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把她挾持到一個無人的角落,鬆開捂住她嘴巴的右手說:“告訴我,鄭懷禮死了,你她媽的為什麽還敢擺放聯絡暗號?”

    周一芳冷靜了一下,按照穀平陽教她的話,哆嗦地說:“大……大哥,我那死鬼男朋友說,如果哪天……哪天他不在了,如果哪天我沒錢花了,就把……就把米蘭花端到窗台上……他說……他說……他的朋友看到那盆花,就會主動聯係……聯係我……”

    那男人說:“你她媽的騙誰啊?鄭懷禮再膽大包天,也不敢把這個絕密的聯絡方式告訴你!說,是不是公安局的找到你了,讓你發出聯絡信號引我上勾?不說實話的話,老子一刀捅死你,讓你比鄭懷禮死得還難看!”

    周一芳嚇得半死,但她壯起膽子說:“大……大哥,我那死鬼男朋友……是你……是你殺的?”

    那男人說:“鄭懷禮不聽勸阻,非要冒險送貨上門,引起公安人員的追捕……。不把他殺掉怎麽辦?他不死,我們一幫人都要死!”

    “啊——”的一聲,周一芳嚇得差點暈倒!

    那男人抓住周一芳的衣領說:“你她媽的別做濃包,我的話,你還沒迴答我呢!”

    周一芳緩了一口氣說:“大……大哥,公安局的人的確找過我……不然的話,我也不知道鄭懷禮死了……但……但是……那盆米蘭花的事……公安局的人……是絕對……絕對不知道的……”

    那男人非常警惕地朝四周一望,見四周雖有行人路過,卻沒人注意自己。說:“看你這個熊樣,諒你一個小娘們也不敢騙我!說,你發出聯絡信號,到底想幹什麽?不說實話,老子捅死你!”說完,還把那把鋒利的尖刀抵在周一芳的肚皮上。

    這一下,還真把周一芳嚇得尿濕了褲子。隻見周一芳癱軟在地說:“大……大哥,我想……我想……學學我那死鬼男朋友的樣子,繼續……繼續……同你做……做……做生意……”

    那男人說:“你好大的膽子!這種把腦袋拴在褲腰上的生意,你也敢做?”

    周一芳說:“為了……為了生計,為了發財,總要……總要幹點事吧?”

    那男人說:“以前你是幹什麽的?”

    周一芳說:“我原在歌舞廳做……做陪酒女郎。”

    那男人說:“你做過陪酒女郎?嗯……那倒有點做生意的基礎…。。不過,我答應不算數,還得請示我的上線……”

    周一芳說:“那就請大哥說說好話,讓我……讓我也跟隨大哥掙點生活費……”

    那男人在周一芳的胸脯上摸了一把,淫笑著說:“想跟隨我啊?好說!不過嘛……白天放你的自由,晚上得陪我……你的死鬼男朋友不懂得憐香惜玉,這個任務就交給我來完成……記住!我們的聯絡方式要變,以前的米蘭花不能再用了,換上一盆月季或是一盆玫瑰!還擺在原來的窗台上!”

    “這個辦法好啊!”聲到人到。穀平陽帶著兩名便衣刑警,突然出現在那男人身後。穀平陽說:“請立即放下兇器,否則讓你的腦袋開花!”

    那男人還想挾持周一芳作人質,但就在他彎腰去抓周一芳衣領的一瞬間,穀平陽衝上前去,用手槍抵住了他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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