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站在林東身後,看著他在沉思了一會後就握筆動手的趙飛虎,在林東寫下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這九個字都,頓時摩挲了一下下巴,在心裏道:“看名字還挺有詩意的,就是不知道內容如何”


    沙沙沙——


    筆尖在潔白的白紙上劃過的聲音響起。


    林東此時根本就沒注意到身後站著的趙飛虎,他現在的精力全部都注入到了手中的筆和筆下的字裏麵去了。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生與死


    而是我就站在你麵前


    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前世,林東記得的現代詩不多,尤其是關於愛情的現代詩則更少。


    但是這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他卻從初中時就牢牢記在了心裏。


    無他,詩的名氣太大!


    同學們都倒背如流,自己要是不知道的話,那可是很丟臉的一件事情!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這關於暗戀的哀婉的詩,在前世幾乎可以說是男女通吃。


    無論是誰,第一次看到這詩的第一句時,就自然而然會被它給吸引。


    而再往下閱讀,就會徹底被它其中那種明明想說卻怎麽也說不出來。明明兩人相愛,卻無法在一起。明明近在咫尺,但卻像是遠在天邊的意境給整個淪陷!


    林東第一次從別人口中聽到這句詩時,他可還是個對於愛情什麽都不知道的小白。但是他在詩的第一句出來時,心底就自然而然湧起了一抹哀傷,一抹悲涼。


    關於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這詩為何能夠有這種影響力,除了詩本身的文字和意境確實感人之外。它的作者也特別牛逼!


    在前世,你去任何一所高校,問學生這詩是誰寫的,出自哪裏,他們幾乎都是眾口一詞:泰戈爾!飛鳥集!


    但是網上對於這詩的作者究竟是誰,卻是存在很大爭議的。


    因為有人曾經翻閱過泰戈爾的飛鳥集,現裏麵並沒有這詩。而一些研究印度文學和泰戈爾的學者也表示,根本沒有見過這詩。


    所以,後來有網友惡毒地猜測,這賺足了千萬網友的愛情詩歌,可能就是前世著名雜誌讀者炮製出來的。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我不能說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愛


    卻不能夠在一起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彼此相愛卻不能夠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愛無敵


    卻裝作毫不在意”


    沙沙沙——


    筆尖還在白紙上遊走著。


    而此時,站在林東身後的趙飛虎眼角已經隱隱有淚光劃過。


    趙飛虎曾經聽人說過:不曾苦苦暗戀過的人,不會理解暗戀的蒼涼。


    所以,總會有人自豪地說:“我從來沒有暗戀過別人!”


    因為他們知道:暗戀是卑微的,我們不敢承認。


    因此,我也會說,我從來沒有暗戀過別人


    任何人年輕時都有暗戀的對象,趙飛虎也不例外。所以此時,林東將前世被少男少女們封為“愛情聖經”的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拋出來,趙飛虎這個感情豐富的家夥不哭成狗才怪。


    “唿——”


    輕唿了一口氣,林東將手中的水性筆放了下來。


    雖然已經過了被這種毒雞湯一般的詩感動的死去活來的年紀,但是此時將它寫出來,林東多多少少還是被其中那種脫生死的悲涼意境給感染了。


    “嗚嗚嗚”


    而在此時,林東的耳朵忽然動了動,因為他忽然聽到了一些怪音。


    “表哥,哭呢?”


    順著怪音的位置看去,林東頓時現一向跳脫成性、自認風流的趙飛虎,既然正在那默默擦拭著還留有淚痕的眼角。


    “誰哭啊,剛才風大,眼睛進沙子了而已”


    這麽尷尬的一幕被林東看見了,趙飛虎連忙將臉別了過去,隨口編了個謊言道。


    “嗬嗬”


    聞言,林東隻無語的扯了扯嘴角,並沒有進一步揭穿。


    兩人好一陣沉默後,將剛才被詩歌的已經給完全抽離的心神收斂迴來的趙飛虎,當即便迫不及待的準備去拿辦公桌上那張滿是雋秀文字的a4紙。


    “慢著!”


    然而就在他的手指快要碰到a4紙的時候,林東先他一步將紙攥在了手中。


    “林東,你這是什麽意思?不會是反悔了吧?”


    見林東既然先自己一步奪走了稿紙,頓時趙飛虎隻以為他舍不得將這麽一好的詩送給自己。


    “表哥,詩我可以送給你拿去裝逼或者泡妞!但是你得保證,這詩在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前,不能用於任何的商業途徑。你能答應我麽?”


    林東可是知道這詩的商業價值的,所以他雖然寫了出來送給趙飛虎,但是這並不代表他不看重詩的價值所在啊。


    “答應!答應!”


    原本還以為林東是舍不得將這堪稱經典的詩送給自己,現在知道他不過是在乎詩的商業價值,頓時趙飛虎原本那明顯有些不高興的臉龐,霎時便開心了。


    “嗯,初稿就不給你了,我自己收著!”


    趙飛虎答應的這麽幹脆,林東要是不妨一手,將來肯定得吃虧。


    “小氣!”


    聞言,趙飛虎有些不太樂意的撇了撇嘴,但是並沒有反駁什麽。


    既然詩已經作好了,那林東在喝了杯水後,便再次拿起了之前被他放下的水性筆。


    “這歌男女都能唱,是我之前偶爾在軍報上看到一篇報道有感而創作的。至於規矩,跟剛才一樣!”


    在對此時拿著自己手抄的最遙遠的距離的詩稿如獲至寶的趙飛虎說了這麽一句後,林東便開始在另一張潔白的a4紙上寫下了歌曲的名字。


    ——當你的秀拂過我的鋼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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