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錯失了一個美人,不覺得可惜。”雲聽若看著汀藺的背影,對著帝流觴調侃。


    第一眼看見這個女人,她就在她的眼裏看見了清傲。


    這種女人的個性那是純潔如雪,烈如火焰。


    “那本王把她追迴來。”帝流觴眉心一挑,語氣壞壞的。


    剛才太後和汀藺的話,以他們兩人的耳力,一字不漏的被他們聽見了。


    太後的打算果然和他們猜的一樣。


    “好啊。”


    雲聽若雙手環抱在一起,一臉你不去就是小狗。


    “壞女人,沒心肝。”帝流觴被雲聽若的話弄的又氣又好笑。


    雲聽若笑了笑,看了眼麵色黑黑的帝流觴:“這事你不要怪太後,她也是為你好。”


    畢竟我現在才13歲!


    當然,最後這一句話雲聽若沒有說。


    不過她也不怪太後,畢竟太後是這個時空的人,她的思想早就被這個時空定格了。


    帝流觴刮了刮雲聽若的鼻子:“瞧你這小東西說的,她是我皇祖母,我比你更了解她的心思。”


    本以為小豆芽會動怒,但沒想到小豆芽會反過來勸他。


    也許是他想多了,小豆芽的性子他還不了解嗎?


    “晉王殿下,太後讓你進內殿。”


    一名宮女上前,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


    內殿,太後坐在椅子上,手裏正端著一杯熱茶:“流觴,皇祖母的心思你怕是已經猜到了,你說說,你有什麽想法。”


    “皇祖母,你真要我在說一次。”


    帝流觴抬眸看向高坐上的太後,因為有了美容霜的滋潤,太後的皮膚是越發的好,一點都看不出高齡的痕跡。


    “觴兒。”太後急了,她知道帝流觴要說的話,無非就是不想在娶別的女人。


    她怎麽能眼睜睜的看著帝流觴犯這種傻。


    “若丫頭也是我的心頭肉,以後你若是欺負她,我必然也饒不了你,可你隻娶她一人,外麵會怎麽傳若丫頭,又怎麽說你。”


    太後有些氣喘,身後的嬤嬤趕緊順了順。


    宮殿裏,唯有急促的唿吸聲。


    皇族子弟哪個不是三妻六妾,就連先皇的皇叔,景王爺那麽深愛景王妃,府裏也是一個側妃幾個夫人。


    可景王爺和景王妃還不是舉案齊眉,白頭到老。


    兒孫也是滿地!


    “世人的眼光關本王何事,世人的說法又與本王何幹。”


    帝流觴語氣平淡無波,可眉間自有一股什麽都不放在眼裏的睥睨。


    “你這孩兒怎麽越說越來勁。”


    太後的語氣很是不滿。


    今日不管怎麽樣,也得把這事說成了。


    然後就把事情定下了,在今年內選個好日子,讓他把側妃抬進門。


    “皇祖母,今日流觴最後說一遍,此生隻娶雲聽若一人,此生隻要她一人,我,帝流觴的妻子隻有她,這輩子都不會在有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女人,就算這天這地阻止,也絕不斷我心。”


    一道淩厲冰冷的寒光,乍然劃過帝流觴眼底。


    說完這句話,帝流觴大步離開了宮殿,一出宮殿就拉著雲聽若出了皇宮。


    而太後則被帝流觴那句話驚呆了。


    絕不斷我心!


    “太後。”身邊的嬤嬤見太後一直發呆,不免有些擔心。


    太後被嬤嬤這輕輕一推,迴過神來,滿臉都帶著一絲驚愕與震撼。


    “你說,流觴這孩子是不是魔怔了。”


    太後始終不明白帝流觴的心,在她的認知裏,男人就是女人的天,而且有身份的男人,怎麽能娶一個女人。


    當年她那麽疼的冷倚姝,嫁給雲百裏後,還不是看著雲百裏一個個姨娘往府裏抬。


    而她當年貴為一國之母,後宮之首,還要替皇上張羅女人。


    在有身份的女人,嫁給地位超然的男人,一切都不是自己能做主的。


    太後忘了,她一心隻想著男人都擁有美妾無雙。


    但帝流觴卻不想做地位超然的人,他隻想做小豆芽一個的男人,一個簡單又平凡的男人,是小豆芽的男人而已。


    *****


    昏暗的房間裏,濕潤的空氣,以及那黑暗後坐著的男人。


    雲嘯不知那人是誰,但他的聲音是那麽的低沉邪氣。


    這種邪氣不是晉王那種魅惑人心的聲音,也不是帝溟烈那種毒,而是那種來自黑暗深淵。


    陰寒!


    “你們是誰,為何要抓我。”雲嘯自然是感覺到了對方的身份,不過他卻裝著什麽都不知道。


    一臉的迷茫和無辜。


    “你猜猜我們為何要抓你。”


    對方好似很有閑心,語氣也帶著一絲調皮。


    雲嘯汗顏了一把!


    這人怎麽這麽不在正常平率上。


    “我怎麽知道。”雲嘯嘀咕了一聲,暗中卻把這屋子打量了一遍。


    外麵沒有人聲,也沒有狗吠,很安靜。


    那就是在山野荒林中。


    而且這黑屋子的暗處,不下於有幾十人。


    唿吸縱然在低,但太安靜的地方,總能察覺得到。


    “說,離石蚌鎮最近的城鎮哪裏有你們的分舵,有多少人,你的總舵又是在哪裏,又有多少人。”


    從黑暗光線裏走出一男子。


    這名男子身形高大,體積渾厚有力,一上來就捏住了雲嘯的下巴。


    雲嘯立馬覺得下顎一陣疼痛!


    那是骨頭錯位的聲音。


    寂寞。


    空氣裏都是寂寞。


    這是沒有人說話的寂寞。


    “骨頭挺硬。”男子見雲嘯一身都不吭,不由得冷冷一笑,可是之前那些殺手,骨頭在硬,嘴巴在緊。


    不也一樣被他撬開了嘴。


    哢嚓!


    又是清脆的一聲,雲嘯倒吸了一口氣。


    麵部一陣錯位。


    鼻梁骨被捏斷了。


    而且骨頭抵在肉裏,滋味真令人很不爽。


    “聲音很脆,骨骼不錯。”男子評價了一句,語氣裏有著一種迷戀。


    好似對人骨頭的迷戀。


    “多謝誇獎。”


    雲嘯眯了眯眼,這點痛算什麽,就算殺了他,他也無怨無悔。


    “小子很不錯嘛,不過我可不是一個愛才的人。”


    那個有著陰毒的語氣的男人又開了口。


    “我也不是一個聰明的人。”


    雲嘯淡定的迴答。


    說出來的話讓屋子裏的人嘴角抽了抽。


    ----


    更新少是因為有肩周炎!


    痛的很。


    打幾個字肩膀就沉重又痛。


    實在抱歉。


    這文不會棄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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