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上午，蔣科急匆匆地離開刑警隊，前往沿江長途車站，他今天穿的特別整齊，像是要去參加重大儀式。車站候車大廳內，隻見呂敏霞穿著便裝，時不時地低頭看表，十分焦急的樣子，在她身旁站著一位穿著華麗的少女，猶如患了一場大病出院後的麵容憔悴。 “來了，你的蔣叔來了，哎，蔣隊，我們在這裏呢，”呂敏霞大聲地喊叫道。
“來晚了點，這不是我差點忘了大事，小莉，好點沒有？你這次去省城戒毒所，那裏的環境比較好，對你是有好處的，我昨天幫你聯係好了。”蔣科一邊說著，一麵心疼撫摸著這位慘遭不幸的少女長發，眼睛噙著欲流之淚。
“叔，等我病好以後，就好好讀書，我算是死過一迴的人了，這次都是您拯救了我，檢察院那裏，我就拜托你了。”董莉說著說著淚水如泉水似的流了下來，撲倒在蔣科寬大胸懷裏，像是父親的孩子大哭起來。
“孩子不要這樣，我相信你經過著一係列的事件以後，會變得更加堅強。因為你長大了，畢竟是個大學生，黎凡，你的母親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女人，她的死，完全是因為你啊。”
“我知道媽媽唯一的生活希望，希望就是讓我永遠的自立。”
“小莉，我告訴你一個壞消息，當然，或許對你來說是個好消息。董緒元他死在了武漢，另外我說不定也要……。”蔣科說到這裏話語止住了，因為他並不想讓董莉知道馮智山的事，一旦知道馮智山已死，是何種心態。
“他們該死，這倆個男人是我母親的恥辱，也算是因果報應，我媽媽算是看錯了他們，至死還對馮智山抱著幻想，來認我這個女兒。”
“哎！”蔣科用手帕為董莉擦了擦眼淚說道：“你以後就是我的親生女兒，你的弟弟維維叫我給你帶來一隻小洋狗，素琴織了件毛衣，都在包裏裝著，剛才我到超市也買了點你的日用品，到省城以後我讓敏霞姐多陪你住幾天，以至你穩定一下情緒，有什麽難事，請給我打電話，甭忘了我是你的父親，素琴就是你的媽媽。”
“爸爸……”董莉的叫聲也使蔣科流下了淚，呂敏霞在旁邊也抽噎地哭了起來。
“孩子該上車了，到了戒毒所以後，給我打電話。”蔣科為董莉背上行李包，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水，揮了揮手說道：“上車吧！。”
董莉一步一迴頭，看著身穿嶄新製服的蔣科，他們這一別是讓呂敏霞永生難忘的時刻，也是董莉在受傷的心靈上，重升希望的一幕，董莉還不知道，他們這一別，倆人彼此再也沒有見麵的機會了，因為他的警察爸爸已經是一個身患絕症的人。
蔣科目送著兩個女人的背影，他深知董莉是這起案件中最大的受害者。他為了挽救一個幼小脆弱的靈魂，冒著違反紀律和組織的危險。從看守所裏放了出來，但是，麵對蔣科的威脅，已經是來自四麵八方。現在讓蔣科感到有點四麵楚歌的味道，但是他也做好最壞的打算。
………………
公安部下發了通緝江源的追捕令，陶順鎧得意洋洋來到刑警隊，問正在埋頭工作的範東林：
“東林，你看到蔣隊嗎？”
“剛出去，看他急匆匆的樣子，具體得沒有跟我說。陶組長，我看你滿麵春光的樣子，一定是有什麽喜事。”
“喜事倒是喜事，隻是對蔣隊來說，無非是一張催命劑。”陶順鎧將公安部的傳真在手中揚了揚，說道：“這是公安部下發的第280號通緝令。”
“是誰的通緝令，我們局裏怎麽沒有下來？”
“算了吧，你對蔣隊說，迴來以後給我打電話。”
這時，宋濤正好從門外進來，一見陶順鎧就開始逗他了：“陶組長，看你挺清閑的，老是往刑警隊跑，是不是看上咱們警花了。”
“宋濤，我可警告你，小心你的狗嘴巴。”範東林生氣地將筆扔向宋濤罵道。
“你好，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的東西，清閑個屁啊，看看我給那麽送什麽東西了。”陶順鎧眯縫著眼睛笑容可掬的對宋濤說道；
“什麽東西，拿來看看。”宋濤跑過來想搶陶順鎧那份傳真。
“看吧，反正是張通緝令。”
“是江源……太好了，我們終於可以拿到了。”宋濤像是孩子一樣的說道你們專案組挺有本事的，連市委都不過過門。”
“隻要抓住江源，一切都可以大白於天下，反正九月十八案已經基本算是塵埃落定，剩下的該是我們出場的時候，那幅《石榴亭》到現在不知道落在誰的手裏。“陶順鎧有點信誓旦旦的說道。
“陶組長，誰說破了我們警隊無能。蔣隊說了在沒有證據之前，就是謎案，懸案……按推理來說，案子也該是結了，兇犯死得死，逃的逃，我看這起案件純粹是謎案。”
“小宋，蔣隊破案總是那樣呆板。現在明白的事，還查什麽呢？董緒元死在武漢，那個梁曉麗我估計也在人間蒸發了，大海撈針不容易啊！”
“按您陶組長的分析來說，這個‘9·19’案就算是破了，看看這幾天的新聞媒體，是怎麽說我們刑警隊。沿江出了從未有過的連環案，死的都是沿江市的頭麵人物，我看這案子永遠沒有結案的一天，你是省廳的專案組組長，是來查文物被盜竊案的，而我們呢是刑事偵破，完全兩種不同性質的案子。”範東林抬起頭來認真地對陶順鎧說。
“有道理，小宋，聽聽咱們的警花，比你有偵破頭腦，真所謂強將手下無弱兵啊！”陶順鎧一邊說著，一邊豎起大拇指。
“東林，你說說咱們的‘9·19’案，以及董緒元、馮局的案子，能不能並案。”宋濤毫無表情地問道。
“我不知道，我又不是領導，反正，任何事物都存在著因果的必然關係，一切都得有個相應的過程。”
“說得對，我雖然是什麽專案組，又不是搞刑偵業務的。東林說得極富哲學理性，大概女人的視覺，永遠是男人謀求不了的。”陶順鎧不經不慢的說道。
……
送走董莉的蔣科像是解脫了一塊心病，連日來的辦案，他隱約地感到肺部有點疼痛，所以他沒有迴到刑警隊。開車直接去第一人民醫院，找到了趙漢來的同學白醫生。
在門診的辦公室裏，白醫生認識蔣科問道：“蔣隊，什麽風把你吹來了，看你一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
蔣科微微地一笑，說道：“到醫院你說來幹啥，這不老毛病又犯了，請你幫我檢查……檢查身體。有一點，我隻能說點藥，掛水我可是沒有時間。”
“哪不行，既然是來看病，就是我的病人，一切都得聽我安排，如果你是醫生，也會這樣說的。”
“不行就算了吧？你什麽也不用檢查，給我配點藥，有時間我再來行不行。”蔣科用一種商量的口吻問道。
“你是大忙人，又是我們沿江的英雄，反正一切都要從身體上考慮情況。對了，近日新聞傳媒，包括報紙，對你們公安局尤其是刑警隊民怨頗深，說沿江的係列連環案，是政府大人物在操縱，當然，這也是一種傳聞。”
“說吧，電台本身就是一個娛樂傳媒，他們當然要抓住老百姓感興趣的話題，街頭小報我就不理他們了。”
“蔣隊，聽說咱們市政法委書記，馮智山是個大貪官，有這麽迴事嗎？聽傳聞他光小老婆就養了三、四個。”
“胡說八道，誰說他養了小老婆，造謠也不看看是誰。要是有人說刑警隊長貪汙幾千萬人民幣，你們也相信？”
“這……”白醫生被蔣科一問啞口無言，他看到蔣科有點生氣的樣子，沒有敢再說下去。
“我平時最討厭那些記者，毫無根據胡亂猜測。他們雖然說是人民大眾喉舌，其實一件芝麻大的事，到了他們那裏就成驚天大事。”
“說得也是，記者的責任是實事求是，哪能造謠惑眾。”白醫生一麵開處方，一麵對蔣科說道。
蔣科望了望窗外，天漸漸陰暗下來，十月的天還是像少女的清楚心情。遠處黑壓壓的烏雲，大雨欲降的樣子。風也可是大了起來，在陽台上的那盆月季花，被風吹落幾片花瓣。剛才悶熱的天氣，此刻讓蔣科的心情也好了許多，他頓然之間想起了一個問題：
“白醫生，我問你討教一個醫學上的常識，在什麽情況下會出現倆性人？”
“什麽，倆性人，從醫學的角度上講，是一種性的先天性綜合症，當然了，我隻是聽我們教授講過，幾百萬人中才會出現一例，也就是萬分之一的可能性。”
“那麽，倆性人的生活，也就是說在性行為上有沒有，與常人不太一樣？”
白醫生謙意地一笑說道：“這個問題，我的確沒有研究過，有一點是比較明顯的，他如果是倆性人，也可是一種性變態式的人物，當然這個要根據他的人性修養而定的。”
“奧，原來是這樣。對了，我還想討教一個問題，我是假設如果一個男人和他發生性關係，這樣的人倆性關係，這個會不會懷孕。”
“從醫學的理論上看，人隻要具備子宮的一切機能，就會生兒育女，但是倆性人也分二種類型，分沒有生育幾機能和有雙重生理能力的人。”
“那好，謝謝白醫生了，有機會你和漢來到我們家去。”
“蔣隊，你的病可要經常來檢查，這是作為醫生對病人的忠告。”
白醫生的話提醒了蔣科，董緒元如果和另外一個男人有性行為，那麽這個人的精液，肯定會留在董緒元的體內。隻要尋找到這個人的血型，偵察的範圍就可以縮小了。
“來晚了點，這不是我差點忘了大事，小莉，好點沒有？你這次去省城戒毒所，那裏的環境比較好，對你是有好處的，我昨天幫你聯係好了。”蔣科一邊說著，一麵心疼撫摸著這位慘遭不幸的少女長發，眼睛噙著欲流之淚。
“叔，等我病好以後，就好好讀書，我算是死過一迴的人了，這次都是您拯救了我，檢察院那裏，我就拜托你了。”董莉說著說著淚水如泉水似的流了下來，撲倒在蔣科寬大胸懷裏，像是父親的孩子大哭起來。
“孩子不要這樣，我相信你經過著一係列的事件以後，會變得更加堅強。因為你長大了，畢竟是個大學生，黎凡，你的母親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女人，她的死，完全是因為你啊。”
“我知道媽媽唯一的生活希望，希望就是讓我永遠的自立。”
“小莉，我告訴你一個壞消息，當然，或許對你來說是個好消息。董緒元他死在了武漢，另外我說不定也要……。”蔣科說到這裏話語止住了，因為他並不想讓董莉知道馮智山的事，一旦知道馮智山已死，是何種心態。
“他們該死，這倆個男人是我母親的恥辱，也算是因果報應，我媽媽算是看錯了他們，至死還對馮智山抱著幻想，來認我這個女兒。”
“哎！”蔣科用手帕為董莉擦了擦眼淚說道：“你以後就是我的親生女兒，你的弟弟維維叫我給你帶來一隻小洋狗，素琴織了件毛衣，都在包裏裝著，剛才我到超市也買了點你的日用品，到省城以後我讓敏霞姐多陪你住幾天，以至你穩定一下情緒，有什麽難事，請給我打電話，甭忘了我是你的父親，素琴就是你的媽媽。”
“爸爸……”董莉的叫聲也使蔣科流下了淚，呂敏霞在旁邊也抽噎地哭了起來。
“孩子該上車了，到了戒毒所以後，給我打電話。”蔣科為董莉背上行李包，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水，揮了揮手說道：“上車吧！。”
董莉一步一迴頭，看著身穿嶄新製服的蔣科，他們這一別是讓呂敏霞永生難忘的時刻，也是董莉在受傷的心靈上，重升希望的一幕，董莉還不知道，他們這一別，倆人彼此再也沒有見麵的機會了，因為他的警察爸爸已經是一個身患絕症的人。
蔣科目送著兩個女人的背影，他深知董莉是這起案件中最大的受害者。他為了挽救一個幼小脆弱的靈魂，冒著違反紀律和組織的危險。從看守所裏放了出來，但是，麵對蔣科的威脅，已經是來自四麵八方。現在讓蔣科感到有點四麵楚歌的味道，但是他也做好最壞的打算。
………………
公安部下發了通緝江源的追捕令，陶順鎧得意洋洋來到刑警隊，問正在埋頭工作的範東林：
“東林，你看到蔣隊嗎？”
“剛出去，看他急匆匆的樣子，具體得沒有跟我說。陶組長，我看你滿麵春光的樣子，一定是有什麽喜事。”
“喜事倒是喜事，隻是對蔣隊來說，無非是一張催命劑。”陶順鎧將公安部的傳真在手中揚了揚，說道：“這是公安部下發的第280號通緝令。”
“是誰的通緝令，我們局裏怎麽沒有下來？”
“算了吧，你對蔣隊說，迴來以後給我打電話。”
這時，宋濤正好從門外進來，一見陶順鎧就開始逗他了：“陶組長，看你挺清閑的，老是往刑警隊跑，是不是看上咱們警花了。”
“宋濤，我可警告你，小心你的狗嘴巴。”範東林生氣地將筆扔向宋濤罵道。
“你好，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的東西，清閑個屁啊，看看我給那麽送什麽東西了。”陶順鎧眯縫著眼睛笑容可掬的對宋濤說道；
“什麽東西，拿來看看。”宋濤跑過來想搶陶順鎧那份傳真。
“看吧，反正是張通緝令。”
“是江源……太好了，我們終於可以拿到了。”宋濤像是孩子一樣的說道你們專案組挺有本事的，連市委都不過過門。”
“隻要抓住江源，一切都可以大白於天下，反正九月十八案已經基本算是塵埃落定，剩下的該是我們出場的時候，那幅《石榴亭》到現在不知道落在誰的手裏。“陶順鎧有點信誓旦旦的說道。
“陶組長，誰說破了我們警隊無能。蔣隊說了在沒有證據之前，就是謎案，懸案……按推理來說，案子也該是結了，兇犯死得死，逃的逃，我看這起案件純粹是謎案。”
“小宋，蔣隊破案總是那樣呆板。現在明白的事，還查什麽呢？董緒元死在武漢，那個梁曉麗我估計也在人間蒸發了，大海撈針不容易啊！”
“按您陶組長的分析來說，這個‘9·19’案就算是破了，看看這幾天的新聞媒體，是怎麽說我們刑警隊。沿江出了從未有過的連環案，死的都是沿江市的頭麵人物，我看這案子永遠沒有結案的一天，你是省廳的專案組組長，是來查文物被盜竊案的，而我們呢是刑事偵破，完全兩種不同性質的案子。”範東林抬起頭來認真地對陶順鎧說。
“有道理，小宋，聽聽咱們的警花，比你有偵破頭腦，真所謂強將手下無弱兵啊！”陶順鎧一邊說著，一邊豎起大拇指。
“東林，你說說咱們的‘9·19’案，以及董緒元、馮局的案子，能不能並案。”宋濤毫無表情地問道。
“我不知道，我又不是領導，反正，任何事物都存在著因果的必然關係，一切都得有個相應的過程。”
“說得對，我雖然是什麽專案組，又不是搞刑偵業務的。東林說得極富哲學理性，大概女人的視覺，永遠是男人謀求不了的。”陶順鎧不經不慢的說道。
……
送走董莉的蔣科像是解脫了一塊心病，連日來的辦案，他隱約地感到肺部有點疼痛，所以他沒有迴到刑警隊。開車直接去第一人民醫院，找到了趙漢來的同學白醫生。
在門診的辦公室裏，白醫生認識蔣科問道：“蔣隊，什麽風把你吹來了，看你一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
蔣科微微地一笑，說道：“到醫院你說來幹啥，這不老毛病又犯了，請你幫我檢查……檢查身體。有一點，我隻能說點藥，掛水我可是沒有時間。”
“哪不行，既然是來看病，就是我的病人，一切都得聽我安排，如果你是醫生，也會這樣說的。”
“不行就算了吧？你什麽也不用檢查，給我配點藥，有時間我再來行不行。”蔣科用一種商量的口吻問道。
“你是大忙人，又是我們沿江的英雄，反正一切都要從身體上考慮情況。對了，近日新聞傳媒，包括報紙，對你們公安局尤其是刑警隊民怨頗深，說沿江的係列連環案，是政府大人物在操縱，當然，這也是一種傳聞。”
“說吧，電台本身就是一個娛樂傳媒，他們當然要抓住老百姓感興趣的話題，街頭小報我就不理他們了。”
“蔣隊，聽說咱們市政法委書記，馮智山是個大貪官，有這麽迴事嗎？聽傳聞他光小老婆就養了三、四個。”
“胡說八道，誰說他養了小老婆，造謠也不看看是誰。要是有人說刑警隊長貪汙幾千萬人民幣，你們也相信？”
“這……”白醫生被蔣科一問啞口無言，他看到蔣科有點生氣的樣子，沒有敢再說下去。
“我平時最討厭那些記者，毫無根據胡亂猜測。他們雖然說是人民大眾喉舌，其實一件芝麻大的事，到了他們那裏就成驚天大事。”
“說得也是，記者的責任是實事求是，哪能造謠惑眾。”白醫生一麵開處方，一麵對蔣科說道。
蔣科望了望窗外，天漸漸陰暗下來，十月的天還是像少女的清楚心情。遠處黑壓壓的烏雲，大雨欲降的樣子。風也可是大了起來，在陽台上的那盆月季花，被風吹落幾片花瓣。剛才悶熱的天氣，此刻讓蔣科的心情也好了許多，他頓然之間想起了一個問題：
“白醫生，我問你討教一個醫學上的常識，在什麽情況下會出現倆性人？”
“什麽，倆性人，從醫學的角度上講，是一種性的先天性綜合症，當然了，我隻是聽我們教授講過，幾百萬人中才會出現一例，也就是萬分之一的可能性。”
“那麽，倆性人的生活，也就是說在性行為上有沒有，與常人不太一樣？”
白醫生謙意地一笑說道：“這個問題，我的確沒有研究過，有一點是比較明顯的，他如果是倆性人，也可是一種性變態式的人物，當然這個要根據他的人性修養而定的。”
“奧，原來是這樣。對了，我還想討教一個問題，我是假設如果一個男人和他發生性關係，這樣的人倆性關係，這個會不會懷孕。”
“從醫學的理論上看，人隻要具備子宮的一切機能，就會生兒育女，但是倆性人也分二種類型，分沒有生育幾機能和有雙重生理能力的人。”
“那好，謝謝白醫生了，有機會你和漢來到我們家去。”
“蔣隊，你的病可要經常來檢查，這是作為醫生對病人的忠告。”
白醫生的話提醒了蔣科，董緒元如果和另外一個男人有性行為，那麽這個人的精液，肯定會留在董緒元的體內。隻要尋找到這個人的血型，偵察的範圍就可以縮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