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朱偉濤托人捎來的約見信,謝小娟徹夜難眠、一夜無眠。

    按理說,朱偉濤是謝小娟的老熟人、老情人,謝小娟見與不見,什麽時候見,在哪裏見麵……都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根本用不著思索,用不著煩惱,更用不著一夜無眠。

    然而,謝小娟把這件非常簡單的事情搞複雜了。

    謝小娟一夜無眠,反複考慮的是兩個問題。

    一是朱偉濤是不是還愛我?如果不愛我,為什麽還約我?而且還是約在老地方見麵,這到底什麽意思?

    二是我見不見朱偉濤?是明天見還是以後見?見麵該說什麽話?該做些什麽?

    畢竟,現在的朱偉濤已經不是原來的朱偉濤了。現在的朱偉濤是個有城市戶口、有正式工作、有“白宮”別墅的朱偉濤。而現在的謝小娟也不是原來的謝小娟了。現在的謝小娟是個有夫之婦,是個已經結婚兩年的少婦,是個既有父親母親又有家公家婆“雙重領導”的角色。這種接受“雙重領導”的角色,是不便私會老情人的啊……

    然而,如果這次不見麵,以後恐怕就沒機會了。就是有機會,恐怕也沒有理由了。機會稍縱即逝,抓不住,就隻能遺憾終身哪!

    謝小娟決定,秘密私會朱偉濤。

    本來,男女約會,先到的應該是男方。但這次,謝小娟先朱偉濤一步,在“老地方”等著。

    他倆約會的“老地方”,是小山村後山水庫壩對麵的那片樹林裏。

    那片樹林,與朱偉濤的“白宮”別墅一水之隔,一壩相通。朱偉濤若從別墅出來,水壩是他的必經之路。

    但朱偉濤沒從別墅出來,而是從偉英妹妹在縣城的家返迴來的,因而沒經過水壩,直接抄近道到了“老地方”。

    謝小娟死死盯著水壩,眼睛一眨不眨,根本沒注意身後有人。

    朱偉濤在她身後打量了五分鍾,又欣賞了五分鍾,最後一聲親切的輕唿:“小娟——”

    謝小娟聞聲迴頭,那種喜悅的心情難以言表。她想撲進朱偉濤的懷抱,又顧及自己已婚的身份,想撲不敢撲。她喜極而泣。說:“濤哥,你從哪兒過來的?怎麽沒經過水壩?”

    朱偉濤騙她說:“我一個小時之前就經過水壩了,你這麽看得見?除非你比我先來。”

    謝小娟信以為真,一下撲進朱偉濤的懷裏說:“濤哥,沒想到事隔多年,你心中還有……還有……還有我……”

    朱偉濤把謝小娟緊緊抱在懷裏說:“怎麽沒有你呢?你不但是我的初戀情人,還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沒有你,也許就沒有我的今天,也許我早死在縣委吳書記為我專設的大牢裏……”

    朱偉濤的話,讓謝小娟情不自禁。她突然用嘴唇死死堵住朱偉濤的嘴,不準朱偉濤說話。同時用雙手死死抱住朱偉濤的脖子……

    謝小娟的突然襲擊,讓朱偉濤的下身立即起了反應。那根硬邦邦的東西,隔著褲子,一下頂在穿著連衣裙的謝小娟的小腹上。已婚兩年的謝小娟感覺到了,她用舌頭向朱偉濤的嘴裏進攻,同時騰出一隻手,悄悄地解朱偉濤的褲帶……

    朱偉濤明白過來,用手按住謝小娟的手,意思是不準她解除自己的“武裝”。但謝小娟偏不聽,不但解開了朱偉濤的褲子,還把手伸了進去……

    朱偉濤說:“小娟,這不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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