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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有文開著車朝著於君的住所而去,給王程介紹廖元江,李成瓏與黃德林的關係。


    “我聽師傅說過,以前他們從內地逃出來的時候,在我們武館住過一段時間,那時候我師傅比我現在還小。最後他們都沒有留在港島,一起去了南洋。當時和他們一起的,有我師傅的叔叔……”


    霍有文說到這裏,停了下來。


    王程笑了笑,不以為意,眼中卻是閃過一絲凝重。


    看來,老道士的敵人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多,不說舉世皆敵,卻也是差不多了。


    一路來到於君居住的小區,王程帶著張紹雲和霍有文剛走進小區,就看到於君在中間的樹下練拳。


    韓時非和另外一個中年人,以及一個年輕人站在旁邊安靜地看著。


    看到王程來了,韓時非急忙上去迎接,低聲道歉:“王程,真抱歉,這兩天事情太多,沒去接你。”


    王程微笑著搖搖頭,目光落在練拳的於君身上,無所謂地道:“韓隊長有公務在身,不需要道歉,有文接我也一樣。看於sir的狀態,很不錯,比上次又好了許多。”


    韓時非也露出喜悅的笑容,看著於君笑道:“不錯。於sir現在已經能發力凝勁了,你的醫術真是沒得說。”


    韓時非對王程豎起大拇指,發自內心的稱讚。


    王程嗬嗬一笑,其實相對於於君,他覺得自己的收獲應該更大一些。


    最近。他修煉道門純陽和張氏太極拳,其他的武學都暫時放下了。唯獨從於君這裏交換得到的婆羅門唿吸法門沒有停下過,他知道,這門特殊的唿吸法門對自己的價值可能還在龍象拳法之上。


    龍象拳法隻是彌補了地煞拳法的一些氣血搬運之法的不足,屬於錦上添花。而婆羅門的獨門唿吸秘訣卻是開啟了另一個動力核心——肺髒;等王程將這門唿吸之法練至大成的時候,肺髒強大起來。與強盛的心脈配合,效果絕對是壹加壹大於二的。相比於別人,就相當於有了兩個強力的發動機。


    到那時,王程一瞬間的爆發力將會無人可擋。


    而於君的傷勢之所以能這麽快就有了起色,王程的治療是重要的一方麵。另外一個更重要的原因也是因為他修煉的這套唿吸法門。


    於君修煉這套唿吸法門多年,肺髒已經強盛無比,能依靠肺髒來帶動心髒,從而維持全身的血液流動,延續生命,可見有多強勢。


    經過王程的幾次治療,他的心脈開始恢複,同時他的肺髒也解放了出來。所帶來的效果是驚人的。


    即便是於君自己,此時都已經被震驚到了。當年他沒有受傷的時候,這門唿吸法門並沒有修煉大成。現在他依靠這門唿吸法門維持生命這麽多年,才逐漸修煉到快要大成的境界,他自己都沒想到此時的肺髒會有如此強勢的爆發。


    唿唿唿……


    於君一套獨門太極施展完畢,動作行雲流水,快慢之間如意轉換,手臂甩動之時。鞭勁爆發,已經能發出一聲聲空氣爆響。


    收拳站立。吐出長長的一口氣息,於君看向王程。哈哈笑道:“王程來了,我算算時間就知道你快來了,今天必須在我這裏吃晚飯。來來來,我給你介紹我的一個老老夥計,這是阮誠,前天才從緬甸過來,以前我們不少次合作抓人,我救過他的命,他也救過我的命。”


    阮誠身材稍微矮小一些,不到一米七,隻有一米六八左右,是在場幾乎最低的,比王程還矮了半個頭,四十歲上下,對王程微笑道:“王程你好,於sir的傷我以為沒人能救了。沒想到被你治好了,你們中華大地果然臥虎藏龍,謝謝。”


    王程心中一想,從於君的話裏就知道這個阮誠是於sir的同行,也就是警察,不過不是港島的,而是緬甸的警察,當下笑道:“阮先生客氣了,我以前算是行醫之人,治病救人是我的本分。”


    兩人握了握手,隨後就輕飄飄地鬆開了。不過,兩人卻是都心中有數了,知道對方不是簡單之人。


    “這是老阮的徒弟,阿萊,當年我和老阮打打殺殺的時候,還沒有這小子,哈哈,現在他都收徒弟了,我還是孤家寡人一個……”


    於君的心情很好,介紹阮誠的徒弟阿萊的時候,又笑了起來,可見他和阮誠當年的關係是真的很好。


    阿萊很年輕,約莫二十五六上下,和王程認識的楊青語差不多的年紀,麵色有些倨傲,也是上前和王程握手,點頭語氣僵硬地道:“你好。”


    王程眉頭稍微一皺,知道來者不善,不過還是禮貌地伸手和對方握了一下,淡淡地道:“你好。”


    兩人手掌接觸的一瞬間,阿萊就發力了,唿吸變得凝沉,雙腳不著痕跡地紮了一個馬步,手臂微微一震,五指發力,緊握著王程的手掌。


    可是,王程卻是巋然不動,身形如一座泰山,麵色也保持著平靜,任由對方將自己的手掌使勁地捏著。以阿萊的力道,並不能對現在的他造成什麽威脅,隻需要保持自己的氣血順暢,就能立於不敗之地了。


    幾個唿吸的時間之後,阿萊的麵色變得通紅起來,手臂骨骼已經緊繃,體內憋著一股氣,使勁地瞪著王程,眼神有些震驚,顯然是已經盡了全力。卻是依舊奈何不得王程。


    “阿萊先生可能沒吃飯,練武之人不吃飽可不行,不然會沒力氣。”


    王程淡淡一笑,手掌一動,就從對方全力緊握的手掌當中滑了出來。


    這一個看似簡單的動作。卻是讓在場的人都是眼睛一亮,因為這需要極其高明的卸力技巧和對肌肉骨骼的控製才能做到。


    在場幾人當中,可能隻有於君全盛時期能做到,因為他練的太極。


    “那你逃什麽?”


    阿萊盯著王程,語氣不屑地說道,一開口還喘了兩口粗氣才緩過來。


    王程也看著對方。淡漠地道:“我需要逃?隻是不想浪費時間罷了,再給你一天的時間,你也不能把我怎麽樣。”


    “胡說八道,你不逃,我能讓你這隻手廢掉。”


    阿萊麵色漲紅。急忙爭辯地嗬斥道。


    張紹雲立即就不幹了,就要上前去給這個阿萊好看,不過被王程按在了原地沒動,隻是一雙眼睛狠狠地等著阿萊。


    於君和韓時非麵色都不好看,他們可不想怠慢了王程。阮誠急忙嗬斥道:“阿萊,住嘴。”然後,他看向王程,眼底閃過一絲陰霾。不冷不熱地道:“王程,抱歉,我徒弟脾氣有些不好。”


    王程搖搖頭。不再理會這個自以為是的阿萊,同時也感覺到了這個阮誠的惡意,當下看向於君,道:“於sir,我還是先給你治療吧,你知道我這次事情比較多。”


    於君點點頭。也是不滿地看了阮誠和阿萊一眼,隨後麵色冷漠下來。然後對王程笑道:“好,明天你和葉群生的比武。我一定準時到,給你助威。最近葉家太囂張了,你要是能打擊一下葉群生的銳氣,很多人都樂於看到。”


    於君和韓時非都對王程充滿信心,以王程能和擊敗周節均的實力,對付葉群生應該不難。


    王程嗬嗬一笑,對於君的話不置可否,心道自己和葉群生的比武,隻怕整個港島武術界的人都知道了。


    一行人上了樓。


    阮誠和阿萊沒有上去,和於君說了一聲就先行離開了。


    韓時非這時對王程低聲道:“阮誠是緬甸的警察,身份不低,還在國際刑警組織裏麵工作了五年,前年才離開國際刑警迴緬甸繼續任職,這次他來港島是抓一個緬甸逃犯的。”聲音頓了頓,繼續道:“於sir當年不受傷的話,也去當國際刑警了。”


    於君轉身搖頭道:“那裏麵請我去,我也懶得去。都是一幫世界各地的老外,一個個眼睛都長在天上,他們最看不起的就是我們亞洲的同行。不過,聽說最近幾年好了一些,小韓有機會的話,可以去混幾年,鍍個金再迴來,就不用在那個位置上挪不開了。”


    韓時非在現在的位置上已經幹了不少年頭了,挪不開位置不是因為資曆等原因,主要是因為他的脾氣,還有一小部分原因是因為港島警署隻有他能震的住人。讓別人來和港島這些武術界的人打交道,隻怕都要吃虧。


    “他們來求我,我也不去。”


    韓時非當即就搖頭,堅決地表態了。


    上樓之後,王程就開始了給於君的治療,也繼續用羊脂玉製作的針來行針治療,效果同樣是很好。


    於君的心脈已經恢複了三分之一左右,配合強大肺髒的爆發力,其實他現在基本上已經有和化勁初級的國術武者差不多的實力了。等他全部恢複,就會直接成為化勁巔峰武者,觸摸抱丹宗師,配合肺髒的爆發,可能在抱丹之下沒有對手。


    治療完成。


    王程忍不住讚歎了一句:“於sir的髒腑很強盛,等你心脈恢複,進入抱丹之後,隻怕在同境界當中,少有人是你的對手。”


    強勢的肺髒配合康複的心脈,於君的確有這個底氣,王程是一眼就看出了於君最大的優勢。


    同時,王程在心底也更加重視這門婆羅門的獨門唿吸法門了,打定主意迴去之後再好好的鑽研一下,盡可能融合成為身體本能來修煉。


    這種單純的內家唿吸法門,沒有完整的樁法拳法配合,就需要天長日久的修煉,才能見效。一天兩天內幾乎見不到什麽。可是一兩年乃至是十年八年之後再看,就會發生不可思議的變化。


    於君搖搖頭,眼中也閃過自信,笑道:“那我也是拖了你的福。”


    “嗬嗬,不敢。”


    王程謙虛了一下。


    當下。於君就起身去了廚房,道:“你謙虛也可以,但是必須留在我這裏吃飯。前段時間我專門叫朋友幫我弄了一些野味和海味,都是新鮮的,還有十八年的好酒,咱們這次一定要喝一杯。”


    王程也是渾身輕鬆。給於君治療完成了,他這次來港島的任務也就結束了。如果不是因為明天和葉群生的比武,他現在就能迴江州了。


    “哈哈,好,那我就不客氣了。”


    王程爽朗地一笑。對於君說道。


    廚房裏,於君真的是弄了不少好東西,龍蝦螃蟹都是最大個的,還活蹦亂跳的,還有海參鮑魚什麽的,王程不太認識,卻是看到了幾塊新鮮的驢肉和兩隻還活著的雪雞,頓時眼睛一亮。笑道:“於sir果然出手不凡,都是好東西。”


    於君有些得意,將綁這翅膀和雙腳的雪雞提起來。也笑道:“這是我一個月前就托人從西北抓迴來的,那邊當地都要一兩千一隻。在港島這裏,沒有兩萬拿不下來,我朋友帶了十隻迴來,給我送了兩隻,剩下的不到一小時就賣光了。”


    “現在這種好東西。基本上都找不到了,當地的牧民都是碰運氣。一兩個月都不一定能抓一隻。”


    王程聽了認同地點點頭,現在這種珍貴的東西是真的很少了。而且雪雞已經屬於珍惜保護動物了。


    雪雞是生活在西北山脈裏的野雞,屬於野雞,卻不是普通的野雞。其實雞肉味道一點都不好吃,但是卻極其的珍貴。因為這種雪雞生活在雪山上,以雪地裏的珍貴藥材為食物,吃的最多的就是野生雪蓮,也就是小說中吹的神乎其神的天山雪蓮。


    現實中的野生雪蓮沒有小說裏那麽神奇,可也屬於珍貴藥材,一兩年的野生雪蓮花就能賣幾百上千塊了,可想而知這種吃著雪蓮花長大的雪雞有多珍貴。


    所以,這種雪雞個頭一般都不大,肉也不多,肉質還很難吃。但是藥用價值比之山參雪蓮還要高一些,可謂渾身都是寶貝,最珍貴的莫過於骨頭了,泡藥酒對身體有極大的好處,比之虎骨也弱不了太多。


    於君熟練的三兩下將雪雞殺掉洗幹淨,剁成塊配合幾味藥才就丟在鍋裏開始燉了。


    王程在廚房看了一會兒就出去和韓時非聊了起來,從韓時非這裏得知最近港島有多亂。不隻是南洋和歐美的武者來了許多,觀看內地政府組織舉辦的官方比武大會。還有許多身份敏感的人也乘機來到了港島,比如阮誠追捕的逃犯,就是看中了這個時機才逃來港島的,準備從港島偷渡到非洲去。


    而阮誠找到於君這裏,也是為了給韓時非施壓,讓韓時非盡力配合,讓他能盡快抓捕到犯人。


    “那個阮誠和他徒弟差不多,都一個鳥樣,自以為牛的不行,到我那裏竟然直接給我下命令。如果不是看在於sir的麵子上,我根本不理他,他敢對我廢話多,我就給他幾拳頭。剛剛我給他了一些消息,就讓他自己找去了。”


    韓時非語氣不屑地說道,眼神時不時地看向廚房門口,顯然不希望於君聽到這番話。


    王程嗬嗬笑了笑,也是不置可否。雖然他也不喜歡這一對師徒,但是既然是主人家的老朋友,他自然是不能隨意去評價的。


    等了兩小時左右,於君才弄出了一大桌子飯菜,主要是要燉湯,所以忙活了這麽久。


    “開吃,哈哈,王程來坐,紹雲,有文,都別客氣,就當在自己家,來我這裏都別客氣,好酒好肉絕對管夠。這兩壇女兒紅是我女兒給我送過來的,絕對正宗的十八年的女兒紅,大家喝,別客氣……”


    飯桌上,於君很是豪爽。經過王程幾次治療之後,他心脈逐漸恢複,已經可以適當的少量飲酒了,所以他今天很是高興。


    王程微笑著端起酒杯,今天他也不客氣,喝酒就喝酒吧。張紹雲在得到師傅王程的點頭之後。也興奮地拿起酒杯喝起來。


    韓時非自然也是不落後。


    隻有霍有文苦著臉不能喝酒,一個人默默地吃著肉,因為他等會兒要開車。


    王程吃了幾塊雪雞肉,感覺苦澀難吃,韌性也太足。很難嚼碎下咽,不過喝了一口湯,卻感覺很好,當時就感覺渾身燥熱,可見雪雞的藥性大部分都煮在湯裏麵了。當下他忍不住多喝了兩口,雖然比不上上次黃德林的虎骨酒。可也算是上乘補品了。


    經過數次實驗之後,王程發現了自己身體的一個秘密,那就是對藥性的吸收特別的好。所以他上次喝虎骨酒,氣血會那麽敏感,剛才喝了一碗湯。也立即就渾身燥熱,氣血運轉速度加快了兩倍有餘。


    如果不是領悟道門純陽心境,對氣血控製更為完美強勢,王程可能都不太敢吃太多。


    一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時間已經很晚了才結束。桌子上的海鮮野味都被幾個大胃王吃的幹幹淨淨,隻剩下了骨頭,兩壇女兒紅還剩下一壇,看來都對酒的興趣不大。練武之人本就血氣方剛。如果再愛喝酒的話,說不定什麽時候就糊裏糊塗地失手出事了。


    飯後喝了杯茶,王程就起身向於君告辭了。


    於君也沒有多留。親自將王程三人送到樓下。


    目送王程的車子消失,於君低聲對韓時非問道:“你發現了什麽?”


    韓時非若有所思,語氣不太肯定地道:“他變了。”


    “嗬嗬,不錯,看來你也有進步,變了什麽?”


    於君欣慰地笑了笑。繼續問道。


    韓時非眼睛精光閃爍,思考著剛才和王程接觸的感覺。驚異地道:“猛虎真意消失了,現在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修為有成的道士。”


    “不錯。他現在像一個道士,平和了許多。如果是以前的王程,今天阿萊敢如此挑釁,可能已經斷手斷腿了。現在他心境內斂,猛虎消散,可能已經凝聚道門心境了,看來武聖山百年之後又要成為天下第一了……”


    於君語氣複雜地說著,語氣一轉,又說道:“對了,幾個月後,東海市有一場拍賣會,有一座白玉猛虎要拍賣。你到時候留意一下,有錢的話,多少價錢都可以買下來。”


    韓時非沒關注過這些,疑惑地問道:“為什麽?”


    “那白玉老虎身上就有強烈的猛虎真意,而且我叫人查過,那個東海市的拍賣會老板就是江州市人,和王程認識。”


    於君轉身上樓,肯定地說道。


    韓時非渾身一震,又是驚異地道:“於sir,你是說,王程散去猛虎真意,融入白玉老虎當中?”


    於君篤定地點頭,兩人一起上樓,心中都對明天的比武期待起來,散去猛虎真意的王程,還是現在的葉群生的對手嗎?


    霍有文穩穩地開著車子,朝著半島酒店而去,一路上隨意和張紹雲聊著天,沒有打擾後麵閉著眼睛的王程。


    而當車子快到半島酒店,霍有文將車速降低的時候,旁邊路上突然衝出來幾個有些驚慌的黑衣大漢,幾把黑洞洞的槍口就對準了前排的霍有文和張紹雲。


    “都下車,快!”


    其中一個大漢沉聲喝道,抖動著手中的槍口,有些緊張。


    另一個身形彪悍地中年人將後麵車門打開,將槍口對準了王程,也嗬斥道:“下車。”


    一陣急促地腳步聲響起,後麵十幾個人影急匆匆地追了上來,其中赫然就有阮誠和阿萊,其他人都是港島的警察,紛紛舉著手槍和這幾個大漢對峙。


    阮誠在前麵喊道:“都別動,察虎,你們跑不掉了,放下槍投降。”


    王程神色平靜地麵對著槍口,按照對方的話,不慌不忙地下了車。中年大漢用手槍指著王程的腦袋,旁邊是被槍指著的霍有文和張紹雲,兩人也都沒有驚慌,和王程一起麵對著十幾個警察。


    他們身後一共有五個歹徒。


    帶頭的就是王程身邊的中年大漢,他對阮誠等人喝道:“我有人質,你們都別動,不然我就開槍殺人了。阮誠,你最好聽我的話,不然死了人,你也要倒黴。”


    阮誠身邊的阿萊眼中閃過一絲狠辣,低聲道:“師傅,是他們。”


    阮誠也點點頭,神色冷然,目光在王程三人身上掃過,表示看到了。


    中年大漢看到阮誠等人不動了,以為人質有效果了,眼中閃過一絲喜色,繼續喝道:“現在給我們一艘船,快,不然他們都要死。”


    阿萊陰沉地看向阮誠,這時阮誠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旁邊的十來個配合他們的港島警察都沒發現阿萊緩緩地扣動了扳機。(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中文網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qdrea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qdread微信公眾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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