哨的言語，這隻是一個簡潔到不能再簡潔的自我介紹。
“大家好，我叫程素。”
蔣皓然哥哥：“你老家明明是e市的，小姑娘撒謊可不是一個好習慣。”
素素小仙女：“你怎麽突然扯到我老家去了？”
素素小仙女：“你未免也太狡猾了吧，又開始轉移話題，坐等發照片啦。”
看完自己發的信息，陳素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得意一下，哼還給他轉移話題，我看你怎麽迴複。
蔣浩然哥哥：“剛才問過了，你又沒有迴複。我話隻說一遍，錯過了就沒有了。”
素素小仙女：“啊，哭無淚。我剛剛真的是因為有事兒。”
蔣皓然哥哥：“反正我隻發一遍。”
素素小仙女：“明明一遍都沒有發！”
蔣皓然哥哥：“是你自己錯過了。”
程素氣惱，同時也有一些委屈，又不是她想錯過的，她也有脾氣，忍不住迴複道。
素素小仙女：“是我自己錯過了，蔣皓然叔叔，你這樣發很容易讓我誤會你是一個超級自戀的人，網絡和現實是有差距的，你自我感覺可不要太良好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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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小仙女：“我不外協的時候一點都不介意外貌，但一旦外協起來自己都控製不住我自己。
嗯，殺殺他的銳氣一個三十多歲的大叔，能夠自戀到這種地步，說出是你錯過我照片這樣的話，簡直是夠了！
話說救人做好事不留名，做雷鋒的不都是脾氣超好的好人嗎？她第一次見到這麽自戀的雷鋒。
當然在很久之後，程素才明白，此時和她聊天的蔣皓然還不是最自戀的雷鋒，隻不過那也是後來才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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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商場逛了四五個小時的程素，按理說應該累極洗完澡之後躺在床上立馬能睡著。
但是此時此刻，因為和遠在t市的蔣皓然聊天精神抖擻，臉上表情變幻莫測。唯獨一雙緊緊盯著屏幕的眼睛，始終不變。
這種感覺真的很奇怪，明明相隔千裏，卻又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程素的腦海中突然蹦出一個詞。
有緣千裏來相會。
真是庸俗至極的詞語。
程素用力的甩甩頭，她怎麽會突然蹦出這樣一個想法？簡直不可思議！
在這種激動的情緒冷卻之後，程素想可能是因為不需要麵對麵交流，所以她可以肆無忌憚地將自己內心的想法，充分地表達出來，且沒有任何拘束。
江浩然洗完澡，用毛巾擦拭著頭發。幾滴調皮的水珠從她的發絲沿著脖子往下落，形成一條優美的弧線。一隻手拿著毛巾繼續擦拭，另一隻手彎下拿起放在床上的手機，解鎖之後查看信息。
看到程素發過來的信息之後，說他自戀，還外協起來自己都害怕。江浩然挑眉，用兩根手指夾著手機，氣急將手機重新扔在床上。
可沒過兩秒，江浩然將頭上的毛巾，扔在一旁的椅子上。
原本，將手機扔在床上那隻手又重新將手機拿了起來，打字速度再一次創高新。
江浩然迴複道：“外協起來自己都怕，那我還是不要給你發了，畢竟你要每天早上晚上中午吃飯時候都要看著他，我怕會……”
素素小仙女：“會怎樣？”
蔣浩然哥哥：“會嚇到你啊。”
會嚇到她？
素素小仙女：“你剛才還那麽自戀，現在就會嚇到我？我不相信。”
蔣皓然哥哥：“聽說過越是自卑，越會炫耀，越不想被重視的人看輕這句話嗎？我可能就屬於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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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馬迴複道，素素小仙女：“我不管你是自卑或是炫耀，我隻關注後麵一句，越不想被重視的人看輕，所以我能夠將這句話的意思理解為我是重要的人嗎？”
原本準備將毛巾放迴衛生間一邊走路一邊看手機消息的了江浩然，看到這條消息站在原地，突然愣住，這好像已經不是程素第一次問類似的問題了。
剛才迴複的內容，越是自卑，越是炫耀，越不想被重視的人看輕，這句話是他心中憤然之後發出去的，並不能考究，但卻得到了這樣的迴答。
我能將這句話的意思理解為我是這樣的人嗎？這句話很容易讓人理解出咄咄逼人得寸進尺的意思。
但不知道為什麽，他心中一點都不覺得厭煩，反而覺得從胸腔當中湧上一股不知名的情愫。
他想她打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一定是可愛還透著一絲狡黠的。
他忽然笑了，t市的冬天好像也沒有那麽寒冷。離劇組殺青的日子也不是很遠，被譽為業界勞模的他第一次如此迫切渴望劇組能夠早日殺青。
甚至第一次覺得緣分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東西，能夠將兩個毫不相幹的人聯係在一起，如果說在e市宣傳的時候，沒有恰巧路過e大大。沒有因為那一抹白色的身影而駐留，沒有突然善心大發將人送去醫院，沒有因為她的一個眼神，而突然心軟將自己的電話號碼鬼使神差的報了出來。
可能之後一切的事情都不會發生，他不會認識她，更不會因為她而開始記住了出門要帶手機的習慣。開始不知不覺為了一個人，下載聊天軟件。並且打字的速度日益刷新。
對呀，不知不覺當中。他已經在自己的生命中占據了一定的位置。他已經開始習慣記得生命中多了一個叫程素的人。
她一生氣就會情不自禁的叫他蔣皓然叔叔，故意氣他。
而他真的就跟十八歲時一樣，真的會被這個比自己小了十歲左右的小姑娘氣的，想到這兒，他有些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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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迴複道：“對呀，你是重要的人，於我而言。”
他不知道原本沒有任何期待他的迴答會讓自己滿意的陳素看到這條消息的時候。心跳仿佛漏跳了一拍，有些猝不及防。
好像原本覺得很遙遠的事情突然一下真的出現在在自己麵前，反而覺得有些不真實，她捏了捏自己的臉。
疼……
還知道疼，那就不是在夢中！
對呀，你是這樣的人，於他而言。
這幾個字好像有魔力一樣，促使她一連看了幾遍，又看了一眼，發送此消息人的昵稱。
蔣皓然哥哥。
嗯，確定沒有錯，她點點頭。
她的手無意識的開始編輯起來：“我怎麽突然覺得你被盜號了，有點不習慣。”這明明是心中所想，卻習慣性的在編輯之後點了發送，當消息已經發送之後，她才突然反應過來，竟然已經發出去了，懊惱的拍了一把自己的額頭。
他一定會覺得自己很傻！
那些不想被別人看到，自己心中覺得很傻的信息，卻總是會在第一時間被不想看到的人看到。
而且那邊幾乎是秒迴。
蔣皓然哥哥：“傻姑娘。”
程素欲哭無淚。
果然，被嫌棄了吧，她就知道會是這樣。
幽怨的看著，剛才點了發送鍵的右手食指碎碎念道：“你怎麽就不聽使喚呢？該發的東西你不發，不該發的東西，我腦袋還沒有發出指令，你自己就先替我做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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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素在接到電話的第一時間內拎起自己的包，掛在肩膀上就直接往外走，客廳一處不起眼的地方有一麵公用的鏡子, 程素從自己的房間中走出來之後。
經過客廳，用手撥了撥頭發衝著鏡子裏麵打扮得體的自己，咧開嘴露出一個燦爛至極的笑容。
小聲說道：“程素，加油努力得到工作的機會，就有錢賺。”
程素下來的時候，趙心汝的車已經停在公寓門口之外, 看到程素身影之後, 趙心汝從車窗中探出頭衝她揮揮手道：“程素這邊。”
程素小跑著過去，五厘米的高跟鞋跟和地麵摩擦發出清脆的碰擊聲，彰顯著今天的她和過去的一些不同。
拉開門坐在副駕駛之後，趙心汝對她滿意的笑了笑，那笑容從眼角一直蔓延到太陽穴, 仿佛對自己的眼光滿意至及。
趙心汝一邊開車一邊笑著說：“女孩子呀，就得這樣打扮自己, 早就跟你說了不要整天都穿著黑壓壓的，雖然你年輕條件好壓得住。但是偶爾呀, 也嚐試一些不一樣的顏色，這顏色在娛樂圈都是頭一份的。”
在前往麵試地點的路上趙心汝怕她緊張，看著前麵的路跟她說道：“模特麵試呢？其實是一個非常簡單的。主要看是否符合人設感覺以及對圖書的銷售有沒有幫助這兩點。說白了氣質對了就行, 所以也不用緊張。表現得文藝青春一點一般都能夠達到作者出版商心中想要的程度，對於這一點，我對你還是比較有信心的。”
麵試的地點在作者的個人工作室，b市五環開外的一座別墅裏。事實證明經驗豐富的趙心汝確實沒有說錯，麵試書模的過程非常簡單。
對著坐在第一排的麵試官進行一段自我介紹。甚至個人才藝這方麵都可以省略去，畢竟靜態的圖片根本不需要你去展示個人才藝，隻需要你拍出來的照片足夠有感覺，能夠讓人聯想到劇情或者是看了書本之後，能夠給人一種角色代入，以及對實體書籍本身的一種欣賞。
能滿足這些要求，也就意味著這份工作屬於你了。來麵試的人並沒有特別多，大廳裏麵根據大多數女生的穿著打扮，都像是在校大學生，滿臉的青春洋溢。
程素黑亮柔順的發絲披在身後，像深海裏的水藻一般順滑柔亮。發尾的一絲卷度散在白色的大衣上麵。
她整個人背著光，從側麵隻能看到一個朦朧精致的側影，像是舊時光畫報裏麵走出的美人，一個眼波流轉，就足夠讓人迴味。
麵試的人是按到場填表的時間順序進去麵試的。在程素之前來的人不少。之後也還有一些。趙心汝掃了掃周圍的人心裏大概有了一個估計。等到叫陳素進場的時候，趙心汝衝她露出來一個大大的微笑。
那個微笑裏麵，包含了對她自己藝人的肯定。仿佛在說：我十分看好你，你一定會拿到這一份工作的，加油。
程素忍不住勾起一邊唇角，將兩側多餘的發絲撥弄到耳後。露出巴掌大精致剔透的臉龐，衝趙心如咧嘴，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嘴角兩個梨渦十分明顯，原本嬌美清冷的臉上，頓時多了幾分靈動的孩子氣。
趙心汝愣了一下，直到程素轉身，向麵試的房間走去。
她才反應過來青春真好，一顰一笑，皆是鮮活生動卻富有靈氣。
她突然想到自己的二十歲，忍不住歎了口氣，原本花一般的年紀，卻因為整日埋頭學習，從來沒有好好注意身邊的風景，畢業之後，為了更好的生活，將自己的事業提升。
整日忙碌在工作應酬當中錯過了不知多少錢也買不迴來的時光。驀然想起隻能感歎。
懷念起匆匆流過的青春，年少時光。
那些逝去的時光，注定隻能讓她在閑暇時光中偶爾想起之後感歎緬懷。
程素進去麵試的房間，開口進行了一個簡單的自我介紹。沒有多餘花哨的言語，這隻是一個簡潔到不能再簡潔的自我介紹。
“大家好，我叫程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