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濤拿著那個包裝精美的袋子出來以後,按照allun告訴他地址到了一家電影院門口,見到了早已等在那裏的中年男人。

    “請問你是張大哥嗎?”濤問那個穿黃色襯衫的男人。

    “對,你是小馬吧,剛才allun要我到這裏來拿一件東西,說是他托人給我帶的禮物?”中年男人邊說話,一邊四處張望。

    “就是這個袋裏的,也不知道是什麽,包裝倒是挺別致!” 濤想起那天在酒店門口,匆忙的allun把這個袋拿給他說到時候會有人聯係他去取。

    濤給完禮物中年男人後,轉身正準備離開,突然從四麵衝出幾個人來一把將他和中年男人按倒在地。

    “幹什麽?你們是誰?”濤怒吼到。

    “不許動!警察!我們懷疑你們和一起境外販毒案有關,帶你們迴去調查。”

    濤以下腦袋懵了,自己平白無辜怎麽就和販毒扯在一起了。

    “警察先生,你們弄錯了吧,我從來沒有搞什麽販毒呀!”濤忙不迭地辯解。

    “少囉唆!等會迴局裏慢慢說。”兩個警察一左一右夾著他的手並迅速地戴上了手銬。

    再看看那個中年男人,是個慣犯,見有人衝向他時,此人非常熟練地將那個精美的包裝袋放在了旁邊一位路人的提包裏。試圖想掙脫。可是這早已經被在旁邊蹲守的便衣覺察,而且中年男人扔掉袋子的那位路人也是便衣警察,看來他隻有束手就擒。

    濤和那個男人被一前一後帶上了警車,迅速向市公安局駛去。

    在刑警大隊裏,開始了對他們兩人一對一的單獨審訊。

    “請告訴我們你的真實姓名和年齡,以及家庭住址。”一位女警察問到。

    “馬宇濤,二十六歲,家庭住址在西湖花園d棟別墅區三號,警察同誌,我真的不知道你們所說的什麽販毒,這是怎麽迴事?” 濤很想馬上弄清楚到底是什麽狀況。

    “你沒有販毒,這是什麽?”警察厲聲嗬斥濤。

    警察拿起剛才濤給那個中年男人的那包精美袋子打開裏麵竟然是白色的幾小包粉末。

    濤頓時明白了,他被這個多年不見的allun欺騙了,原來是通過他夾帶毒品。

    濤給警察迅速講明了情況,同時告訴了警察香港allun的手機號碼。可是當場警察撥了n遍都是關機。

    警察說:“你現在還不能排除嫌疑,我們必須要仔細調查,把你知道的都講出來,你們的上麵還有誰,每次有多少量帶迴來大陸?”一個高高的警察樣子顯得非常兇。

    濤隻是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allun的名字和電話,其他的什麽都不知道了。兩個小時過去了還是沒有什麽新的進展,於是濤被關進了拘留室。

    另外一個房間審問著的中年男人可不是個省油的燈。他是有犯罪前科的外號叫黃泥鰍,聽說因為他最喜歡穿黃色衣服,在圈中販賣毒品好幾年了,一直沒有被抓住,跟多起毒品走私案有關。

    負責審訊的其中一名警察就是丁雷,他為了這個販毒團夥,已經在崗位行和同事一起奮戰了一個月了,今天終於抓住了交易中的第三批人馬。早在一星期前,他們在賓海的另外一個娛樂場所和昆明分別抓獲兩批販毒人員。

    “報上你的姓名,年齡,家庭住址,職業,”李隊死盯著這個老家夥-------黃泥鰍。

    “黃非洪,48歲,無業。”聽完這中年男人的迴答雖然在坐的警察並不陌生,但是還禁不住笑出聲來,心想:“這老家夥,乍一聽還以為黃飛鴻也販毒。

    “今天老實點,從實招來,我們盯你好好長時間了,把你知道的都快說。”丁雷這個時候看上去還真有點威風。

    “警察同誌,你們弄錯了吧,我一向都是遵紀守法,怎麽可能販毒?”

    “那這是什麽,我們沒有證據,今天不會把你抓來,你老實點,我們已經化驗了,這是將近三百克海洛因,你還想狡辯。”警察把那包東西拿到黃泥鰍麵前示意他看清楚。

    “這是一個朋友托那個馬先生帶給我的禮物,我也不知道裏麵裝的是什麽。”

    “你不知道,那你為什麽把這包東西非常迅速地轉移,你跑什麽?”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一緊張就會跑,你知道,以前做過一點違法亂紀的事,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現在早就洗手不幹了。”黃泥鰍眼睛賊溜溜地看著李隊。

    “我告訴你,就憑你剛才扔走的這包毒品三百克足可以叛你好幾年,你還想瞞天過海?”丁雷再次拿起來那包證據----------海洛因。

    審訊一直持續到晚上十一點才結束。

    第二天一早,八點鍾,丁雷早早來到辦公室,想看看昨天的筆錄,看能否找到什麽線索,誰知道,一打開檔案袋看到了一個叫“馬宇濤”的名字,馬上在腦海裏想起了這個人,:“果兒的那朋友不是也叫這個名字嗎?不會是同一個人吧,因為之前沒有機會認識這位優秀的情敵,所以他暫時不敢確定也沒有任何人。

    “雷,這麽早就來了,今天會好辛苦呀,要大家分頭去搜下昨天那兩個嫌疑人的家,看看有沒有什麽線索。“李隊拍拍雷的肩。雖然雷剛來刑警大隊不到一年,但是他非常欣賞這個年輕人的智慧和幹煉。

    臨行前,雷特意去拘留室看了叫馬宇濤的年輕人。

    李隊和丁雷一行等五人按照昨天疑犯交代的地址先找到了黃泥鰍所在的出租屋。房間裏麵零亂地擺放著一些個人用品,還有一些用過的一次性注射器,由此判斷疑犯本身也吸食毒品。

    “李隊!有情況,”丁雷指著從疑犯床底下拉出來的一個紙框說:“你看,這裏麵有一個很漂亮的布偶娃娃,上麵還有香港的標簽。”

    “說明這個布偶也是來自香港。”李隊示意丁雷打開已經有縫合印跡的地方。

    “裏麵真的有貨,”丁雷拿著從布偶裏取出來的兩小包白色的粉末。

    “趕快送去檢驗。”李隊吩咐其中一個警員。

    接下來在黃泥鰍的住處再也沒有找到什麽有用的線索,唯一隻能證明他和香港是肯定有聯係。

    隨後他們一行人又去了馬宇濤的家。

    走進這棟豪華別墅,當丁雷看見茶幾旁地上那張果兒的照片,頓時無法唿吸,心想:“原來真的是同一個人,果兒的男朋友怎麽可能是個毒犯?”

    “雷,快來看,這裏有很重要的線索!”一個警員如獲至寶。

    雷一進到那間臥式,看到的更是驚人,房間的桌麵上,床上,還有牆壁上到處都是七零八落的果兒的照片,更奇怪的是在地上還有好幾張特寫的床上鏡頭,但是女孩確實另外一個人。

    再看到同事遞給他的那張紙上麵寫的內容,雷好象明白了什麽,他們一行人拿著這些資料迅速趕迴警局。

    迴到局裏,他們分頭提審了濤和黃泥鰍。

    雷拿著那一打照片坐在濤前麵的辦公桌前問道:“您認識照片中的女人嗎?”

    濤定睛一看竟然是他和aiiun那天在酒店的裸照,:“這個瘋女人!”濤繼續說:“她就是拿那個袋子給我的aiiun。”

    “你們是怎麽認識的?說詳細點!”雷的語氣非常激動,看來他不僅僅是在做筆錄,也許還是在替果兒質問這個齷齪的男人。

    “她是我以前的女朋友,兩年前她跟一個香港老板去了香港,我們就再也沒有聯係,知道兩個星期以前,我們在一個咖啡廳偶然碰麵,那天晚上,她喝得爛醉也不知道她住哪裏,所以我幫她定了房,後來就發生了……。”濤此時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個一心要和她做愛的女人會用如此肮髒的手段栽贓陷害他。

    “那,這包東西怎麽去了您那裏?”雷繼續發問。

    “警察先生,我說過了,我不知道那裏麵是什麽東西,她隻是告訴我說是帶給她一個朋友的禮物,說到了賓海,會叫朋友來拿,”濤繼續說:“我迴來的當天下午,aiiun就打電話來說要我到指定地點把禮物交給一個姓張的先生,但是我真的不認識那個男的。”濤十分懊惱。

    “那麽,這麽說,你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拿來充當了轉運毒品的工具?”另外一位警察問道。

    “對!對!”濤感謝此人說出了他的心聲。

    “這樣吧,你還是請個律師吧,想起什麽情況馬上告訴我們,爭取將功贖罪。”

    說完,幾個警察離開了審訊室。

    另外一邊由李隊親自對黃泥鰍的審訊就沒有那麽順利了。

    “黃泥鰍,老實交代,你到底販賣過多少毒品,還有你的上家和下線分別是誰。”

    “我說了,我沒有販毒,那天那包東西,我真的不知道裏麵到底裝的是什麽。”黃泥鰍狡辯說。”

    “那這是什麽?”李隊把一個布偶和裏麵的兩小包海洛因放在他的麵前。繼續說:“這可是在你家搜到的,我們已經有大量的證據證明你販毒,你要是想一個人扛,那你就等著坐牢吧。”說完,警察示意想離開。

    “警察同誌!等等,我交代!”黃泥鰍一樁跪在了地上。

    “我每次都是從那個叫aiiun的香港女人那裏接貨,她從不告訴我其他的情況。”黃泥鰍見警察都坐迴了原位繼續說:“我差不多一個月接他一次的貨,每次給我派貨來的人都同,而且我都不認識,她說她信得過才會叫那些人給我帶貨。”

    “那你們怎麽聯係?”警察追問道。

    “她每次都會換一個號碼和我聯係,我不能找到他,隻有等她主動聯係我叫我去接貨。”

    “那您把貨都交給了誰。”李隊覺得這個黃泥鰍又在玩什麽貓膩。

    “我一般都是轉賣給一些有需要的娛樂場所。”

    “一般你的貨會在你手上停留多久,如果有客戶需要多量那你怎麽聯係香港那邊。”警察問。

    “你看到了,如果有客戶要的貨不夠,那我隻有把兩個月的集中在一起來交易,我沒有辦法聯係到她呀!”黃泥鰍心想:“我要是能主動聯係,我早就發死了,還用得著等貨賣。”

    審訊持續了差不多兩個小時,好在收獲還不小。接下來警局把aiiun的照片發給了香港警方,請求協助通緝。

    第三天,濤的父母和律師來到了警察局,焦急的父母在關押室看到了很是憔悴的濤說:“孩子!告訴爸媽,這到底是怎麽迴?怎麽會把你和毒品扯在一起了呀?”“爸媽,別擔心,我不會有事,我是被人陷害的。”濤安慰著父母,其實自己心中更加沒有底氣。

    “濤,我們給你請了北京最有名的律師,您放心,我們絕對要把陷害你的人抓出來,替你找迴清白。”父親語重心長地說。

    “時間到,”一個警察站在門邊示意濤的父母離開。

    “馬教授!你和夫人先迴去吧,這裏交給我,”那位隨行來的孫律師胸有成竹地看著濤父母。馬教授夫婦隻有含淚離開了警局。

    人們長說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旦夕禍福,可真是不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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