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問題,任婉玉和任冰晴好像都不願多說。


    “花不留,你還是留點兒力氣吃飯吧,這裏的飯菜可是很好吃的呢!”任婉玉說道。


    “小妹!”姚誌曼笑了笑,托腮說道:“咱們又不是見不得人的關係,我最討厭你們這樣遮遮掩掩了。花花,我來告訴你。”


    花花?


    是在叫花不留嗎?


    咦喲!


    再加上姚誌曼說話時勾人心魂的眼神,還有那略微發嗲的聲音,立馬讓人一陣惡寒,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包括花不留自己,也都有些受寵若驚了。忽然間就被一個剛認識的女生,叫的這麽肉麻。花不留就在想了,帥帥的自己,是不是已經俘獲了對方的芳心?


    正當花不留想入非非時,姚誌曼又衝著他拋了一記媚眼。立即,花不留有種飄飄然,飛翔在雲端的飄逸感。


    如果現在有人問他的名字,他肯定都答不上來。


    “天呐!幸福來得太突然了!”花不留感激涕零地看了韓小黑一眼,得意地笑了笑。老大,我要是得到了這個做大姐的,那我豈不成了你的姐夫?姚誌曼是個逆天的大美人兒,有這麽好的機會,花不留可不會浪費了。趁熱打鐵,裝模做樣地說道:“哎呀!我耳朵有些不管用了,我還是和你坐的近一些。”


    花不留坐近了姚誌曼,忽地,他虎軀一震。


    什麽情況?


    花不留的膝蓋上,放上了什麽東西。花不留不相信,那是一隻滑嫩嫩的小手,更不相信小手的主人是姚誌曼的。


    可是事實擺在那裏,真的就是姚誌曼,把小手放在了花不留的膝蓋上。


    花不留假裝淡定,心裏卻像是發了瘋。


    姚誌曼把手放在了花不留的腿上,韓小黑,任冰晴,任婉玉也都沒想到。


    “大姐,你幹嘛呢!”任婉玉說道。


    “我沒幹嘛啊,不,我在組織我的語言呢,想想該怎麽言簡意賅地,就把咱們三姐妹的關係說給他們聽。”姚誌曼說道。


    “可你的手……”任婉玉說道。


    “我的手怎麽了?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是有那麽一句話麽,男人說女人是衣服,想換就換。其實,我也想說,男人對女人來說,也就好比衣服,想換就換。天涯何處無芳草,或許開始是真真的愛上了。可是因為種種原因放棄後,說不定在下個路口,還會遇上更讓你心動的。還要記住,時間能吹化一切,再深的傷口,也會隨著時間的久遠,而漸漸地就能愈合了。”姚誌曼話裏有話。


    “大姐,你今天是怎麽了,我怎麽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麽啊。”任婉玉一頭霧水地道。


    “你不用明白,有人明白就行了。”姚誌曼說完,裝著無意地看了眼任冰晴。


    任婉玉和花不留聽不明白,韓小黑和任冰晴哪能聽不出來。


    姚誌曼這是在勸導任冰晴,該放棄就放棄,一個男人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她把手放在花不留身上,也是做了示範。


    男人可以見一個,愛一個,女人為何不能這樣呢?


    男人可以看見漂亮的美女,就去摸美女的大腿。女人見了帥哥,為何又不能動手動腳的呢?


    這個世界是平等的,尤其是男女。


    經過姚誌曼的勸導,任冰晴心裏還是很痛,不過也好些了。她沒想到姚誌曼會心疼她,還會說些話來安慰她。所以,投以了一個感激的眼神。


    隻是,姚誌曼根本不收著罷了,繼續說道:“不再說廢話了,花花,我現在要迴答你剛才的問題咯!”


    “聽著呢。”花不留渾身酥軟,享受著姚誌曼嫩滑小手的撫摸。


    “我們的父親叫任長忠,娶了兩任太太。第一任太太,也就是任冰晴的母親。可是不知為何,他們二人在任冰晴還在繈褓時,就離了婚。沒隔幾年,任冰晴的母親再婚,父親也再婚。父親娶了第二任太太,也就是我過世的親生母親。當時我已經懵懂記事,跟著嫁了過來,所以任長忠是我的養父。又過了一年多的樣子,我母親懷上了小妹。至於我的姓氏,因為生父姓姚,所以我也就姓姚了。我已經組織了好一會兒語言,說完這些,你們能聽明白嗎?”姚誌曼說道。


    “好像明白了!”花不留隻覺得蛋蛋的憂桑,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這次是真的明白了,老大和老三,與老二是同父異母的關係。而老大和老三,又是同母異父的關係,對不對?”


    “嗯,就是這樣呢,花花,你可真是聰明著呢!”姚誌曼笑了笑,刻意地看了眼任冰晴,說道:“十年前,任冰晴的生母和養父因為意外雙雙去世,便也加入了現在這個家庭。可是都十年了,她卻還沒把我們當成家人呢!”


    “大姐,你別再說了!”任婉玉急忙說道,真擔心兩人又吵起來。


    “嗬嗬!”任冰晴低著頭幹笑一聲,要是換做平常,姚誌曼提及她母親和養父的事情,她肯定會毫不猶豫大吵一架的。可是現在聽著姚誌曼這麽說,她心裏卻是熱乎乎的。


    難道姚誌曼一直的希望,就是我能真正融入現在這個家庭,把他們都當成親人嗎?任冰晴想到這些,又是一陣苦笑。


    怎麽可能!


    生父的所作所為,是她無法原諒的!


    看到任冰晴若有所思,韓小黑心裏一痛。他清晰記著,當日在濟州市,他翻看了任冰晴的日記。


    整本日記,都渲染了一種濃濃的憂傷和孤獨。


    在日記的最後一頁,韓小黑還看到了這麽一句話。


    我喜歡像父親一樣的男人!


    當時韓小黑還無知的認為,任冰晴不會是有逾越論理的念頭。可是現在聽完任冰晴的故事,韓小黑真想狠狠地抽自己一耳光。


    任冰晴心裏裝滿了孤獨,而那句話,隻是在表達對父親的崇拜,以及對父親逝世的追念罷了。


    當然,任冰晴在日記裏寫的父親,肯定不是生父,而是她的養父。


    忽然間,韓小黑還從任冰晴的眸子裏,感受到了一股子幽怨。


    任冰晴這是在針對誰?


    難道是她的生父,也就是即將出現的那個人嗎?


    難道任冰晴一直在恨著她的生父嗎?


    不然的話,為何姚誌曼剛才那樣說,長達十年,任冰晴都沒有真正融入到這個家庭裏?


    或許真的是如此吧,不管上輩發生了什麽,她還在繈褓時,父母就離婚。不管換做是誰,都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而且,還會讓人有種被拋棄的感覺。


    於是,韓小黑對接下來要出現的這個男人,也有了一種抵觸的心理。


    不一會兒,門外一陣響動,是她們三個的父親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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