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大夫人說著就揮起巴掌在她精美的臉頰上又扇了一巴掌,“我警告你,從現在說話給我客氣一點,否則我不介意現在就殺掉你!別忘了,你現在的小命還是掌控在我手裏!你以為南霸天失去李家的支持,還能在京都市蹦躂多久?我那之前不過是隱藏身份而已!”李從容不可一世地說道。


    “李從容,你這個惡毒的蛇蠍女人,最好離二夫人遠一點,不要用你肮髒的爪子玷汙了二夫人的潔白之軀!”張持吃力地低吼道。


    “哈哈……心疼了?心疼就對了……”大夫人冷笑一聲,嘴角挽起了殘忍的弧度。隻見她從一旁拿起皮鞭,就向著二夫人的身上狠狠地抽去。


    “啪……”大夫人毫不猶豫地揮著鞭子狠狠地抽了下去,“我就是一個賤女人,我就是一個蛇蠍心腸的惡毒女人,今個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我這個蛇蠍心腸惡女人的殘酷手段!”


    那鞭子順著二夫人柔弱無骨的嬌軀就狠狠抽了下去,這一鞭子下去,雖然沒有那個魁梧漢子那麽用力,但卻也讓二夫人感到了鑽心的疼痛,她這輩子又何嚐嚐試過這等痛苦的滋味?


    “啊……”二夫人劇痛不止,忍不住慘叫一聲。


    “李從容,你有什麽仇恨盡管施展到我身上,欺負一個弱小的女人算得了什麽?我看你這個出身李家的雜種就天生一副賤骨頭,怪不得隻能打著李家的名義來禍害我們,原來就是因為你這骨子裏犯賤!”張持心疼不已,對著大夫人怒聲罵道,那罵人的語氣說有多惡毒,就有多惡毒。


    果然,張持的話,立刻讓大夫人把目標轉移向他,揮著鞭子就狠狠地甩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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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鞭子下去,張持身上凝固的疤痕再一次溢出了點點血跡。


    “李賤人,李賤骨頭,有種你現在就給姑奶奶一個痛快!”二夫人披頭散發地怒聲罵道。


    “痛快?痛快?好呀,我現在給你一個痛快!”大夫人徹底憤怒了,揮著鞭子便又對著二夫人抽了過去,那每一鞭子下去,二夫人潔白的皮膚都會泛起一條通紅的血印。


    二夫人劇痛不止,也慘叫不止,但那嘴裏的辱罵依舊叫個不停。


    張持擔心二夫人承受不了劇痛,被大夫人給活活打死,不由急忙阻止道:“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李從容,你個人渣、雜碎、雜種、畜生,有種你過來打我!”


    大夫人一番發泄後,停下手來,隻見她氣喘如牛,心如堅石,“好,隻要你答應我一個要求,我可以不打她……”


    “你說吧,什麽要求?”張持望著幾乎昏迷過去的二夫人,一臉心痛地問道。


    大夫人擰笑一聲,嘴角泛起了羞辱的神色。


    隻見她甩手離開,沒幾分鍾後,端著一個盤子走過來,在那個盤子上放著一坨散發著惡臭的玩意,“吃掉它,我保證不再蹂躪這個賤人!”


    張持露出憤怒的神色,“賤人,我誓殺你!”


    “啪……”大夫人抓起一旁的鞭子就在二夫人的身上又抽了一下。


    “你就說吧!你吃……還是不吃?”大夫人指著張持質問道。


    “我吃你@#……*—@”張持忍不住怒聲罵道。


    “啪……”大夫人又揮著鞭子打在二夫人的身上。這個時候,二夫人的身上到處都是血淋淋的痕跡,那一道道傷疤縱橫交錯,隔著外麵的衣衫,張持都能看到裏麵觸目驚心的傷口。


    二夫人的臉上爬滿了痛苦的淚水,她吃力地對著張持搖頭道:“不要吃,不要吃,男子漢——士可殺不可辱,我不值得你這樣侮辱自己!殺了我吧……殺了我……我死後不怪你,隻怪自己眼瞎了,踏錯了趙家的門檻!”二夫人已經絕望了,劇痛也麻木了她脆弱的神經,讓她幾度昏厥……


    “對不起……對不起……”張持的雙眼溢出了點點淚水,“是我沒有能力保護你……我辜負了老爺子對我的厚望……我以為憑借我一己之力,可以保護趙家的三位夫人不受人欺負……卻萬萬想不到,別人還沒欺負到頭上,趙家的幾個女人到先發生了自相殘殺的局麵!一直以來,我忠於趙家,忠於三位夫人,但最終換來的是什麽?人心渙散,眾叛親離,自相殘殺……讓那些虎視眈眈的家夥免費了看了一場不花錢的電影!這是一件多麽諷刺的事啊!”張持無限悲哀地說道:“這坨翔我可以去吃,但我求你不要在折磨二夫人了,她跟你一樣,終究是一個女人,一個如水一般的女人,如果老爺子在天之靈看到你們自相殘殺的一幕,他又當如何?是捶胸頓足,還是從墳墓中爬出來製止這一切?他的墳頭草才剛剛發芽,你們就上演了悲劇,這要是真到了下麵,該如何去給老爺交代?該如何去給老爺傾訴?他又改如何來評判這一切?麵對這一切?”


    “啪啪啪……”張持剛說完,通往地下黑洞的過道口便傳來一道道拍手的聲音。


    “說的不錯,很動聽,很悅耳!你是一個鐵血硬漢,忠於趙家的鐵血硬漢,即便今個死在這裏,我也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厚葬於你!因為你這樣的忠心誌士已然不多了!我很欣賞你的能力!”南霸天語氣真摯地說道,這一點不帶有哪怕一丁點的虛假之意。


    張持沒有理會他的話。


    南霸天看到二夫人渾身上下血淋淋的血印後,心疼不止,勃然大怒,對著大夫人怒聲指責道:“李從容,你可真夠狠心的啊!二夫人到底哪裏得罪你了,讓你舍得下這麽重的毒手?”南霸天撫摸著二夫人肩膀上的傷勢,痛心疾首地說道:“李從容啊李從容,莫非你是害怕二夫人奪走了你的先天優勢嗎?”南霸天越說越氣憤,猛然揮手,對著身後的大夫人就狠狠打了一把掌。


    “你打她幾巴掌也就算了,竟然這舍得對這麽一個美人兒下重手?你的心未免也太歹毒了吧?”南霸天心痛地說道。


    “你……你……竟然打我?”大夫人捂著火辣辣的臉頰,怒瞪著南霸天,失聲問道。


    “打的就是你,給你一點小小的教訓,免得不知天高地厚!別忘了,這裏是我家,是我南霸天的家,在我的家裏,我就是絕對的權利!任何人都沒有權利淩駕於我南霸天之上,哪怕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行!”南霸天霸氣側漏地說道。


    二夫人看到這一幕,臉上泛起了揶揄(yeyu,通常是說嘲笑、戲弄)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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