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映嵐撇撇嘴,不說話了,因為當年就是她喜歡向正弘,對著他死皮賴臉地追求,最後才嫁給他的。不過事實證明,向正弘就是腹黑悶騷,早就喜歡她了,還是喜歡看她追著他跑,一直不表態,直到最後他的結婚申請表下來了,直接就拉著她去領證了。


    周映嵐恨恨地吃著菜,還是有些心不平,當年怎麽就那麽輕易地被他拉去結婚了,最起碼應該讓他先對她說個喜歡的。不過看在向正弘結婚後一直對她那麽好的份上,她就大人有大量地不計較了。


    向星宇心大,對於他爸媽的事情他從小看到大了,每一次他媽都被他爸拿捏得死死的,除非是他爸故意放水,不和他媽一般計較,所以向星宇依舊自顧自地吃飯,根本就不管他爸媽說了什麽,全當耳旁風。


    吃過飯,向星宇拿出姚秀秀給的手帕,有些不舍地看看,不想用,可是他又記得秀秀說過,手帕就是拿來用的,於是狠狠心,用它擦了下嘴。


    和秀秀手帕上的香味一樣,也一樣柔軟,就像秀秀的味道,真好聞,用著手帕,感受著秀秀的味道,向星宇的心裏歡喜得直冒泡泡。


    一抬頭剛好看到向星宇用手帕擦嘴的周映嵐,立馬來了精神,好奇地看著那方一角繡著竹葉的手帕,問向向星宇:“星宇,我記得我沒給你買過手帕,這是你自己買的?還挺好看的。”


    向星宇把手帕放起來,才炫耀般地對著他媽媽道:“這是秀秀送給我的,是秀秀親手做的,沒有賣的。”


    那副自豪的模樣,如果不是他口中的話,都讓周映嵐以為,這手帕不是姚秀秀繡的,而是他自己繡的了。


    周映嵐笑道:“那你這小同桌手挺巧的啊。”


    向星宇點頭:“那是。”說完後向星宇朝他爸爸點點頭,隨後起身道:“爸爸媽媽,我吃飽了,先迴屋了。”


    周映嵐擺擺手:“迴去吧。”


    第二天一早,姚秀秀除了收到向星宇的兩本書外加吳月的兩本連環畫,還外帶一個書單。


    姚秀秀將書單掃了一遍,就看到好幾個她感興趣的書,她將書單小心地收起來,然後開心地看著向星宇道:“謝謝你,等我看完這些書,再問你借書看。”


    向星宇看著比姚秀秀笑得還開心,點頭迴道:“好,你隨便看,等我迴爺爺家了,我再把爺爺家的書單給你抄一張。”


    吳月在姚秀秀身後也不甘示弱道:“秀秀,我也把我爸媽珍藏的書單給你抄一份。”


    姚秀秀搖頭,她知道吳月爸媽的書連她自己都不能動,何況是自己呢,她不想讓吳月拿她爸媽的書和向星宇賭氣,便拒絕道:“不用了,你爸媽的書你都不許動,別因為我和你爸媽吵架了,你的連環畫借我看就好了。”


    說完姚秀秀看向向星宇:“你也是,如果你爺爺的書很珍貴,不許你拿出來看的話,也不用勉強。”


    姚秀秀這些說的是真心話,雖然她是真的喜歡看書,可是讓她的朋友因為書的事情和家裏人鬧別扭,這就不是她想要的了。而且就算是向星宇現在給她的書單,也夠她看很長時間的了。


    姚秀秀是真的很感謝向星宇和吳月,她一直覺得沒處看書這件難事,就這麽被向星宇和吳月輕易地解決了,她覺得上學後認識向星宇和吳月,和向星宇、吳月做朋友,是她最幸運的事。


    她家裏不如向星宇和吳月家的家境好,不過也不算很差,她沒法用其他的感謝他們,就在心裏默默下決定,要多繡點小玩意送給向星宇和吳月,用她現在僅會的繡藝來感謝他們為她做的這些事。


    因為姚秀秀隻學了一個直針繡,所以雖然她什麽繡法都會,卻隻能每天用直針繡來繡手帕和香包、荷包之類的小東西。


    香包和荷包也是姚秀秀的媽媽先繡了一遍,姚秀秀才開始繡的,而這兩樣東西,是姚秀秀主動要求學習的。


    因為在向星宇和吳月每隔段時間就幫姚秀秀帶一本書時候,姚秀秀就迴家告訴了她媽媽,並告訴了她媽媽她想繡些小東西送給他們,來謝謝他們每次借給她書看。


    李鳳英很同意姚秀秀的想法,就教給她繡香包和荷包,這兩樣東西簡單,隻繡花難一點,不過姚秀秀也學會了。而且做好了這兩樣,看著也比手帕精致些。


    所以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姚秀秀沒隔一段時間,就會送兩人一個小手帕,或者一個小香包,再或者一個小荷包。


    每一個上繡的圖案都不一樣,隨著時間的增加,就算是直針繡,姚秀秀也能繡的很精致,也能繡出來想要的圖案。現在也沒有禁忌,她繡的圖案什麽都有,花草樹木,各種小動物,全都繡。


    姚秀秀家屬院外麵有個礦區領導的家屬院,裏麵的設施比員工的家屬院要好,裏麵自帶一個小花園,種著各種花,其中最多的是月季花。


    冬季花園裏其他花都謝了,也就月季花還在開,另外還有幾株梅花開著,領導的家屬院並不禁止人進去,姚秀秀經常跑到裏麵,釆幾朵月季花或者折一兩枝梅花,把它們放在走廊下曬幹,裝進小香包裏送給向星宇和吳月。


    後來有一天,陽光正好,姚秀秀站在花園邊摘花,一個四十多歲,穿著西裝,一身儒雅氣質的男人走過來,彎下腰溫柔地問她:“這花在這兒開的那麽好,你為什麽要摘了它呢?”


    雖然男人語氣溫柔,還帶著笑意問她,不過姚秀秀卻立馬臉紅了,覺得自己摘花的行為很不對,拿在手裏的花也直想藏起來,讓男人看不見。


    姚秀秀通紅著臉,在男人的注視下,小聲地解釋道:“我,我摘花是為了曬成幹花,放進香包裏。”


    男人來了興趣,蹲下來問道:“你自己做香包?”


    “對啊。”姚秀秀點頭,從口袋翻出自己的香包給他看,芙蓉紅的斜紋細棉,上麵用相同的芙蓉紅和金色繡著一朵朵小花,很是精致。香包一拿出來就散發出淡淡的梅香,不難猜想,裏麵放的肯定是梅花。


    姚秀秀她媽媽給她買的白色棉布已經用得不多了,她媽媽就又領著她買了一些其他顏色,其他織法的細棉布。


    男人拿過香包,仔細看了一番問道:“這上麵的圖案也是你繡的?”


    姚秀秀點頭,有些不好意思道:“我現在在學刺繡,才剛學會這一種繡法。”


    “繡的很好看。”男人把香包還給姚秀秀,然後道:“這裏的花你可以摘,不過……”男人停了一下,看到姚秀秀一臉緊張地望著他,才慢慢開口道:“你要把用這花做的香包,也送我一個。如何?答應嗎?”


    姚秀秀鬆了一口氣,連忙點頭:“可以。”


    男人站起身來:“好了,我要去上班了,我叫廖震霆,你記得,如果有人過來阻止你摘花,就報上我的名字,說是我同意了,他們不會為難你的。”


    姚秀秀對著男人道謝,她知道男人這是在幫自己,讓自己有個合理的理由摘花。


    男人擺擺手,轉身離開了。


    後來姚秀秀給廖震霆做香包,專門做了兩個,一個深棕色,一個煙灰色,上麵繡的圖案一個是鬆枝,一個是柏枝,深棕色的裏麵放的是月季,煙灰色的放的是梅花。


    她再去小花園裏摘花的時候,在碰到廖震霆的時候,將繡好的香包給了他,廖震霆很喜歡,誇讚了姚秀秀一番,並告訴她,花園裏的花隨她摘。


    姚秀秀也不是不知恩的人,每次做些什麽小玩意的時候,也會送給廖震霆一兩個,因為她能看出來,廖震霆是真喜歡這些手工做的東西。


    兩人就通過這麽一次戲劇性的相遇,再加上後來姚秀秀的懂事,漸漸成了忘年交,廖震霆雖然隻是在花園裏見姚秀秀,不過他也把姚秀秀當成子侄輩來疼,平常路過小花園的時候,會往那望望,看見姚秀秀在那兒,就把隨身帶的零食給她吃。


    有時候他給自己的小輩買禮物的時候,也會給姚秀秀帶一兩件,不過都被姚秀秀拒絕了,無奈廖震霆就隻給她帶零食了,不過姚秀秀這行為,讓廖震霆更喜愛了。


    第18章 18.18


    隨著時間的流逝,姚秀秀迎來了第一學期的期末考試。學前班的期末考試隻考語文和數學兩門,而且題很簡單,當然,這是對於姚秀秀來說。


    上午考語文,姚秀秀很快就做完了試卷,沒到交卷的時間,姚秀秀就一直坐在那裏檢查試卷,一直檢查到交卷鈴聲響了,姚秀秀才把試卷交上去,拿著文具迴家。


    下午的數學也不難,姚秀秀和上午考試基本一樣,也是一直坐到交卷才離開位置。


    考完試後,姚秀秀站在班級門口等向星宇和吳月。在考試前一天,老師已經說了放假和開學的時間,期末考完了,她們也要放寒假了。關於期末成績,她們也不用再過來學校,一切等到下學期開學了,老師才會告知。


    她和向星宇還有吳月,今天就是這一年的最後一次見麵了,所以她在門口等著他們,跟他們告別。


    沒等多久,兩人就出來了,向星宇手中拿著五本書,吳月手中拿著兩本連環畫,而姚秀秀,也從口袋中掏出四方手帕來。


    向星宇預備將書給姚秀秀,可是他看看手中五本沉沉的書,再看看姚秀秀白嫩嫩的小手,拒絕了讓姚秀秀受累,決定幫姚秀秀送到校門口她媽媽的手中。


    而吳月沒這顧慮,直接把連環畫給姚秀秀,然後有些悲傷地道:“秀秀,一想到要好久見不到你,我就好不開心。”


    姚秀秀拍拍她的肩膀:“寒假很快就過去了,開學我們就能見麵了。”說著姚秀秀從四方手帕中挑出來兩方給吳月,然後看著她道:“送你兩方手帕,不要再傷心了。”


    吳月接過來,點點頭,不過她的情緒仍舊不高,一想起來一個多月都不能和秀秀見麵,不能和她一起玩,她就不開心,再多手帕也抵不上秀秀。


    給過吳月手帕,姚秀秀看看手上還剩下的兩方手帕,再看看向星宇雙手捧著書的手,她想了一下,就走到向星宇身旁,姚秀秀一靠近他,向星宇臉一紅,身子動了動,姚秀秀立馬道:“別動,你沒空手了,我幫你把手帕裝進口袋裏。”


    向星宇感受到秀秀拿著手帕的手放進他的口袋,把手帕放下手又出來,向星宇心裏有些不舍,想讓秀秀的小手一直放在他的口袋裏。


    姚秀秀放好手帕,拍拍手道:“好了,我們走吧,我們的爸爸媽媽估計都在外麵等急了。”


    向星宇和吳月點點頭,三人一起往校門口走去。


    學校門口,姚秀秀的媽媽在那裏正等著她,姚秀秀連忙走過去,皺眉看著她媽媽已經開始凸起來的肚子,對著她媽媽說:“媽,你肚子已經大了,我都說了你不用來接我了,這路上不安全。”


    李鳳英一臉不在意地道:“就走路不到十分鍾的事,能有什麽不安全,你就是喜歡多想,而且我肚子現在才開始大,沒事。再說了,孕婦就是要多動動才能好生孩子,我走走路就當鍛煉身體了。”


    旁邊來接吳月的吳媽媽笑著對李鳳英道:“你女兒這是關心你呢。”


    李鳳英拉著姚秀秀的手,一臉自豪地笑容:“我知道,我家女兒從小到大都懂事。”


    吳媽媽瞥了李鳳英一眼,笑著道:“知道你女兒最好了,別在我麵前炫耀了。”


    李鳳英笑笑,沒接話。這時她眼睛一掃,就看到向星宇抱著五本書還站在她麵前,便有些疑惑地問道:“星宇,你還有什麽事嗎?”


    向星宇往上托了托書,然後道:“姚阿姨,這是我送給秀秀,讓她寒假看的書,不過我怕累到你們了,我幫你們送去家裏吧。”


    今天依舊是李博文接的向星宇,他就站在旁邊看著向星宇,就想知道向星宇抱著書站在姚秀秀母女身旁是做什麽,現在知道了,他便長手一伸,拿過向星宇手中的書,一臉熱情地道:“嫂子,你看你和秀秀兩人拿著這些書也不方便,我和星宇一起給你們送去家裏吧。”


    李鳳英看看向星宇期望的眼神,知道送書隻是一個借口,他還是想和自己的女兒多玩會兒,不過李鳳英也沒拒絕,從小女兒就沒什麽朋友,好不容易現在有倆朋友這麽喜歡女兒,她高興還來不及呢,於是點頭道:“走吧。”


    然後李鳳英和姚秀秀對著吳月和吳媽媽揮揮手,便拉著秀秀在前麵走,向星宇連忙開心地跟過去,李博文拿著五本書跟在後麵。


    吳月看著向星宇跟在秀秀身後走了,有些焦急地拉拉她媽媽的手:“媽媽,我也想去秀秀家。”


    吳媽媽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吳月急得馬上都要哭了,吳媽媽才慢悠悠地道:“不去,現在都已經下午四點多了,馬上就要天黑了,我們得迴家,等有時間媽媽再帶你過來。”


    吳月知道她媽媽隻要決定了的事情,就算是她爸爸都沒法改變,隻能垂頭喪氣地被她媽媽拉著迴家了。


    向星宇和李博文跟著姚秀秀母女來到家屬院,進到姚秀秀家,向星宇看著小小的屋子,連個做飯的房間都沒有,床和爐子都在一個屋裏,心裏一陣一陣地難受,他不知道,這種感覺就是心疼,心疼姚秀秀住在一個這麽小的地方。


    姚秀秀搬來兩個小板凳,讓向星宇和李博文坐下,李鳳英倒了兩杯熱水放在桌子上然後笑著對兩人道:“屋裏小,你們就先湊合著坐,家裏也沒什麽茶葉,隻能讓你們喝白開水了。”


    李博文看著多了個人連轉身都做不到的小屋子,哪還好意思多待,這不是給人添麻煩嗎,所以他沒有坐,也沒有喝開水,而是對著李鳳英道:“我們就是來送個書,嫂子,你看書也送到了,這天也不早了,我們迴去也得花時間,就不在這裏多待了。”


    李鳳英看出李博文的尷尬之處,也沒強留,點點頭道:“你說的也是,是我沒想到。”


    向星宇走到姚秀秀身邊,看著姚秀秀道:“秀秀。”姚秀秀抬頭望他,眼神中帶著詢問。


    向星宇張張嘴,又合上,又張開,又合上,就在姚秀秀忍不住想開口說些什麽的時候,向星宇開口了:“秀秀,我以後會對你更好的,還會讓你住上大屋子。”


    姚秀秀隻當向星宇是說的兒童之間不當真的承諾,也沒反駁,而是笑著點點頭:“好呀。”迴應著向星宇的話。隻是姚秀秀不知道的是,這不是玩笑話,而是一個男孩對一個女孩最純真的承諾,而且在以後的日子,這個男孩一直按這個標準去做,一直到老。


    向星宇說出了憋在心裏的話,又看到秀秀答應了,像是完成了什麽大事一樣,跟著李博文出去了屋子。


    姚秀秀期末考試是臘月十六,而她爸爸放假是在臘月二十三,她們一家決定二十四號迴家。


    在不上學的這幾天裏,姚秀秀也沒放鬆自己,每天看幾個小時的書,繡幾個小時的花,再練幾個小時的字,空餘的時間就用來複習一下上一年語文老師已經教過的聲母和韻母。


    姚秀秀還讓她媽媽幫她借了家屬院裏上了高年級的學生的課本,沒借多,隻借了學前班下學期的,姚秀秀決定在寒假裏,好好將下學期要學的內容預習一遍。


    語文簡單,現在姚秀秀已經學會了聲母和韻母,而且她看的書也挺多了,遇到不認識的字就查,查了後就記到一個專門用來記生字的小本上,每天拿著看幾遍,抄寫一遍,字就學會了,所以她現在,除了那種特別偏的字,其他的字都認得差不多了。


    學前班下學期的語文課本,就是背課文,背古詩,學認字,還有就是迴答一下課後組詞造句的問題,她這些都能自己學,也能自己做,沒覺得有多難。


    隻是數學,下學期學的加減法,還有字數的往上加,她有些並不懂。不過她有她爸爸,她爸爸以前上學的時候,數學特別好,都是滿分,雖然隻上到了初中,不過教上學前班的女兒,還是綽綽有餘的。


    姚秀秀有時候還會去領導家屬院的那個小花園逛逛,現在她摘花的時候不多,因為摘了也用不完,就浪費了,她隻是想碰到廖震霆,想和他告個別,畢竟她二十四號就要迴老家了,再迴來就得到正月十號以後了。


    姚秀秀運氣挺好的,逛了兩次花園就碰到廖震霆了,她那時手上還拿著送給廖震霆的過年禮物,一個金魚掛件,是繡的金魚的形狀,然後往裏塞的棉花,下麵是姚秀秀自己打的絡子,一個紅色的吉祥結。


    這種彩結不用李鳳英教,因為很多家屬院的孩子都會買彩繩編東西,有的女孩的手巧,編了許多各式各樣的手鏈係在手上,手鏈的穗子上再掛些小鈴鐺,一走鈴鐺一響,聲音清脆又悅耳。


    姚秀秀也有編手鏈,不過她沒有自己戴,而是送給了吳月,所以雖然姚秀秀會編這種彩結,李鳳英也沒起疑,隻當她是在學校跟同學學的。


    姚秀秀把掛件給廖震霆,然後看著他道:“廖叔叔,我臘月二十四號就要迴家了,到正月十號以後才能迴來,這個掛件就當我送給你的新年禮物吧。”


    廖震霆接過金魚掛件,笑著道:“我很喜歡。“然後摸摸口袋,摸出來一百塊錢來給姚秀秀:“秀秀,這是叔叔給你的壓歲錢,這個可以收。”


    姚秀秀認識錢,不過這麽大的錢,她爸媽都沒拿出來過幾次,她擺擺手道:“廖叔叔,我不要,壓歲錢不用給這麽多的。”


    廖震霆看著姚秀秀一臉堅決的模樣,知道他再勉強,姚秀秀也不會收的,隻能無奈把一百的裝進口袋,又拿了一張十塊的給姚秀秀當壓歲錢,姚秀秀這才收下。


    雖然廖震霆很無奈姚秀秀不收大錢的舉動,不過這也是廖震霆喜愛姚秀秀的原因,一個才五歲的孩子,就這麽懂事乖巧識大體,不貪小便宜,還知恩圖報,不知道比他那些子侄強了多少,他的那些子侄,有秀秀一半乖巧伶俐,他做夢都能笑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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