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適很快便明白了，為什麽他們四個居然會打起來。
因為張公義到底是墨家弟子，雖然平時時不時會挑釁郭祀與樊醜，但嚴格意義上來說，算是守序善良陣營。
所以，對皇甫明下達的屠城命令他是非常反對的。
而且見到李適去請教皇甫明，便在李適迴來前，阻止守序邪惡陣營的郭祀與樊醜去屠城。
薑冏也是感覺等李適迴來再說，畢竟快一步慢一步，也就這麽點時間，巨鹿城又跑不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二比二自然是交流起來。
沒辦法，西涼軍在改製後便建議用拳頭進行交流，交流著交流著，李適就迴來了。
而李適的決定便是驍騎營的決定。
雖說郭祀與樊醜更傾向直接屠城搶錢財，但李適說要給大家搶媳婦，搶醫療營的護士，郭祀與樊醜倒也感覺能接受，畢竟這是傳宗接代加保命。
李適自然不敢讓這兩個家夥出去，哪怕自己已經盡可能的教育這兩個家夥讀書識字了，但對於這兩個家夥的道德素質，李適著實不敢恭維。
還是讓薑冏和張公義去吧，至少他們兩個的素質，值得自己去信賴。
此刻，張寧充滿了絕望。
她親眼看著叔叔張梁被殺，而原本守護著自己的黃巾力士更在神洛五校進城後被一個個盯上然後以軍陣圍殺。
反正對皇甫明來說，女人可以活下來，但隻要是男的，那絕對要殺幹淨。
所以張寧跟黃巾力士衝散後，想要竭盡全力逃出這個已經被官軍徹底堵死的城市。
甚至因為天空中的雲氣變成了朝廷的雲氣，很多道術施展出來就被雲氣衝散了。
顯然皇甫明非常明白這座幾乎是張角的老巢，裏麵的人怕多少都有一兩手道術。
而封印了他們的道術，才能讓軍隊這種殺人機器發揮到極致。
奔跑中，張寧撲倒在地麵上，泥濘的地麵沾了了一地血，此刻整條大街血流成河。
張寧蒼茫的看著暴行，感覺自己的意識變都得蒼白，連唿吸都在這時候都變得極其吃力。
“這裏有個小娘子！”一個虎背熊腰的士兵見到張寧趴到在了地上，他二話沒說便直接向這小娘子撲去，然後便瘋狂撕扯著她的衣服。
張寧不斷掙紮，但無法施展道術的她，也不過隻是個普通弱女子而已。
麵對一個粗漢，張寧什麽都做不了，她所能做得隻是接受自己的殘酷命運。
她不斷叫喊著救命，但在這座已喪失了秩序的城市中，她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隻是徒勞。
“啪！”的一聲，那個把自己撲倒再地的壯漢直接被打飛出去。
“狗雜種，你做什麽，這是老子先看中的！”這兵漢從地上爬起來說道。
張寧捂住胸口，抬起頭看著這男子，他背後映襯著血色的夕陽，仿佛綻放著光輝。
“看你穿的衣服是巨鹿大戶人家的女子吧，識字嗎？”這男子道。
張寧驚慌的連連點點頭，男子道，“那你跟在我後麵吧，你的命我驍騎營保下了。”
“你……你驍騎營了不起啊！”那被打斷了好事的壯漢指著男子說道。
“如果有問題，那就去找我驍騎營薑冏，如果沒就快點給我滾！”薑冏道。
這壯漢看著薑冏，嘴巴張了張，最後還是選擇了離開。
畢竟接下來找個地方繼續或是屠城，或搶劫才是正事，繼續跟驍騎營對著幹，沒意義。
畢竟女人而已，這一座城市之中還有很多。
張寧跟在薑冏驍騎營後麵，很快便發現許多如同自己這般的女子全部都被集中起來。
所有的驚魂未定，有的以淚洗麵，還有的則已經滿臉的麻木之色。
張寧不安的跟在驍騎營身後，不過隻有看著眼前那個騎在高頭大馬上的薑冏，卻才能給自己足以慰藉的安全權感。
但現在自己卻甚至不敢上去說一個字，因為衣衫襤褸的自己的敏感身份，還是低調越好。
終於，來到一處被一群兇神惡煞的驍騎營包圍住的房子。
原本張寧以為裏麵會是一處肮髒的營地，但實際上進入了其中，卻被撲上了白色的石灰，有著女子在裏麵不斷的打掃著，看起來相當的安靜。
而且這些女子相當的溫和，對待自己等人相當的溫柔，一個個仿佛都散發著光輝。
這些女子帶著自己等人前去洗漱，之後全部都穿上了類似她們的衣服。
然後更給了自己一個寫著醫的字牌子，牌子後麵有著自己看不懂的符文。
用這些被叫做護士的人來說，這些符文便是數字，代表她們的身份。
出來後，馬上便被帶過去登記，登記完成後，便能吃到香噴噴的食物。
要知道巨鹿已經包圍了數月時間，糧食在軍隊包圍下卻也早已經消耗的七七八八。
每日近乎實行軍管的她們能夠吃上一頓飽飯都是好的，但現在她們吃饅頭喝稀粥，仿佛已經進入人生巔峰，一個個狼吞虎咽，深怕自己少吃了一口。
但一牆之隔，外麵的悲鳴之聲卻是絡繹不絕，僅隔著這麽一座小小圍牆，便讓她們體會到什麽叫做煉獄，什麽叫做天堂。
這樣的搜救行動持續了三天，從第四天開始，便幾乎找不到什麽活人了，更不要說女人。
而整個巨鹿活下來的女子一共有六千七百三十一名。
等她們從圍牆中出來，整個巨鹿已經毀於一旦，有的隻是殘桓破壁。
這個幾乎算的上冀州最繁華的大郡，從此之後再也不存在了。
接下來，李適便讓淳於紫苑對這些女子進行分類，凡識字的便作為醫療營預備役。
至於那些不識字的，李適直說到西涼後，再對她們做一次測試。
如果不學會一百個字以上，那她們便會被分配給驍騎營士兵為奴或為妾。
當然不願意接受的，自己現在就賜他們一丈紅，也可以提供一柄劍，自殺了事。
畢竟哪怕隻是六千多人，但把這麽多人送到西涼去，那也是要花糧食的。
至於識字的人，經過測試後，一共有兩百七十三位，而淳於紫苑開始帶領醫療營對他們進行教授醫道知識，尤其是在戰場上的護理搶救。
同時，也分出一部分人去教授其他巨鹿女子識字，幫助她們能夠進入到醫療營中。
終於七天後，皇甫明下令收刀，率領把巨鹿徹底摧毀成廢墟的大軍撤離翼州，迴歸神洛。
一路上，幾乎其他的軍隊全部搶得彭滿缽滿，唯有驍騎營的將士們口袋空空如也。
這讓一直以來都是高待遇的驍騎營對李適頗有微詞，畢竟這相當傷驍騎營的利益。
不過，驍騎營看看身後女人，也勉勉強強的接受了李適的提議。
畢竟搶來的錢對於當兵的來說一下子就花完了，哪裏有搶一個女人來好，一個個便瞪大眼睛，放肆打量著。
李適清楚這麽做顯得非常另類。
不論曹吉利，還是皇甫明，對李適居然不搶劫感到驚訝，而更震驚的是，李適居然真控製住麾下軍隊不去搶洗劫巨鹿。
他們真沒想到李適能做到。
雖然這樣的行為讓李適麾下驍騎有著相當大微詞，但也僅隻是微詞而已。
整個驍騎們，還是執行了李適的命令，不打折扣的保護著劃出的安全區。
到這一刻，李適才真正落入了皇甫明眼中。
因為這種紀律兵是皇甫明沒想到的，這種擁有鋼鐵紀律且令行禁止的軍隊就算對他來說也夢寐以求。
而李適很清楚，釋放暴行很容易，但釋放後那素質化軍隊就破滅了。
自己需要的不是虎狼之師，而是能承載自己夢想的素質化軍隊。
哪怕李適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自己的夢想到底是什麽。
大軍前進，眾人很快便來到神洛，不過李適則帶著驍騎營先迴天水，畢竟要安置這些人。
而且李適也不需要進宮麵聖，畢竟李適也不過隻是秦雄麾下的校尉而已。
秦雄、皇甫明和朱俊三人位討伐黃巾有功的將士都要迴去麵聖。
至於李文優也留了下來，他打算跟神洛世家見見麵，看看能不能找個政治上的盟友。
所以李適便帶著驍騎營與這群女人先行啟程。
一路上，李適的行為一切以軍令為準則，有的女人跟不上了掉隊了，李適特地在後麵安排了人給她們補刀。
至少在李適看來，把她們就這麽孤孤單單的丟在後麵等死，還不如殺了她們讓她們離開這個痛苦的世界，才是對她們最好的選擇。
殺了一兩批後，她們仿佛被開啟了什麽潛能，倒也不再抱怨什麽，全部都低頭趕路。
李適想想感覺這才對嘛。
每個女人在逛街時都不會感覺到疲勞，說明他們對走路有著額外的天賦，現在自己隻是讓她們在死亡麵前引導出相應的基因天賦而已。
當然，這是對那些不識字女人態度。
如果識字的，已經被淳於紫苑認可的走累了，醫療營自身便有馬匹。
就算醫療營馬匹不夠用，驍騎營馬上安排一位騎手過去，與那女子共乘。
對驍騎營的騎兵們來說，能跟醫療營護士共乘一匹馬，相信他們樂意得很。
因為張公義到底是墨家弟子，雖然平時時不時會挑釁郭祀與樊醜，但嚴格意義上來說，算是守序善良陣營。
所以，對皇甫明下達的屠城命令他是非常反對的。
而且見到李適去請教皇甫明，便在李適迴來前，阻止守序邪惡陣營的郭祀與樊醜去屠城。
薑冏也是感覺等李適迴來再說，畢竟快一步慢一步，也就這麽點時間，巨鹿城又跑不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二比二自然是交流起來。
沒辦法，西涼軍在改製後便建議用拳頭進行交流，交流著交流著，李適就迴來了。
而李適的決定便是驍騎營的決定。
雖說郭祀與樊醜更傾向直接屠城搶錢財，但李適說要給大家搶媳婦，搶醫療營的護士，郭祀與樊醜倒也感覺能接受，畢竟這是傳宗接代加保命。
李適自然不敢讓這兩個家夥出去，哪怕自己已經盡可能的教育這兩個家夥讀書識字了，但對於這兩個家夥的道德素質，李適著實不敢恭維。
還是讓薑冏和張公義去吧，至少他們兩個的素質，值得自己去信賴。
此刻，張寧充滿了絕望。
她親眼看著叔叔張梁被殺，而原本守護著自己的黃巾力士更在神洛五校進城後被一個個盯上然後以軍陣圍殺。
反正對皇甫明來說，女人可以活下來，但隻要是男的，那絕對要殺幹淨。
所以張寧跟黃巾力士衝散後，想要竭盡全力逃出這個已經被官軍徹底堵死的城市。
甚至因為天空中的雲氣變成了朝廷的雲氣，很多道術施展出來就被雲氣衝散了。
顯然皇甫明非常明白這座幾乎是張角的老巢，裏麵的人怕多少都有一兩手道術。
而封印了他們的道術，才能讓軍隊這種殺人機器發揮到極致。
奔跑中，張寧撲倒在地麵上，泥濘的地麵沾了了一地血，此刻整條大街血流成河。
張寧蒼茫的看著暴行，感覺自己的意識變都得蒼白，連唿吸都在這時候都變得極其吃力。
“這裏有個小娘子！”一個虎背熊腰的士兵見到張寧趴到在了地上，他二話沒說便直接向這小娘子撲去，然後便瘋狂撕扯著她的衣服。
張寧不斷掙紮，但無法施展道術的她，也不過隻是個普通弱女子而已。
麵對一個粗漢，張寧什麽都做不了，她所能做得隻是接受自己的殘酷命運。
她不斷叫喊著救命，但在這座已喪失了秩序的城市中，她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隻是徒勞。
“啪！”的一聲，那個把自己撲倒再地的壯漢直接被打飛出去。
“狗雜種，你做什麽，這是老子先看中的！”這兵漢從地上爬起來說道。
張寧捂住胸口，抬起頭看著這男子，他背後映襯著血色的夕陽，仿佛綻放著光輝。
“看你穿的衣服是巨鹿大戶人家的女子吧，識字嗎？”這男子道。
張寧驚慌的連連點點頭，男子道，“那你跟在我後麵吧，你的命我驍騎營保下了。”
“你……你驍騎營了不起啊！”那被打斷了好事的壯漢指著男子說道。
“如果有問題，那就去找我驍騎營薑冏，如果沒就快點給我滾！”薑冏道。
這壯漢看著薑冏，嘴巴張了張，最後還是選擇了離開。
畢竟接下來找個地方繼續或是屠城，或搶劫才是正事，繼續跟驍騎營對著幹，沒意義。
畢竟女人而已，這一座城市之中還有很多。
張寧跟在薑冏驍騎營後麵，很快便發現許多如同自己這般的女子全部都被集中起來。
所有的驚魂未定，有的以淚洗麵，還有的則已經滿臉的麻木之色。
張寧不安的跟在驍騎營身後，不過隻有看著眼前那個騎在高頭大馬上的薑冏，卻才能給自己足以慰藉的安全權感。
但現在自己卻甚至不敢上去說一個字，因為衣衫襤褸的自己的敏感身份，還是低調越好。
終於，來到一處被一群兇神惡煞的驍騎營包圍住的房子。
原本張寧以為裏麵會是一處肮髒的營地，但實際上進入了其中，卻被撲上了白色的石灰，有著女子在裏麵不斷的打掃著，看起來相當的安靜。
而且這些女子相當的溫和，對待自己等人相當的溫柔，一個個仿佛都散發著光輝。
這些女子帶著自己等人前去洗漱，之後全部都穿上了類似她們的衣服。
然後更給了自己一個寫著醫的字牌子，牌子後麵有著自己看不懂的符文。
用這些被叫做護士的人來說，這些符文便是數字，代表她們的身份。
出來後，馬上便被帶過去登記，登記完成後，便能吃到香噴噴的食物。
要知道巨鹿已經包圍了數月時間，糧食在軍隊包圍下卻也早已經消耗的七七八八。
每日近乎實行軍管的她們能夠吃上一頓飽飯都是好的，但現在她們吃饅頭喝稀粥，仿佛已經進入人生巔峰，一個個狼吞虎咽，深怕自己少吃了一口。
但一牆之隔，外麵的悲鳴之聲卻是絡繹不絕，僅隔著這麽一座小小圍牆，便讓她們體會到什麽叫做煉獄，什麽叫做天堂。
這樣的搜救行動持續了三天，從第四天開始，便幾乎找不到什麽活人了，更不要說女人。
而整個巨鹿活下來的女子一共有六千七百三十一名。
等她們從圍牆中出來，整個巨鹿已經毀於一旦，有的隻是殘桓破壁。
這個幾乎算的上冀州最繁華的大郡，從此之後再也不存在了。
接下來，李適便讓淳於紫苑對這些女子進行分類，凡識字的便作為醫療營預備役。
至於那些不識字的，李適直說到西涼後，再對她們做一次測試。
如果不學會一百個字以上，那她們便會被分配給驍騎營士兵為奴或為妾。
當然不願意接受的，自己現在就賜他們一丈紅，也可以提供一柄劍，自殺了事。
畢竟哪怕隻是六千多人，但把這麽多人送到西涼去，那也是要花糧食的。
至於識字的人，經過測試後，一共有兩百七十三位，而淳於紫苑開始帶領醫療營對他們進行教授醫道知識，尤其是在戰場上的護理搶救。
同時，也分出一部分人去教授其他巨鹿女子識字，幫助她們能夠進入到醫療營中。
終於七天後，皇甫明下令收刀，率領把巨鹿徹底摧毀成廢墟的大軍撤離翼州，迴歸神洛。
一路上，幾乎其他的軍隊全部搶得彭滿缽滿，唯有驍騎營的將士們口袋空空如也。
這讓一直以來都是高待遇的驍騎營對李適頗有微詞，畢竟這相當傷驍騎營的利益。
不過，驍騎營看看身後女人，也勉勉強強的接受了李適的提議。
畢竟搶來的錢對於當兵的來說一下子就花完了，哪裏有搶一個女人來好，一個個便瞪大眼睛，放肆打量著。
李適清楚這麽做顯得非常另類。
不論曹吉利，還是皇甫明，對李適居然不搶劫感到驚訝，而更震驚的是，李適居然真控製住麾下軍隊不去搶洗劫巨鹿。
他們真沒想到李適能做到。
雖然這樣的行為讓李適麾下驍騎有著相當大微詞，但也僅隻是微詞而已。
整個驍騎們，還是執行了李適的命令，不打折扣的保護著劃出的安全區。
到這一刻，李適才真正落入了皇甫明眼中。
因為這種紀律兵是皇甫明沒想到的，這種擁有鋼鐵紀律且令行禁止的軍隊就算對他來說也夢寐以求。
而李適很清楚，釋放暴行很容易，但釋放後那素質化軍隊就破滅了。
自己需要的不是虎狼之師，而是能承載自己夢想的素質化軍隊。
哪怕李適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自己的夢想到底是什麽。
大軍前進，眾人很快便來到神洛，不過李適則帶著驍騎營先迴天水，畢竟要安置這些人。
而且李適也不需要進宮麵聖，畢竟李適也不過隻是秦雄麾下的校尉而已。
秦雄、皇甫明和朱俊三人位討伐黃巾有功的將士都要迴去麵聖。
至於李文優也留了下來，他打算跟神洛世家見見麵，看看能不能找個政治上的盟友。
所以李適便帶著驍騎營與這群女人先行啟程。
一路上，李適的行為一切以軍令為準則，有的女人跟不上了掉隊了，李適特地在後麵安排了人給她們補刀。
至少在李適看來，把她們就這麽孤孤單單的丟在後麵等死，還不如殺了她們讓她們離開這個痛苦的世界，才是對她們最好的選擇。
殺了一兩批後，她們仿佛被開啟了什麽潛能，倒也不再抱怨什麽，全部都低頭趕路。
李適想想感覺這才對嘛。
每個女人在逛街時都不會感覺到疲勞，說明他們對走路有著額外的天賦，現在自己隻是讓她們在死亡麵前引導出相應的基因天賦而已。
當然，這是對那些不識字女人態度。
如果識字的，已經被淳於紫苑認可的走累了，醫療營自身便有馬匹。
就算醫療營馬匹不夠用，驍騎營馬上安排一位騎手過去，與那女子共乘。
對驍騎營的騎兵們來說，能跟醫療營護士共乘一匹馬，相信他們樂意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