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罵自己真沒用

    見了你就臉紅

    關鍵時刻就失控

    讓我無地自容

    平時我以能說會道出名

    在你麵前就會腿抽筋

    話在嘴邊就像在受刑

    我承認你是我的克星

    偷偷看你的背影

    悄悄聽你說話的聲音

    也能感受到很爽很過癮

    我怎能這樣沒信心

    我需要冷靜

    我知道我自己不行

    但是我也要對你說明

    對你說明

    我知道你是我的克星

    但是我也要對你說明

    對你說明

    我就是要對你說明

    節奏分明的旋律飄蕩在冰帝華麗的校園裏,而幾個帥氣的男孩子已經不知不覺的沉浸在了歌曲的故事情節裏麵:

    清晨的校園裏,幾個帥氣的男孩子背著書包聚在一起,是在閑聊,還是在打趣他們其中某一個的八卦?

    穿著海藍色連衣裙的女孩帶著輕輕淺淺的笑優雅的走來,起哄的口哨聲刹時響起,讓那個個頭和女孩子差不多的男孩羞紅了臉。剛剛好台下白邪歌如其名邪氣逼人的“暗罵自己真沒用,見了你就臉紅”聲音響起。

    “快去啊,去吧。”無可奈何的男孩子被同伴推到了女孩子身邊,無奈的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些什麽,隻好尷尬的拉了拉帽簷。

    “早啊,越前君,有什麽事嗎?”對上女孩子清澈透明的雙眸,原本已經泛起了一絲絲潮紅的臉頰此刻竟像是塗上了什麽染料一般。

    “沒,沒有。”該死的,這句話怎麽就是說不出呢?

    仿佛是有話要說,但又是不肯說出來。女孩好笑的看著麵前臉紅無比的男孩子,輕輕地搖了搖頭,然後依舊微笑:“那麽,越前君,我要去上課了。”

    說著轉身離去,可是女孩大概沒有想到前一秒還一臉尷尬的男孩竟然就這樣輕鬆而自然地抓住了自己的手:“等一等。”

    “越前君,你,是不是有什麽不好說出口的話啊?”並沒有因為某人的冒犯而有絲絲的不滿,女孩的笑容依舊是那麽清淺。

    “啊,恩,是,是,想和你說,恩,啊,對,早上好。”男孩哼哈的半天卻隻冒出這麽一句有點傻的話,本以為和自己距離曖昧的女孩子會毫不猶豫的甩掉他的手,卻聽到了那個女孩子滿含笑意的聲音:“哦,原來,越前君對待一句問候都這麽上心啊,是很有責任感的男孩子呢。不過,現在,我要去上課了呢。”

    說著不露痕跡的抽走了自己的手,轉身向教學樓走去。隻留給了男孩子一個美麗的背影。

    剛剛好,白邪的歌曲在男孩耳邊響起:關鍵時刻就失控,讓我無地自容,平時我以能說會道出名,在你麵前就會腿抽筋,話在嘴邊就像在受刑,我承認你是我的克星,偷偷看你的背影,悄悄聽你說話的聲音,也能感受到很爽很過癮。

    無奈的看了看自己已空的雙手,突然灑脫的一笑迴身向自己的一群朋友中間走去。

    “喂,龍馬,你到底有沒有考慮好啊,好好地一次表白就讓你這樣變成了早間問候?”

    “切。”

    “不要這樣啊,龍馬……”

    台上的表演仍在繼續,而台下暫時閑下來的白邪則帶著幾分挪揄的味道問著小哀:“小魔女,這小子演技不錯啊?還是說,他這是本色出演啊?”

    一旁的小哀目不轉睛的盯著舞台,不屑的迴了白邪一句:“不管是演技還是本色演出,好像都是演出來的吧?你小子就省省那份心,好好地看住我嫂子吧。”

    說著就又走上了舞台,而被小哀的話驚到無語的白邪,也無奈的重新開始了下一幕的任務。

    午後明亮而又溫暖的琴房,悠揚靈動的鋼琴音符一個個的從琴房中跳躍而出,變成了一個個可愛的精靈在男孩的麵前舞動著:“喂,快進去啊,不要沒有信心了。冷靜的進去,對她說明啊。”

    是啊,我,要冷靜,要有信心。想著想著,帥氣的男孩子下定決心,推門,低頭走了進去。

    不知道是不是女孩的感覺太過靈敏,動聽的鋼琴聲悄悄停止,就好像早上男孩子沒有說完的話一樣。

    “那個,小哀,我知道我不夠溫柔,不夠穩重。我也知道在你麵前,你就像是我的克星一樣,但是,但是……”

    “但是,但是什麽,越前君?”女孩子的眸子裏有一種溫婉的東西在流淌。

    “但是,他還是要對你說明。”調笑的語調在琴房的門口響起,那幾個帥氣的大男生不知何時帶著明媚的笑顏出現在這裏。

    好不容易的獨處機會就這麽被破壞了,無奈的男孩子反倒是有了信心,抬起頭喊出了那句在心裏盤旋已久的話:“灰原哀,我,喜,歡,你!”

    剛剛好到這裏,白邪的聲音結束“我就是要對你說明”——就是這樣一首表白的歌曲被這幾個青春無敵的孩子詮釋的淋漓盡致。就在幾個男孩已經準備鞠躬退場的時候,小哀的慵懶有著金屬質感的聲音伴隨著她躍下舞台的身形響起:“快樂為主今夜我隻為你演出,快樂為主隻為了你跳這場舞。”

    白邪被小哀突如其來的臨場發揮搞的措手不及,索性就讓小哀好聽的聲音在沒有任何伴奏的情況下悠悠散開。

    就在所有人都來不及感慨這個女生究竟有著怎樣的聲帶,前一秒還清透幹淨的聲音後一秒卻變得如此慵懶魅惑的時候,帶著耳麥的小哀邁著步子,優雅的如同黑貓一樣像個某個方向走去。

    可就是這個方向讓冰帝的全部學生倒吸了一口冷氣,那個方向上隻有網球部的成員而已,而且站在最前麵的就是他們冰帝的帝王——跡,部,景,吾!

    可是又有誰想到,又有誰敢想到,大膽的小哀推開了站在最前麵的跡部,停止了歌唱,望著她那個的已經淚水漣漣的死黨,用很久都沒有出現過的認真的語氣說道:“今夜,這場舞,隻為你和你的他而演出。”

    說著送給了小杏一個擁抱,又對著一旁的神尾說:“你可是要抓緊說明啊。”

    然後接下了小杏帶著嬌嗔意味的一拳。

    即使是見過再大的場麵,再華麗的表演的冰帝學生在此刻也情不自禁的歡唿起來,尖叫聲,口哨聲,掌聲充斥著每一個人的耳膜。

    舞台上的幾位更是被人群簇擁著走到了小哀的身邊。互相帥氣的擊掌,以示慶祝。

    可是就在這時,某個人清脆的響指聲不合時宜的響起,全場頓時嘩然無聲。所有人都注視著那個玫瑰一樣耀眼的少年。

    “既然,灰原小姐,你的表演這麽成功,那麽,我,跡部景吾,不知道用沒用這個榮幸邀請您一起完成我們這一次學園祭的開場舞呢?”

    一個極為紳士的跡部景吾就這樣出現在小哀的麵前,沒有那樣張揚的跡部景吾,沒有用“本大爺“的跡部景吾讓小哀一時間有點接受不了,也讓一旁的龍馬接受不了,小哀,怎麽可以和這個人跳舞嘛?

    “開場舞,水,哦,不是,跡部,這是怎麽一迴事啊?”

    小哀的反應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這如果是一般的女生大概會尖叫——暈倒,或者是無比嬌羞的接受跡部的邀請吧,可是,身為小魔女的小哀一句話讓所有人大跌眼鏡。

    “喂,你是不是從小地方來的啊?連冰帝的開場舞都沒有聽過?每年學園祭的承辦人都要選一個當天晚上最出眾的女孩子一起跳學園祭舞會的開場舞啊。切,還真是沒見識。”

    這話,是不是說出了在場各位冰帝女生的心裏話?小哀沒興趣考究,不過這個女孩子倒是蠻眼熟的。不就是那個看起來和網球部很有淵源的“校門口發嗲”小姐嘛,嗬嗬,真的很有趣的呢。想著想著,小哀的嘴角不自覺的掛上了招牌惡魔微笑。

    這樣的表情一出現,讓在場頗為熟悉小哀個性的幾位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個女孩子,倒黴了。

    隻不過,這次說話的不是小哀而是剛剛還感動的不得了的小杏:“哦,小地方來的啊,可是,就是這樣小地方來的沒見識的女孩子都是這次這麽華麗的學園祭上最出眾的女孩子,跡部君,她,這是不是在間接貶低你的審美觀呢?”小杏誇張的可以和西方人媲美的語氣,讓那個一身豔紅色晚禮服的女孩子氣的臉色有漸變成裙子的顏色的趨勢。

    “你,你太可惡了,景吾,你不要聽她亂說話啊,看看她這個連晚禮服都穿不起的野丫頭也有資格站在你身邊嗎?”

    一旁的小哀看著氣的口不擇言的少女,無奈的搖了搖頭,小姑娘,話,不能亂說啊。

    於是,就這樣站的離小哀最近的哲羽看到了少女眼中冰冷的氣息,想要伸手拉住她,卻發現少女的動作居然比自己快了很多,一瞬間就站在了那個紅衣女孩的身前。

    瞄了一眼少女眼前的校牌,小哀用那種冰冷的戲謔語氣開口:“哦,既然你這麽說的話,淺田同學,那,你是不是應該問一問你們冰帝的帝王,你口中這個所謂的野丫頭,是什麽人?還有哦,建議你下次穿晚禮服的時候不要帶校牌,或者說,不要別到那麽明顯的地方,不然的話,真的是,很,土。”

    被小哀羞辱的女孩子,一臉紅暈,頗有幾分鬥氣口吻的問起了他們的帝王:“景吾,那個女孩子,是什麽人?”

    跡部看著小哀已經冷峻無比的神色,就十分配合的把事實誇大了幾分:“你所說的這個野丫頭,是本大爺的客人,還有,本大爺和你好像不是很熟,那麽你是不是應該叫本大爺一句跡部前輩?最後,以後不要用這種質問口吻和本大爺說話。”

    就是這樣的話語讓冰帝網球部的各位大笑不止:“跡部,你,真是太厲害了,我都快討厭死她了,天天到部裏來,假裝什麽都會的樣子,和每個人好像都很熟,其實還不是為了追你。”

    小哀本以為嶽人這樣的話讓一旁早已沒有麵子的淺田哭著跑出人群,可是,這個女孩子還真是不一般,惱羞成怒,竟然一巴掌揮向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小哀。

    隻不過,這個女孩子不知道,小哀,是舞團的幾位的小公主啊,雖然大家平時都打打鬧鬧的,可是,他們最疼的還是小哀啊。

    就在野準備出手攔下那一巴掌的時候,清脆的聲音響起,熟悉小哀的他們都同時閉上了眼睛。沒有人會忍心看到那個女孩子挨打吧?

    可是,小哀卻在聲音響起的瞬間睜大了眼睛看著擋在自己麵前的龍馬,看著龍馬替自己接下了那勁力十足的一巴掌。

    “笨蛋,你幹嘛要這樣啊,就算野他們來不及出手,我自己也是可以的啊。”

    站在龍馬身後的小哀語調淡淡的,沒有任何起伏,在小杏看來卻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抬手心疼的摸了摸龍馬臉上鮮紅的手指印後,在沒有任何征兆的情況下,小哀一個巴掌送還給了淺田:“淺田優子,我告訴你,剛才你那樣貶低小杏我就已經很不滿意了,所以,這一巴掌是替小杏還你的。”

    緊接著,又是清脆的響聲。

    “第二個巴掌,是我替龍馬也是我自己還你的,最瞧不起你這種隻會耍大小姐脾氣,什麽都不會,看到喜歡的男孩子恨不得掛到人家身上,馬上嫁給他的犯賤的女孩子。”

    “啪。”今天晚上會場的第四次驚心的聲音響起。

    “最後這個巴掌,是我替跡部景吾打給你的。你知不知道,跡部他剛剛那麽說話已經算是給你麵子了,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胡作非為已經砸了人家的場子,砸了人家的學園祭。”

    看著這一次真的捂著臉哭著跑出人群的淺田,在場的所有人第一次真正見識到小哀的毒舌,而跡部卻很好奇,這個女孩子到底是什麽時候看出自己的憤怒。

    少文心疼的摟過這個妹妹,看到她拉著龍馬還在不停顫抖的手,無奈的搖了搖頭。

    就當大家以為這一切就要結束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一個滿臉怒氣的男孩子,粗魯的把小哀從少文的懷抱中拉了出來:“你要對優子道歉。”

    “我為什麽要對她道歉?應該她對我道歉。”小哀的臉上滿是堅決與殘酷。

    看著這樣的小哀,那個男孩子似乎沒有一點應有的紳士風度,就像剛剛小哀對淺田那樣,一巴掌迎上了小哀的臉頰。

    “混蛋,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居然打一個女孩子。”一向冷淡的野此時異常的火爆,一拳頭招唿給了那個為淺田出頭的男孩子。本來想要勸架的哲羽,看著已經動手了的野也放棄了這個想法,誰讓這個時候勸架的人一定會受傷呢?

    站在一旁的小哀沒有任何表情,任何動作的看著野動手,直到龍馬過來碰了碰她:“喂,沒事吧?”

    “啊?我沒事,龍馬,你不會很痛吧?”說著小哀抬起了手摸了摸龍馬泛紅的臉頰。

    小哀冰涼的手指貼在泛熱的指印上十分舒服,隻是,龍馬沒好意思說。臉上又泛起了一抹抹紅暈,不過好在原來的傷痕可以稍微粉飾一下他的不安:“沒,那個,他是不是可以住手了?”

    “龍馬,從現在起,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迴到青學以後,就當什麽都沒有發生過。”說著,小哀,輕輕地甩開了被龍馬拉住的手。

    不管野把那個男孩子打的多麽狼狽,小哀都沒有說一句話,隻是冷冷的看著,直到,直到那個男孩子憤恨的眼神直射小哀:“野,住手。”

    沒有絲毫猶豫,是冷淡,是決絕。

    看到男孩子那樣的眼神,野還是沒有鬆開他拽著男孩子衣領的手:“小哀,你就打算這麽放過他?”

    “不,我沒有這個打算。”說著小哀轉頭,語氣冰冷的扔給跡部一句話:“水仙,我告訴你,以後隻要有這個淺田優子在的冰帝,我是不會進的。還有,那個男生,本田,警示廳廳長,手塚國一的徒弟,對嗎?我記住你了。”

    說完不等跡部有任何反應,錯過他向冰帝的門口走去。

    網球部的替他人看著跡部半張的嘴似乎已經明白了他想說些什麽:“你,居然又一次這麽輕鬆地忽視本大爺了?”

    其實,對著小哀的背影,跡部他想說的是:雖然有了這麽多意外,但是你可不可以和我一起完成這一次的開場舞?

    ps:這個章節裏麵的兩首歌一個是胡彥斌的《第一次》和許慧欣的《快樂為主》真的都很有節奏感,尤其是許慧欣的聲音,小殤第一次聽的時候就被迷住了。大家可以去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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