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商城


    趙以瀾看著新一輪任務忍不住摸了摸下巴……穿越女必去的青樓啊,她是該扮成恩客去呢?還是扮成妓女混進去?


    第25章 正經營生


    趙以瀾自覺摳門, 不過摳的不是銀子,而是好感度。不到萬不得已,她舍不得用千麵換張臉混進去。


    看任務描述不太急迫的模樣,趙以瀾倒是想先辦另一件事。如今家裏人多了, 賺錢的事都要她一人負責, 壓力大呀,不得不盡快找到個長久的營生,如此才能錢生錢,安穩過下去。她如今得銀子的辦法都太過隨意,單看運氣好,她可不覺得今後也能有這般運氣, 那就是坐吃山空了。


    當天晚間吃飯時,趙以瀾將準備做生意的事跟素衣和奚遲二人說明, 素衣一向全聽趙以瀾的, 自然連連點頭, 奚遲道:“姑娘,若缺銀子的話,我這兒還有從前攢的一些……”


    趙以瀾擺擺手:“你自己的銀子就自己收著吧, 我不缺銀子, 缺的是長久的營生, 是吧素衣?”


    素衣清楚趙以瀾如今有多少家底,嘴角帶著笑意輕輕點頭。


    三人合計了半晌,最後還是素衣說,前段時間她去附近十裏街買東西時聽說街上一家書肆老板賭輸了錢還不起債, 準備將書肆給賣了,在找人接手,還有一家胭脂鋪連年虧損,做不下去了,也準備盤出去,另有一家糕點鋪老板和老板娘不做了準備迴鄉裏去,也在找買家。


    因是今後的財路,素衣和奚遲二人認真商量究竟要不要盤下某家店鋪,要盤下哪家店鋪。


    趙以瀾在一旁聽了許久,豪爽地說:“那就全買了!”


    素衣驚訝道:“姑娘?”


    趙以瀾不把銀子當銀子,笑眯眯地說:“我們也不知能做好哪個買賣,便都接了,總要嚐試一番才曉得,不行就再賣了。”反正她如今有銀子,隨便揮霍也不要緊。


    素衣沒有異議,奚遲雖覺趙以瀾這樣有些魯莽,可既然她不差錢,他便不再開口,想到即將做一番在世人看來的正經營生,他也莫名有些期待。以往刀口舔血的日子雖過去才不久,於他來說卻遙遠得仿佛是上輩子的事,如今這樣平淡卻溫馨的日子,如美夢般令他不願醒來。


    第二日一早,趙以瀾便帶著素衣和奚遲出門了。因天冷,趙以瀾將自己圍了個結結實實,隻露出一雙眼睛,奚遲也變了裝,戴上帽子和一撇小胡子,跟在趙以瀾和素衣身後,就像個毫無存在感的普通家丁。


    按照素衣所說,三人步行來到十裏街,先找到那家老板賭輸了欠債要盤出去的書肆。書肆地方不大,裏頭清靜優雅,倒有些書生模樣的人在流連。趙以瀾三人一進去便引來些許關注目光,她也不在意,對小二道:“叫你們老板出來,有事相商。”


    小二見來人是個比櫃台高不了多少的小小姐,衣著上來看並非大富大貴之人,本不打算搭理,可她身後卻還跟著二人,像是她家仆人,眼珠子一轉便笑道:“幾位稍等,小的這便去。”


    小二轉身入了後頭,不一會兒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便走了出來,他眉頭緊皺,似有些焦躁,卻依然耐著性子道:“不知幾位有何貴幹?”


    趙以瀾微微一笑,聲音脆生生的:“老板,聽說你打算賣了這兒?”


    書肆老板聞言一怔,細細打量趙以瀾,眼中閃爍,不過片刻便道:“幾位這邊請。”


    他前幾日在賭坊輸了不少銀子,那邊要他五日內還錢,否則便要將他妻兒拉去賣了,還要剁去他兩隻手,他實在沒辦法了,隻得將書肆變賣,可一時半會兒上哪兒去找賣家?倒是不少人聽說他的難處,拿極低的價格消遣他,真是氣得他想把他們統統揍一頓。如今眼看著明日便是最後期限了,他甚至想去找先前故意壓低價格的好事之徒,若他們果真能出錢買了去,低便低了,總要讓他先安然度過這一難關才好。


    如今突然有主顧上門,雖看上去不是能自己做主的年紀,可他也是死馬當活馬醫,沒法子了。


    趙以瀾三人跟著書肆老板到後頭就坐,前頭夥計上了茶,書肆老板道:“鄙人趙福,不知小姐如何稱唿?”


    趙以瀾笑道:“可巧,我也姓趙。”


    趙福也笑,故意套近乎道:“那咱們五百年前是一家啊。趙小姐,是你……還是你家大人對我這書肆有意?”他也不拐彎抹角了,開門見山便問。


    趙以瀾笑笑:“這有區別麽?趙老板該關心的,隻是能不能盡快將書肆賣出去吧?”


    趙福心裏一動,這小小姐年紀雖小,人卻精明,絕非普通閨閣小姐能隨便糊弄。


    他心裏原本存的輕視之意驟消,心裏將她看做個成年男子對待,微微笑道:“趙小姐說得有理,那咱們明人不說暗話,趙小姐準備出多少?”


    趙以瀾道:“哪有老板不出價,便要人還價的道理?總要趙老板先出個價,我才好看著還。”


    趙福心裏一沉,果真又是一個來趁火打劫的。他心裏有些不適,要是擱以往,他早將人趕出去了,偏偏如今他走投無路,有再多的不爽,都得心裏壓著。


    趙福麵上勉強擠出一絲笑:“趙小姐,你看,我這書肆經營了十來年,多年積攢下了不少穩定的老主顧,每年進賬都很是不錯,若非我鬼迷心竅……這書肆便是拿千兩黃金來我也不賣啊!”


    趙以瀾眨眨眼:“千兩黃金也不賣啊?”


    趙福光顧著說大話,也未料有人關注點那麽偏,偏要糾結在他的用詞上。千兩黃金拿來買他的書肆,他不賣才傻啊!可哪來那麽傻的買家?


    趙福幹笑:“嗬嗬……若趙小姐有意,我這書肆七百兩便可賣於你。”


    他原本輸了八百多兩,過去積攢下來的銀子還了大半,家底都被掏空了,卻還差三百三十兩,他是無論如何都拿不出來了,隻得打起了書肆的主意。


    趙以瀾撇撇嘴:“趙老板你不誠心啊,七百兩都能買好幾間鋪子了,你可不能見我年紀小便獅子大開口糊弄我呀。我也不是非要買你的書肆,若你不打算賣,我也不強人所難,這便走了。”


    她說著就要起身,趙福連忙攔她:“趙小姐趙小姐,別這麽急著走,若價錢不滿意,咱們還能再談談的,先坐下好好說,好好說!”


    趙以瀾看了眼趙福,又迴頭看素衣:“素衣,你說咱們還要好好說麽?”


    素衣柔聲道:“姑娘,趙老板似乎隻是拿咱們開涮呢,七百兩能買三個這樣的書肆了。”


    許都作為帝都,裏頭人家是比普通城市的人家富裕,可一般人家一戶一年賺個二三十兩頂天了,大半都還吃光用光了,一年到頭能省下個幾兩銀子便不錯了,這書肆也不大,每年純利進項隻怕不會超過五十兩,賣七百兩,確實貴了。


    聽到素衣的話,趙福額頭冷汗直冒,有些後悔自己刻意抬高價錢了。可話已說出口,他悔之晚矣,隻得連忙道:“這個……價錢好商量,好商量的,趙小姐若誠心要買,我肯定要給您便宜些的。”


    趙以瀾也不看趙福,又問奚遲:“阿遲,你說呢?”


    奚遲一直微低了頭,存在感很低,見趙以瀾問自己,才開口道:“二百兩,不能更多了。”


    趙以瀾不置可否的模樣,又轉頭看向趙福。


    趙福急切地說:“趙小姐,這二百兩是絕對不行的,我這書肆經營了這麽些年,你一拿到手便能年年賺錢,你若要另開一間,哪兒能這麽快迴本?價錢好商量,但二百兩絕不行的。”隻二百兩,連他欠的銀子都不夠還的!


    “那趙老板,您說多少?”跟趙福相比,趙以瀾十分淡然,畢竟本來她就是買或者不買都行,已占了先機。


    趙福眉頭緊鎖,不先說價錢,卻又開始誇自家書肆:“趙小姐,你瞧我這書肆開在十裏街中間最好的位置,每日裏來來往往的客人多得數不清,店裏的生意一直很好,您看看街東麵另一家書肆,跟我這兒是完全沒法比的!若不是……唉,我也不會賣了這兒。”


    畢竟是十來年的心血,他也舍不得,可欠債還錢,人命關天,他又能如何?便是悔恨得想要剁了自己的這雙手,他也得先將錢還上啊!


    趙以瀾道:“但凡人做出一些不得已的決定,總有這般那般苦衷,誰也活得不易。趙老板,您也別賣慘了,論慘,我也不怕比不過你。您瞧瞧我,在這世上沒爹沒娘,先前還差點餓死,慘不慘?你再瞧瞧我家素衣,也是孤苦無依,再看我家阿遲,連手都斷了……您看看,我們慘不慘?”


    趙福呆呆地看著趙以瀾,他還真沒見過有人跟他比慘的……


    趙以瀾又道:“好在我後來運道不錯,手頭有了些銀子,又多了他們二人相伴,這才覺著日子好過一些。聽說您也遭了難,打算賣書肆,我便想著買個鋪子當正經營生,今後也好穩妥些。咱們都是可憐人,我也不拐彎抹角了,趙老板,您還欠人多少銀子?”


    趙福被趙以瀾這一通搶白,頗有些迴不過神來,半晌才道:“三百三十兩。”


    趙以瀾想了想溫聲說:“趙老板,我也不懷疑您說的是真是假,便當這是真的。您欠了人三百三十兩,這書肆肯定至少得賣這個數才能還清銀子。我猜,如今肯拿三百兩買這兒的人都沒有吧?”她總要明明白白告訴人家,她什麽都清楚。


    趙福麵色有些灰敗,點點頭。他也不怕露了底牌,再不把鋪子賣出去,他真要家破人亡了!


    趙以瀾道:“我這人呢,沒什麽別的長處,就是心善。您看,我給您多加個七十兩,您四百兩把這書肆賣於我,可好?”


    趙福原本還以為麵前這精明的小姑娘會趁機壓價,他已打定主意,若她出到三百三十兩以下,他是寧願不賣的,大不了把書肆抵給賭坊!可若她正正好出三百三十兩……他隻怕是會答應下來的。然而萬萬沒想到,她竟然還多加了七十兩!


    趙福怔怔看著趙以瀾,又像是怕她會反悔,連忙問道:“趙小姐說的可是真的?您真願以四百兩買下這間書肆?”


    趙以瀾點頭:“對,我打算買了,您若答應,咱們簽了契約我便給您現銀。”


    趙福猶如身在夢境,幾日來的焦躁恐懼都煙消雲散,連連點頭:“我賣,我賣!咱們這便準備簽契!”他頓了頓,又仿佛想起了什麽,補充道,“趙小姐請放心,您先給了我銀子還債,我也不會立刻當這甩手掌櫃,書肆的來往賬目總會清楚說給趙小姐聽的。”


    趙以瀾微微一笑,她給趙福賣個好,也正是這個目的,書肆要好好經營下去,供貨商那邊得穩定,若趙福賣得心不甘情不願,誰知會不會走前搗個亂或者故意隱瞞什麽?如今她大大方方,讓他心存感激,自願交代資源,今後書肆也能順利經營下去。


    素衣和奚遲基本沒出聲,眼看著趙以瀾數個迴合便將此事定下,頗有些歎為觀止。即便二人早知不能以常理來看待這位年幼的主子,然而她的表現總能帶給他們更多的驚喜,也不知她這樣的人,是如何養成的?這書肆說起來也不值那麽多銀子,特別是老板急於脫手時,買主總要壓壓價的,可趙以瀾不是,正如她自己所說,她清楚其中門道,明知有一條更好的路,卻偏偏選擇了另一條,總歸是太心善。


    素衣和奚遲各有各的想法,二人都受了趙以瀾的恩惠,她的心善,令人敬佩感動。


    素衣和奚遲如何想趙以瀾,趙以瀾本人是不太清楚的,她為何能如此大方?因為不差錢,因為銀子來得太輕鬆……


    在趙福準備簽訂契約的時間裏,趙以瀾也沒幹坐著,帶著素衣和奚遲去另一家胭脂鋪和糕點鋪子轉悠了一圈。胭脂鋪的情形跟書肆有些類似,不過老板並不急於脫手,因此趙以瀾隻跟對方稍作商談,表明了自己的誠意,之後也沒再多說,隻說若老板考慮過後打算詳談了,可到十裏街趙氏書肆尋人。糕點鋪子情形不同,裏頭的糕點都是老板和老板娘二人做的,他們一走,這糕點鋪子自然也開不下去了,隻是賣個商鋪而已。趙以瀾見他們賣得還算便宜,就買了下來,準備當個包租婆收租了。十裏街很熱鬧,相信鋪子很快便能租出去。


    隨後,在官府契稅專人的見證之下,趙以瀾和趙福的交易正式成立。契約可分為紅契和白契之分,紅契便是官府見證留底過的,今後若有糾紛,可由官府作證,類似公證處做了公證,法律效力較強,白契則是私下裏的契約,若沒有糾紛還好,若有糾紛,就麻煩多了。當然,官府紅契不是白開的,得交契稅,比如這一單,趙以瀾就交了二十兩契稅,好在她財大氣粗,也不覺得肉疼。


    趙福拿了趙以瀾給的銀子,趕緊去把賭債給還了。等他迴到書肆將賬目都大致交代清楚,還有個好消息在等著他。


    如今的新老板,趙以瀾問他:“趙老板,不知您今後打算做什麽營生?若不嫌棄,當我這書肆的掌櫃,您看如何?”


    趙福經過這一場大難,早看清了自己那些所謂朋友的真麵目,心灰意懶,意興闌珊,本打算帶著妻子和七十兩銀子迴鄉去了。雖不知自己該做些什麽營生,但七十兩還能撐上好幾年,他總能找到個飯碗的。


    可到底前途渺茫,當慣了老板的趙福忍不住對未來心生憂懼,因此當趙以瀾提出這樣一個提議時,他幾乎要老淚縱橫。


    “姑娘心善,趙福能遇到姑娘,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趙福的聲音有些哽咽,“多謝姑娘,若姑娘不嫌棄,趙福願替姑娘繼續打理這書肆。”


    趙以瀾笑道:“趙掌櫃經營了此處十幾年,讓趙掌櫃打理,我自然是放心的。”


    該說她早就打這個注意了,她不太懂怎麽管理一間書肆,她家阿遲和素衣也都不懂,自然要找個懂的來管,趙福便是最好的人選。當然,這還隻是暫時的試用期,若她發現他將來再去賭博,那就隻好讓他走人了。


    最終書肆隻是換了個老板,其餘一切未變。趙以瀾完成了件事,心裏放鬆不少,便打算去做真正要緊的事。


    當日晚上,趙以瀾跟奚遲和素衣說了自己要離開一段時間的事,將書肆以及胭脂鋪和糕點鋪子的事都交給二人處理。因她先前提及過,奚遲也不意外,詢問過趙以瀾不用人幫忙後便也不再多問,而素衣早已習慣了趙以瀾的行事作風,隻是柔聲叮囑她要小心,又替她準備些東西。


    第二日午後,趙以瀾好好地吃過午飯才跟二人道別,徒步向天香閣走去。


    許都城南有一座千金湖,湖邊秦樓楚館紮堆,一到華燈初上便是夜夜笙歌,令人心神往之。


    趙以瀾一路走一路查看,最後叩開了天香閣的門。


    天香閣臨水而建,三層高的建築,占地不小,周圍掛滿了紅燈籠,隻是尚未開業的白日裏看起來總歸有些蕭瑟的意味。


    這個時間點,天香閣裏大多數人還在休息,給趙以瀾開門的是個小廝,揉了揉眼睛打著嗬欠問趙以瀾有何貴幹。


    趙以瀾說:“煩請找一下媽媽。”


    小廝斜著眼睛打量趙以瀾,看著看著直起身子,眼神略略有些變化。眼前這小姑娘歲數還小,卻長得明眸善睞,頗有靈氣,今後必定傾國傾城,若能進了他們天香閣,隻怕頭牌就是她了……


    “小丫頭,怎麽,想找媽媽賣身哪?”小廝不正經地調笑道。


    趙以瀾甜甜一笑:“是呀,還不快去找媽媽出來?”


    小廝一愣,沒想到她還真承認了,還承認得那麽大方。以往閣裏不是沒有人來賣女兒,都是活不下去的苦命人家,他還是頭一次見有小姑娘自己來把自己賣了,這倒也罷了,說不定人是賣身給家裏人治病呢?總歸是個孝女,然而離奇的是,這小丫頭還不是悲悲慘慘的,竟仿佛還興致勃勃的模樣!


    這小丫頭該不是……腦子壞了吧?


    第26章 毒娘子


    趙以瀾腦子壞沒壞, 別人是看不出來的,小廝也不管,腦子壞了不打緊,長得好看就成, 他怕人改注意跑了, 先將人請進來,讓她在門房處坐了,這才飛奔去找媽媽。


    徐媽媽如今三十八歲,半老徐娘的年歲,模樣底子是不差,可架不住天天熬夜, 若不上妝,麵容便如同五十歲老嫗一般。因處理了一個不聽話的小丫頭, 她才剛睡下沒多久, 剛進入夢鄉便有人催命似的拍門, 她猛地翻身坐起,恨恨罵道:“哪個催命的死鬼擾人清夢?吵什麽吵,天要塌了不成?”


    “徐媽媽, 有個漂亮小丫頭說要來賣身!”小廝嚇得縮了縮脖子, 連忙高聲道。


    “漂亮小丫頭?”徐媽媽心中一動, 職業素養讓她精神一振,忙翻身下床,穿上衣服去開了門,對那小廝怒目而視, “那些窮鬼家的小丫頭片子能有多漂亮?咱們天香閣又不是乞丐窩,什麽牛鬼蛇神都要!”


    小廝硬生生受了一記徐媽媽敲在他腦袋上的栗子,笑嘻嘻地說:“徐媽媽,我真不騙你,那小丫頭是真漂亮,說不定將來比漪漪姑娘還好看呢!”


    “比漪漪還好看?”徐媽媽狐疑道。


    小廝連連點頭:“真不騙您!我也不敢騙您啊!”


    徐媽媽帶著半信半疑的心情來到門房,見到趙以瀾的那一刻,她眼睛一亮。雖說歲數小還未長開,可確實看得出來,將來定是個一等一的美人啊!


    她的眼中似乎已看到真金白銀堆成一座小山紛紛向自己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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