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雁山,之前已經說過這大雁山乃是天降祥瑞之地,乃是難得的處福地之一,不過因為雁山風水被兇銳的錐山所破成為一處廢地,大雁山祥瑞之魂也隨之轉變。

    想到這裏,我突然想到了眼前這個紫黑色的東西是何物裏,在古書上記載過,山有魂,載一方福運,大雁山由福地化險地,運勢也隨之轉變,而山中之魂卻還在,不過應該現在應該叫做山之惡源了。

    這個黑氣蛟龍體內中的那塊神秘黑紫色物體讓我不由的想到了一種可能,那東西便是這大雁山的山源。

    不過從這威力和體積上,應該隻是一個這山源的一縷源氣之一。

    照說這山魂就算轉變成惡源,頂多是讓這大雁山變得不再是祥瑞之地,山脈便荒而已,不可能主動出現,為禍人間。

    可現在黑氣蛟龍裏麵的怎麽解釋,我頓時皺起眉頭來,不對,我突然再次發現一個問題,那塊神秘紫黑色物體上好像有一縷微不可查的細絲纏繞在上麵。

    這縷細絲是一縷淡金色的氣流,難道這是~我的雙眼突然閃過一絲激動的神情。

    上古奇物有很多多少相生相克相伴的,這山之本源上也是如此,那道淡紫色的東西,應該是傳說中的仙絲。

    山源便是一座大山的根本所在,萬物有靈,這大山也是如此,本源是天道賜予他的,山之本源在曆經無數個年月之後,假以時日變化脫胎換骨成為一尊神,傳說中的山神。

    這山之本源上的仙絲便是成為山神的憑證,而這塊紫黑色的山之惡源雖然從整體上分裂出來,但上麵依舊有一絲仙絲。

    山之惡源不可能平白無故出現,幫助這趙老爺子,隻有一個可能,那便是之前那個神秘人搗的鬼。

    我仔細打量了一會那仙絲,發現這仙絲的一端,始終指著南邊,我頓時想到,看來問題就出在南邊。

    我連忙朝著韓明虎說道:虎兄,你在堅持一會,我知道怎麽滅了這兇魂化蛟了,給我十分鍾。

    韓明虎也是沒辦法了,隻能苦笑道:好,兄弟,那你趕緊走吧!不過你可快點,我可撐不了那麽久了,實在不行,你趕緊迴來,我的衣服隨便你畫符,就算隻給我留個褲子都行。

    我苦笑的點了點頭,衝著再次顫顫巍巍爬了起來的一刀砍去,將趙老爺子這個老粽子砍成了“光杆司令”後,將他用藤蔓捆住後,便連忙朝著南邊跑去,途徑薑東林他們身旁時,朝著薑東林喊道:薑哥,快帶上兩個兄弟跟我幫忙,讓另外一個趕緊扶著受傷的兄弟,先下山。

    薑東林二話不說,扭頭便朝著身旁的弟兄說道:李子,二黑子,你們跟我去幫忙,老張,趕緊帶著老熊下山,然後在車上等我們,記得車子要隨時打著火的。

    青狼幫的幾個弟兄們齊聲喊道:是,薑哥!

    薑東林帶著弟兄們緊跟我身後,很快我便發現了在南邊山地的一處地方,一片小樹林居然被人為的砍的幹幹淨淨,露出一片平整的山地。

    山地位於南邊的半山坡,地點非常的刁鑽,站在山地上,從上往下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見韓明虎正在和黑氣蛟龍纏鬥,可要是從下往上看,卻隻能看到成片的樹林,根本就發現不了上麵的動靜。

    “張兄弟,這些是什麽”。

    薑東林打著手電,照向林間空地上,發現空地的中間有一個供桌,走到供桌旁發現上麵還擺滿了貢品,薑東林好奇的伸手摸了摸供桌上的貢品,頓時驚唿道:熱的,這東西還是熱的。

    我皺起眉頭來,快步走到供桌旁,看著盤子上麵的燒雞還冒著熱氣,連忙看向四周,可周圍除了漆黑一片,什麽鬼影都沒有發現。

    “這是什麽”,薑東林發現了供桌前麵五米的地方好像擺放著什麽東西,連忙拿著手電照了過去。

    我一看,連忙將薑東林手中的手電搶了過來,朝著薑東林手中的東西一照,頓時楞住了,兩個人形稻草,一個稻草人正躺在一副白紙糊成的紙棺材裏,另外一個則平躺在地麵上。

    不過兩個稻草人身上都貼著一張黃符,我連忙快步走了過去,將手電湊到了其中一個稻草人身上;這黃紙上的不是趙家老爺子的生辰八字嘛!原來如此,真的有人在用道術在使壞,那另外一個稻草人是什麽。

    我的目光轉向了那個平躺的稻草人身上,可這一看,頓時嚇了一跳,黃符上寫的居然~居然是我的生辰八字。

    這是誰?怎麽會知道我的生辰八字,我連忙讓大夥將手電聚在了一起,照向了同一個地方。

    頓時我終於看清了眼前的一幕,隻見我們麵前是一個巨大的八卦圖,八卦圖上擺放的便是兩個稻草人以及三尊香爐,香爐上麵的香還冒著青煙,除了這些外,還有一個巨大的沙盤。

    看來這人是發現我帶著人趕過來,提前跑了,看著我兩個稻草人旁邊的一個作法的法器,頓時疑惑了。

    除了躺在棺材裏的那個屬於趙老爺子的稻草人身上,紮滿了各種銀針道具外,那個寫著我生辰八字的稻草人卻沒有動,難道是那個人良心發現,放我一馬,我頓時不解起來。

    薑東林擔心的問道:“張兄弟,這東西是什麽,有問題嘛!”。

    我搖了搖頭,這些東西已經沒有問題了。

    我隨手將兩個稻草人上的符咒撕碎後,打量起最後一個東西,那個沙盤,一個法案上根本不可能有不關於作法的東西,那神秘人更加不可能隨身帶著這麽一個礙事的沙盤。

    我小心翼翼的端起地下的那個沙盤,將沙盤平放在了供桌上,仔細的打量起來。

    薑東林摸著腦袋湊了過來,看了一眼沙盤奇怪的說道:“張兄弟,這怎麽還有沙盤啊!我怎麽看這沙盤好像是咱們腳下的大雁山啦!”

    不用他說,我已經猜到了,這沙盤就是我們腳下的大雁山,看來這人已經蓄謀已久了,突然我發現了這沙盤上的一點紅點,連忙拿著手電照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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