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這是什麽呀。”月卿捏住鼻子眼睛也瞥到一邊。


    真的,這藥不僅味道重還辣眼睛!


    月下香笑了笑,就在月卿以為他放過自己的時候。


    他竟然猛給自己灌了一口,然後貼了她的唇,以口將藥渡了過來。


    月卿剛要躲,後腦勺就被炙熱的手掌給扣住了。


    月下香睜著眼,月卿也睜著眼。


    月卿覺著,自己這個世界的初吻的味道,一定是臭的。


    “這到底是什麽藥?”月卿擦了下嘴角。


    月下香:“毒藥。”


    “嗬,自以為你說了我就會信啊?”月卿覺著月下香是把自己當傻子了。


    “愛信不信。”月下香勾了下唇,背著手走了。


    看著他的背影,不知為何,月卿覺著自己的心情乖乖的。


    要說月下香,自己最長看到的就是他的笑。不管什麽時候他都在笑。


    憤怒悲傷還是高興,永遠都在笑,好像隻有這一個表情似的。


    “寂寥也笑麵對人嗎?”月卿輕喃道。


    不知是問自己還是問那個人。


    之後的沒一日,月下香都會讓侍女拎著食盒到融香閣和她一同吃飯。


    每一次,月卿的飯碗都會被月下香摞得像小山一樣高。每每此時,月下香都會麵帶笑意地看著她一口不落地吃進去。


    太可怕了,她感覺吃飯就像受刑似的,一點兒都不開心,有的隻是被逼迫。


    不過,被月下香這麽一逼,月卿的小臉也漸漸胖了起來,甚至還有了點兒嬰兒肥。


    自從他看到她脖子上的傷痕,就每天拿個玉盒來給她塗膏藥。還必須親自塗。


    塗的時候還動手動腳的,最開始月卿還會反抗謾罵,到後來不知道是懶了還是習慣了,他愛抱就抱愛摸就摸,月卿直接通通無視了,甚至還吩咐他給自己按摩。


    月下香也對此樂此不疲,倒像是真的寵愛她一樣。月卿說什麽、要什麽,他都照做照辦。儼然一副二十四孝的模樣。


    “怎麽樣?做我侍妾吧?”月下香又一次擠眉弄眼道。


    月卿:“我都不想做你妻子,更何況隻是個侍妾?”


    “怎麽?難道你喜歡做情人?”月下香一臉興奮道,“其實我挺想給你個名分的。”


    “嗬嗬。”月卿在心裏把自己知道的罵人話都罵了一遍。


    月下香下一瞬神色認真道:“這是我第一次這麽在意一個女子,你應該能感受到的。”


    “這句話你和多少個女人說過?”月卿好笑的看著他。


    月下香:“隻對你說過。”


    月卿笑著搖搖頭,“如果你後院沒有那麽些鶯鶯燕燕,或許我還能相信三分你說的話。”


    “可是現在,我一個字都不信。”


    月下香神色閃過些什麽,“若我說我沒碰過她們一根手指頭,你信嗎?”


    月卿一愣,似乎在心裏評估這件事的可能性。


    “若真是如此,她們又何必和我爭風吃醋?”


    月卿笑了笑,其實她這些天或多或少收到了些特殊的“禮物”。


    不是斷指就是各種惡心的東西,更有甚者把抹了毒的鐲子送到她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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