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祭出地階法器焰鐮之人槊鵬喝道,“自在真君名揚四宇,俠風義膽,豈容你這妖女隨意抹黑他的名聲!”


    “真君是我們青樹山的驕傲,你休要顛倒黑白!”


    在場還有外人在,青樹山的人個個同仇敵愾,駁斥阿紫的話,吵得麵紅耳赤。


    華棋最是八卦,以眼神和大家交流,但這是青樹山的秘辛,他們又怎麽會知道。


    “哈哈哈哈——”阿紫笑了起來,“以如此卑跡之人為驕傲,你們青樹山還真是沆瀣一氣,蛇鼠一窩!”


    “待本君掃蕩青樹山,還青樹山地靈風清,也算做件好事。”


    “哼,狂悖之言!”槊鵬目光一閃,掌心運起靈力,操縱焰鐮攻擊。


    彎鐮如血月,閃電般飛去,阿紫足尖輕點,輕鬆避過,槊鵬心裏冷哼,地階法器豈是那麽容易躲過的?


    唿!


    鐮刃迴頭,同時,猛烈的攻擊將阿紫逼進囹圄,她舉劍橫擋,背後又有一道焰鐮虛影襲來!


    “這就是地階法器麽……”藍玉喃喃念道。


    等她能買得起一件地階法器,不知道何年何月了。


    鐮光從阿紫的腹部穿出,一名青樹山的人,眼裏浮起喜色,“妖女難成氣候了,不能給她喘息的機會!”


    說著,他想要給阿紫致命一擊,掌心匯聚出一團靈力,槊鵬來不及提醒,隻見他衝過去的瞬間,妖力撞在他身上,當即斷氣!


    華棋張大了嘴,心裏浮起濃濃的忌憚,對左通等人說道:“妖女殺人不眨眼,我們不能任由她各個擊破了。”


    這也是今朝擔心的事,幾人對視一眼,齊力出手。


    藍玉的靈玉鞭,朝阿紫卷去,左通放棄了刀,拔出長劍,腳蹬地麵,奮力刺出!


    華棋配合他,從另一側出劍,很快形成包圍之勢。


    今朝所剩的符不多了,其中以冰針符、風刃符殺傷力最大,但在妖風裏麵,不好控製方向。


    那麽還剩下疾速符,可以提升他們的速度,瞬行符則出其不意,接近阿紫。


    今朝分了疾速符給自家人,青樹山的人沒管,畢竟她手裏就隻有這麽幾張了。


    至於僅有的一張瞬行符,要用在刀刃上,今朝還要尋找合適的時機。


    阿紫被這群人煩擾得不行,不欲繼續陪他們玩鬧了,丟了劍,雙手掐訣,飛快凝成一個繁瑣的法印。


    看似複雜,瞬息的功夫就結印成功了,紫色和綠色的光芒交纏在一起,頓時,可怖的威壓鎮下!


    阿紫吐了一口血,麵色略顯蒼白,卻悠悠地笑了。


    結束吧!


    轟隆——


    雷聲大作,疾風驟雨頃刻即來。


    “不好,快躲!”青樹山的人感知到無與倫比的妖力,心中大駭!


    就是現在了!


    今朝使用瞬行符,身影眨眼消失在原地,她將全身七成靈力灌注在齊天棍裏,隻留了四成防範阿紫的的攻擊。


    噗!


    齊天棍刺入阿紫的胸膛,她怒不可遏地聚起妖力打向今朝,鵝黃身影如斷線風箏飛迭出去,幸好今朝體內的靈力,在瞬息間,已經護住了她的身體。


    “砰”的一聲,妖力震蕩,氣流震飛眾人。


    “可惡……”一名青樹山的人隻來得及吐出兩個字,就沒了氣息。


    一天一夜的對戰,他體內靈力本就所剩不多,自然擋不住這股劇烈的能量。


    藍玉的身軀猛地砸斷一棵楊柳,自己也掉進了河裏,後背劇烈疼痛起來。


    “該死的,都用五成靈力防禦了,怎麽還是這麽脆!”暗罵一聲後,藍玉抱著斷柳浮在了水麵,渾身濕漉漉的,沉甸甸的。


    其餘人身後沒有攔截物,還在不斷飛迭,忽然,雪白的拂塵卷住大家的身軀。


    今朝感覺腰上一緊,低頭看去,是纖塵不染的雪白拂塵。


    【又有人來楊溪了?】


    這是今朝的第一反應,安全落地後,她朝身後看去,是熟人。


    青樹山五人原以為有人相助了,結果一看,就兩個小道士,一顆心如被澆了一盆冷水,很快冷了下去。


    長秀年紀小,向來單純,沒看出來他們的心思變化,看見今朝坐在廢墟裏,眼眸一亮,小跑過去攙扶她,十分的狗腿。


    今朝搭手,詢問道:“小道士,你和你師兄來楊溪縣做什麽?”


    “我叫長秀。”他耐心解釋道,“師父說楊溪縣有師兄的因果,我和子戌師兄是過來找這個因果的。”


    “不過我們剛到這兒,就發現有打鬥的動靜。”


    “長秀。”子戌淡淡地喊他,長秀立馬捂嘴,搖搖頭,不肯和今朝多說了。


    今朝腦海中卻有什麽東西閃過,忽然,小臉微驚。


    【句竹山道君,舍妄!】


    【我在廟裏見到過他的石像!雖然現在石像已經稀爛了……】


    今朝思及此,眸光掃了掃子戌的臉,她就說這個名字好耳熟嘛,舍妄道君這一世的轉世之身,就是叫這個名字。


    【嘖,一甲子飛升,這修煉速度,不知道要羨慕死多少人。】


    子戌臉上有些困惑,因為他發現這少女的心聲,沒頭沒尾的,不知道在說什麽。


    長秀是個藏不住事的人,話和好奇心同樣的多,但並沒有問他句竹山的事,神情無異,顯然他沒有聽到少女的心聲,子戌更困惑了。


    第一次見的時候,長秀是能聽到她心聲的。


    現在他聽不到了,自己還能聽到,好生奇怪。


    長秀拽了拽子戌的衣袖,“子戌師兄,這妖女怎麽辦?我們打不過她。”


    今朝後知後覺,自從子戌和長秀出現後,阿紫沒再動手了。


    她站在原地,莫名顯得有一絲傷心。


    長秀忽生憐憫,聲音小聲,“她好像受了很重的傷,看起來有些可伶。”


    被阿紫斬去一隻手臂的人大唿道:“她可憐能有我可伶嗎?你居然同情一隻殺人不眨眼的妖物!”


    長秀被兇得有些不知所措,他也沒親眼看見妖女傷人,隻是覺得,她破碎得好似風一吹就要散了,落在水裏,若是流向陰溝,讓人心生不忍。


    子戌看向阿紫,眼裏也沒有被她容貌驚豔到的波瀾,平平靜靜,阿紫有些委屈。


    她下界來找他,但他卻一點也不記得自己了。


    阿紫更委屈的是,他們會是這樣相見的。


    她以後再也不要理他了。


    眾人瞧見,紫煙下,出現了一隻雪白的狐狸,她的眉心有一瓣紫色的蓮花花瓣的印記。


    雪白狐狸跳上子戌的身上,然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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