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廠裏除了小紅組長之外,還有一個人特別是女人,讓我記憶猶新,她叫阿嬌,這就是代號了,我不想說出她的真名,她是隔壁小組的妹子,也是所謂真正的廠妹。

    廠妹,如果普通的解釋就是在廠裏的妹子,如果帶有一些偏見其實指代混跡廠子裏的那些女孩,大多是常年在廠工作的女孩,不是一年兩年,可能是五六年,甚至七八年。

    一般如果沒有升到管理層,他們的學曆,能力,知識方麵不充足,要往上競爭是一個非常殘酷的現實,這不同小紅組長,她有能力也懂做人,學曆也不算低的。

    當你們進廠之後,才會發現,裏麵大部分流水線的人都是低學曆的人,大多是初中畢業的,甚至還有隻讀到小學的,國內龐大的低學曆人群也就是混跡在裏麵,你會發現如果我們不在,一門牌掉下來,砸到的可能就不是大學生了。

    阿嬌就是其中差不多典型的廠妹,她在這個工廠做了三年了,在其他工廠也做三四年了,她十六歲就進廠打黑工,到現在完全看不出她是二十出頭的女孩,更像是曆經風塵的女人。

    她長得挺漂亮的,有一雙大眼,皮膚保養很好,身上有著迷人的香水味道。

    我跟她認識是小組交換物資還有交叉互檢的事情,還有如果隔壁組趕不完,就會相互幫忙一下。

    我跟她接觸就是那那個時候開始的,第一次是不小心把她的酒精碰倒在桌上,我趕緊幫她擦幹淨,轉頭再看她的時候,一雙明亮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吸引了我,她的眼睛有一種看透事情的魅力,跟小紅的可愛不同,她的更深邃,感覺讓人不知不覺就能掉落下去。

    隨著那次之後,隔壁組的交流多了,偶爾見麵打招唿,然後搭訕聊天,相互知道對方的名字,然後就是休息時間的聊天。

    我那是總感覺她神神秘秘的,一開始的時候,隻有在廠房裏能看到她,隻能看到眼睛,有一段時間是沒看到她的全貌的,讓我對這樣的女人有一種好奇心。

    終於在下班的時候,一改以前最後出去的,衝在人群裏,在混亂的更衣室裏脫下防塵服,然後四處去看看她還在不在,終於在她脫下防塵服,脫下口罩後,一章秀麗白皙的瓜子臉出現在我的眼前,而她也穿著低胸衣服還有熱褲,一下子就脫變出來,確實是挺漂亮的。

    她的那種漂亮,更我們在路上看的那些三線城市的性感女人差不多,甚至多了幾分風塵氣息。

    我跑上去跟她搭訕。

    “喂,阿嬌,怎麽走那麽快?”

    我從後麵拍拍她的肩膀問道。

    她轉過身來詫異的看著我,然後莞爾一笑,說道:“我還有事呢,怎麽了,找我什麽事情嗎?”

    “沒什麽,就是沒見過你現在這個樣子,所以特地來看看。”我厚著臉皮說道。

    她噗嗤一聲,沒有任何迴避,對此也沒有絲毫害羞之意,還挺了挺胸膛,說:“怎麽,現在看到了。”

    我暗暗吞了一口口水,但表麵上還是保持一副正經的模樣。

    “這麽漂亮,那當然以後要經常出來一起吃飯了。”我開玩笑道,按兩人熟悉程度,一般的女孩通常都會拒絕,或者說一些借口。

    但她完全欣然答應了!

    反而讓愣了一下,接下來還主動給我留了電話,我跟她交換了號碼,那時候我很自豪的感覺自己魅力還是挺大的。

    但事情遠遠沒有我想的那麽簡單。

    在一段時間裏,下班之後小紅姐要去自己的宿舍後,我自己一個吃飯著實無聊,而阿嬌是住在我旁邊的宿舍樓的,一來二去兩個人熟悉了就真的一起去吃飯了。

    我平常不說話,但聊天起來,可以扯很多,完全不會缺少話題,找到她喜歡的話題,說一些時尚的事情,還有她也喜歡音樂,我也說了自己學過音樂,當然隻是學過鋼琴而已,而且水平很一般,但我就是裝著非常熟悉的樣子,她也感興趣,相互越來越熱絡了。

    有時候吃了飯之後她就走得很匆忙,有的時候她倒是不急,然後一起飯後散步,也花不多少時間。

    我純粹是覺得無聊而且享受了把妹的快感,也不是妹子都要把,要看對象的,就像阿嬌就是一個比較好的對象了。

    但沒過多久,同廠房裏的一個男人就問我怎麽跟她走那麽近?

    我說很奇怪嗎?

    他怪異的看著我,然後用詭異猥瑣的神情低聲告訴我:“你不知道她是做那個的?”

    “哪個?說話都說不清楚。”我不耐煩道。

    “誒誒,就是那個,拿錢辦事的。”

    我聽了當時很生氣,這像是

    謠言,當時我是不信的。

    “胡說什麽呢,積點口德!”

    說完我就要離開,沒想到他追了上來,說道:“誒,你怎麽不信呢,我說的是真的。”

    我完全沒把這個事情放在心上,在一次休息放假的時候,她給我發了信息,問我要不要去外麵吃個宵夜,我晚上確實有點餓了,也就答應去了。

    在一家燒烤攤上,就我們兩個,每人先上兩瓶啤酒,邊喝邊聊。

    她跟我說了很多事情,包括她以前還遇到過大暴亂,就是在廣東的時候,附件的幾個工廠的人會打架,稍微團結一些就會集合打過去,但事情往往都是靠各個同鄉會解決了,比較跨越廠子的關係也就老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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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個廠子都是不少同鄉的人。她說起來繪聲繪影,我還第一次見識到她這麽有說故事的能力,以前基本也就是我說得多。

    那晚上兩個人吃不少東西,還喝了一箱啤酒,我有些微醺了,她酒量也挺好的,看不出什麽問題,可以說深不見底吧。

    有時候我覺得她挺神秘的,有些話題不聊,工作吃飯之餘更看不到她的身影。

    她不說,我也不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要尊重他人的秘密,隨意探尋別人的秘密是不對的,而且她會反感。

    吃完飯已經十一點了,我把賬給結了,她忽然很自然的挽起我的手,我也沒在意,隻是當她是開玩笑,可能是見我給了錢,扮扮女朋友看著讓我付錢理所當然點。

    但在迴去的路上她也沒鬆開手,我也不好拒絕,如果擺脫了就不感覺我慫了嗎?

    隻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她跟說了一句話。

    “這麽晚了,我們找給地方休息吧。”她沒看我,隻是低聲說道。

    這裏距離工廠還有一段路要走,但也並不遠,但她這麽一句話,讓我覺得真有戲,我的心裏完全就沒有愛情這迴事,跟她的關係也不是男女朋友,哪怕做了之後,兩個多月後我也該迴去了,這樣玩玩的心態,差不多跟強哥和阿輝差不多了。

    “去哪休息?”我莫名笑意的看著她說道。

    她抬起頭來,看著我說道,去前麵的賓館吧。“她自然的說道。

    “恩行!”我心裏一下提了起來,這算是比較出格的一次行為了,不過當時的我,哪裏會考慮那麽多,隻有一個理念該玩就玩,別玩感情,就是阿輝說的那些話,隻談情,別說愛。

    於是我帶著她就去賓館,在開房之前一般需要用身份證登記,我一摸口袋,完蛋了,沒帶!

    我從來沒有帶身份證的習慣,因為掉過了,就懶得帶著身上,在那一刻我才知道把身份證隨時帶在身上是多麽重要。

    看著櫃台阿姨一臉奇怪的表情,她們兩個看著我摸來摸去,我這才不好意思說道。

    “抱歉啊,忘記帶了。”

    櫃台阿姨哦了一聲,就直接用阿嬌的身份證開就行了。

    這都可以?

    我完全沒想到迴是這樣,這麽鬆,在我們那邊如果兩個人一起開房的話,兩個人的身份證都要登記的,少一個都不行,嚴格得很,沒想到這裏這麽隨意。

    開了房上樓的時候,阿嬌就跟我說了,這個工廠附近所有的賓館,大多不用身份證都可以開房間,有的話才登記的。

    當時沒迴過神來,想到:“她怎麽會那麽熟悉?”

    到了房間後,她說她先去洗澡了,於是,進去洗澡,我就在外麵打開電視看,衛生間傳來沐浴的水聲,那衛生間四麵都是用模糊的玻璃做的,一個大概的輪廓能看到,讓我熱血上湧。

    女人洗澡一般都比較慢,我躺在床上抽著煙看電視都開始有些困意了,她才姍姍從裏麵出來。

    但出來的時候,裹著浴巾一幕,讓我差點鼻血都噴了出來了。

    我強壓住自己的心情和可能有些奇怪的表情,不自然的迴頭看幾眼。

    她用毛巾擦幹濕漉漉的秀發,然後用吹風筒吹幹。

    “你也去洗洗吧。”

    她平淡的說道,我也立即遵命,在衛生間洗澡的那時候,就覺得冷水都澆不滅那火,但我又想了想,為毛要澆滅?

    我心情愉悅起來,洗得很快,我裹著浴巾出去,發現裏麵燈光已經暗了,隻看一盞床頭燈,她坐在床上看電視,隨意換著頻道。

    我輕手輕腳的爬上床,她見我頭發還有些濕,笑道:“怎麽頭發都沒弄幹。”

    我尷尬一笑。

    “還看電視嗎?”她迴過頭看我一眼,我搖搖頭。

    她這把電視關掉,然後把床頭燈也關了。

    兩個就人就這樣一開始躺在床上,我也不敢動。

    知道一有條手臂伸過來,搭在我的胸口,耳朵旁吹著溫熱的氣息,瞬間就把我撩撥起來了。

    那一晚風雨過,直接瘋狂到淩晨才睡著了。

    經過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沒有做這事了,我壓抑了許久,就像要火山爆發一樣,在一晚瘋狂出來。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臨近中午了,我看著她還在熟睡,便不想打擾她,慢慢的做起來,在床上抽起了煙。

    雖然床頭上寫著“請勿在床上抽煙”但極少人會遵守這樣的一種規定,難道他們不知道男人事後煙的重要性?

    那種特別的感覺,簡直難以言喻的。

    特別是阿嬌的那種放得開的,簡直了,什麽樣的都能用上,當然我也不是那種變態,隻是感歎她的開放而已。

    一個煙抽完,她才悠悠轉醒,貌似女人都對煙味比較敏感。

    她看著我微微一笑說道:“陽子,給我遞根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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