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思雅要在醫院住兩天。


    這兩天的時間,塗母隻要一有時間就去醫院呆著,就怕她做出點出格的事情,到時候可就後悔都晚了。


    易之臣本來是不想來醫院的,可是在家裏易母在他的耳邊不停的念叨念叨的,沒辦法,他隻好又來了。


    塗母一看他來了,就自覺自動的出去,給他們兩個騰開了空間。


    塗思雅看他一眼,「你別天天在我的麵前晃悠了,我頭暈,你放心吧,我答應你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的。」


    「思雅,你誤會了。」易之臣無力的為自己辯解,「我知道你答應我的事情就會做到的,我隻是不放心,就過來看看。」


    「你沒看我媽比你看我都看的緊,一旦有機會,到時候……」她低頭,手不由自主的摸著自己的肚子,「我會把他給處理掉的。」


    易之臣赧然的低下了頭,抿唇,不再說話。


    他知道自己是一個不合格的男人,塗思雅懷孕都是因為他造成的,但是他自己確把自己給縮了起來,敢做不敢認。


    也不是說不敢認,隻是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和塗思雅在一起,要和她結婚生子,更加沒有想過要和她過一輩子。


    思雅,對不起。


    孩子,對不起。


    這一輩子,他內心的底處都會有他們兩個的影子,對他們的內疚,對他們的一輩子的歉意,一輩子都會跟隨著他。


    *


    是夜,深沉。


    褚之信穿著黑色的風衣,負手而立,晚風吹起了他的長風衣,氣場低沉,令人畏懼。


    安順和和疤臉男站在倉庫的門口,看到他的時候,頷首,「老大。」


    「嗯。」褚之信冷冷的嗯了一聲,「人呢?」


    「在裏麵,一個都沒少。」疤臉男強調著人數。


    褚之信點頭關,「開門。」


    『刺啦』一聲,倉庫的鐵門被打開,褚之信第一個先踏步走了進去,安順和疤臉男跟著身後。


    倉庫的中央地上躺著五個男人,手腳都被躺的,仔細的一看,他的臉上都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


    他們五個正是那一天在大馬路上追著蘇涼秋和林森雅跑著的那幾個人。


    「老大,我們不敢了,你放了我們吧。」一個男人天生就有硬氣,看到來人就開始哭泣了起來。


    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褚之信厭惡的看他一眼,朝著李千華走了過去。


    李千華一身西裝的躺在地上,頭髮上麵也都是一層土,格外的明顯。


    他的腳踩在李千華的肚子上,「你還認識我嗎?」


    李千華戰戰兢兢的說道,「褚總,對不起,對不起,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那天的事情我沒有,我沒有。」


    他沒有動手,就是剛開始的時候他朝著蘇梓恬動手動角,也沒討到便宜啊。


    老天怎麽就這麽不長眼的被褚之信給看見了呢?


    他以為他跑了就沒事了,結果這……


    「你沒動?」褚之信的聲音不由的提高了兩個分貝,一米八三的個頭被修身合宜的風衣襯托的更加光芒四射,他的黑眸幽深,「你哪隻手動的她?」


    「沒動。」李千華現在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是現在被人抓來,生死不明的下場,那一天就是心裏癢癢死,也不該動了動蘇涼秋的心思。


    原以為一切都是天衣無縫,沒想到居然好死不死的碰到了褚之信。


    「沒動?」褚之信的腳換了一個位置,踩著他的腳踝處,還惡狠狠的撚了幾下,「確定沒動?」


    在把他們五個人抓來之後,安順就把那天的事情都查了一個遍。


    主謀就是李千華,而這上個不長眼睛的四個男人都是他給找來的。


    李千華的心裏升起了一股不詳的念頭。


    「啊……」驀然間,似來了李千華的尖叫聲,他舔了舔唇瓣,這會兒說動也不是,說不動也不是。


    「我錯了,我錯了。」他不停的認借,就差能起來,跪著給褚之信磕頭了。


    突然間,褚之信笑了,鬆開了腳,負手而立。


    「李千華,我給你一個機會,如果那天沒有碰到我,你們……會做什麽?」


    李千華的額頭滿是汗,一部是是被嚇的,一部分是被剛剛的那股痛意給驚出來的。


    「說。」褚之信的渾身的氣息又低了兩分。


    「褚總,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眼瞎了,竟然衝撞了您,對不起,對不起,你原諒我這一次吧。」李千華感覺快要被他給嚇死了。


    這種感覺太不妙了。


    他還有大好的日子沒有過呢,北城裏還有很多的妹子沒有上過呢,他不能現在出事,無論是什麽樣的結果,都是他不能接受的的,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要讓褚之信原諒他,無論那四個男人怎麽樣,都跟他沒有關係。


    「我原諒你?」褚之信露出一個詭譎的微笑,「既然想讓我原諒你,那得看你有為我做些什麽事情了。」


    「褚總,隻要你能原諒我,讓我幹什麽都行,幹什麽都行。」李千華急切的表達著自己對他的忠心。


    「好。」褚之信朝著身後揮揮手。


    疤臉男走了過來,手裏拿著一個瓶子,雖然不知道瓶子裏裝的是些什麽東西,但李千華覺得一定不是什麽好東西。


    「喝了。」


    李千華頓時臉就耷拉了下來,「褚總,這……」


    萬一瓶子裏裝著的是毒藥呢?


    「放心,要不了你的命。」疤臉男朝著李千華就灌了進去。


    安順也悄無聲息的把另外的那四個男人都喝了同一種東西。


    褚之信唇角上揚,微微的一笑,他的笑容在安順和疤臉男看來,格外的詭譎,格外的詭異。


    強子不知道什麽時候也來了,他手裏拿著一把椅子,放在了褚之信的後麵。


    褚之信把自己的長風衣往上麵一撩,神色淡然的坐下,目光變得陰冷,明明是微笑的模樣,確給人一種冷到骨子裏的那種感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躺在地上的人漸漸的有了反應。


    躺在地上的五個人,包括李千華臉上的表情都變得有些痛苦,扭曲,更甚至還有人在地上不停的蠕動著。


    強子的嘴角一抽,側目看了一眼褚之信,他穩如泰山一般的坐在那裏,臉上的表情不明,一個字,強。


    時間過去的越長,躺在地上的他們五個感覺身體就像是一股火在往外麵冒,不停的冒,火勢越來越強,眼看著就要把自己整個人都給燒起來了。


    漸漸的,傳出了男人的呻吟聲。


    褚之信一看,時間夠了。


    「留下一個人,把剩下四個人的繩子給解了。」


    留誰?


    褚之信的黑眸時不時的瞄一眼李千華。


    強子明白,他把那四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手腳上麵的繩子給解開了,然後就留下李千華一個人躺在地上。


    李千華看著那四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立馬就被嚇的清醒了,他看著那一雙色慾薰心的眼神,就知道結果不妙。


    「褚總,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把我放了好不好?求求你了,求求你了。」他看著那四個人慢慢的靠近,他隻能躺在地上往後麵不停的挪動著。


    像李千華這種愛玩,愛瘋玩的人,自然知道那眼神代表的含義。


    他搖頭,不停的往後移,他不想的,他寧願是自己上別人,也不想讓別人來上他,而且還是這幾個長的特別醜的男人。


    驀然間,傳上來了李千華的驚唿聲,「啊……」


    褚之信不經意一瞥,似乎就看到李千華的褲子被脫了下來,他把目光移開,從風衣的兜裏拿出自己手機,隨意的下載了一個無聊的遊戲,無所事事的隻好玩起來了。


    他們五個人都服了藥,全部都淪陷在了那種興奮的欲望之中,無法自拔。


    李千華的慘叫漸漸的變成了悶哼聲。


    不知道什麽時候,安順和疤臉男離的遠了一些,強子迴神,就看到隻要自己離的褚之信最近,不遠處的地方正是那五個正在『大戰』的男人,側目,再看著悠閑自在玩著手機遊戲的男人。


    心中為他堅起一個大拇指,強。


    這種境界不是一般的男人能夠有的,厲害。


    不知道什麽時候,李千華身上的繩子被解開了,因為喝過了藥,身體到不行,他身上的衣服也被那四個男人給脫了個精光,身上有一個強勁有力的男人,躺在冰冷的地麵,冰火兩重天。


    驀然間,他不知道自己從哪裏來的力氣,剛剛還在他身上的男人被他推到了地上,後麵早就有了迫不及待的人上了,李千華人想要跑,可是身體早就被感官所控製,跑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要把自己身體裏的那股火給發泄出來。


    褚之信隨便的一玩就把遊戲給玩通關了,他隨意的抬眸,瞥了一眼還在繼續著『對戰』五個人,他站起身。


    「讓他們玩,這撥玩了再繼續喝藥玩下撥,一直讓他們玩上三天三夜,三天之後,再放他們離開。」


    三天?


    強子一想,讓他們五個大老爺們不眠不休的喝藥玩三天,確定到時候不會被玩死了嗎?老大這還說讓三天之後把他們放出去,他想,一定是放不出去了。


    三天的時間,肯定是會死人的。


    褚之信迴來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蘇涼秋已經早早的睡下了,他去浴室簡單的沖洗了一下。


    上床,他抱著蘇涼秋舒舒服服的睡覺,如果蘇涼秋知道他今天把那一群人折騰成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模樣。


    她會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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