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勇伸手到了安錦繡的身下,一片濕滑膩手,初嚐了女子滋味的上官將軍,用手將安錦繡的那處秘花一一摸過,描畫一般,隻怕自己不夠仔細會錯過什麽。兩根帶著厚繭的手指從花核上掃過,像是得到了什麽樂趣一般,隨後就流戀不去,按壓揉捏著看不清顏色的兩片嫩肉。

    “不要了!”安錦繡掙紮不開,突然就尖聲叫起,身子一抬似是要坐起,卻最終全身顫抖著軟在了床榻上。

    大灘的濕滑液體噴流到了上官勇的手上,上官勇著實愣怔了片刻,反應過來後,帶著得意意味地笑出了聲來。

    安錦繡先是用雙臉捂住了臉,這個男人用兩根手指就讓自己泄了身,安錦繡自覺丟臉。聽到了上官勇的笑聲後,安錦繡拿開了手,嗔怪地看向了上官勇,卻不料身體還在餘韻中微顫著,那杆上官將軍的“銀槍”就又不容她置疑地深紮了進來,安錦繡驚叫連連著,又被上官勇帶入了另一場歡愛裏。

    整個世間對於上官勇來說,隻剩下了床榻和身下的這個女人,狠狠地占有她,征伐她,這是此刻上官勇腦海裏唯一的念頭。

    低微破碎的嚶吟,急促的喘息,令人臉紅的撞擊水聲,讓這個七月盛夏的洞房花燭夜充斥了**的豔色。

    前廳裏,雖然家裏的男主人正忙著自己的大事顧及不到這裏,可是酒宴還是在繼續,連安元誌都留在了席間沒有離去。

    到了四更天的時候,伴隨著幾聲陳悶的雷響,天下起了雨,隨著雨點的越來越大,小雨變成了暴雨,將京都城裏的暑氣消了一個幹淨。

    “急時雨!”席間有上官勇的軍中兄弟高興道:“再熱下去,老子都要熱出病來了!”

    安元誌笑道:“那看來今天是個好日子?”

    “昨天,今天都是好日子!”這武官親熱地拍著安元誌的肩膀道:“上官大哥成親的日子,怎麽可能不是好日子?”

    一匹京城外驛站馴養的驛馬在大雨中衝到了京都北城門下,報信的傳令官停下馬來就衝城門上大喊:“白玉關急報,開城門!”

    城樓上值守的將軍聽到是白玉關的急報,忙就命手下道:“打開城門!”

    送信的傳令官打馬揚鞭衝進了京都城,往皇宮的方向一路狂奔而去。

    站在城樓上的將軍和士兵們心中都焦慮起來,白玉關為祈順北方的門戶,邊關這是起了戰事?

    世宗今日沒有召妃嬪侍寢,獨自宿在了禦書房中,

    迷糊的夢中,全是昨日嫁為人婦的安氏女,這個小女子讓世宗今夜睡得極不安穩。

    吉利腳步匆匆在走到了龍榻前,隔著床帳喚睡著的世宗道:“聖上,邊關急報來了。”

    “宣他進殿,”很快龍榻上傳來了世宗陰沉的聲音。

    送信的傳令官跟著吉利快步走進了禦書房,低著頭往地上一跪,將軍中的軍報舉過了頭頂。吉利忙上前將軍報從傳令官的手上拿起,呈到了世宗的書案上。

    世宗一目十行地看完了這封軍報,北厥十萬大軍兵臨白玉關,白玉關守將,大將軍楊銳親書急件,請旨朝廷增兵白玉關。

    “你走時,白玉關戰事如何?”世宗放下軍報後,問來自白玉關軍中的傳令官道。

    傳令官司迴話道:“啟稟聖上,楊大將軍堅守不出,隻等朝廷援軍到達白玉關之後,出關迎敵。”

    “嗯,”世宗嗯了一聲,對傳令官道:“你即刻返迴白玉關,告訴楊銳,朝廷的援軍隨後便到,讓他再堅持數日。”

    傳令官領了旨後退了出去。

    世宗又命吉利道:“去傳安書界,周孝忠,兵部,戶部的人,還有在京的幾位大將。”

    吉利領了旨,退出禦書房後,便一路小跑著出宮傳旨去了。

    世宗從書案上疊放著的公文裏,拿出了在京的將軍名冊,派兵去白玉關,京畿一帶的軍隊不可能調動,隻能是從各州府調兵,但京畿一帶的將軍裏得去幾位。世宗權衡著派將的得失,不時在名冊上勾劃一筆,翻了數頁之後,世宗看到了上官勇的名字。

    上官勇新婚,按理不應派去出征,隻是世宗想到了那個攪得他今夜無法安睡的安氏女,猶豫了片刻之後,世宗在上官勇的名字後麵重重地畫了一勾。

    半個時辰之後,安太師,周相,兵部、戶部的兩位尚書,在京的幾位大將連夜進宮,一起站在了世宗的禦書案後。在傳閱了一遍楊銳親書的急件後,眾臣都看向了世宗。

    “兵部調兵,戶部調錢糧軍需,”世宗將將軍名冊扔到了大將軍周宜的手上,道:“朕命你為此次大軍的元帥,名冊中派給你的將軍朕也勾畫好,周卿,你不要讓朕失望。”

    周宜手捧著名冊,跪下衝世宗叩首道:“末將定不辱聖命,定要殺得北厥蠻人有來無迴!”

    “平身,”世宗道:“你明日就離京去庸州,各州府抽調的兵將一律往庸州集合。”

    世宗是馬

    上皇帝,做出的軍事安排,禦書房裏的眾將領沒有任何異意。

    周宜拿著名冊退出了禦書房,他無法再參與接下來殿中君臣要商討的大軍抽調,軍需征調的事宜,世宗讓他明日離京,那麽他連夜就得準備行囊,還要通知名冊中世宗親定下來的,隨他出征的將軍們做好離京的準備。

    迴府之後,周宜便要命自己的親兵按著名冊去找人。

    “大將軍,”一位看著名冊的周宜親信幕僚,突然指著名冊對周宜道:“上官勇這次也要出征?他不是昨日剛剛成婚嗎?”

    周宜一愣,拿過名冊一看,上官勇的名字後麵果然被世宗畫了勾。

    “會不會是聖上筆誤了?又或者聖上忘了上官勇成親的事?”另一個親信幕僚猜測道。

    周宜搖了搖頭,“派將出征這樣的事,聖上怎會筆誤?”

    “上官勇娶的可是太師之女,”有幕僚道:“昨日他們夫婦還在宮門前叩謝皇恩,聖上也不會忘記上官勇新婚之事。”

    周宜合上了名冊,笑了一笑,說道:“從軍之人上沙場立軍功才是正途,聖上這是在給這個太師女婿機會,”想到安太師是在自己之前到的禦書房,周宜壓低了聲音,對自己的親信幕僚們道:“太師此次一定出力不少。”

    幾位幕僚便不再多言。

    周宜看著名冊又說了一句:“在沙場之上求富貴,就看上官衛朝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書房裏的人一時都有了各自的猜測,都在猜周大將軍對上官勇是個什麽心思。

    周宜將名冊交給了自己的親兵長,特意說了一句:“今夜是上官將軍的洞房花燭夜,天亮之後再去上官府報信吧。”

    親兵長領命,拿著名冊退了出去。

    這時,天邊響起了一個炸雷,不知道驚擾了多少京都人的美夢。

    安錦繡卻在上官勇的身下昏沉沉地睡去了,而上官勇對於天邊的雷聲無知無覺,身下的嬌妻已經昏睡了過去,他卻還在這具嬌軟的身體上揮汗如雨,如同田間辛勞耕種的農人,上官勇想在身下的身體裏種滿自己的精血,又想將這身體揉捏進自己的骨血裏,再也不分開才好。

    迅猛快速的律動後,上官勇低吼著在安錦繡的身體裏一泄如注,這才停下來細看睡過去的安錦繡。香汗淋漓的臉,還沒有他的巴掌大,烏黑的發紛亂地披散著,不少就貼在了臉頰上,修顏的脂粉都被汗水融去了,素顏的一張臉,還是美的

    讓上官勇心悸。自己身邊同齡的人都早已做了父親,上官勇一直認為自己也許就是個孤寡的命,現在看著身下的安錦繡,上官勇想自己也許就是在等這個小女子長大,所以自己之前才一直求不到夫妻的緣份。

    “我會對你好,”上官勇在安錦繡的耳邊輕聲許諾道。

    昏睡中的安錦繡嘴角揚起,露出一個笑容,似乎是聽到了上官勇的這個許諾。

    看看窗外的天已經泛白,上官勇沒再性起,隻是與安錦繡摟在了一起,閉上眼,也不從安錦繡的身下退出來,就這樣讓安錦繡含著他的“銀槍”沉沉睡去。

    周宜的親兵在天蒙蒙亮時,走進了前廳還歡鬧著的上官家。

    上官勇和安錦繡被敲門聲驚醒,就聽見門外敲門的人高聲說道:“上官大哥醒醒,白玉關出了戰事,我們要隨周大將軍出征白玉關了,今日就走!”

    上官勇的睡意被戰事,出征四字驚走,幾乎是從新床上一躍而起。

    堵在自己身下的物件離開後,安錦繡感覺到自己的身下如同潰了堤一般湧出一大灘黏液來,但安錦繡此刻也顧不上害羞了,她滿腦子想的都是上官勇要出征了?在他們的新婚第一天?

    上官勇匆匆忙忙穿了衣服出了房,不一會兒之後又走了進來,一臉的愧疚,站在床邊對安錦繡道:“錦繡,是聖上親點的我出征,我,我這就要走了,去白玉關。”

    “是北厥人又打來了?”安錦繡問道。

    上官勇點了點頭,說:“北厥人又來犯境了。”

    安錦繡坐在床上,就用落了紅的床單擦了擦自己的身子,穿了衣服,也不管自己的雙腿還發軟,下了床,對上官勇道:“我替你準備行囊。”

    “你去洗洗,”上官勇攔安錦繡道:“我自己收拾就行。”

    安錦繡卻已經走到了門口,開了門衝院中的偏房喊道:“紫鴛丫頭起了嗎?給我送些熱水來給將軍擦洗。”

    紫鴛在偏房裏大聲應了一聲,不一會兒整個上官家隨即就都忙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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