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辭當時認為落玖那是在搶劫，現在看來，這簡直就是大白菜價了。
真意外，便是三千域上等域都沒有的東西，這樣一個小小的下等域之中位於最偏遠之地的一處地方竟然會有。
景曉遙看向青辭，說道：“青辭哥哥，我們迴沐城好不好？”
景曉夢說道：“我覺得好神奇啊，我們那裏都沒有的東西這裏竟然會有，我想買好多，先囤一批給未來做準備，然後再給爹娘各買一些，以及一些好姐妹，”她頓了一下，又說：“等等，那個小姑娘還有貨嗎？我們是不是要快些迴沐城？”
景曉遙說道：“這個很重要，但是姐姐，我好好奇，是什麽人製造出這樣的東西的？我以前一直認為這裏的人很愚蠢，然而才來到這裏，他們便給了我們一個大大的驚喜。”
兩個人說到這裏，一起看向青辭：“我們迴去吧，我們現在立刻就迴到沐城好不好？”
青辭眨了眨漂亮的眸子，雙瞳看向雇主，其實就是這個商隊的主人，一家有老有少。
青辭並不是什麽聖母，如果他沒有接收過這個任務，那麽他可以立刻轉身去找落玖。
然而現在卻不行，如果他跟著景曉夢姐妹離開，這個隊伍必然會遭遇到下一波的襲擊，下一次肯定會被全滅。
他既然接收了這個任務，那麽，他就必然要完成，這是他的責任。
青辭拒絕了景曉夢姐妹，他頓了一下，讓這對姐妹先行去沐城。
景曉夢姐妹猶豫了一下，在跟著美色一起走，一起去找“破防一號”之間猶豫了一下，她們選擇了前者。
不是不夠喜歡青辭，而是，以後還有許多接觸青辭的機會，但是錯過了“破防一號”，以後就不一定還有了。
景曉夢姐妹與青辭道別，離開了雇傭商隊。
第39章
目前為止，所有參賽的煉藥師當中， 最受眾人關注的有五個人。
那位已被東景府收取的沐城天才煉藥師少女， 以及沐城比較有名氣的三位二十歲上下的煉藥師，最後一位則是身材比例嚴重不協調， 似乎跟台下眾圍觀小朋友們關係貓膩讓他們做到誰說其壞話就懟誰這一步的小朋友軍團。
如果說， 初時絕大多數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到了天才煉藥師少女身上， 那麽到了現在， 絕大多數人都將目光放到了落煙身上。
主要是， 觀看比賽的那些孩子們簡直就是鬥篷黑衣男子的神助攻。
眾人這一看， 發現那個鬥篷黑衣男子雖然各方麵都挺奇怪，然而他的煉丹術……
其實還挺不錯的。
藥材處理的很到位， 將藥材丟入丹爐時的順序以及火候把握的似乎也不錯， 一切都很流暢。
如果說讓眾人感覺到不對的地方的話， 那應該是那個黑衣鬥篷男子的一雙小手，很小很萌的一雙手。簡直不敢相信，一個十二歲以上的少年竟然會有這樣一雙手。
除此之外， 這個黑衣鬥篷男子還有一點比較奇怪，就是他下半身忽然要顛一下， 然後上半身也要跟著顛一下，整體畫麵看的一言難盡。
圍觀人每次看著他身體顫動的畫麵， 總有種危機感，就是那種會感覺這個人或許上下半身說不定會有分成兩半的危機？
眾人想一想，就感覺這畫麵實在是太讓人驚悚了。
這個黑衣鬥篷男子之前行走的速度很慢，然而， 他煉藥的速度卻是極快的，幾乎可以說是在場所有人當中煉藥速度最快的。
等眾人朝著別的煉藥師的方向掃了幾眼後，再將目光轉移迴來的時候，黑衣鬥篷男子已經煉出了一爐的凝華丹。
這個時候圍觀的眾小朋友們發出了一陣陣的驚唿聲，甚至還有許多的小朋友們倒抽了一口氣。
眾人將注意力集中在這些小朋友們的身上，他們聽到這些孩子中有個小女孩說道：“厲害啦我噠大兄弟，竟然真的煉出丹藥啦？（⊙o⊙）！”
另一個小女孩說道：“Σ（ ° △°）︴我不信啊，我噠大兄弟應該完全不可能會煉藥才是，他怎麽可能煉出丹藥？”
一個小男孩說道：“簡直不講道理啊？但是你們說，有沒有可能他煉的根本就不是凝華丹，而是普普通通的不入流丹藥呀？”
…………
……
圍觀眾人：“……”
講道理，之前有人說那個黑衣鬥篷男子的壞話你們見誰懟誰，現在你們自己這樣說真的好嗎？
還有啊，你們不允許別人那般詆毀那個黑衣鬥篷男子，你們自己這般詆毀，真的沒問題嗎？
黑衣鬥篷男子一爐隻煉了一份材料，出了七顆丹藥。
黑衣鬥篷男子伸出一雙白白嫩嫩仿若四五歲稚嫩孩童的手，身體彎曲成詭異的弧度，將這些丹藥一一收入到了藥瓶中。
將這一切做好，黑衣鬥篷男子又拿起了一份材料，開始煉第二爐，見到這一幕，眾人又一次將目光放到了他的身上。
關於煉藥大賽的評判規則，一般都是煉丹師煉藥，看出丹速度，出丹品質，之後再進行排名。所以絕大多數的情況下煉丹師煉出丹藥，除非他們對煉出的丹藥品質不滿意，否則會直接將煉出的丹藥送去鑒定。
眾人看到黑衣鬥篷男子煉第二爐，很理所當然的便認為這個黑衣鬥篷男子應該是對第一爐煉出的丹藥品質有所不滿。
然而並不是這樣的，落煙會繼續煉第二爐，單純就是因為看到材料就想將材料全部用光所以才會繼續煉第二爐。
至於比賽規則，他一個連絕大多數字的不識的孩子更別說能夠看得懂這一場煉丹大賽的規則了。
或許是因為煉凝華丹的次數多了，現如今落煙煉凝華丹的速度加快了許多，煉第二爐時的速度又明顯比第一次快了許多。
眾人見到這一幕心中驚歎了一下，之前就感覺這個黑衣鬥篷男子的煉丹速度挺快的，沒想到竟然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快出許多。
再看看別的煉丹師，再與他同時進行煉丹的煉藥師們還沒能煉出第一爐的時候，他就已經煉出了第二爐。
然後，眾人再一次眼睜睜地看著他將這些新煉出的凝華丹全部放到了剛才那個藥瓶中，之後開始煉第三爐。
圍觀小朋友中，有一個孩子發出了驚歎聲，說道：“我的大兄弟越來越厲害了，竟然煉出了第二爐？（⊙o⊙）？”
“所以說那真的是凝華丹嗎？講道理我不信啊？”
“我萌什麽都不說，我萌靜靜地圍觀就好了！”
…………
……
人群中，有一位男子說道：“煉丹速度快有什麽卵用，質量差，還不是要重新煉？”
這位男子身邊的人接話道：“還不如從最開始的時候便走點心，寧可速度慢了些也比重煉幾爐的好。”
這兩位男子將這些話說出口後，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不僅僅是他們，其他眾人也在想，照著之前那些圍觀的小朋友們誰說黑衣鬥篷男子壞話就懟誰的模樣看來，這兩個男子大概也會被懟？
但是，之前這群小朋友說那個黑衣鬥篷男子的壞話時也說的很開心啊？所以也有可能不會懟吧？
眾人才這般想，那群小朋友們齊刷刷的將頭轉向了人群中那兩個男子，一張張可愛的小臉橫眉豎目地看著他，有一個小朋友說道：“你厲害有本事你自己來啊？”
“沒這本事就別瞎扯淡！”
“跟你有幾根毛線球的關係，吃了你的米還是睡了你的床，管辣麽寬？”
…………
……
兩位說閑話的男子：“……”
眾大人：“……”所以說，這群孩子果然跟那個黑衣鬥篷男子的關係匪淺吧？
賽台上，在落煙即將煉出第三爐的丹藥時，那個天才少女終於將第一爐凝華丹煉了出來，裏麵一共有六顆成丹。
天才少女將一爐凝華丹煉出來後，其中三個收到了白玉瓶中，還有三個則是單獨放到了一個小巧精致的小盤子上，之後將之放到托盤上麵，緩步走向了劉會長等人麵前。
在三人麵前站定，天才煉丹少女將三個小瓷碟一一端到了三位煉丹師的麵前，讓他們進行鑒定。
劉會長麵上展露出一抹和藹的笑容，說道：“楚家小姑娘的煉藥術真是越來越讓人驚豔了，這才多久，煉凝華丹的速度便這般快了。”
楚明妍麵露一抹輕淺的笑容，感謝了劉會長的誇讚，又要說些什麽，台下的陳思思兩隻小手叉腰說道：“這速度就算快了？”
姚依依嘟了嘟嘴，說道：“明明我們的大兄弟煉藥速度才是最快的，這個阿姨才煉出一爐，我們的大兄弟已經都要煉出三爐了！”
眾小朋友們一臉不滿地瞪向劉會長，這一刻他們的默契特別好，幾乎是異口同聲的發出詢問：“這個阿姨拿什麽跟我們的大兄弟比？”
楚明妍：“……”
劉會長：“……”
兩位副會長：“……”
圍觀眾人：“……”
楚明妍感覺整個人都好了，她今年不過十二歲，一般小朋友們見了她都是稱她為小姐姐，有生以來她是第一次被人稱之為阿姨。很明顯，這群孩子們對她擁有滿滿的惡意。
劉會長以及兩位煉藥師協會的副會長看了看楚明妍，又將目光放到了那個身材比例略顯奇葩的黑衣鬥篷男子身上。
一陣的沉默過後，劉會長說道：“他雖然煉出了成丹，但是很多時候並不是成丹便代表那是合格的丹藥，最終要看的還是藥性以及丹藥的品質，他既然對自己的丹藥品質沒什麽信心，那麽，等他真正煉出有信心的丹藥給我們進行鑒定後，那才是他煉一爐丹的確切時間。”
小朋友們聞言，看了看楚明妍，又看了看三位會長，最終將目光放到了落煙身上。
講道理，小朋友們雖然心眼是偏的，然而他們內心卻十分認同的劉會長的話。
煉丹不是速度快就行的，重點是品質要好。而他們堅定的認為，落煙煉出的丹藥品質不可能好。
在小朋友們這般想的時候，劉會長和兩位副會長已經開始堅定楚明妍煉出的凝華丹的品質了。
先是從外觀，然後是色澤，最後他們嚐了嚐這顆凝華丹，之後便紛紛給予了非常正麵的評價。一如之前，他們首先讚美了一下楚明妍的速度，速度快，加分，至於這些丹藥的品質，雖說距離上品還有一些距離，但是不的不說與絕大多數中等品質的凝華丹相比簡直好了太多太多，其中內含的雜質至少要比中等品質的凝華丹少了四分之一，所以跟市麵上的凝華丹相比，應該能夠多服用一顆。
在劉會長等人進行鑒定時，落煙剛好將第三爐的丹藥煉完，裝進了之前那個小瓷瓶之中。
眾人看到這一幕，就在想，這個黑衣鬥篷男子大概對自己煉的第三爐丹藥也是不滿意的。
不過，不滿意也沒什麽，畢竟他煉丹速度快，在別的煉丹師連一爐丹藥都沒能煉完的情況下，他卻已經能夠煉出三爐丹藥了。
反正材料足足十份，在這一場煉藥大賽結束前，他想怎麽煉就怎麽煉。
就在眾人以為他應該要煉第四爐的丹藥時，他上半身忽然偏轉，看向了劉會長，發出了詢問：“煉丹速度快，加分？”
劉會長：“……”
兩位副會長：“……”
圍觀眾人：“……”
該怎麽說呢，之前看這個黑衣鬥篷男子便一直感覺這個人真是哪哪哪哪都不和諧，身體不和諧，雙手詭異的可愛，現在聽他的聲音，明明是沒什麽情緒起伏的聲音，然而他的聲音給人的感覺，真！的！好！嫩！啊！
就跟他的雙手給人的感覺一樣嫩。
眾人看著這個黑衣鬥篷男子，此刻對他充滿了好奇，真的特別好奇他那張麵具下有著一張怎樣的臉？
有沒有可能是跟他現在的雙手以及聲音同樣稚嫩的一張臉？
眾人看著黑衣鬥篷男子，心中感覺這個人挺讓人遺憾的，明明擁有一雙漂亮的手好聽的聲音，然而他那畸形的身板……
有點可憐。
真意外，便是三千域上等域都沒有的東西，這樣一個小小的下等域之中位於最偏遠之地的一處地方竟然會有。
景曉遙看向青辭，說道：“青辭哥哥，我們迴沐城好不好？”
景曉夢說道：“我覺得好神奇啊，我們那裏都沒有的東西這裏竟然會有，我想買好多，先囤一批給未來做準備，然後再給爹娘各買一些，以及一些好姐妹，”她頓了一下，又說：“等等，那個小姑娘還有貨嗎？我們是不是要快些迴沐城？”
景曉遙說道：“這個很重要，但是姐姐，我好好奇，是什麽人製造出這樣的東西的？我以前一直認為這裏的人很愚蠢，然而才來到這裏，他們便給了我們一個大大的驚喜。”
兩個人說到這裏，一起看向青辭：“我們迴去吧，我們現在立刻就迴到沐城好不好？”
青辭眨了眨漂亮的眸子，雙瞳看向雇主，其實就是這個商隊的主人，一家有老有少。
青辭並不是什麽聖母，如果他沒有接收過這個任務，那麽他可以立刻轉身去找落玖。
然而現在卻不行，如果他跟著景曉夢姐妹離開，這個隊伍必然會遭遇到下一波的襲擊，下一次肯定會被全滅。
他既然接收了這個任務，那麽，他就必然要完成，這是他的責任。
青辭拒絕了景曉夢姐妹，他頓了一下，讓這對姐妹先行去沐城。
景曉夢姐妹猶豫了一下，在跟著美色一起走，一起去找“破防一號”之間猶豫了一下，她們選擇了前者。
不是不夠喜歡青辭，而是，以後還有許多接觸青辭的機會，但是錯過了“破防一號”，以後就不一定還有了。
景曉夢姐妹與青辭道別，離開了雇傭商隊。
第39章
目前為止，所有參賽的煉藥師當中， 最受眾人關注的有五個人。
那位已被東景府收取的沐城天才煉藥師少女， 以及沐城比較有名氣的三位二十歲上下的煉藥師，最後一位則是身材比例嚴重不協調， 似乎跟台下眾圍觀小朋友們關係貓膩讓他們做到誰說其壞話就懟誰這一步的小朋友軍團。
如果說， 初時絕大多數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到了天才煉藥師少女身上， 那麽到了現在， 絕大多數人都將目光放到了落煙身上。
主要是， 觀看比賽的那些孩子們簡直就是鬥篷黑衣男子的神助攻。
眾人這一看， 發現那個鬥篷黑衣男子雖然各方麵都挺奇怪，然而他的煉丹術……
其實還挺不錯的。
藥材處理的很到位， 將藥材丟入丹爐時的順序以及火候把握的似乎也不錯， 一切都很流暢。
如果說讓眾人感覺到不對的地方的話， 那應該是那個黑衣鬥篷男子的一雙小手，很小很萌的一雙手。簡直不敢相信，一個十二歲以上的少年竟然會有這樣一雙手。
除此之外， 這個黑衣鬥篷男子還有一點比較奇怪，就是他下半身忽然要顛一下， 然後上半身也要跟著顛一下，整體畫麵看的一言難盡。
圍觀人每次看著他身體顫動的畫麵， 總有種危機感，就是那種會感覺這個人或許上下半身說不定會有分成兩半的危機？
眾人想一想，就感覺這畫麵實在是太讓人驚悚了。
這個黑衣鬥篷男子之前行走的速度很慢，然而， 他煉藥的速度卻是極快的，幾乎可以說是在場所有人當中煉藥速度最快的。
等眾人朝著別的煉藥師的方向掃了幾眼後，再將目光轉移迴來的時候，黑衣鬥篷男子已經煉出了一爐的凝華丹。
這個時候圍觀的眾小朋友們發出了一陣陣的驚唿聲，甚至還有許多的小朋友們倒抽了一口氣。
眾人將注意力集中在這些小朋友們的身上，他們聽到這些孩子中有個小女孩說道：“厲害啦我噠大兄弟，竟然真的煉出丹藥啦？（⊙o⊙）！”
另一個小女孩說道：“Σ（ ° △°）︴我不信啊，我噠大兄弟應該完全不可能會煉藥才是，他怎麽可能煉出丹藥？”
一個小男孩說道：“簡直不講道理啊？但是你們說，有沒有可能他煉的根本就不是凝華丹，而是普普通通的不入流丹藥呀？”
…………
……
圍觀眾人：“……”
講道理，之前有人說那個黑衣鬥篷男子的壞話你們見誰懟誰，現在你們自己這樣說真的好嗎？
還有啊，你們不允許別人那般詆毀那個黑衣鬥篷男子，你們自己這般詆毀，真的沒問題嗎？
黑衣鬥篷男子一爐隻煉了一份材料，出了七顆丹藥。
黑衣鬥篷男子伸出一雙白白嫩嫩仿若四五歲稚嫩孩童的手，身體彎曲成詭異的弧度，將這些丹藥一一收入到了藥瓶中。
將這一切做好，黑衣鬥篷男子又拿起了一份材料，開始煉第二爐，見到這一幕，眾人又一次將目光放到了他的身上。
關於煉藥大賽的評判規則，一般都是煉丹師煉藥，看出丹速度，出丹品質，之後再進行排名。所以絕大多數的情況下煉丹師煉出丹藥，除非他們對煉出的丹藥品質不滿意，否則會直接將煉出的丹藥送去鑒定。
眾人看到黑衣鬥篷男子煉第二爐，很理所當然的便認為這個黑衣鬥篷男子應該是對第一爐煉出的丹藥品質有所不滿。
然而並不是這樣的，落煙會繼續煉第二爐，單純就是因為看到材料就想將材料全部用光所以才會繼續煉第二爐。
至於比賽規則，他一個連絕大多數字的不識的孩子更別說能夠看得懂這一場煉丹大賽的規則了。
或許是因為煉凝華丹的次數多了，現如今落煙煉凝華丹的速度加快了許多，煉第二爐時的速度又明顯比第一次快了許多。
眾人見到這一幕心中驚歎了一下，之前就感覺這個黑衣鬥篷男子的煉丹速度挺快的，沒想到竟然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快出許多。
再看看別的煉丹師，再與他同時進行煉丹的煉藥師們還沒能煉出第一爐的時候，他就已經煉出了第二爐。
然後，眾人再一次眼睜睜地看著他將這些新煉出的凝華丹全部放到了剛才那個藥瓶中，之後開始煉第三爐。
圍觀小朋友中，有一個孩子發出了驚歎聲，說道：“我的大兄弟越來越厲害了，竟然煉出了第二爐？（⊙o⊙）？”
“所以說那真的是凝華丹嗎？講道理我不信啊？”
“我萌什麽都不說，我萌靜靜地圍觀就好了！”
…………
……
人群中，有一位男子說道：“煉丹速度快有什麽卵用，質量差，還不是要重新煉？”
這位男子身邊的人接話道：“還不如從最開始的時候便走點心，寧可速度慢了些也比重煉幾爐的好。”
這兩位男子將這些話說出口後，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不僅僅是他們，其他眾人也在想，照著之前那些圍觀的小朋友們誰說黑衣鬥篷男子壞話就懟誰的模樣看來，這兩個男子大概也會被懟？
但是，之前這群小朋友說那個黑衣鬥篷男子的壞話時也說的很開心啊？所以也有可能不會懟吧？
眾人才這般想，那群小朋友們齊刷刷的將頭轉向了人群中那兩個男子，一張張可愛的小臉橫眉豎目地看著他，有一個小朋友說道：“你厲害有本事你自己來啊？”
“沒這本事就別瞎扯淡！”
“跟你有幾根毛線球的關係，吃了你的米還是睡了你的床，管辣麽寬？”
…………
……
兩位說閑話的男子：“……”
眾大人：“……”所以說，這群孩子果然跟那個黑衣鬥篷男子的關係匪淺吧？
賽台上，在落煙即將煉出第三爐的丹藥時，那個天才少女終於將第一爐凝華丹煉了出來，裏麵一共有六顆成丹。
天才少女將一爐凝華丹煉出來後，其中三個收到了白玉瓶中，還有三個則是單獨放到了一個小巧精致的小盤子上，之後將之放到托盤上麵，緩步走向了劉會長等人麵前。
在三人麵前站定，天才煉丹少女將三個小瓷碟一一端到了三位煉丹師的麵前，讓他們進行鑒定。
劉會長麵上展露出一抹和藹的笑容，說道：“楚家小姑娘的煉藥術真是越來越讓人驚豔了，這才多久，煉凝華丹的速度便這般快了。”
楚明妍麵露一抹輕淺的笑容，感謝了劉會長的誇讚，又要說些什麽，台下的陳思思兩隻小手叉腰說道：“這速度就算快了？”
姚依依嘟了嘟嘴，說道：“明明我們的大兄弟煉藥速度才是最快的，這個阿姨才煉出一爐，我們的大兄弟已經都要煉出三爐了！”
眾小朋友們一臉不滿地瞪向劉會長，這一刻他們的默契特別好，幾乎是異口同聲的發出詢問：“這個阿姨拿什麽跟我們的大兄弟比？”
楚明妍：“……”
劉會長：“……”
兩位副會長：“……”
圍觀眾人：“……”
楚明妍感覺整個人都好了，她今年不過十二歲，一般小朋友們見了她都是稱她為小姐姐，有生以來她是第一次被人稱之為阿姨。很明顯，這群孩子們對她擁有滿滿的惡意。
劉會長以及兩位煉藥師協會的副會長看了看楚明妍，又將目光放到了那個身材比例略顯奇葩的黑衣鬥篷男子身上。
一陣的沉默過後，劉會長說道：“他雖然煉出了成丹，但是很多時候並不是成丹便代表那是合格的丹藥，最終要看的還是藥性以及丹藥的品質，他既然對自己的丹藥品質沒什麽信心，那麽，等他真正煉出有信心的丹藥給我們進行鑒定後，那才是他煉一爐丹的確切時間。”
小朋友們聞言，看了看楚明妍，又看了看三位會長，最終將目光放到了落煙身上。
講道理，小朋友們雖然心眼是偏的，然而他們內心卻十分認同的劉會長的話。
煉丹不是速度快就行的，重點是品質要好。而他們堅定的認為，落煙煉出的丹藥品質不可能好。
在小朋友們這般想的時候，劉會長和兩位副會長已經開始堅定楚明妍煉出的凝華丹的品質了。
先是從外觀，然後是色澤，最後他們嚐了嚐這顆凝華丹，之後便紛紛給予了非常正麵的評價。一如之前，他們首先讚美了一下楚明妍的速度，速度快，加分，至於這些丹藥的品質，雖說距離上品還有一些距離，但是不的不說與絕大多數中等品質的凝華丹相比簡直好了太多太多，其中內含的雜質至少要比中等品質的凝華丹少了四分之一，所以跟市麵上的凝華丹相比，應該能夠多服用一顆。
在劉會長等人進行鑒定時，落煙剛好將第三爐的丹藥煉完，裝進了之前那個小瓷瓶之中。
眾人看到這一幕，就在想，這個黑衣鬥篷男子大概對自己煉的第三爐丹藥也是不滿意的。
不過，不滿意也沒什麽，畢竟他煉丹速度快，在別的煉丹師連一爐丹藥都沒能煉完的情況下，他卻已經能夠煉出三爐丹藥了。
反正材料足足十份，在這一場煉藥大賽結束前，他想怎麽煉就怎麽煉。
就在眾人以為他應該要煉第四爐的丹藥時，他上半身忽然偏轉，看向了劉會長，發出了詢問：“煉丹速度快，加分？”
劉會長：“……”
兩位副會長：“……”
圍觀眾人：“……”
該怎麽說呢，之前看這個黑衣鬥篷男子便一直感覺這個人真是哪哪哪哪都不和諧，身體不和諧，雙手詭異的可愛，現在聽他的聲音，明明是沒什麽情緒起伏的聲音，然而他的聲音給人的感覺，真！的！好！嫩！啊！
就跟他的雙手給人的感覺一樣嫩。
眾人看著這個黑衣鬥篷男子，此刻對他充滿了好奇，真的特別好奇他那張麵具下有著一張怎樣的臉？
有沒有可能是跟他現在的雙手以及聲音同樣稚嫩的一張臉？
眾人看著黑衣鬥篷男子，心中感覺這個人挺讓人遺憾的，明明擁有一雙漂亮的手好聽的聲音，然而他那畸形的身板……
有點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