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哪裏知道,雲聽若打人的時候,都是借用了巧勁和穴道。


    雲沉風痛的不是身體,而是五髒六腑。


    他自然檢查不出來什麽。


    “風兒這麽痛苦,怎麽可能沒事。”


    沈碧秋不禁大怒,她又不是瞎子,風兒臉色蒼白,語氣哆嗦,這不是病是什麽。


    大夫搖搖頭:“夫人,請恕我無能為力。”


    “滾,給我滾。”


    沈碧秋讓家丁將大夫趕出去後,坐在床頭一臉焦急:“風兒,你哪裏痛,告訴娘。”


    “全身都痛,娘,我是不是要死了。”


    雲沉風有氣無力,聲音都叫喊的嘶啞。


    “呸呸呸,這麽不吉利的話不準說,娘親一定為你請個禦醫。”


    沈碧秋心痛不已,連忙說出安慰的話讓雲沉風寬心。


    “夫人。”王嬤嬤一驚,禦醫那都是給皇族看病的,相府雖然是有權,但宮裏沒有貴人,怕也是請不來。


    “我自有辦法。”


    沈碧秋嘴角陰沉沉的勾了勾,手揮了揮,王嬤嬤立馬心領神會的上前,兩人輕聲細語的說了起來。


    ****聽院****


    “好了,我們也該去辦事了。”


    雲聽若一臉無所謂的拍了拍手,看著兩個驚愕的丫頭,不由一笑:“還愣著幹什麽,快去倒好熱水吧,洗臉梳頭。”


    冬兒是個樂觀的姑娘,自家小姐沒什麽事,其餘的都不是什麽事。


    立即歡歡喜喜打水去了。


    雲聽若洗臉後,坐在梳妝台前,見冬兒又開始梳那種複雜而又瑣碎的發髻,連連搖頭:“弄一個簡單的就行了。”


    “小姐,那怎麽行啊。發髻代表女人的尊貴,越是簡單,地位就越是低等。”冬兒執拗的拿起梳子,繼續往雲聽若頭上梳理。


    讓雲聽若忍不住抱著腦袋:“美麗的冬兒,你就饒了我的這顆頭吧。”


    現在她還小,雖然帶的頭飾沒幾樣,但成分十足,對於她來說卻是十分不習慣。


    冬兒看著雲聽若抱著頭的模樣,撇了撇嘴:“哪有這樣的小姐。”


    不過最終梳了一個簡單的發髻,頭上隻是簡單的裝飾了一點珠花,發絲挽在一起,簡單又可愛。


    弄好這一切後,三人就出門了。


    趣兒忐忑的跟著雲聽若身後:“四小姐,現在府裏亂七八糟的,我們還要出門,這恐怕不好。”


    “有什麽不好。”


    “四小姐,要是被夫人抓住把柄了,在加上剛剛你打了三少爺,情況就更糟糕了。”趣兒還是覺得不妥。


    “趣兒,小姐做什麽,你就跟著,別的話就不用多說了。”


    小姐要做的事,誰都攔不住。


    冬兒氣色一沉,語氣也凝重了幾分,讓趣兒縮了縮脖子,也不在多說什麽。


    很快,雙飛棲就到了。


    這裏是一家類似於現代賣a-片的地方。


    進進出出的一般都是家仆,家丁,富有的少爺,自然不會拋頭露麵來買。


    剩下的自然是一些平民。


    而女子卻沒有一個,雖然在這強者為尊的時代,但閨房之事,還是很避諱的。


    像雲聽若這樣大搖大擺走進去的人,真是沒有。


    進入雙飛棲,趣兒和冬兒低著頭,臉紅紅的,不敢看任何人。


    真是的,小姐非要進來,她們也攔不住。


    但讓小姐一個人進來又不可以,隻好也跟了進來,真是羞死人了。


    裏麵招唿的人看見雲聽若也是一愣,這麽個小女娃進來,可真是第一次啊。


    第一次逛古代的a-片店,雲聽若興致勃勃,不過一進來,興趣就消了一大半。


    裏麵擺放的都是書,不過那些書的名字卻都是優雅無比,自然是表麵優雅,裏麵春光無限了。


    店麵裝飾卻十分清幽,不像是賣a-片的,倒像是吟詩作樂的。


    “我找顧長羽,就說是分利息來了。”


    雲聽若不顧眾人看來的眼神,手指敲了敲櫃台,懶洋洋的樣子,淡定無雙。


    “好的,好的。”男子掃視了雲聽若一眼,也不在多說什麽,立即掀開簾子,進去了內屋。


    雲聽若隨便找了張椅子,坐著等人。


    但冬兒和趣兒兩人,麵對著牆壁,一動不動,看的雲聽若“撲哧”一聲笑出來:“不用這樣吧!”


    “小姐,你還說。”趣兒跺了跺腳,麵紅耳赤的低著頭,連聲音也和蚊子一樣。


    “趣兒寧願上刀山下火海,也不願意進這裏。”趣兒手指頭攪在一起,語氣都帶著幾分咬牙切齒。


    看見兩個丫頭可愛的樣子,雲聽若挑眉,哎呀~


    什麽***,三-級片,對於她來說,都不值一提。


    可這裏的人,還是覺得很羞澀~


    三人正說著話,顧長羽,也就是那天畫雯欣雨和水默塵的畫師,一身淺綠色衣袍,整個人看起來春風滿麵,滿臉憨笑的走了出來。


    “雲小姐,幾日不見,去哪裏發財了。”


    當時冬兒對顧長羽畫師報自家小姐的,單單說了一個雲字。


    雖然相府傻子四小姐名滿帝都,但見過雲聽若真實麵容的人不多。


    “說笑了,哪有你這幾日的《兩女戲一男》圖冊賺的多,我看市麵上都賣的斷貨,炒的上百兩銀子一本,真是讓我開眼界了。”


    雲聽若意思很明顯不過了,她今天來,是來收賬的。


    那些春宮圖一出,可謂是賣的驚天地,搶的泣鬼神,看的鼻血流滿地。


    越賣越貴,現在都炒到一百兩銀子一本。


    可見這皇城的人,真是悶騷啊,還喜歡這種口味的。


    顧長羽笑了笑:“雲小姐真是誇獎了,圖冊是賣的很好,不過都是市場價,雲小姐所得的六百枚銀幣!”


    他手一揮,就有一個男子端著一個紅布蓋著的盤子,走了上來。


    雲聽若神色不變,微微一笑,這個顧長羽是想毀約了。


    看她一個小女娃,這六百枚銀幣不過是隨便打發!


    “顧長羽,我的分紅沒有五千枚金幣我不收。”


    “什麽,五千枚金幣?”


    顧長羽起身,瞪大了眼睛看著雲聽若,隻覺得十分好笑。


    “顧長羽,你這錢賺的可是皇室的錢,雖然你的《兩女戲一男》畫的雖然不像雯欣雨,但整個皇城的人都知道,裏麵的人就是雯欣雨,皇後和太子怪罪下來,你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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