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恩,恩~”被翻紅浪,燈火昏暗卻不妨礙月光的射入,屋內層層疊疊的紗曼中兩個交疊的身影此起彼伏,女子嬌弱的身軀在男子那健壯的身體之下顯得越發單薄,但卻絲毫不妨礙她的身段凹凸有致,玉體橫陳,該死的誘人。一下下有力的撞擊引得那一聲聲誘人的嬌叫,伴著水聲卻也掩飾不住男人的粗喘。

    “思,不要了!”女子脫口而出的掙紮卻由於那充滿著誘惑味道的聲音而徹底宣告失敗,強健的男子再一次用身體狠狠撞擊了一下,“啊!”仿佛在證明著自己體力的充沛,剛剛停歇了一下下的歡愛此刻隨著他們姿勢的交換,似乎又進入了另一個階段。

    男子將女子的身體翻轉,讓她麵對著他,感受著他們緊密的接觸和炙熱的情感。 “盈盈,盈盈。”楚思深深淺淺的進出感受著怡情裏麵那緊致,雖然看不到怡情那動人容顏上的迷醉表情,但是她搖擺的身體卻出賣了她的感受。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換了多少個姿勢,他們隻是不斷的用身體的熱情來滿足對方,仿佛這有這樣才能顯示他們激情燃燒的愛。

    當天空再一次大亮的時候。當太陽冉冉升起在海平線上,那凝結了一夜的露水還掛在枝頭,那晨曦趁著早晨還未醒來的人們熟睡時偷偷光顧,撒下一室希望的曙光,可是卻有人渾身潮濕的站在門外一夜,如永遠佇立的雕像般,那麽唯美,卻又那麽哀傷。

    楚思顯然沒有注意到屋外的動靜,此時他最大的珍寶就是自己懷裏,露出那樣可愛和誘惑的表情,那俏挺的小鼻子一動一動的,朱唇輕啟,不點而赤,仿佛在邀請著他人的品嚐,楚思輕手輕腳的落下一吻,卻見怡情嘟起了小嘴,晃動著腦袋欲要擺脫,可是那剛一翻身便會皺起的眉頭說明著她的不適,看來昨晚是自己太性急了,是自己的小貓兒累壞了。心疼的看到屋裏早已經準備好的熱水,於是拿起毛巾細致的幫她擦起了身子。

    盡管還有毛巾,可是楚思卻還是可以在自己的腦海中迴憶起昨夜那迷人的身段是怎麽樣的玲瓏有致,緊俏迷人。

    “額~”怡情痛唿出聲,楚思趕緊迴神,原來手已經摸在了她的腰部。“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看著這樣的怡情,楚思的腦海中突然冒出了這麽一句豔詩,想著,竟然癡癡的笑了。

    倘若此時房間裏還有別人,恐怕那人得嚇得心髒病突發。要知道楚思可是男帝,還是個鐵血手腕的男帝!這樣一個盡顯陽剛之美的男人此時正如小男子一般給妻主擦洗身子,甚至還癡癡傻笑,那樣子與這個大陸上其他二八懷春少年無異。這場景不能不謂之詭異!

    可是正是這樣時候的楚思才顯得更加真實,那麽徹底的暴露著自己的情緒,那麽真實的顯示著自己的心意,那麽溫柔的珍愛著眼前的女子,那麽癡情的想要和她廝守!

    天知道自己在最初見到她時時怎樣的驚豔和奇妙,那一瞬間自己仿佛進入了自己許久以來的夢境,於是想也沒想便將她安置在了自己寢宮,與自己同塌而眠,隻不過害怕那當真是夢;待第二天醒來,看著她被梅侍人弄得那般狼狽,心不由的疼了,即使知道她是演戲,依舊願意偏向於她,封她為美人;相處十日,當在狩獵場聽到她遇刺的消息,自己居然開始害怕,不管不顧的抽馬狂奔,隻希望她無事便好;可是昨夜當自己再一次聽到她遇刺時,自己首先擔心的居然不是自己皇宮中守衛的疏漏和自身的安危,疾步奔走隻為了在這傾情宮看到她完好無損。

    有人說過,其實愛情隻是一種感覺,某一年,某一處,某一刻,某一迴眸,看到了那個他,心陡然一動,隨即淪陷,這就是愛情!那人說的如斯深情,仿佛是對某人表白一般,可是具體是誰說呢,楚思的記憶裏卻模糊一片,無據可查。於是自己當晚便不管不顧的要了她,不想再去尊重她所謂的意願,也不願意再去猜想自己那模糊的感覺,總之腦海中隻有2個字:要她!要了她,讓她成為他的女人;或者讓自己成為她的男人!

    是的,她的男人!如果真愛,又怎會計較那麽多呢?自己的前半生已經全部浪費在了這肮髒壓抑的宮廷中,讓自己喘不過氣;而如今若有她相伴,也許孤家寡人的日子才不會無聊!

    她說高處不勝寒,可是她卻不知倘若那高處有她,即使寒冷又如何!

    楚思那陷入甜蜜沉思的模樣刺痛著門外那站了一夜,守了一夜,傷心了一夜,痛苦了一夜的雕像身上。一直以為自己是可以守護她的,一直和她相伴的,一直不嫉妒的,一直沉默的,可是為什麽當自己聽到她熱情迴應楚思的時候,身體也仿佛燃燒了一樣,欲望和憤怒充斥了自己。那天夜裏她也是如此熱情的要了自己的!甚至當他看到這樣的楚思的時候,他心底升起了希望:譬如楚思這樣不幹淨的男人她尚且願意沾染,那麽將幹淨身子交給他的自己是不是也可以這樣稍微的奢望一下?!

    還沒等兩個男人理清楚自己的情思,那個惹了禍端的大女人此時卻睜開了眼睛。然後在看到某男人時瞬間張大,好像瞳孔瞬間放大了n倍!

    “小貓兒醒了?”楚思都可以說出這麽明顯卻白癡的言語,可見戀愛中的人當真都是白癡。

    怡情更加如見過一般,雖然楚思也是寵溺自己的,可是寵和愛絕對是質的差別。寵物就是寵物,怎麽可能和愛人相比?可是難道自己眼花了,居然覺得此刻的楚思和戀愛中的雪雪沒什麽差別!這神情。。。怡情腦子迅速轉動,啊!怡情現在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天哪,自己昨天居然被楚思吃了,而且自己還被他吃的特別舒坦開心。這這這,這也太不符合女尊國的傳統了,更大損了自己一向強勢的作風!實在是有辱自己這閱男無數之人的名頭!

    看著怡情臉色的變化,楚思也有點驚恐。難道她後悔了,她不願意?或者根本就是,她嫌棄自己的身子不幹淨!一時間楚思的心緒也是翻江倒海,臉色更是不太好看了。不管楚思再怎樣的強勢,是如何的鐵血,有怎樣的縝密心思,可是麵對愛人,他和世間一切男子一樣,也有擔心,也有害怕,也會患得患失,也會不安惶恐;更何況自己的位置是多麽的尷尬,自己的身子是多麽的肮髒!楚思覺得自己前半生的害怕加起來也沒有這一刻的多,自己前半生的荒誕不羈會成為自己現在如此可怕的心結!自己是多麽的痛恨自己的不潔,更是多麽痛恨哀帝的不堪!

    可惜楚思這邊翻江倒海,人家怡情硬是沒注意到,隻是揉著自己酸軟的身子慵懶的窩在被窩裏。真沒想到楚思的體力居然可以好成這樣,自己即使剛才洗了澡,可仍然覺得腰肢酸軟。果然,開發過的男人和沒開發過的,真的沒法比!怡情不自覺的居然那雪雪3人與楚思做起了比較。不過貌似昨夜的滋味真的不是一般的銷魂。怡情的嘴角露出了那一抹連她自己也尚未察覺的笑容。真誠嫵媚卻又甜蜜喜悅,正如初露頭尖的新荷,讓人心動。

    用餘光瞄了一下楚思,怡情便明白了他的所有擔憂,這種感覺很奇妙,正如李商隱的詩:“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自己現在對楚思大概就是這樣的感覺。

    “思,我愛你。”仿佛輕聲歎息,稍微不留神便不會聽到。

    楚思感覺到有東西環繞在自己腰間,低頭,一雙纖纖玉手,白玉一般環繞在自己腰間,玉手主人的頭部正貼在自己背上,那姿勢曖昧而美好。

    “思,你覺得盈盈是沒主意的人麽?”

    “怎麽會?”是呀,這樣的女子雖然看似軟弱,可是從她第一次那麽精心安排了和自己的相見,還有那次次都可以在與梅若的爭執中占上風的女子怎麽可能是個沒有主意的人?

    “那你覺得你能強迫盈盈做些盈盈不願意的事情麽?”怡情繼續引導。

    “不會。”毫不猶豫,脫口而出。兩次遇刺都化險為夷,就算她沒什麽本事,想來身邊也是有高人的。楚思這個皇帝可不是白當的,不得不承認心思縝密。

    “那思還在擔心什麽?”怡情突然笑了,那樣輕鬆的口氣瞬間便消解了楚思滿腹的不安。

    是呀,明知道自己愛上的女子是這樣的人,那麽自己還擔心什麽?她昨晚不是已經用行動給了自己最好的迴應,沒有強迫,沒有不平,隻是相愛,兩個人靈魂與肉體的碰撞,結合,多麽美好!

    怡情看著楚思那鬆了一口氣的表情便明白他想通了。還記得自己曾經說過,其實愛情隻是一種感覺,某一年,某一處,某一刻,某一迴眸,看到了那個他,心陡然一動,隨即淪陷,這就是愛情!

    罷了罷了,就算是露水姻緣自己也認了,誰讓自己真的對這個看似強勢無比,卻惟獨對自己溫柔如斯的男子動了心,用了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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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貌似米有人看了,所以也沒有人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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