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六點的時候，莫鶯時步行去了一家流浪動物收養中心。她來看望自己前段時間在路邊撿到的一隻小奶狗。
小奶狗被關在一個鐵籠子裏，奶狗的毛色是乳白色，毛茸茸的。
莫鶯時伸手摸奶狗的背，奶狗於是蹭了蹭她的手心。
負責照顧小動物的護士走過來，她打開了鐵籠子，並把奶狗抱出來，笑了笑，“這狗很健康，我們檢查過了，它的身體沒有什麽毛病，也沒有染上皮膚病，所以現在活蹦亂跳的，不過是隻串串，好幾個人過來看了以後，最後都放棄了收養它的決定。”
“……啊？它是串串狗嗎？”莫鶯時有些詫異。“我還以為它是隻小金毛……毛色多好看。”她又將臉對準小奶狗，“你多好看呀是不是？小白？我叫你小白好不好？”
她說完又用手戳了戳奶狗的小腦瓜子。
護士也伸手摸奶狗的背，道：“它的確是混有金毛犬的基因，所以和金毛犬挺像……隻可惜因為它是隻串串，很多人都不喜歡串狗的，而且它其實也長不太大，所以要找人領養它，是有一點點難度的。”
莫鶯時伸手抱起奶狗，低頭嗅了下它的毛發。奶狗的毛發混有洗滌劑的清香，想來是剛洗過澡。
“嗯……我很想收養它的，不過我爸爸他不喜歡我養這些小動物，說有細菌不衛生，而且我爸爸他對動物毛過敏……”
護士聽後，臉上劃過一點失望，不過很快她又釋然了，“沒關係，我們可以為它再找收養的家庭，葉城這麽大，總會有人喜歡它的，放心吧小時。”
“……嗯。”
莫鶯時重新將奶狗放進鐵籠子裏。離開前，她又忍不住伸手撫摸奶狗的毛發，奶狗則伸出舌頭，舔舐她的掌心。
“好癢啊，小白，我後天再來看你，要聽護士姐姐的話哦。”
奶狗朝她“汪”了一聲，又發出“嗚嗚”的聲音，像是舍不得她離開。
莫鶯時最後摸了摸奶狗的腦袋，“我得迴家了，再見啊小白。”
籠子裏的奶狗盯著莫鶯時離開的背影，又叫了幾聲。護士低頭輕聲安撫它，沒注意自己身後站了一個人。
護士哄完了小狗，迴身時嚇了一跳。她拍著心口看向麵前身形挺拔的少年，問，“請問……你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嗎？是不是需要我們救助小貓小狗？”
禹川隨意看了看這裏的環境，才開口，“那倒不是，剛才……呃……那個女生是不是來看這隻狗的？”
護士點頭，“是她撿到送過來的，我們正愁找不到人收養它呢。”
“是嗎？這狗乖不乖啊？”
“很乖的很乖的，性格也很溫順，請問您是否有意願收養它呢？”
“這個嘛……”
禹川習慣性地摸了下自己的手臂，他現在覺得手臂似乎有些癢，不過他低頭一看，手臂上又沒有起疹子。“它是什麽品種的？”
護士答，“它是一隻串串，血統嘛……肯定是不純正的，混的是金毛和田園犬。不過它以後會長很漂亮，這是肯定的……”
護士有些心虛。
因為她其實不確定這狗能不能長太大，更不用說能不能長好看了……不過為了奶狗的未來，她隻能撒撒小慌了。
禹川蹙起眉毛，低頭看籠子裏正舔舐自己毛發的白色奶狗，“串串啊？這不是也挺好的嘛？混血兒呢！”他看向籠子裏的奶狗，吹了聲口哨，“小家夥，你還挺酷啊？嚕嚕嚕嚕嚕嚕……”
禹川開始逗狗。
逗了一會兒後，他直起腰，離開了一點鐵籠子。他怕靠得太近的話，自己的皮膚可能會過敏。
邊上的護士有些忐忑，她不知道自己的“推銷”有沒有用。不過她看這少年的表情和神色，似乎是挺喜歡這奶狗的？
她於是開口問禹川，“請問您要不要……”
“我養它，你把它收拾一下，最好啊把一些注意事項寫在一張紙上，我沒經驗，怕不小心把它給養死了。”
“……”
護士欣喜地笑笑，“好的，您把地址和電話留一下，我準備好了會給您郵遞過去，你看這樣可以吧？”
“行，就這樣。”禹川兩手插兜，轉身朝收養中心的門口走。走了幾步，他又停下，迴頭問護士，“這小家夥叫啥名兒啊？”
護士微笑，“它叫做小白，是送它過來的那個女生起的名字。”
“……是嗎？還挺可愛的，好記得很。”
ˉ
晚上，禹川在裸露皮膚處貼了保鮮膜，然後才敢靠近鐵籠子。籠子裏的小白正蜷縮成一團，睡著了。
“睡著了？我還想逗逗你呢。”禹川直起腰，扯掉了皮膚上的保鮮膜。
老爺子端著一盞茶從廚房裏頭出來，發現家裏多了一個鐵籠子，籠子裏頭還有一隻小不點？
老爺子有些納悶，畢竟他的孫子是不喜歡養小動物的。
“怎麽多了一隻狗啊小川？你上哪裏買來的？不怕過敏啊你？”
禹川條件反射一般地抬手臂，看看自己有沒有過敏。還好沒有。
“這不是買的，可是我到動物收養中心專門領養的，酷吧爺爺？這小家夥是混血呢！長大了鐵定好看。”
“混血？一般這種狗我們叫串串……不過我看著這狗應該是長不太大的那種，也應該不會長得太好看。被忽悠了吧你？”
“？？？”
禹川鬱悶了。難不成收養中心的那位護士在誆騙他？！雖然這狗到底能不能長好看並不是他關心的重點，不過被人忽悠，他還是有點不爽的。
他過去瞅了瞅籠子裏的奶狗，問老爺子，“真的長不大啊？！現在看著也不醜嘛！”
老爺子悠閑地喝了口茶，笑道：“看他的腿骨，太細了，要是粗壯一點才有長大的可能……你就當是養了一隻迷你犬好了。”
“也是，迷你犬不也挺好？！小學妹這麽小一隻，這狗要是以後長太大可不要把小學妹撲倒？！”
老爺子一口茶水噴出來，“小學妹？！好小子，你不會在學校和小女生談戀愛了吧？那你那位未婚妻怎麽辦？！”
“……靠。爺爺，不就一娃娃親嘛？！你們還當真了？解釋一下就好了至於這麽大驚小怪？我反正是對那什麽未婚妻不感興趣，留著給別個吧。”
還是小學妹深得他心啊！
老爺子思量了一下，歎氣，又點頭，“算了算了，你的事情我老頭子管不住，隨你。不過我可告訴你啊，你以後要接管禹氏，你個人是一定要有真本事才震得住這麽大個集團，所以你談談戀愛可以，學業不能荒廢，否則別怪老頭子我不留情麵限製你的人身自由。”
“……”
薑還是老的辣。
禹川沒說什麽，隻伸手刮了下耳瓜子。
老爺子又開口，“既然你對那莫家的女娃娃不感興趣，我這牽線的老頭也要補償補償……幹脆就把那女娃娃介紹給秦皓那小子？我看啊可以，秦家也是大家族，不比咱家差多少，要是成了，那女娃娃也不吃虧。”
禹川：“……”
他覺得自家這老頭子怕是當媒婆當上癮了？！
ˉ
周一下了點小雨，地麵濕滑。
莫鶯時差點又遲到，好在秦姨最近看她老遲到，擔心她又睡過頭，所以這幾天都會親自去她房間叫她起床。
班裏的人原本還在嘰嘰喳喳，莫鶯時一進教室，教室裏瞬間安靜如雞。
“……”
莫鶯時迴自己的位置坐好。沈萱萱內心裏還是看莫鶯時不爽快，但經過上次的事情，她已經不敢對莫鶯時玩小心思，隻好忍著不爽假裝和善。
她湊過去拍拍莫鶯時的課桌，道：“你差點又遲到哎，莫鶯時，我看你和學生會長經常一起去食堂吃午餐，你和她很熟嗎？”
“很熟。我和然然五歲那年就認識了，一起念的小學，還有初中。”
然然？沈萱萱內心一陣惡寒。她覺得莫鶯時真是惡心死了……裝什麽可愛？！
“是嗎？你認識的人還都挺厲害。還有那個，你和禹川學長到底……什麽關係啊？”
莫鶯時想了想，道：“沒什麽關係，我和學長就是學長和學妹的關係。”
“哦，是嗎？”沈萱萱內心一陣不適。
“不和你說了，我有新短信。”莫鶯時拿了手機出來，看新短信。
沈萱萱默默翻白眼，她撐著下巴，眼睛往莫鶯時的手機屏幕上瞟，然後她吃了一驚。竟然是禹川發來的？！
對於莫鶯時居然還暗暗和禹川短信來往的舉動，沈萱萱內心極度不爽。她咬牙，瞪著莫鶯時的側臉，心裏開始醞釀著一場，可以令她開懷的惡作劇。
好在第一節課是自習，莫鶯時才敢低頭看手機。
「我有驚喜給你哦小學妹，放學後在教室裏等我，不見不散。敢走的話就揍你右手邊的那個女的。」
“……”
莫鶯時看自己的右手邊，她忽然對右手邊的同學生出了一點點的憐憫之心。
坐她右手邊上的是沈萱萱，沈萱萱此刻正在刷睫毛膏。她認為沈萱萱的化妝技術似乎不太好，因為睫毛膏都刷到下眼瞼裏邊了。
她要不要提醒一下沈萱萱呢？
莫鶯時正欲開口，沈萱萱恰好扭頭看她，“嘖，你看什麽？！”
“……沒什麽。”莫鶯時隻好尷尬地笑笑。
“嘖，別以為有禹川學長給你撐腰你就很得意，告訴你，學長對女生都是三分鍾熱度的，過幾天就把你忘了，所以少在這裏以為自己很特殊似的。”
“……”
什麽意思呢？莫鶯時沒聽太懂。她沒說什麽，隻低頭，給禹川迴信息。
「我知道了，學長，放學見。」
過了會兒，禹川又發來新信息。
「中午一起吃午飯？」
“……”
莫鶯時想拒絕，她更想和陶然一起吃午餐。
「我和朋友有約了，所以下次吧學長。」
五秒後。
「我生氣了哦小學妹，叫你右手邊的同學出來挨打。」
“……”
莫鶯時匆忙改了主意。
「中午一起吃午飯吧學長！」
「好啊。等你哦。」
莫鶯時：“……”
小奶狗被關在一個鐵籠子裏，奶狗的毛色是乳白色，毛茸茸的。
莫鶯時伸手摸奶狗的背，奶狗於是蹭了蹭她的手心。
負責照顧小動物的護士走過來，她打開了鐵籠子，並把奶狗抱出來，笑了笑，“這狗很健康，我們檢查過了，它的身體沒有什麽毛病，也沒有染上皮膚病，所以現在活蹦亂跳的，不過是隻串串，好幾個人過來看了以後，最後都放棄了收養它的決定。”
“……啊？它是串串狗嗎？”莫鶯時有些詫異。“我還以為它是隻小金毛……毛色多好看。”她又將臉對準小奶狗，“你多好看呀是不是？小白？我叫你小白好不好？”
她說完又用手戳了戳奶狗的小腦瓜子。
護士也伸手摸奶狗的背，道：“它的確是混有金毛犬的基因，所以和金毛犬挺像……隻可惜因為它是隻串串，很多人都不喜歡串狗的，而且它其實也長不太大，所以要找人領養它，是有一點點難度的。”
莫鶯時伸手抱起奶狗，低頭嗅了下它的毛發。奶狗的毛發混有洗滌劑的清香，想來是剛洗過澡。
“嗯……我很想收養它的，不過我爸爸他不喜歡我養這些小動物，說有細菌不衛生，而且我爸爸他對動物毛過敏……”
護士聽後，臉上劃過一點失望，不過很快她又釋然了，“沒關係，我們可以為它再找收養的家庭，葉城這麽大，總會有人喜歡它的，放心吧小時。”
“……嗯。”
莫鶯時重新將奶狗放進鐵籠子裏。離開前，她又忍不住伸手撫摸奶狗的毛發，奶狗則伸出舌頭，舔舐她的掌心。
“好癢啊，小白，我後天再來看你，要聽護士姐姐的話哦。”
奶狗朝她“汪”了一聲，又發出“嗚嗚”的聲音，像是舍不得她離開。
莫鶯時最後摸了摸奶狗的腦袋，“我得迴家了，再見啊小白。”
籠子裏的奶狗盯著莫鶯時離開的背影，又叫了幾聲。護士低頭輕聲安撫它，沒注意自己身後站了一個人。
護士哄完了小狗，迴身時嚇了一跳。她拍著心口看向麵前身形挺拔的少年，問，“請問……你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嗎？是不是需要我們救助小貓小狗？”
禹川隨意看了看這裏的環境，才開口，“那倒不是，剛才……呃……那個女生是不是來看這隻狗的？”
護士點頭，“是她撿到送過來的，我們正愁找不到人收養它呢。”
“是嗎？這狗乖不乖啊？”
“很乖的很乖的，性格也很溫順，請問您是否有意願收養它呢？”
“這個嘛……”
禹川習慣性地摸了下自己的手臂，他現在覺得手臂似乎有些癢，不過他低頭一看，手臂上又沒有起疹子。“它是什麽品種的？”
護士答，“它是一隻串串，血統嘛……肯定是不純正的，混的是金毛和田園犬。不過它以後會長很漂亮，這是肯定的……”
護士有些心虛。
因為她其實不確定這狗能不能長太大，更不用說能不能長好看了……不過為了奶狗的未來，她隻能撒撒小慌了。
禹川蹙起眉毛，低頭看籠子裏正舔舐自己毛發的白色奶狗，“串串啊？這不是也挺好的嘛？混血兒呢！”他看向籠子裏的奶狗，吹了聲口哨，“小家夥，你還挺酷啊？嚕嚕嚕嚕嚕嚕……”
禹川開始逗狗。
逗了一會兒後，他直起腰，離開了一點鐵籠子。他怕靠得太近的話，自己的皮膚可能會過敏。
邊上的護士有些忐忑，她不知道自己的“推銷”有沒有用。不過她看這少年的表情和神色，似乎是挺喜歡這奶狗的？
她於是開口問禹川，“請問您要不要……”
“我養它，你把它收拾一下，最好啊把一些注意事項寫在一張紙上，我沒經驗，怕不小心把它給養死了。”
“……”
護士欣喜地笑笑，“好的，您把地址和電話留一下，我準備好了會給您郵遞過去，你看這樣可以吧？”
“行，就這樣。”禹川兩手插兜，轉身朝收養中心的門口走。走了幾步，他又停下，迴頭問護士，“這小家夥叫啥名兒啊？”
護士微笑，“它叫做小白，是送它過來的那個女生起的名字。”
“……是嗎？還挺可愛的，好記得很。”
ˉ
晚上，禹川在裸露皮膚處貼了保鮮膜，然後才敢靠近鐵籠子。籠子裏的小白正蜷縮成一團，睡著了。
“睡著了？我還想逗逗你呢。”禹川直起腰，扯掉了皮膚上的保鮮膜。
老爺子端著一盞茶從廚房裏頭出來，發現家裏多了一個鐵籠子，籠子裏頭還有一隻小不點？
老爺子有些納悶，畢竟他的孫子是不喜歡養小動物的。
“怎麽多了一隻狗啊小川？你上哪裏買來的？不怕過敏啊你？”
禹川條件反射一般地抬手臂，看看自己有沒有過敏。還好沒有。
“這不是買的，可是我到動物收養中心專門領養的，酷吧爺爺？這小家夥是混血呢！長大了鐵定好看。”
“混血？一般這種狗我們叫串串……不過我看著這狗應該是長不太大的那種，也應該不會長得太好看。被忽悠了吧你？”
“？？？”
禹川鬱悶了。難不成收養中心的那位護士在誆騙他？！雖然這狗到底能不能長好看並不是他關心的重點，不過被人忽悠，他還是有點不爽的。
他過去瞅了瞅籠子裏的奶狗，問老爺子，“真的長不大啊？！現在看著也不醜嘛！”
老爺子悠閑地喝了口茶，笑道：“看他的腿骨，太細了，要是粗壯一點才有長大的可能……你就當是養了一隻迷你犬好了。”
“也是，迷你犬不也挺好？！小學妹這麽小一隻，這狗要是以後長太大可不要把小學妹撲倒？！”
老爺子一口茶水噴出來，“小學妹？！好小子，你不會在學校和小女生談戀愛了吧？那你那位未婚妻怎麽辦？！”
“……靠。爺爺，不就一娃娃親嘛？！你們還當真了？解釋一下就好了至於這麽大驚小怪？我反正是對那什麽未婚妻不感興趣，留著給別個吧。”
還是小學妹深得他心啊！
老爺子思量了一下，歎氣，又點頭，“算了算了，你的事情我老頭子管不住，隨你。不過我可告訴你啊，你以後要接管禹氏，你個人是一定要有真本事才震得住這麽大個集團，所以你談談戀愛可以，學業不能荒廢，否則別怪老頭子我不留情麵限製你的人身自由。”
“……”
薑還是老的辣。
禹川沒說什麽，隻伸手刮了下耳瓜子。
老爺子又開口，“既然你對那莫家的女娃娃不感興趣，我這牽線的老頭也要補償補償……幹脆就把那女娃娃介紹給秦皓那小子？我看啊可以，秦家也是大家族，不比咱家差多少，要是成了，那女娃娃也不吃虧。”
禹川：“……”
他覺得自家這老頭子怕是當媒婆當上癮了？！
ˉ
周一下了點小雨，地麵濕滑。
莫鶯時差點又遲到，好在秦姨最近看她老遲到，擔心她又睡過頭，所以這幾天都會親自去她房間叫她起床。
班裏的人原本還在嘰嘰喳喳，莫鶯時一進教室，教室裏瞬間安靜如雞。
“……”
莫鶯時迴自己的位置坐好。沈萱萱內心裏還是看莫鶯時不爽快，但經過上次的事情，她已經不敢對莫鶯時玩小心思，隻好忍著不爽假裝和善。
她湊過去拍拍莫鶯時的課桌，道：“你差點又遲到哎，莫鶯時，我看你和學生會長經常一起去食堂吃午餐，你和她很熟嗎？”
“很熟。我和然然五歲那年就認識了，一起念的小學，還有初中。”
然然？沈萱萱內心一陣惡寒。她覺得莫鶯時真是惡心死了……裝什麽可愛？！
“是嗎？你認識的人還都挺厲害。還有那個，你和禹川學長到底……什麽關係啊？”
莫鶯時想了想，道：“沒什麽關係，我和學長就是學長和學妹的關係。”
“哦，是嗎？”沈萱萱內心一陣不適。
“不和你說了，我有新短信。”莫鶯時拿了手機出來，看新短信。
沈萱萱默默翻白眼，她撐著下巴，眼睛往莫鶯時的手機屏幕上瞟，然後她吃了一驚。竟然是禹川發來的？！
對於莫鶯時居然還暗暗和禹川短信來往的舉動，沈萱萱內心極度不爽。她咬牙，瞪著莫鶯時的側臉，心裏開始醞釀著一場，可以令她開懷的惡作劇。
好在第一節課是自習，莫鶯時才敢低頭看手機。
「我有驚喜給你哦小學妹，放學後在教室裏等我，不見不散。敢走的話就揍你右手邊的那個女的。」
“……”
莫鶯時看自己的右手邊，她忽然對右手邊的同學生出了一點點的憐憫之心。
坐她右手邊上的是沈萱萱，沈萱萱此刻正在刷睫毛膏。她認為沈萱萱的化妝技術似乎不太好，因為睫毛膏都刷到下眼瞼裏邊了。
她要不要提醒一下沈萱萱呢？
莫鶯時正欲開口，沈萱萱恰好扭頭看她，“嘖，你看什麽？！”
“……沒什麽。”莫鶯時隻好尷尬地笑笑。
“嘖，別以為有禹川學長給你撐腰你就很得意，告訴你，學長對女生都是三分鍾熱度的，過幾天就把你忘了，所以少在這裏以為自己很特殊似的。”
“……”
什麽意思呢？莫鶯時沒聽太懂。她沒說什麽，隻低頭，給禹川迴信息。
「我知道了，學長，放學見。」
過了會兒，禹川又發來新信息。
「中午一起吃午飯？」
“……”
莫鶯時想拒絕，她更想和陶然一起吃午餐。
「我和朋友有約了，所以下次吧學長。」
五秒後。
「我生氣了哦小學妹，叫你右手邊的同學出來挨打。」
“……”
莫鶯時匆忙改了主意。
「中午一起吃午飯吧學長！」
「好啊。等你哦。」
莫鶯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