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謝謝你主人!我終於又能和我母親見麵了……”


    閭丘白露趴在冰棺邊滿臉淚水的看著自己母親的屍體,然後猛地迴過頭來情不自禁的就緊緊摟住了劉天良的脖子,還有些幹裂的嘴唇迫不及待就吻了過去,頗為生澀的把舌頭伸過去和他肆意纏繞!


    “好了!剩下的就該等待了,不過漫漫長夜你不是孤獨的,主人我會一直陪著你和你母親的……”


    劉天良輕輕推開滿臉迷醉的閭丘白露,順勢一腳踢掉了冰棺上的電線,然後一把抄起她的腿彎就將她攔腰抱起,而閭丘白露簡直感動的無法自拔,火紅著一張俏臉輕輕在他耳邊磨蹭,然後蚊蚋般呢喃道:“主人!你……你想要我嗎?我剛剛差點就失去了第一次,我現在想把他獻給你呢!”


    “哈哈~那我可就卻之不恭嘍,你果然是我最喜歡的小奴隸呀……”


    劉天良哈哈大笑了一聲,直接把閭丘白露抱向了床墊,而閭丘白露幾乎羞的渾身都在發抖,但她還是極力的迎合著劉天良有些粗魯的動作,眨著一雙滿是期待的大眼睛迷醉的看著他,從鼻腔裏噴湧出來的氣息越來越急促,越來越火熱!


    “你一定要給我記住,你以後就是我一個人禦用的小奴隸了,做我奴隸是件比當閭丘家的大小姐還要光榮的事情,你永遠隻能對我一個人低聲下氣,別人要是敢給你臉色看,你就直接給我一巴掌抽過去,知不知道?”


    劉天良捏著閭丘白露的下巴很是傲然的教育,而閭丘白露根本毫不猶豫的點起了頭,開心無比的嬌聲喊著知道,不過劉天良卻在這時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台dv,打開後直接放在了床邊對準他們,然後壞笑著說道:“你的第一次咱們自然要好好記錄下來,以後咱們再一起慢慢欣賞,不過我還想問你一句,你馬上就要從我的女奴升級成我的女人了,開不開心,幸不幸福?”


    “嗯!我感覺好激動呢,但人家是第一次什麽都不會,主人千萬不要怪我笨哦……”


    閭丘白露俏臉通紅的咬著嘴唇羞答答的點頭,絲毫都沒在意那台不懷好意的dv機,但劉天良卻接著說道:“既然我們馬上就要結合了,有些事情你應該提前知道,我在床上有個不怎麽太好的習慣,《色,戒》你應該看過吧?我跟裏麵的梁朝偉有差不多的愛好,如果你接受不了這樣,你完全可以拒絕的!”


    “你是說你……你想用皮帶抽打我對嗎?”


    閭丘白露眨著一雙懵懂的大眼睛,半知半解的問道,而劉天良有些為難的點點頭,卻“唿啦”一聲抽出腰間的鱷魚皮帶,舉在手上柔聲說道:“我知道這有點強人所難了,不過你隻要適應之後就一定會喜歡上這種感覺的,當然,你也完全可以拒絕我這種非份的要求!”


    “不!主人你既然對我這麽好,那我也應該為你付出的更多,隻要你喜歡就來吧,我想我也會愛上這種感覺的……”


    閭丘白露目光堅定的點了點頭,然後略帶羞澀的緩緩翻過身去,還刻意往前爬了爬把自己的翹臀更好的展現給劉天良,劉天良的眼中立刻露出一抹賊亮的精光,舉起皮帶“啪”的一聲抽在了閭丘白露的屁股上,誰知閭丘白露猛地悶哼了一聲之後,竟然迴過頭神奇的說道:“這……這感覺好奇怪呀,主人抽的一點都不疼呢,反而……反而讓我有點興奮呢,你可以再用力一點的!”


    ‘嘿嘿~那茶壺裏混了整整一包的強力情藥,你不爽就他媽奇怪了……’


    劉天良在心裏嘿嘿的大笑了一聲,手裏的皮帶立刻如閭丘白露所願,“劈裏啪啦”的在她屁股上開了花,不過他卻一直暗中掌握著恰到好處力度,不把閭丘白露鞭打的太過疼痛,又讓她逐漸產生一種欲罷不能的衝動,而閭丘白露的臉色果真越來越紅,嘴裏動人的喘息聽的劉天良都開始火焰噴張!


    這種變態的鞭打足足持續了十幾分鍾,直到閭丘白露全身都泛出一種異樣的嫣紅,還不停搓著雙腿媚眼如絲的迴過頭來看著他時,劉天良才把手中的皮帶一丟惡狠狠的撲了上去,而閭丘白露也好像一下找到了**的宣泄口,激動無比的摟住他的脖子就深吻了上去,盡一切所能配合著劉天良粗暴的動作!


    不過隨著閭丘白露一聲既痛苦又甜蜜的痛唿,真正從女孩變成女人的那一刻,屋角的冰棺中卻一下直挺挺的彈起來一個女人,兩隻毫無感情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盯住了劉天良,正揮汗如雨的劉天良一下就狠狠的僵住,目瞪口呆罵了一句:“我草……”


    ……


    “哎呀我的天呐!笑死我了,我真受不了這閭丘白露了,被喂了一點藥居然就能下賤到這種程度,屁股都被抽開花了還能叫的這麽興奮,果然是個天生的賤貨……”


    欒茜醫院的病床上舉著一台dv機笑的前仰後合,不過等到劉天良在裏麵真槍實彈的上馬之後她還是“啪“的一聲合上了屏幕,然後伸出小腳踹了踹身邊光著膀子的劉天良,有些吃味的冷哼道:“哼~你爽歸爽哦,你的**無論怎麽出軌我都可以不管,但你要是敢跟她動感情的話我就死給你看,你的心永遠不許出半點軌!”


    “行了!說了看完不準吃醋你還這樣,下迴別指望知道我的小秘密了,以後這些事我一個都不跟你們說……”


    劉天良吐出嘴裏的煙頭很是無趣的奪過dv機,迴頭就塞進了馬曼琳的懷裏,但欒茜卻馬上就膩了過來,抱著他的胳膊嗲兮兮的說道:“人家雖然知道你隻是逢場作戲而已,但還是忍不住嫉妒嘛,誰叫你是我最愛的好老公呢,不過我保證不會把這事告訴瀾姐她們的,但你以後還得繼續把所有的秘密跟我一起分享哦,人家才是你真正的貼心小棉襖嘛!”


    “知道啦!我連私房錢都藏在你的小金庫裏,我還有什麽秘密不能給你知道啊?偷偷給你的那枚粉鑽還不夠表達我的心意啊?”


    劉天良一把摟住了欒茜的蠻腰嘿嘿的壞笑,他是打心眼裏喜歡這個和他有些臭味相投的小老婆,完完全全能體會他當男人的需要和痛苦,不過欒茜在他懷裏膩歪了一陣之後,突然指了指一旁呆站著的馬曼琳,好笑的說道:“你昨晚可把琳琳給嚇慘了,跑迴來抱著我的腿就哭,你怎麽突然就不按劇本演呢?”


    “是啊!劉爺,你突然一刀砍了黃燦的腦袋,又一下扭頭看著我,我差點以為你連我都要殺呢,害的人家尿了一褲子都是,那可是你送給人家的普拉達呢,平常都舍不得穿的……”


    馬曼琳抱著dv機滿臉委屈的撅起了小嘴,呆在他們夫妻身邊久了她自然知道什麽時候該撒嬌,但劉天良卻突然蹙起眉頭很嚴肅的說道:“褲子髒了就讓你茜姐再給你去買十條,但這件事你千萬不要給我透露出去半點風聲,我殺了那個假道士就是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這件事,還能讓閭丘白露對這事深信不疑,更何況那死胖子已經騙的好幾戶人家家破人亡了,就算我不殺他,他遲早也會被李縣的人抓去槍斃!”


    “老公!你覺得閭丘白露是真被嚇傻了,還是順水推舟就此脫身呢?剛剛我看她神氣活現去病房的樣子,好像還挺正常啊……”


    欒茜不由自主的蹙起了眉頭,有些擔憂的看著劉天良,不過劉天良卻冷笑著說道:“就算她順水推舟又能怎麽樣?她現在錄像給咱們拍了,老娘也在咱們手上,由不得她不配合我們,更何況我又不是要她去刺殺她老爹,做個通風報信的內鬼肯定沒問題!”


    “你們在說什麽呢?大清早就在我這討論陰謀詭計呀……”


    病房的房門突然被人一把推開,隻見滿臉蒼白的嚴如玉正坐在輪椅上,被李雅靜親自小心翼翼的推了進來,而劉天良急忙從床上跳了起來,笑嘻嘻蹲到嚴如玉的麵前攥著她的小手問道:“怎麽樣寶貝?檢查都還正常吧?”


    “吳院長說目前的情況還算不錯,就是想要全麵恢複呀,估計還要修養上一兩個月,這段時間你可不準給我到處亂跑哦,一定要多陪陪我知不知道?”


    嚴如玉笑眯眯的點著劉天良的鼻子,自從蘇醒之後她的性格倒是越發的開朗了,不過沒一會她就自己推著輪椅到了床邊,然後笑著說道:“來把你們的陰謀詭計都說給本小姐聽聽吧,雖然我現在還處在半殘狀態,但我這腦子還是可以繼續活動的嘛!”


    “ok!雅靜你和琳琳先出去吧,有些事知道了對你們不好……”


    劉天良毫不猶豫的衝兩女揮揮手,李雅靜毫無怨言的帶著馬曼琳急忙出了房間,並把房門謹慎的關上,劉天良這才走過去把嚴如玉攔腰抱到病床上,把淩晨在牢房裏發生的事情仔細跟嚴如玉說了一遍,當然,和閭丘白露上床的事情他肯定是一點都不敢透露的,不過他卻把一件讓他到現在都想不通的事情給直接說了出來!


    “你是說閭丘白露的母親根本不是病死的?而是被人謀殺的?這……這怎麽可能呢?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閭丘文岩早該滿西北通緝兇手了呀,怎麽可能默默無聞的把他老婆就下葬了呢……”


    嚴如玉滿臉震驚的看著劉天良,而劉天良也蹙著眉頭說道:“這事的確十分的蹊蹺,要不是張薇親口對閭丘白露說她是在睡覺的時候被人悶死的,連我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隻不過張薇的腦袋現在還有些渾渾噩噩的,根本想不起被殺時候的細節,所以什麽人對她下的手她也不知道!”


    “我的天!你們說會不會是閭丘文岩自己幹的?他為了和陳紫涵在一起又不想破壞自己的名聲,就出手悶死了他自己的老婆?”


    欒茜一下就驚聲的叫了起來,滿臉驚懼的看著劉天良,但劉天良卻搖搖頭說道:“我仔細問過閭丘白露,張薇死的時候她爸根本就不在城裏,那時候陳紫涵也根本沒到西北,而且她一直體弱多病患有胰腺癌,就算沒人殺她也根本活不了多久,我倒是有些懷疑她是在睡夢中自己猝死的,然後誤認為有人將她殺害了,不然誰有那麽大的本事潛到閭丘文岩的家裏悄悄將他老婆悶死呢!”


    “我看這事你還是慎重考慮一下再做定奪吧,閭丘文岩下周就要和陳紫涵訂婚了,我們綁他亡妻做人質千萬不要弄巧成拙才好,閭丘白露那邊你一定盡量安撫好才行,不然惹得閭丘文岩發瘋我們可招架不起!”


    嚴如玉蹙著柳眉滿是凝重的囑咐了一句,劉天良立刻點點頭說道:“那我現在就去找閭丘白露吧,那小娘們究竟是不是虛情假意我還得仔細觀察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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