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卿牽著暮若淞的手迴到安府時,門口的護院都驚呆了。


    “先去見父親吧。”月卿側過頭對他說。


    暮若淞臉上盈盈的笑,“好。”


    兩人攜手並肩,一路上吸引了不少下人的目光。


    不僅僅是這對顏值登對非常養眼,而且……而且小姐這次貌似是領了位比姑爺更貌美的男子進府了,可想而知,怕是現在這個姑爺的贅婿位置怕是不保了。


    月卿斜眼看著兩點鍾方位那個一身白衣分外柔弱的女子,嘴角不僅勾了勾。


    不過目光就在她身上落下一瞬,就當沒看見似的繼續拉著暮若淞往前走。


    “這是誰?”妙兒的聲音比平時尖了許多,就好像被人踩了腳一樣。


    “我麵……”


    月卿還未說完,旁邊的暮若淞便打斷了她的話。


    “我是她夫君。”暮若淞如是說。


    “夫君?!”妙兒的聲音又比方才高了八度,“你把阿恆放在什麽位置?!”


    “放在了什麽位置,這你應該比我清楚啊!”月卿冷笑一聲,“平日裏和魏恆說我沒把他放在眼裏,每日說著些茶言茶語的以為我不知道?”


    妙兒雖不知道她口中的“茶言茶語”到底是什麽,但是可以肯定的事絕對不是什麽好詞。


    “你這樣堂而皇之領著男人迴家,實在……”妙兒一副實在難以啟齒的模樣。


    月卿不耐煩道:“實在不要臉是吧?我幫你說了,你可以不擋著路了嗎?我還要找我爹說說話呢。”


    “你……你……”


    妙兒真真兒是個“妙人”,不須一刻便讓雙目蓄滿了淚,看起來實在是可憐得緊。


    月卿轉過頭看暮若淞才發現,他竟然一直在看著自己,似乎旁邊那個又是抹淚又是哀怨的女子從來不曾出現過。


    月卿點點頭,對暮若淞的表現非常滿意,她朝他伸出手,道:“來,隨我進去見父親。”


    暮若淞從善如流將一隻骨節修長的手遞了過去。


    兩個人旁若無人地打開門,將妙兒徹底無視了過去。


    妙兒看著二人的背影,眼中的怨毒如何都掩飾不住,她口中低咒了些什麽,一跺腳轉身去找魏恆了。


    進屋時,安逸正在澆花草,轉過頭來剛看見月卿便笑著道:“容兒迴來了?”


    隻是待他看清還有一個人,並且這個男人還牽著自己女兒的手時,那臉色急轉直下由紅轉青。


    “安容!你不是去寺廟求子去了嘛?這就是你說的求子?!”安逸吹胡子瞪眼睛的顯然氣得不輕。


    “啊,既然這樣我認他幹兒子也是可以的。”月卿“勉為其難”道。


    “什麽?!”安逸顯然都要氣出高血壓了。


    “爹,我看上他了。”月卿好言道,“正好魏恆與他那個青梅郎情妾意的,女兒就成全他倆。”


    “啪!”一個響亮的巴掌聲。


    月卿的半邊臉很快出現一個紅色的印子,甚至有要腫起來的趨勢。


    安逸打完也是有些後悔的,從小到大他從未打過這個女兒,可是她這次實在有些過分,婚姻大事豈同兒戲?


    安逸:“你把他送走,此事不要再提!”


    他說這話時正看著月卿,而月卿正努力接受著被人打了臉的事實。


    誰都沒發現暮若淞風光霽月的臉上出現了一瞬間的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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