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玉梅請鄭漢陽喝的這頓酒,從中午一直喝到下午六點。喝得天昏地暗,喝得東倒西歪、喝得不知東南西北……結果,鍾玉梅是被司機楊玉蘭扶進臥室的。而鄭漢陽卻是被朱偉濤背迴公司的。朱偉濤對肖誌幫和張繼進說:“鄭大哥是與人鬥酒鬥醉的,他不醒來,你倆誰也別睡覺,輪流照顧好大哥,一旦發現情況不對,立即送他到醫院急診!”

    肖誌幫說:“兄弟,大哥跟誰鬥酒?誰有這種本事把大哥灌醉?大哥可是海量呀……如果一對一,單打獨鬥,大哥絕對是天下無雙、天下無敵!”

    朱偉濤不願說出鍾玉梅的名字,不願讓兄弟們笑話大哥,笑話大哥喝酒喝不過一個女流之輩。他說:“大哥的酒肉朋友很多,誰知道他跟誰鬥酒呢?總之一句話,你們要把大哥照顧好。我有事,我得立即趕迴去。”

    朱偉濤趕迴公司,時間已是晚上8點。楊玉蘭還在鍾玉梅的房間等他。楊玉蘭對朱偉濤說:“鍾總已經睡了,估計沒什麽大事,睡一覺就好了。你呀……陪鍾總出去喝酒,怎麽不把鍾總保護好?怎麽讓她醉成這個樣子?你這保鏢怎麽當的?”

    朱偉濤一聲苦笑說:“鍾總想與別人鬥酒,我有什麽辦法?她沒事就好,你迴去睡覺吧,我也困了。”

    楊玉蘭迴自己的房間睡覺去了。朱偉濤剛剛洗完澡,還沒來得及穿衣服,床頭的電話響了。電話是鍾玉梅打來的。鍾玉梅說:“小朱,你過我房間來一下吧。”

    朱偉濤隻穿著短褲背心。他想,鍾總明明喝醉了,怎麽這麽快就醒酒了?再說這麽晚了,找我有什麽事?難道還想跟我聊天?他邊想用備用鑰匙打開鍾玉梅的房門說:“鍾總,醒酒了嗎?想不想吃點什麽?要不要我幫你做點稀飯啊?”

    鍾玉梅正在浴室裏洗澡,那洗澡水嘩啦啦的響,猶如悅耳的琴聲,引起朱偉濤無限的遐思……鍾玉梅在浴室說:“小朱,我忘拿浴巾了,麻煩你……給我……給我送條浴巾來吧。”

    朱偉濤想也沒想,立即從衣櫃裏取出一條浴巾,毫不遲疑地推開了浴室的門……

    不料,鍾玉梅赤身裸體,一絲不掛地立在浴室間,春光無限、風情萬種!

    朱偉濤嚇得立即退出浴室,口中連忙說:“對不起、對不起……”。鍾玉梅說:“什麽對不起?我的全身都被你一覽無遺了,還退出去幹嘛?過來,過來幫我擦幹身上的水珠……我……我已經醉得手腳無力了……”

    朱偉濤心想,鍾總,我本無意闖進你的禁區,無意欣賞你的“春光”,是你醉眼朦朧、是你不知羞恥,是你誘我進來……我如果不進去,反而失了男子漢的勇氣和風度。

    朱偉濤一步跨進浴室,將浴巾輕輕地披在鍾玉梅的肩上。然後小心翼翼地幫她抹幹背部的水珠。他邊抹邊想,這女人,皮膚白皙、秀色可餐,真是女人中的極品……他緩緩地抹,一點兒也不敢用力,惟恐自己一不小心,抹掉了極品女人身上的半根汗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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