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在眾人的注視之下,天使的心靈就清唱道:“草原的風/草原的雨/草原的羊群/草原的花/草原的水/草原的姑娘/啊…卓瑪/啊…卓瑪/草原上的姑娘卓瑪拉/你有一個花的名字/美麗姑娘卓瑪拉/你有一個花的笑容/美麗姑娘卓瑪拉/你像一隻自由的小鳥/歌唱在那草原上/你像春天飛舞的彩”


    一曲終了,讓陸冷雲備感無語的看著對方。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呀,隨即陸冷雲又是一陣的搖頭。


    他長這麽大還從沒有像今天被打擊的這麽慘,不得不說天使的心靈的聲音的動聽。如翠鳥彈水,如黃鶯吟鳴,她的聲音已經把我們都給感染了!暖暖的,流進心田。


    “真沒有想到姑娘的歌聲這麽美妙,不光聲音美,而人更美。”圖倫笑了笑,頓時從天使的心靈讚揚了道。


    這時歐陽妍妍也已經騎馬來到了天使的心靈的身旁,道:“真沒有想到玲玲你的歌聲會這麽的好聽,難怪你剛才為什麽會說混蛋和聲音是那麽和難聽。現在看來,所言的確不假。”


    “妍妍,你別光說我了,不如你也來一首吧,今天我們要好好氣氣那混蛋。”當即天使的心靈瞥了陸冷雲一眼,提議道。


    歐陽妍妍一時有些驚訝的看著對方,隨即就苦笑道:“我看還是算了吧,我唱歌也不行的。”


    “嗬嗬…我也讚同妍妍你來一首。”當下,陸冷雲便附和道。


    聽言,對方就朝陸冷雲哼道:“切,我為什麽要唱?”


    看著對方一副死活不唱的模樣,陸冷雲聳了聳肩,隨意地說:“隨便吧,就讓我們遺憾一番了。”


    “少對我用激將法,我才不會上當呢。”歐陽妍妍頓時將俏臉斜斜往上一揚,無所謂的吐出了句。


    再看歐陽妍妍還是不願意唱後,陸冷雲頓時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對方身旁的天使的心靈身上。後者攤了攤手,表示我也沒有辦法。


    見狀,陸冷雲是一陣感歎:“沒想到聽未來的老婆唱一首歌居然這麽難,難道我這個做老公的麵子就這麽小嗎?”


    一時間,聽的歐陽妍妍俏臉不由一紅,便衝陸冷雲嬌喝道:“混蛋,你胡言亂語什麽呢,信不信我現在就將你變成一個冰雕扔在這漫無邊際的草原上呀。”


    “啊,不是吧。”陸冷雲沒想到對方會想到動武,以武力解決事情可不好的,當即就說道:“當我沒說,咱不要動武就成。”


    “咯咯…”天使的心靈頓時笑了出來,所“妍妍,我發現有時你也滿克這混蛋的嘛。”


    “我怎麽不覺得呢。”歐陽妍擺著有些無賴地樣子,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氣的陸冷雲直接不吭聲了。


    然後便老老實實策馬趕著路,看得盧沃特他們一各個嘿聲直笑,卻不作答。


    過了一會兒,隻聽那個盧沃特突然低聲道:“小兄弟,我看的出她們兩個都很喜歡你,你別看她們光和你鬥嘴,其實也就是吸引你多注意到她們,多關心關心她們而已。”


    陸冷雲沒有說話,而是目不轉睛地看著對方。他不明白對方為什麽會這麽說,讓他感到有些不解。


    隨即對方好像是讀出了陸冷雲心中的想法似的,又道:“不要用這樣的目光看著我,其實我隻不過是怕你會辜負了她們對你的情意,希望你能好好的去愛她們。”


    “謝謝沃特大叔的提點,我會的。”陸冷雲不悲不吭的點了點頭,語氣中透露著一股堅定。


    見狀,後者微微點了下頭,便沒有再說什麽。


    這時,歐陽妍妍突然衝他喊到:“混蛋,你還替你我唱歌嗎?”


    陸冷雲沒有立即拉住手裏的韁繩讓自己的坐騎停下,而是扭過頭看向了對方。“隻要你願意唱,我就願意聽。”


    “切,是不是呀!”歐陽妍妍頓時有些不信邪地又道。


    天使的心靈不由插言道:“哎呀,妍妍。你到底唱不唱呀,我都有些等不住了。”


    “嗯,那樣吧。隻要他能給我們采些草原上的格桑花迴來,我就給你們唱一首。”歐陽妍妍想了想,提議道。


    “不是吧,這個時候你讓我去哪給你們找些格桑花迴來呀!”一時間,陸冷雲都快哭了,他沒想到這妮子會這麽折騰人。


    天使的心靈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說道:“你不說我還差點兒忘了呢,長這麽大我還沒有見過真的格桑花呢。”


    “我也是,都說格桑花很美,又名杜鵑花。混蛋,你就給我們采摘一些好不好。”歐陽妍妍點了點頭,就向陸冷雲嬌嗲道。


    聽的陸冷雲一時找不出反駁的理由,怔怔地看著兩女。


    這時那個圖倫突然插言道:“你們是想采格桑花?”


    歐陽妍妍說:“對呀,圖倫大叔,你知道草原上哪兒生長的有格桑花嗎?”


    “嗬嗬…”頓時,卻見對方突然想笑了。


    盧沃特也跟著笑了笑,說:“其實在我們迴暫居地的路上,就有你們所要的格桑花。”


    “真的嗎?”一時間,兩女有些不敢相信地紛紛驚訝道。


    隻見盧沃特點了下頭,說道:“它們生長在海拔5000米以上,屬翠菊科,名叫杜鵑花,又稱娑蘿,被我們藏族鄉親視為象征著愛與吉祥的聖潔之花。它喜愛高原的陽光,也耐得住雪域的風寒。格桑花隨著季節變幻,顏色也會轉變,它美麗而不嬌豔,柔弱但不失挺拔。格桑在藏語裏是幸福的意思,所以也叫幸福花。”


    “沃特大叔,原來你們是藏族人呀。”歐陽妍妍頓時感到不可思議的看著對方,經不住問道。


    盧沃特笑笑:“是的,不過準確的說我們應該是四處遊走的藏族人民,在草原上四海為家。走到哪裏,哪裏就是我們的家。”


    “沃特大叔說的我們都有點兒向往不已了,真想快點兒趕到你們的暫居地那裏。”天使的心靈說道,麵帶著向往之意。


    “其實在藏語中,“格桑”是幸福的意思,“梅朵”是花的意思,“格桑梅朵”,是一種生長在高原上的普通花朵,杆細瓣小,看上去弱不禁風的樣子,可風愈狂,它身愈挺;雨愈打,它葉愈翠;太陽愈曝曬,它開得愈燦爛。它就是寄托了我們藏族期盼幸福吉祥等美好情感的格桑花。”隨即,盧沃特又接著說道。


    聽的歐陽妍妍兩女入神不已,顯得十分的向往。


    陸冷雲看了看一旁的塔西瓦,不由問道:“西瓦大叔為什麽這麽喜歡沉默呢?”


    “我不是喜歡沉默,是因為他太專心於武道,每每他不說話的時候,那他肯定就是在想武道方麵的事情。”隨即就聽圖倫開口道,同時又擺手示意他不要去理會對方。


    聽言,塔西瓦依舊低頭騎著自己的馬匹,一點兒也不吭聲的走著。看得陸冷雲都有些佩服對方了,對於一件事情是這麽的執著和投入。


    這時,歐陽妍妍突然策馬來到了陸冷雲身邊,低語道:“混蛋,你給我們采摘一些格桑花好不好。”


    “好,迴頭現實裏也給你們采些迴來,你看怎麽樣?”陸冷雲直接爽快地應道。


    歐陽妍妍頓時一陣地點頭,“嗯,我就知道混蛋最好了,嘻嘻…”


    看著正在說話的陸冷雲兩人,圖倫又開口道:“很早以前,我們藏族就有一個美麗的傳說:不管是誰,隻要找到了八瓣格桑花,就找到了幸福。“格桑”為藏語,即好時光之意,它是說,在春夏之交雪域高原有一個璀璨的好季節,風姿綽約的格桑花兒就會如約來到草原上,為青春亮麗的姑娘們帶來好時光,也帶來幸福。”


    “啊,還有八瓣格桑花。混蛋,你一定要給我采到八瓣格桑花送給我們。”歐陽妍妍頓時就拉住陸冷雲的手臂一陣地搖晃,嘴裏也跟著嚷嚷道。


    聞言,陸冷雲是一陣地苦笑。


    “唉,這可惡的格桑花,為什麽要有八瓣呢。”陸冷雲心裏頓時連連抱怨,隨即就說道:“那可是傳說,所以不能當真。傳說畢竟是傳說,況且有沒有還是一迴事兒呢。”


    “可我們藏族人民都相信這個傳說是真的,是不會騙我們的。”盧沃特看著陸冷雲,忽然語氣顯得很鄭重的說道。


    聽的陸冷雲也不好去反駁對方,往往傳說都是那麽的美麗,那麽的令人向往,可打破傳說的人確是少之又少。


    “我不管,如果你采不來八瓣格桑花,就給我們采來普通的格桑花,這總可以吧!”歐陽妍妍遲疑了一下,道。


    陸冷雲點了點頭,說:“沒問題,不過你要給我唱個歌先。”


    過了這麽一會兒,陸冷雲還是不忘借機讓對方唱歌。後者一聽,答應道:“好吧,既然你非要聽,索性我就給你們唱一首好了。”


    “嗯,妍妍唱歌,那我可要開攝像功能了。”天使的心靈嗬嗬笑了一下,便點開了自己的攝像功能。


    “咳咳,嗯…我就唱一首烏蘭托婭的《陪你一起看草原》吧!”歐陽妍妍想了一下,才說道。


    陸冷雲不由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無所謂的說道:“隨便,我是沒有聽過這首歌,隻要你唱就行。”


    一聽陸冷雲這麽一說,歐陽妍妍頓時佯怒的橫了他一眼,然後就唱道:“因為我們今生有緣/讓我有個心願/等到草原最美的季節/陪你一起看草原/去看那青青的草/去看那藍藍的天/看那白雲輕輕的飄帶著我的思念/陪你一起看草原/陽光多燦爛/陪你一起看草原/讓愛留心間/因為我們今生”


    直到歐陽妍妍唱完,聽的陸冷雲直接衝對方豎了豎大拇指,表示無比的讚揚。


    不等他說什麽,就聽天使的心靈突然無語道:“妍妍,我真服了你了。你唱的根本就不是烏蘭托婭的歌曲,歌詞一樣,但曲調卻不一樣。”


    對方說著,便無奈地笑了一下。


    不過她不說還好,她這麽一說連陸冷雲都跟著服了。無語地看著歐陽妍妍,一時不知道說什麽為好。


    後者隨意般地撥了撥自己耳邊的一縷秀發,神色自然的說道:“別用這樣的眼神兒看著我,這曲調不過是我改編的而已。”


    “呃…”陸冷雲頓時佩服的五體投地,還是真令他汗顏。沒想到歌詞的曲調被對方改了一下,唱的是這麽的甜美。


    唱出了陸冷雲的心聲,一時也想盡情的陪著兩女走遍這草原,看看傍晚的夕陽,無憂無慮的過著每一天。


    “妍妍,沒想到你的音樂天賦這麽的厲害,改曲調改的這麽的棒。”天使的心靈含笑望著對方,讚道。


    後者謙虛地微微搖了搖頭,笑道:“沒有了,光為這首歌改曲調當初就花了我四五天的時間。”


    “原來你早就將這首歌的曲調給改了,那給我們說說當初為什麽要改這首歌的曲調呢?”隨即,天使的心靈就開始八卦的問了起來。


    後者道:“其實我以前就蠻喜歡少數民族歌曲的,可當初聽了這首歌以後,我就很喜歡這首歌的歌詞,到時對於曲調卻不喜歡,我感覺這個曲調不好,所以我就把它給改了。”


    就在三人正說著話的時候,盧沃特的聲音突然從旁邊傳了過來。“兩位姑娘,你們看看那邊是什麽?”


    聞言,三人紛紛向對方看去。就見對方用手指遠處的一處低坡上,開滿了成片成片的花朵。


    遠遠的望去,那些花朵的花瓣就那麽簡簡單單幾片,顏色是純純的白或紅,不豔也不嬌,在蔚藍的天空下,安靜卻倔強地生長著,很單薄,很美。


    就像守護神一樣守護著勤勞善良的藏族人民。它不像高原雪蓮一樣少見,給人高高在上的感覺。如果說雪蓮是女神,那麽格桑花就是鄰家的閨女。


    “沃特大叔,你該不會是說那就是所謂的格桑花吧!”歐陽妍妍看著那些花朵,一時有些不好相信的望向了盧沃特。


    隨即圖倫就接過話,說道:“是的,這些就是你們想要采摘的格桑花。”


    “這些格桑花的確很美,沒想到居然會有這麽多。”天使的心靈說著,又瞥了歐陽妍妍一眼,說道:“妍妍,我們看誰先衝到那個坡上。”


    她剛一說完,人就策馬朝著那個開滿了格桑花的低坡上衝了過去。


    “玲玲,你耍賴,等等我。”隨即反應過來的歐陽妍妍,立馬也驅馬朝對方追去。


    看著兩女如此高興,陸冷雲也懶得去摻和,而是騎馬來到了圖倫他們身旁。


    見狀,圖倫不由問道:“怎麽,雲塵小兄弟有什麽事兒嗎?”


    “沒什麽,就是想向你了解一些關於這無際草原的人情事貌而已。”陸冷雲微微搖頭,說道。


    卻見對方突然拍了下自己的腦袋,頓時急道:“哎呀,這怎麽給忘了。快,你趕快阻止她們,千萬不要讓她們采摘那些格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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