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射陽湖
盛世疑雲之雍親王傳奇 作者：葉辰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李衛見年羹堯出來，笑嗬嗬的拉著他的衣袖道：“年大將軍，你怎麽讓那老小子開口的，瞧他皮糙rou厚的，應該ting能挨的，怎麽這麽快就招供了？”年羹堯一想到逼供錢三通的方法，不禁好笑，道：“也沒什麽，這老小子嗜酒如命，我讓人再他麵前擺了一桌的好酒，咱們大碗痛飲，讓他瞧著，他能不難受嗎？接著再他身前故意摔爛幾壇。你想，這樣一來，不是簡直比殺了他，還讓他難受嗎，哈哈...”李衛也豎起大拇指，笑道：“不錯、不錯，如果有人抓了我，三天不讓我說話，我估計憋也憋死了，當然什麽話也都說了。年大軍，這次真有你的，狗兒可是佩服的物體頭地了。”說完，兩人哈哈笑起來。
眾人在揚州城又呆了兩天，胤禛此時已將皇上的詔命頒布，自己也恢複了四貝勒的身份。隻是朝廷詔命尚未頒定，戴鐸便暫掌揚州知府一職，年希堯代掌淮揚道道台。至於其他大小官位安排妥當後，車鳴鳴，馬蕭蕭，胤禛一行便準備啟程離開江南，返迴京師了。城外十裏長亭，車馬蕭蕭，十幾輛囚車排開，押著虞銓一幹嫌犯準備向京城出發。長亭內，胤禛端起托盤中一杯酒，一飲而盡，向顧八代道：“顧師傅，你老人家多保重，胤禛以後若有機會來到江南一定再次拜會您老。”顧八代笑道：“隻要你一心想著百姓，來不來看我這老頭，又有何妨！”胤禛心中酸澀，強顏歡笑道：“胤禛省得，定不會辜負師傅對我的教誨！”顧八代點點頭，不再言語，知道胤禛待人接物冷淡，但卻一副古道心腸，將來必定有一番作為。胤禛又向戴鐸話別，道：“戴先生，此次年羹堯隨我進京，揚州就全倚賴先生了。一旦朝廷詔命下來，指派了新的知府，屆時胤禛定當親自請先生重入京師，一展宏圖。”戴鐸道：“臣明白！四爺一路需萬分小心，九難、了因等人都是江洋大盜，武藝高強萬萬馬虎不得。”胤禛迴身望了一眼，如今隊伍裏的侍衛，大多已被文覺和年羹堯手下之人換過，並且每人配備了諸葛連弩，諒也不會有事，道：“不妨事！還有一件事需要戴先生多多關照。”戴鐸躬身道：“四爺吩咐，臣無有不從！”胤禛道：“並不是什麽要緊的事。呂留良先生是皇上十分敬重的大儒，希望以後戴先生能多關照一番。”戴鐸應聲道：“是！”胤禛翻身騎到馬上，大手一揮，“出發！”
一路馬鳴蕭蕭，眾人走了一天，夕陽西下，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胤禛騎在那批棗紅色駿馬向身邊人吩咐道：“天色已晚，咱們抓緊趕路，在前麵鎮子歇宿！”眾人加緊趕路，然而天色已經全黑，卻還沒走到最近的市鎮。冒著滿天繁星，眾人又行了一程，突然大道前方出現一排排的楊柳，此時江南樹枝已經繁茂，而這一片的楊柳更是有雙人合抱那麽粗細。眾人zui中不由喝彩，透過楊柳，又是一奇，竟像是一片波光粼粼的偌大湖麵。眾人穿過楊柳，果然迎麵是一個大湖，星光在湖波沉沉浮浮，倒讓趕了一天路的一行人頓感舒暢。李衛瞧著天色已晚，前路又不見半點星光，嘻嘻一笑道：“四爺，奴才發現這江南之地到處是水，還沒走兩步，得又碰到了老大個湖，再向前不知何時才能碰到市鎮，咱們不如在這紮營，歇息一宿如何？”胤禛滿身征塵，見到這一處寶地，心中早已不想往前再走，聽到李衛的話，也樂道：“好，今夜咱們就在此了，明日一早抓緊趕路，估計很快也就能到淮安了。這好大湖，就是江南也不多見，你這小子還不滿意，哈哈！”李衛、飛雪等人聽到胤禛如此調侃，都哈哈大笑。片刻，年羹堯止住笑道：“四爺想在此處安歇，臣讓兵士們先去安營紮寨，順便看能否捕點魚或者抓點野味，給爺打打牙祭。”飛雪道：“這烏漆墨黑的，哪來的野味可打呀！”年羹堯哈哈一笑道：“姑娘，這飛簷走壁，打家劫舍，我可不如你，但論道行軍打仗，荒野求生的本領，卻是軍隊裏的本行，您就瞧好了吧！”胤禛道：“不錯，咱麽就在此地等著年將軍的捷報吧！”年羹堯翻身下馬，領著親兵向道邊不遠處的樹林中奔去。這邊眾侍衛、兵士搭帳篷、劈柴、燃起了幾堆篝火。胤禛瞧見年羹堯手下將士安營紮寨較自己所帶的禁軍侍衛更顯純熟，做起事來寂寂無聲，心中暗道：“年羹堯不愧是良將之後，自有大將風度，能得此人相助，不吝得一韓信也！”看到眾人忙前忙後，胤禛向身旁幾人道：“咱們不如去湖邊瞧瞧！”文覺擺擺手道：“我可有事，”轉眼一瞧李衛候在一邊，拉起就走，一邊還道，“好久沒品到你泡的茶了，走走走，這會正好用這湖裏的水泡一壺新到的福建安溪新茶！”胤禛、飛雪會心一笑，遠遠還傳來兩人聲音。李衛道：“我還得給伺^候四爺呢？”文覺道：“四爺自有人照顧，用不著你。”
胤禛、飛雪兩人沿著湖堤緩步而行。胤禛qing吟道：“渺渺指平湖，煙波極望初。縱橫皆釣者，何處得嘉魚。”飛雪不知道其中的意味，笑道：“又再掉你的書袋，也不見你說些別的。”胤禛也笑道：“嗬嗬...說的極是，我也就能吊兩句書了，要不你說些別的，我聽著也好！”飛雪嘻嘻一笑道：“我本來要說的，被你書袋一吊，可都忘了，哪還記得什麽？”胤禛知道飛雪自小待人冰冷，從沒見到說過一句笑話，此時竟然開起玩笑，倒是一愣，不免有些接不上話茬。飛雪抬眼，見湖裏除了白花花的水麵為，湖岸四周是一片青青的蘆葦，此時蘆葦多已露出湖麵，漸漸形成了蘆蕩，道：“你那麽愛吊書袋，不如說說這湖的來曆可好？”胤禛笑道：“這可考不倒我，雖說江南湖泊杳如繁星，但有“煙水溟濛鼓枻歸，蕭蕭敗葦幾重圍”之景的湖泊卻隻有射陽湖一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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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年將軍已經將晚飯準備完畢，請您移駕！”李衛登登登跑到湖邊道。兩人跟隨李衛走迴大營旁，見篝火處又燃起數堆小火堆，眾人烤著路上所攜帶的幹糧以及一些野雞、鴨。淡淡rou香從火堆處飄出，讓人chuixian欲滴。眾軍士見胤禛走了過來，都起身迎接。胤禛大聲道：“行軍在外，大家不必如此拘禮，都坐下吧！”說完，胤禛幾人疾步步走到年羹堯、文覺等人的火堆邊。年羹堯舉起手中烤熟的一隻野雞，笑道：“四爺，天色太黑，大的活物都沒有抓到，不過屬下帶人抓了些野雞、野鴨給四爺嚐鮮。等明日天一亮，眾將下的機關定能得些野豬、野兔來佐酒。”飛雪心道：“年羹堯所言非虛，倒真能得住些活物。”李衛道：“年將軍，晚上也能抓到野雞嗎？”年羹堯笑道：“白日裏野雞飛到各處，抓起來倒有些不方便，可是晚上野雞、鴨都迴巢了，抓起來反而輕輕鬆鬆。如今正是野雞、鴨下蛋、孵化小鴨、雞之時，兵士們還撿了不少野鴨蛋迴來！”胤禛聽眾人說的有趣，問道：“不知你們下湖淘螺螄了沒有？”年羹堯奇道：“這倒沒有，奴才們魚倒大了些，可是螺螄這東西，淘起來有些麻煩。”胤禛略顯遺憾道：“那倒可惜，這湖裏的螺螄遠近馳名。”眾人吃過一頓別有風味的野餐，便圍著火堆閑談起來。胤禛又迴到之前湖邊的話題，道：“這湖倒有個別致的名目叫‘射日湖’，裏麵還有個故事呢？”李衛拍手一笑道：“定是書中說的後羿射日吧！這故事奴才書聽得多了，都能背幾句了。”說罷，頓了頓，清清嗓子唱道，“白雲飄碧水流青山蔥翠，歌聲裏炊煙嫋嫋，曾幾時炎鳥作祟，十日並出四野盡憔悴。多虧了神羿下界抖神威，他那裏張弓射箭雄姿俊美，他那裏懲惡揚善...”胤禛哂然一笑道：”這會你這個鬼機靈可猜錯了，這故事可與這後羿、嫦娥沒甚關係。李衛道：“那爺你快講講，咱們洗耳恭聽。”眾人又是一笑，胤禛道：“相傳在遙遠的古代，四海龍王見這一帶的老百姓隻感恩天地，不祭龍王，徇私枉法，一直不下雨，農田顆粒無收。絕望中，老百姓跪求老天降雨。玉皇大帝得知後，便派身邊的兩個侍衛，變成一對石羊來拯救人間。哪知他們剛到人間，便遭到了東海龍王的非難，這對石羊和東海龍王及蝦兵蟹將們展開了一場惡戰，寡不敵眾，力戰而死。他們倒下的地方便出現了一片王陽，水勢浩浩，幹旱的土地和人民得救了。人們為了紀念他們，便把他們戰死的地方，定名為“石羊湖”，久而久之，以訛傳訛，便說成了“射陽湖”。”李衛一聽叫道：“不好不好，這故事悶煞人了，哪有後羿射日那樣悱惻纏綿，一點也不好。”眾人大笑，年羹堯道：“你小子還知道纏綿悱惻，你個猴崽子真是鬼機靈！”飛雪雖不甚讀書，但《奔月》這出戲，也聽得極多，心中倒是暗暗同意李衛口中的話，覺得如果是《奔月》倒比這龍王求雨的故事顯得美麗動人。
眾人在揚州城又呆了兩天，胤禛此時已將皇上的詔命頒布，自己也恢複了四貝勒的身份。隻是朝廷詔命尚未頒定，戴鐸便暫掌揚州知府一職，年希堯代掌淮揚道道台。至於其他大小官位安排妥當後，車鳴鳴，馬蕭蕭，胤禛一行便準備啟程離開江南，返迴京師了。城外十裏長亭，車馬蕭蕭，十幾輛囚車排開，押著虞銓一幹嫌犯準備向京城出發。長亭內，胤禛端起托盤中一杯酒，一飲而盡，向顧八代道：“顧師傅，你老人家多保重，胤禛以後若有機會來到江南一定再次拜會您老。”顧八代笑道：“隻要你一心想著百姓，來不來看我這老頭，又有何妨！”胤禛心中酸澀，強顏歡笑道：“胤禛省得，定不會辜負師傅對我的教誨！”顧八代點點頭，不再言語，知道胤禛待人接物冷淡，但卻一副古道心腸，將來必定有一番作為。胤禛又向戴鐸話別，道：“戴先生，此次年羹堯隨我進京，揚州就全倚賴先生了。一旦朝廷詔命下來，指派了新的知府，屆時胤禛定當親自請先生重入京師，一展宏圖。”戴鐸道：“臣明白！四爺一路需萬分小心，九難、了因等人都是江洋大盜，武藝高強萬萬馬虎不得。”胤禛迴身望了一眼，如今隊伍裏的侍衛，大多已被文覺和年羹堯手下之人換過，並且每人配備了諸葛連弩，諒也不會有事，道：“不妨事！還有一件事需要戴先生多多關照。”戴鐸躬身道：“四爺吩咐，臣無有不從！”胤禛道：“並不是什麽要緊的事。呂留良先生是皇上十分敬重的大儒，希望以後戴先生能多關照一番。”戴鐸應聲道：“是！”胤禛翻身騎到馬上，大手一揮，“出發！”
一路馬鳴蕭蕭，眾人走了一天，夕陽西下，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胤禛騎在那批棗紅色駿馬向身邊人吩咐道：“天色已晚，咱們抓緊趕路，在前麵鎮子歇宿！”眾人加緊趕路，然而天色已經全黑，卻還沒走到最近的市鎮。冒著滿天繁星，眾人又行了一程，突然大道前方出現一排排的楊柳，此時江南樹枝已經繁茂，而這一片的楊柳更是有雙人合抱那麽粗細。眾人zui中不由喝彩，透過楊柳，又是一奇，竟像是一片波光粼粼的偌大湖麵。眾人穿過楊柳，果然迎麵是一個大湖，星光在湖波沉沉浮浮，倒讓趕了一天路的一行人頓感舒暢。李衛瞧著天色已晚，前路又不見半點星光，嘻嘻一笑道：“四爺，奴才發現這江南之地到處是水，還沒走兩步，得又碰到了老大個湖，再向前不知何時才能碰到市鎮，咱們不如在這紮營，歇息一宿如何？”胤禛滿身征塵，見到這一處寶地，心中早已不想往前再走，聽到李衛的話，也樂道：“好，今夜咱們就在此了，明日一早抓緊趕路，估計很快也就能到淮安了。這好大湖，就是江南也不多見，你這小子還不滿意，哈哈！”李衛、飛雪等人聽到胤禛如此調侃，都哈哈大笑。片刻，年羹堯止住笑道：“四爺想在此處安歇，臣讓兵士們先去安營紮寨，順便看能否捕點魚或者抓點野味，給爺打打牙祭。”飛雪道：“這烏漆墨黑的，哪來的野味可打呀！”年羹堯哈哈一笑道：“姑娘，這飛簷走壁，打家劫舍，我可不如你，但論道行軍打仗，荒野求生的本領，卻是軍隊裏的本行，您就瞧好了吧！”胤禛道：“不錯，咱麽就在此地等著年將軍的捷報吧！”年羹堯翻身下馬，領著親兵向道邊不遠處的樹林中奔去。這邊眾侍衛、兵士搭帳篷、劈柴、燃起了幾堆篝火。胤禛瞧見年羹堯手下將士安營紮寨較自己所帶的禁軍侍衛更顯純熟，做起事來寂寂無聲，心中暗道：“年羹堯不愧是良將之後，自有大將風度，能得此人相助，不吝得一韓信也！”看到眾人忙前忙後，胤禛向身旁幾人道：“咱們不如去湖邊瞧瞧！”文覺擺擺手道：“我可有事，”轉眼一瞧李衛候在一邊，拉起就走，一邊還道，“好久沒品到你泡的茶了，走走走，這會正好用這湖裏的水泡一壺新到的福建安溪新茶！”胤禛、飛雪會心一笑，遠遠還傳來兩人聲音。李衛道：“我還得給伺^候四爺呢？”文覺道：“四爺自有人照顧，用不著你。”
胤禛、飛雪兩人沿著湖堤緩步而行。胤禛qing吟道：“渺渺指平湖，煙波極望初。縱橫皆釣者，何處得嘉魚。”飛雪不知道其中的意味，笑道：“又再掉你的書袋，也不見你說些別的。”胤禛也笑道：“嗬嗬...說的極是，我也就能吊兩句書了，要不你說些別的，我聽著也好！”飛雪嘻嘻一笑道：“我本來要說的，被你書袋一吊，可都忘了，哪還記得什麽？”胤禛知道飛雪自小待人冰冷，從沒見到說過一句笑話，此時竟然開起玩笑，倒是一愣，不免有些接不上話茬。飛雪抬眼，見湖裏除了白花花的水麵為，湖岸四周是一片青青的蘆葦，此時蘆葦多已露出湖麵，漸漸形成了蘆蕩，道：“你那麽愛吊書袋，不如說說這湖的來曆可好？”胤禛笑道：“這可考不倒我，雖說江南湖泊杳如繁星，但有“煙水溟濛鼓枻歸，蕭蕭敗葦幾重圍”之景的湖泊卻隻有射陽湖一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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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年將軍已經將晚飯準備完畢，請您移駕！”李衛登登登跑到湖邊道。兩人跟隨李衛走迴大營旁，見篝火處又燃起數堆小火堆，眾人烤著路上所攜帶的幹糧以及一些野雞、鴨。淡淡rou香從火堆處飄出，讓人chuixian欲滴。眾軍士見胤禛走了過來，都起身迎接。胤禛大聲道：“行軍在外，大家不必如此拘禮，都坐下吧！”說完，胤禛幾人疾步步走到年羹堯、文覺等人的火堆邊。年羹堯舉起手中烤熟的一隻野雞，笑道：“四爺，天色太黑，大的活物都沒有抓到，不過屬下帶人抓了些野雞、野鴨給四爺嚐鮮。等明日天一亮，眾將下的機關定能得些野豬、野兔來佐酒。”飛雪心道：“年羹堯所言非虛，倒真能得住些活物。”李衛道：“年將軍，晚上也能抓到野雞嗎？”年羹堯笑道：“白日裏野雞飛到各處，抓起來倒有些不方便，可是晚上野雞、鴨都迴巢了，抓起來反而輕輕鬆鬆。如今正是野雞、鴨下蛋、孵化小鴨、雞之時，兵士們還撿了不少野鴨蛋迴來！”胤禛聽眾人說的有趣，問道：“不知你們下湖淘螺螄了沒有？”年羹堯奇道：“這倒沒有，奴才們魚倒大了些，可是螺螄這東西，淘起來有些麻煩。”胤禛略顯遺憾道：“那倒可惜，這湖裏的螺螄遠近馳名。”眾人吃過一頓別有風味的野餐，便圍著火堆閑談起來。胤禛又迴到之前湖邊的話題，道：“這湖倒有個別致的名目叫‘射日湖’，裏麵還有個故事呢？”李衛拍手一笑道：“定是書中說的後羿射日吧！這故事奴才書聽得多了，都能背幾句了。”說罷，頓了頓，清清嗓子唱道，“白雲飄碧水流青山蔥翠，歌聲裏炊煙嫋嫋，曾幾時炎鳥作祟，十日並出四野盡憔悴。多虧了神羿下界抖神威，他那裏張弓射箭雄姿俊美，他那裏懲惡揚善...”胤禛哂然一笑道：”這會你這個鬼機靈可猜錯了，這故事可與這後羿、嫦娥沒甚關係。李衛道：“那爺你快講講，咱們洗耳恭聽。”眾人又是一笑，胤禛道：“相傳在遙遠的古代，四海龍王見這一帶的老百姓隻感恩天地，不祭龍王，徇私枉法，一直不下雨，農田顆粒無收。絕望中，老百姓跪求老天降雨。玉皇大帝得知後，便派身邊的兩個侍衛，變成一對石羊來拯救人間。哪知他們剛到人間，便遭到了東海龍王的非難，這對石羊和東海龍王及蝦兵蟹將們展開了一場惡戰，寡不敵眾，力戰而死。他們倒下的地方便出現了一片王陽，水勢浩浩，幹旱的土地和人民得救了。人們為了紀念他們，便把他們戰死的地方，定名為“石羊湖”，久而久之，以訛傳訛，便說成了“射陽湖”。”李衛一聽叫道：“不好不好，這故事悶煞人了，哪有後羿射日那樣悱惻纏綿，一點也不好。”眾人大笑，年羹堯道：“你小子還知道纏綿悱惻，你個猴崽子真是鬼機靈！”飛雪雖不甚讀書，但《奔月》這出戲，也聽得極多，心中倒是暗暗同意李衛口中的話，覺得如果是《奔月》倒比這龍王求雨的故事顯得美麗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