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有些人真情保質期是一生一世
手機響起，陌生的號碼顯示其中，不想接，卻又不得不接，人生有太多的無奈！歲月磨光了我所有暴孽，剩下的隻有耐心，耐心的去對待每一個我所熟悉的和陌生的人。
“林小姐嗎？猜猜我是誰？”一個變了調的聲音，讓我感覺那麽熟悉，似曾相識，卻又離我那麽遠，遠的讓我陌生。
“誰不知道你呀！還有我猜。”我試探著，想在聽一下聲音辨別一下，更準確的確定一下我腦海裏的人。
“那就說。”他說的更少，仿佛怕我聽出。
“你是杜總。”
“還真不錯，這些人就你聽出了我的聲音。算你有良心。”
“當然了，我是誰？聽聲辨人是我最拿手的，更何況是你，我日夜思念的人，迷倒一大片的人，白馬王子，少女的偶像。”
“行了，行了，也不嫌惡心。”
“我不惡心，你惡心啥？願意聽，我天天說給你聽。”話說完了，我就後悔了，這話多少有點曖昧，好像在暗示什麽？好在周圍沒有人，他又是一個很了解我的人，要不我就慘了。跟老總搶情人，我真是不要命了，呸！呸！我又瞎想什麽呢！真是不知羞。
“別在說了，你這張嘴呀！真是不饒人，我算是服了。”
“那說正事吧！什麽時候迴來的？”
“剛迴來沒幾天，急著見你，就打電話了。太聰明了不好，老地方見。”聽到老地方我微微一笑，真的很難理解他的癖好，雖然我也是很喜歡那個地方，喜歡看那裏的笑容，喜歡他們純真的臉。但從來沒有像他那樣偏執。也許他是更喜歡在那裏迴憶曾經擁有的，還是懷念曾經帶他去的人。我的腦海裏莫名其妙的想起了張姐，是她嗎？
大學生粥鋪地點不是很好，也不靠近學校，就是這兩不靠的地方卻起了個好名字，也許就是這好名字吸引了不少人，來的人還真以學生居多，也是因為這樣，這的環境越來越好。
剛一進門，就看見杜總站起來向我招手，走過去坐下，也不知他從那變出了一朵玫瑰花。
“送你的。”看到玫瑰花的那一瞬，多少有些驚喜。沒想到一向不喜歡玩浪漫的杜總也喜歡這個。
“看嘛這樣看我，不喜歡，也不要拒絕嘛！”
“誰說的，女孩子誰不喜歡花，可是你從來不送我，下迴你在送就多送點，我好換錢。”
“你呀！我是服了，真是不改你財女本性。”說著他拍了下手，做了個手勢，服務員立刻把菜端上來了，看來是早就點好的，還不錯，幾個清淡的小菜，不算太熱，恰到好處，計算精確。不愧是老狐狸。我不說話，悶頭吃著，黑米粥我的最愛，餡餅，和這小菜都是我愛吃的，而且我很餓，不吃白不吃，白吃誰不吃。他隻是微笑的看著我，我吃的差不多了，擦擦嘴，他辛勤的遞給了我一杯水，我看了他一眼，沒有拒絕，一口喝了下去，完全沒有了淑女的作風。
“吃完了。”
“恩”
“啥時候迴來的？”
“你說呢？”
“我說誰有那麽大本事，能叫齊那麽多人。”想想也挺難為他的，能夠把對他不滿，都能說服，也不是件容易的事，看他一臉的憔悴，就知道這不是個好差事。
“對不起！”
“幹嘛說這些，是為以前還是現在。我做了個手勢，來兩瓶啤酒。”
“啟開吧！”他叫服務員啟開了啤酒，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仿佛給自己打氣似的。
“為以前，也為現在，以前我沒機會說，現在我想說，又不敢說，怕你不接受。”
“有什麽是你怕的，有，是有一個。”我哈哈的笑著。
“丫頭你能吧能正經點？”
“正經，我咋不正經了···”看著他一臉嚴肅的神情我住了口。他歎了口氣，又端起了杯酒，舉起，喝幹，一氣嗬成。
“其實我並沒有那麽好的號召力，隻是和一兩個朋友聊會，你知道我是不能出麵的，什麽也不能做，隻有利用了你的人氣和對她的感情。”我輕輕的歎了口氣，也難怪小冰說我，重情是我最大的弱點。原來他一直和我們當中的人有聯係，也就是說，他一直都很關心張姐，這次的突發事件，他想起了我，是的，我一定不會出賣張姐的，我一定會幫她的。如果是賭注的話，他贏了，但這更需要了解我的人才能做出決定。
“你讓我說什麽呢！你這個老狐狸。”
“有這麽說你的老師的嗎！”
“見她了嗎”
“沒有。”他的眼中難以掩飾的憂傷。自己倒滿了酒，喝了下去。酒入愁腸愁更愁，淚滿巾，杯杯化作了相思淚。真是鐵漢柔情呀！此時的我，真的很羨慕張姐，有這樣一個男人默默的支持，心甘情願的付出。
“公司真的很糟嗎？”
“不是很糟，隻是和我們公司合作的夥伴突然之間把價錢提高了。”他說的很輕鬆，眉頭卻沒又舒展。看的出他的心情很沉重，既然如此，我也不點破，神色不動，內心多少有些震驚！日暉雖然來個釜底抽薪，知道了我們的低價，但是我也看了我們的報價確實比平時的高，我還覺得奇怪呢！張姐一向不是個貪財的人，更何況這個時候，競爭這麽激烈，她有這麽精明，應該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原本是想是底下的人糊弄她，可是想想也覺得不可能，誰有那麽大膽，更何況張姐自從杜總走了之後事必親為，這件事應該是她同意的。我也曾猜想是我們的合作夥伴那邊出了問題，可是仔細一想還是有點不太相信。他們可都是我們多年的有著關係的老夥伴了，不應該呀！今天從杜總嘴裏說出證實我心中的想法，才感覺到事情的嚴重，都是有著良好合作關係公司，讓他們改變，應該不會那麽簡單，什麽的情況下可以這些公司同時改變了呢？人為，我想起了楊慧的那件事，難道又是徐守禮，他可真是無處不在呀！那麽他是用了什麽樣的辦法呢！利益真的可以代替這些年的友誼還有誠信，如果是這樣，還有什麽是可靠的，還有什麽是我們可以信任的。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麽？”看見不說話的我，杜總忍不住問。我笑了，顧左右而言他一向是我的強項。
“既然那麽關心，幹嘛不迴來，迴來也許公司會更好，張姐也就不那麽累了。”
“關心是一迴事，做事有事一迴事。”
“大男子主義。”
“小女子主義。”他接得很快。我們都笑了，好久沒有這樣開懷的大笑了，隱藏著大多的東西也不是件輕鬆的事。周圍的人都看向我們，我們都很有默契的止住了笑聲。我拿起酒來，又給他到了酒。
“請指教。”他沒有謙虛，把酒又幹了。
“我接觸了幾家公司裏的人，不是很理想，有些東西需要她自己解決。”說完他不在說話，隻是看著我。我知道他所說的接觸也隻不過是在暗中，因為他必定是離開了公司。現在的他，能做的也隻有麽多了，剩下的看張姐怎麽去處理，他之所告訴我，也是想讓我做到心中有數，該怎麽和張姐去說，應該就是我的事了。了解一個人真的很難，做一個人的朋友也不容易。
“老狐狸。”隻是我對他說的一句話，事已如此，也沒什麽好說的了，可是臨走時，我還是想問了句我在心裏憋悶了很久的話。
“真的不打算見了嗎？”
“你還真是個好奇寶寶。”我很不滿的盯著他。
“我們在那一瞬間遇見了，卻來不及相識了，相識了卻來不及熟悉，熟悉了卻要說再見。上天給我們開了好大一個玩笑。既然注定的東西，幹嘛要強求，有很多東西值得迴憶，這就夠了，相愛不一定要長相廝守，所以相愛不如相忘於江湖。”他說的話讓我很感動，可是我不是他，我沒有他那麽偉大，如果是我，要是愛上一個人，一定不會放棄，至死方休，這也許是我和他的不同，也是我自小的偏激吧！也就注定了我的命運的不同。
走出去的的時候，看見他還在那獨自喝酒，燈光下的身影越發的顯得那麽的孤獨，一個小服務員追上我，遞給了我一束黃玫瑰，說是剛才那個先生送的，我笑笑，搖搖頭，還有誰能傷不起，想恨你，不容易，真是傷不起，我看看表，哼著歌，向公司走去。
辦公室裏少了以往的喧鬧聲，多了幾分清靜，我還真有點不習慣呢！剛一露頭，就圍上了人，到給了我幾分暖意。
“林姐，來上班了，真是想死你了。”小麗突然衝出來給我一個熱情的擁抱。我高高的舉著花，這個擁抱多少有點誇張的成分，但有一就有二，辦公室裏因為我的到來熱鬧了許多。
“好了，沒看林姐舉著花呢！壓壞了你們包得起嗎？”欣欣在旁不鹹不淡的說著。大家聽著都笑著散開了。
“怎麽都沒事了，這麽閑。”我忍不住好奇的問。
“基本完事了，計劃該做的都做了。剩下的時間就是閑著。”瑩瑩一向是得裏不饒人的主，說完她還看了雅晴一眼，毫不掩飾心中的不滿。
“老總在嗎？”我指指屋內。
“應該在，她沒出去。”說話時雅晴，她比以前憔悴了許多，也少了幾分雅氣。可見現在她的壓力很大。
“那我進去了。”我敲了敲門，“進來，門沒鎖。”久違的聲音傳來了，我好像還有點不適應。遲疑了一下，還是推門走了進去。我直奔張姐的花瓶，把花慢慢插在花瓶上，做的很仔細。淡雅如蘭的氣息，不濃鬱，沒有浮沉之氣，很好聞，是張姐，心微微晃了一下，猛然間抬頭，看見一張似笑非笑的臉。從嘴角邊蕩漾，我錯恐。不相信眼前的人會是張姐，淩亂的頭發錯落有致的盤在腦後，幾朵花瓣點綴其中，身上穿著白色的帶有玫瑰花圖案衣裙包裹其中，竟顯身材的完美絕倫。配上這黃色的玫瑰，真是氣質脫俗，清香柔媚。你能想象這是一個40歲的女人嗎？女人如花，張姐玫瑰花一樣的女人。一笑傾人城，在笑傾人國也不過如此吧！時間仿佛在那一瞬間停住了。所有的誤會，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憤怒都在那一笑之間化為灰燼。
“怎麽剛才還很高興，不會看到我就不高興了吧！”
“哪能，你可是我的衣食父母呀！給誰甩臉子也不能給你臉色看。”張姐笑了。
“你這張嘴呀？真是哄死人不償命，讓我看看，你變沒變樣？”說著扶著我的肩，上下打量著我。
“報告，騰飛公司林玉病好了，恢複健康，請求老總繼續聘用。”
“死丫頭，你就皮吧！看你的精神頭還挺足，恢複的不錯，比以前胖了，白了，怪不得有精神消遣我老太婆。”張姐說完走道玫瑰花跟前，用手擺弄著。留下的隻是她的背影。其實這花是杜總送我的，我之所以把它拿給張姐，隻是想證實一下兩個深情的人，能否感覺到對方的存在，能否真的能達到心有靈犀一點通，看張姐的神色應該感覺到了，隻是她沒有問出口而已，看來這世上還真有心靈感應呀！我走過去摟著張姐。
“我可沒看見什麽老太婆，我隻看到了玫瑰花。”張姐笑了。
“你呀！你。”轉身走到了飲水機前給我倒了水，微笑著。遞給了我，我接過喝著，她走到辦公桌前，整理著桌上的東西，我走過去。
“我來吧！”她沒有拒絕。
“助理這活看似簡單，也挺麻煩的。不幹不知道，一幹嚇一跳。沒有你的日子還真不好過，看這裏被我搞的一團糟。磨合很重要，讓我們彼此慢慢的適應，迴來還是繼續給我做助理吧！”聽了她的話，我很感動。一個溫暖的話語，一個親切的笑容，出自於強勢的老總的口中，還需要什麽呢！士為知己者死，也許這也就是我為她賣命的原因吧！其實在進門的那時，我們彼此對視著的那一刻，心結就解開了，原本不用說，可是她還是說了，我豈能不感動。
“張姐，有件事跟你說。”我急於想把事情說了，可是張姐卻不是很著急的樣子。
“你先坐，等我一會，我出去一趟。”張姐捋了捋鬢邊的頭發走出屋外，不知道她是有意迴避，還是另有原因，我隻聽見了屋外的歡唿聲。張姐走進了的那一刻，我看見了大家對我做的手勢。張姐迴到了辦公桌前坐下。
“現在可以說了，談什麽？”原來張姐什麽都明白，隻是她很沉著，到現在才問，要不她怎麽試老板呢！而我卻不是。想想都可笑，一切盡在掌握中，而我卻像個跳梁小醜。
“我談了一筆不掙錢的買賣。”張姐沒有說話，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隻是專注的聽，我繼續說。
“我們兩家公司競爭，潤通相對更偏向日暉，的確這次我們競爭是落後了，但挽迴頹勢也不難，這次的生意我要勢在必得，輸也要輸的漂亮。所以我自己做了一迴主，潤通覺得我們的價錢高，那我說明了我們高的原因，我還自己做主把公司贏得的利潤以潤通公司的名義捐出做慈善。為他們公司贏得好名聲。雖然這次我們沒賺到錢，但我們贏得的是他公司以後的生意，我覺得值，雖敗猶榮，但公司必定是你老人家的，我擅自做主也是不對的，要看老板你的意思，更何況潤通的老板也要看我們的行動，所以·····。”我沒有說完，張姐就明白了。
“好大的一個皮球，提來踢去又踢到我這來了，既然決定了，還有反悔的道理，難道是對我的不信任？還是對你自己沒信心。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做的很好。我不會不滿的，我記得當初的承諾，給你絕對的權利，今時今日，言猶在耳，記得我張鳳儀說過的話永遠不會變，不悔。你也不要有所顧忌，我會處理每一個細節，該我負的責任，我一定會去做。絕不會丟臉的，單據我會拿給他看的，我們公司的誠意不會變，你做的很好，我沒有看錯。但一定要記住信任是最重要的，所以現在你要選擇的就是信任，和絕對的服從。張姐的的霸氣有上來了，走，陪我出去，咱們也輕鬆一下。”說著張姐挽著我走出了公司。張姐的打扮和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引來街上的人注目。我被她挽著，還真有點不自在。想要鬆手，卻被張姐抓的更緊。
“玉兒，你什麽都好，就是不自信，不要太在意別人的目光，走自己的路，慢慢的我也要好好的培訓你。徹底的改造一下，把我們的小玉兒變成為美女。”張姐看出我的心思，開起了玩笑。惡心，還美女呢！如果真是那樣，我可真的成為紅牌舞女了，那張姐是什麽？老鴉。想到這，我笑了。呸！呸！想什麽呢！
“張姐你的衣服挺好看的，都在那買的。”
“我呀！走到哪，買到哪，沒有什麽固定的牌子，看著好就買了，我身上穿的這件，是我自己改裝的，還不錯吧！”張姐像小孩子似的轉了個圈展示著。真是有錢人呀！我苦著臉，看著自己，有點寒酸。
逛街，是女人的強項，張姐這個年紀的女人也不列外，穿著高跟鞋，踢踏踢踏的走著，樂而不疲。我們來到了一家名叫時代廣場的商場，據說這家也是新開業的，我們走進去，裝點還真不一般，符合這個名字，從五六十年代的旗袍到現在年輕人穿的奇裝異服，還真有特點。張姐走走，停停，翻弄著，還不時的讓我試。
一家櫃台跟前，魚兒離不開水，女人離不開衣服，公主家歡迎你。我想這是最美的招牌了。張姐挑了幾件衣服讓我試，她則坐在那裏看著，服務員有拿出了幾件，張姐接過，一起讓我試，時而搖頭，時而點頭。終於挑選了幾件她認為滿意的，她結了帳，遞給了我。我一愣，沒有說話，還是接過來，因為我知道張姐一定會給我解釋的。我在拐角的邊上看見一個印染的花舊布的連衣裙。張姐也站在那裏注視著，花色很好看。我拿出來，像張姐比量著。不錯挺好看的。
“這位小姐真有眼光，這是今年最流行的，染布做的，沒有幾件。”服務員賣弄著，並誇獎著我。我用渴望的眼光望著張姐，一副讓她試試的樣子。張姐接過來看了看，笑著放過去。
“這件不適合我，太新鮮了，還是個吊帶，穿上不跟老妖怪似的。”說完她向前走去。我笑了，心想咱公司就是產妖精的地方，又不在乎多你一個。我想著張姐穿著這衣服一定會好看的，狠了狠心，買了，然後留了電話。快步跟上張姐。
“張姐”我向她舉起手中的衣服。
“送你的。”我愣了，雖然知道她有這個意思，但是接受還真不習慣。
“張姐這樣不好吧！”
“你病了，我也沒去看你，不會怪我吧！”
“哪能呢！你不是忙嗎？”張姐笑了，沒有接我的話。
“上次的事謝謝你！”
“什麽？”
“那天佩雲的心情不好，我們就去逛街，沒想到會在那裏會吵了起來，那件衣服是不賣的，我是知道的，別說你和李小姐不認識，那次的事真是謝謝你！要不讓我可真不知道怎麽好。”張姐呀！真是什麽都明白，什麽都不願意欠別人人情。想不接受，都難。
“張姐你跟楊總很好嗎？”張姐看了看我，笑了。
“我們是同學，當然很好了，怎麽想起了問這個。對了，你該不是不喜歡她吧！”
“我不喜歡她，我遲疑了一下，大家都很不喜歡她，覺得她有···。”我有點形容不出來，張姐看著我，停頓了一會，可能是她沒想到我會那麽直白。然後笑了，歎了口氣。
“你呀！真是個孩子。”張姐沒有繼續我們的話題，而是說了這句話。我想張姐不願提起她和楊佩雲的關係吧！
張姐領著我，我們來到凱越大酒店，我真的很奇怪，想吃飯，也不用來這麽高級的地方，這也太浪費了吧！該不是又讓我請客吧！對上次的事，我還耿耿於懷，心有餘涅呢！我可不想在被宰，手心裏不知不覺得出起汗來，但要是真的宰你，你又有什麽辦法呢！我摸摸自己的腰包，好像看見錢花花的流出，肉痛。走進房間的那一刻，我傻了，公司的人都來了，他們到很積極，死定了。張姐看著服務員，揮了揮手，服務員下去了，我想這都是在定好的吧！不一會菜都上來了，張姐還要了酒。張姐給每個人都倒得滿滿的。她先來個開場白。
“今天，你們林姐呢！算是結束了她的養病的日子。她也算趕上了好時候，在咱最不忙的時候病好了。值得慶賀一下。大家都向我投來了羨慕的眼光。我心想張姐呀！你這不是陷害我嗎！把我投到虎口裏去喂狼。真是的老板的一句話，要人命呀！在一個就是咱們公司到今天為止，把所有的計劃都做完，忙碌也算告也一段落，我知道你們很辛苦，在背後沒少罵我這個黑心的老板吧！”
“哪有呀！”大家異口同聲的說。其實罵了也都不敢承認。
“不管有沒有，你們的辛苦我是看的見的，在公司最艱難的時候，是你們跟我一起度過的，作為你們的老總，我感謝你們，真心的付出。所以我敬大家一杯。”說完張姐喝了，這是琴姐走了進來，她跟張姐耳語了幾句，張姐點點頭。
“為了大家辛苦的付出，我可是沒少挨累呀！怎麽你也得記我一功。”琴姐向張姐說笑著。大家莫名其妙的看著，但琴姐的出現，給大家都看到了希望。
“行了，就你話多，謝謝你還不成嗎？”
“行，那你把這杯酒喝了。”沒想到琴姐向小孩子一樣開起了玩笑。大家都以為張姐不能喝，沒想到張姐二話不說，舉杯就幹了。不光是琴姐大吃一驚！所有的人都很吃驚！因為我們平時很少看到張姐喝酒。我怕張姐喝多了，忙拿起了筷子給張姐夾了菜，又把琴姐按到了椅子上。
“財神到，財神奶奶到，迎接。”大家看我這麽說，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謝財神奶奶。”
“你這丫頭，真是的學壞了，你們這些人可不能跟她學。好了好了，不鬧了，張姐為你每個人準備了紅包。”琴姐終於說出了大家盼望已久的話。話說完大家都向我投來了讚賞的目光，我猜對了，張姐不會虧待這些人的，隻不過是在恰當時候說出了她的謝意。
“那我們應該怎麽說呀！”小麗在旁說著。
“謝太後賞賜”
“變壞了，小孩子也學壞了。”大家看見張姐這麽高興，和平常的嚴肅判若兩人，有其先得放不開，到現在的放開，還真是熱鬧。張姐也頻頻的舉著杯，大家敬她酒，她就喝，還真是來者不懼。琴姐時而為張姐當了幾杯酒，我從來不知道張姐的酒量這麽好，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但看琴姐的臉上雖然笑著，但是手還不時的拉著張姐的衣角，掩蓋不住她的擔憂。我總覺得今天她們有點怪怪的，但有說不出來。我見琴姐示意小麗打開了卡拉ok，沒想到開這個頭的還挺戲劇話的，第一個是唱的《女人是老虎》，她像是調訓，張姐哈哈的笑著，從沒見她那麽開心，原本坐著看戲的我被推出，誰都知道我不會唱歌，可是卻偏偏把我推出，這當中的道理，誰都明白，我看向張姐，張姐沒有說話，仿佛在看我熱鬧，沒辦法隻好劍走偏鋒，長了段越劇《誰說女子不如男》，張姐讚賞的看著我，來而不往非禮也！在我的鼓動下，大家的喊叫聲。
“張姐”
“來一個”此起彼伏的喊叫聲讓張姐不得不唱，不知她有意還是無意唱起了《黃玫瑰》張姐唱完了，走出了房間，我看見了琴姐也跟了過去，沒有了張姐，大家好像更放恣了。望著三兩成群的人他們彼此喝著，唱著，跳著，我感覺迴到了舊社會的舞廳，太悶了，我透不過氣來了，好像是做夢一樣，看來我還真的有點不適應。我走了出去。正巧看見琴姐扶著張姐從衛生間出來，走進了另一個房間，原來她們又開了一個房間，我悄悄的走過去，想聽聽她們說什麽，服務員看見我過來，沒有說話，走開了，她是很聰明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站在門口，想想，雖然我知道這樣偷聽很不地道，但是還是忍不住好奇。
“心情不好，你就別喝，見過逞能的，沒見過你這樣的。”是琴姐的聲音。
“行了，我的好姐姐，知道你是為我好，我錯了還不行嗎？張姐好小孩子似的耍著嬌。公司現在的財務狀況怎麽樣？”
“你還說，你明知道現在是非常時期，本來這個行業就是利小本大，你還現在送他們紅包，現在隻能勉強維持。”
“真的有那麽遭嗎？想走的我沒攔，既然有更好的發展，那就由他們去吧！剩下的人不管什麽原因，都沒有走，就是對我最大的支持，我總得有所表示，做老總難呀！”張姐一句話道出了心聲。“我不是不讓你表示，你是不是太急了點，好了，做都做了，我也不埋怨你，公司也不算太糟，把扔出去的錢收迴來，我們還是沒問題的。”
這是我看見服務員向我走來，我走過去，跟她要了茶水，有點了幾個菜，指指張姐的房間，她點點頭，沒有說話，琴姐打著手機說著什麽，看見我走過來，掛斷手機，想說什麽？正巧看見服務員把茶水遞給我。
“是不是要這個。”
“聰明，進去吧！”我走了進去
手機響起，陌生的號碼顯示其中，不想接，卻又不得不接，人生有太多的無奈！歲月磨光了我所有暴孽，剩下的隻有耐心，耐心的去對待每一個我所熟悉的和陌生的人。
“林小姐嗎？猜猜我是誰？”一個變了調的聲音，讓我感覺那麽熟悉，似曾相識，卻又離我那麽遠，遠的讓我陌生。
“誰不知道你呀！還有我猜。”我試探著，想在聽一下聲音辨別一下，更準確的確定一下我腦海裏的人。
“那就說。”他說的更少，仿佛怕我聽出。
“你是杜總。”
“還真不錯，這些人就你聽出了我的聲音。算你有良心。”
“當然了，我是誰？聽聲辨人是我最拿手的，更何況是你，我日夜思念的人，迷倒一大片的人，白馬王子，少女的偶像。”
“行了，行了，也不嫌惡心。”
“我不惡心，你惡心啥？願意聽，我天天說給你聽。”話說完了，我就後悔了，這話多少有點曖昧，好像在暗示什麽？好在周圍沒有人，他又是一個很了解我的人，要不我就慘了。跟老總搶情人，我真是不要命了，呸！呸！我又瞎想什麽呢！真是不知羞。
“別在說了，你這張嘴呀！真是不饒人，我算是服了。”
“那說正事吧！什麽時候迴來的？”
“剛迴來沒幾天，急著見你，就打電話了。太聰明了不好，老地方見。”聽到老地方我微微一笑，真的很難理解他的癖好，雖然我也是很喜歡那個地方，喜歡看那裏的笑容，喜歡他們純真的臉。但從來沒有像他那樣偏執。也許他是更喜歡在那裏迴憶曾經擁有的，還是懷念曾經帶他去的人。我的腦海裏莫名其妙的想起了張姐，是她嗎？
大學生粥鋪地點不是很好，也不靠近學校，就是這兩不靠的地方卻起了個好名字，也許就是這好名字吸引了不少人，來的人還真以學生居多，也是因為這樣，這的環境越來越好。
剛一進門，就看見杜總站起來向我招手，走過去坐下，也不知他從那變出了一朵玫瑰花。
“送你的。”看到玫瑰花的那一瞬，多少有些驚喜。沒想到一向不喜歡玩浪漫的杜總也喜歡這個。
“看嘛這樣看我，不喜歡，也不要拒絕嘛！”
“誰說的，女孩子誰不喜歡花，可是你從來不送我，下迴你在送就多送點，我好換錢。”
“你呀！我是服了，真是不改你財女本性。”說著他拍了下手，做了個手勢，服務員立刻把菜端上來了，看來是早就點好的，還不錯，幾個清淡的小菜，不算太熱，恰到好處，計算精確。不愧是老狐狸。我不說話，悶頭吃著，黑米粥我的最愛，餡餅，和這小菜都是我愛吃的，而且我很餓，不吃白不吃，白吃誰不吃。他隻是微笑的看著我，我吃的差不多了，擦擦嘴，他辛勤的遞給了我一杯水，我看了他一眼，沒有拒絕，一口喝了下去，完全沒有了淑女的作風。
“吃完了。”
“恩”
“啥時候迴來的？”
“你說呢？”
“我說誰有那麽大本事，能叫齊那麽多人。”想想也挺難為他的，能夠把對他不滿，都能說服，也不是件容易的事，看他一臉的憔悴，就知道這不是個好差事。
“對不起！”
“幹嘛說這些，是為以前還是現在。我做了個手勢，來兩瓶啤酒。”
“啟開吧！”他叫服務員啟開了啤酒，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仿佛給自己打氣似的。
“為以前，也為現在，以前我沒機會說，現在我想說，又不敢說，怕你不接受。”
“有什麽是你怕的，有，是有一個。”我哈哈的笑著。
“丫頭你能吧能正經點？”
“正經，我咋不正經了···”看著他一臉嚴肅的神情我住了口。他歎了口氣，又端起了杯酒，舉起，喝幹，一氣嗬成。
“其實我並沒有那麽好的號召力，隻是和一兩個朋友聊會，你知道我是不能出麵的，什麽也不能做，隻有利用了你的人氣和對她的感情。”我輕輕的歎了口氣，也難怪小冰說我，重情是我最大的弱點。原來他一直和我們當中的人有聯係，也就是說，他一直都很關心張姐，這次的突發事件，他想起了我，是的，我一定不會出賣張姐的，我一定會幫她的。如果是賭注的話，他贏了，但這更需要了解我的人才能做出決定。
“你讓我說什麽呢！你這個老狐狸。”
“有這麽說你的老師的嗎！”
“見她了嗎”
“沒有。”他的眼中難以掩飾的憂傷。自己倒滿了酒，喝了下去。酒入愁腸愁更愁，淚滿巾，杯杯化作了相思淚。真是鐵漢柔情呀！此時的我，真的很羨慕張姐，有這樣一個男人默默的支持，心甘情願的付出。
“公司真的很糟嗎？”
“不是很糟，隻是和我們公司合作的夥伴突然之間把價錢提高了。”他說的很輕鬆，眉頭卻沒又舒展。看的出他的心情很沉重，既然如此，我也不點破，神色不動，內心多少有些震驚！日暉雖然來個釜底抽薪，知道了我們的低價，但是我也看了我們的報價確實比平時的高，我還覺得奇怪呢！張姐一向不是個貪財的人，更何況這個時候，競爭這麽激烈，她有這麽精明，應該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原本是想是底下的人糊弄她，可是想想也覺得不可能，誰有那麽大膽，更何況張姐自從杜總走了之後事必親為，這件事應該是她同意的。我也曾猜想是我們的合作夥伴那邊出了問題，可是仔細一想還是有點不太相信。他們可都是我們多年的有著關係的老夥伴了，不應該呀！今天從杜總嘴裏說出證實我心中的想法，才感覺到事情的嚴重，都是有著良好合作關係公司，讓他們改變，應該不會那麽簡單，什麽的情況下可以這些公司同時改變了呢？人為，我想起了楊慧的那件事，難道又是徐守禮，他可真是無處不在呀！那麽他是用了什麽樣的辦法呢！利益真的可以代替這些年的友誼還有誠信，如果是這樣，還有什麽是可靠的，還有什麽是我們可以信任的。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麽？”看見不說話的我，杜總忍不住問。我笑了，顧左右而言他一向是我的強項。
“既然那麽關心，幹嘛不迴來，迴來也許公司會更好，張姐也就不那麽累了。”
“關心是一迴事，做事有事一迴事。”
“大男子主義。”
“小女子主義。”他接得很快。我們都笑了，好久沒有這樣開懷的大笑了，隱藏著大多的東西也不是件輕鬆的事。周圍的人都看向我們，我們都很有默契的止住了笑聲。我拿起酒來，又給他到了酒。
“請指教。”他沒有謙虛，把酒又幹了。
“我接觸了幾家公司裏的人，不是很理想，有些東西需要她自己解決。”說完他不在說話，隻是看著我。我知道他所說的接觸也隻不過是在暗中，因為他必定是離開了公司。現在的他，能做的也隻有麽多了，剩下的看張姐怎麽去處理，他之所告訴我，也是想讓我做到心中有數，該怎麽和張姐去說，應該就是我的事了。了解一個人真的很難，做一個人的朋友也不容易。
“老狐狸。”隻是我對他說的一句話，事已如此，也沒什麽好說的了，可是臨走時，我還是想問了句我在心裏憋悶了很久的話。
“真的不打算見了嗎？”
“你還真是個好奇寶寶。”我很不滿的盯著他。
“我們在那一瞬間遇見了，卻來不及相識了，相識了卻來不及熟悉，熟悉了卻要說再見。上天給我們開了好大一個玩笑。既然注定的東西，幹嘛要強求，有很多東西值得迴憶，這就夠了，相愛不一定要長相廝守，所以相愛不如相忘於江湖。”他說的話讓我很感動，可是我不是他，我沒有他那麽偉大，如果是我，要是愛上一個人，一定不會放棄，至死方休，這也許是我和他的不同，也是我自小的偏激吧！也就注定了我的命運的不同。
走出去的的時候，看見他還在那獨自喝酒，燈光下的身影越發的顯得那麽的孤獨，一個小服務員追上我，遞給了我一束黃玫瑰，說是剛才那個先生送的，我笑笑，搖搖頭，還有誰能傷不起，想恨你，不容易，真是傷不起，我看看表，哼著歌，向公司走去。
辦公室裏少了以往的喧鬧聲，多了幾分清靜，我還真有點不習慣呢！剛一露頭，就圍上了人，到給了我幾分暖意。
“林姐，來上班了，真是想死你了。”小麗突然衝出來給我一個熱情的擁抱。我高高的舉著花，這個擁抱多少有點誇張的成分，但有一就有二，辦公室裏因為我的到來熱鬧了許多。
“好了，沒看林姐舉著花呢！壓壞了你們包得起嗎？”欣欣在旁不鹹不淡的說著。大家聽著都笑著散開了。
“怎麽都沒事了，這麽閑。”我忍不住好奇的問。
“基本完事了，計劃該做的都做了。剩下的時間就是閑著。”瑩瑩一向是得裏不饒人的主，說完她還看了雅晴一眼，毫不掩飾心中的不滿。
“老總在嗎？”我指指屋內。
“應該在，她沒出去。”說話時雅晴，她比以前憔悴了許多，也少了幾分雅氣。可見現在她的壓力很大。
“那我進去了。”我敲了敲門，“進來，門沒鎖。”久違的聲音傳來了，我好像還有點不適應。遲疑了一下，還是推門走了進去。我直奔張姐的花瓶，把花慢慢插在花瓶上，做的很仔細。淡雅如蘭的氣息，不濃鬱，沒有浮沉之氣，很好聞，是張姐，心微微晃了一下，猛然間抬頭，看見一張似笑非笑的臉。從嘴角邊蕩漾，我錯恐。不相信眼前的人會是張姐，淩亂的頭發錯落有致的盤在腦後，幾朵花瓣點綴其中，身上穿著白色的帶有玫瑰花圖案衣裙包裹其中，竟顯身材的完美絕倫。配上這黃色的玫瑰，真是氣質脫俗，清香柔媚。你能想象這是一個40歲的女人嗎？女人如花，張姐玫瑰花一樣的女人。一笑傾人城，在笑傾人國也不過如此吧！時間仿佛在那一瞬間停住了。所有的誤會，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憤怒都在那一笑之間化為灰燼。
“怎麽剛才還很高興，不會看到我就不高興了吧！”
“哪能，你可是我的衣食父母呀！給誰甩臉子也不能給你臉色看。”張姐笑了。
“你這張嘴呀？真是哄死人不償命，讓我看看，你變沒變樣？”說著扶著我的肩，上下打量著我。
“報告，騰飛公司林玉病好了，恢複健康，請求老總繼續聘用。”
“死丫頭，你就皮吧！看你的精神頭還挺足，恢複的不錯，比以前胖了，白了，怪不得有精神消遣我老太婆。”張姐說完走道玫瑰花跟前，用手擺弄著。留下的隻是她的背影。其實這花是杜總送我的，我之所以把它拿給張姐，隻是想證實一下兩個深情的人，能否感覺到對方的存在，能否真的能達到心有靈犀一點通，看張姐的神色應該感覺到了，隻是她沒有問出口而已，看來這世上還真有心靈感應呀！我走過去摟著張姐。
“我可沒看見什麽老太婆，我隻看到了玫瑰花。”張姐笑了。
“你呀！你。”轉身走到了飲水機前給我倒了水，微笑著。遞給了我，我接過喝著，她走到辦公桌前，整理著桌上的東西，我走過去。
“我來吧！”她沒有拒絕。
“助理這活看似簡單，也挺麻煩的。不幹不知道，一幹嚇一跳。沒有你的日子還真不好過，看這裏被我搞的一團糟。磨合很重要，讓我們彼此慢慢的適應，迴來還是繼續給我做助理吧！”聽了她的話，我很感動。一個溫暖的話語，一個親切的笑容，出自於強勢的老總的口中，還需要什麽呢！士為知己者死，也許這也就是我為她賣命的原因吧！其實在進門的那時，我們彼此對視著的那一刻，心結就解開了，原本不用說，可是她還是說了，我豈能不感動。
“張姐，有件事跟你說。”我急於想把事情說了，可是張姐卻不是很著急的樣子。
“你先坐，等我一會，我出去一趟。”張姐捋了捋鬢邊的頭發走出屋外，不知道她是有意迴避，還是另有原因，我隻聽見了屋外的歡唿聲。張姐走進了的那一刻，我看見了大家對我做的手勢。張姐迴到了辦公桌前坐下。
“現在可以說了，談什麽？”原來張姐什麽都明白，隻是她很沉著，到現在才問，要不她怎麽試老板呢！而我卻不是。想想都可笑，一切盡在掌握中，而我卻像個跳梁小醜。
“我談了一筆不掙錢的買賣。”張姐沒有說話，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隻是專注的聽，我繼續說。
“我們兩家公司競爭，潤通相對更偏向日暉，的確這次我們競爭是落後了，但挽迴頹勢也不難，這次的生意我要勢在必得，輸也要輸的漂亮。所以我自己做了一迴主，潤通覺得我們的價錢高，那我說明了我們高的原因，我還自己做主把公司贏得的利潤以潤通公司的名義捐出做慈善。為他們公司贏得好名聲。雖然這次我們沒賺到錢，但我們贏得的是他公司以後的生意，我覺得值，雖敗猶榮，但公司必定是你老人家的，我擅自做主也是不對的，要看老板你的意思，更何況潤通的老板也要看我們的行動，所以·····。”我沒有說完，張姐就明白了。
“好大的一個皮球，提來踢去又踢到我這來了，既然決定了，還有反悔的道理，難道是對我的不信任？還是對你自己沒信心。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做的很好。我不會不滿的，我記得當初的承諾，給你絕對的權利，今時今日，言猶在耳，記得我張鳳儀說過的話永遠不會變，不悔。你也不要有所顧忌，我會處理每一個細節，該我負的責任，我一定會去做。絕不會丟臉的，單據我會拿給他看的，我們公司的誠意不會變，你做的很好，我沒有看錯。但一定要記住信任是最重要的，所以現在你要選擇的就是信任，和絕對的服從。張姐的的霸氣有上來了，走，陪我出去，咱們也輕鬆一下。”說著張姐挽著我走出了公司。張姐的打扮和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引來街上的人注目。我被她挽著，還真有點不自在。想要鬆手，卻被張姐抓的更緊。
“玉兒，你什麽都好，就是不自信，不要太在意別人的目光，走自己的路，慢慢的我也要好好的培訓你。徹底的改造一下，把我們的小玉兒變成為美女。”張姐看出我的心思，開起了玩笑。惡心，還美女呢！如果真是那樣，我可真的成為紅牌舞女了，那張姐是什麽？老鴉。想到這，我笑了。呸！呸！想什麽呢！
“張姐你的衣服挺好看的，都在那買的。”
“我呀！走到哪，買到哪，沒有什麽固定的牌子，看著好就買了，我身上穿的這件，是我自己改裝的，還不錯吧！”張姐像小孩子似的轉了個圈展示著。真是有錢人呀！我苦著臉，看著自己，有點寒酸。
逛街，是女人的強項，張姐這個年紀的女人也不列外，穿著高跟鞋，踢踏踢踏的走著，樂而不疲。我們來到了一家名叫時代廣場的商場，據說這家也是新開業的，我們走進去，裝點還真不一般，符合這個名字，從五六十年代的旗袍到現在年輕人穿的奇裝異服，還真有特點。張姐走走，停停，翻弄著，還不時的讓我試。
一家櫃台跟前，魚兒離不開水，女人離不開衣服，公主家歡迎你。我想這是最美的招牌了。張姐挑了幾件衣服讓我試，她則坐在那裏看著，服務員有拿出了幾件，張姐接過，一起讓我試，時而搖頭，時而點頭。終於挑選了幾件她認為滿意的，她結了帳，遞給了我。我一愣，沒有說話，還是接過來，因為我知道張姐一定會給我解釋的。我在拐角的邊上看見一個印染的花舊布的連衣裙。張姐也站在那裏注視著，花色很好看。我拿出來，像張姐比量著。不錯挺好看的。
“這位小姐真有眼光，這是今年最流行的，染布做的，沒有幾件。”服務員賣弄著，並誇獎著我。我用渴望的眼光望著張姐，一副讓她試試的樣子。張姐接過來看了看，笑著放過去。
“這件不適合我，太新鮮了，還是個吊帶，穿上不跟老妖怪似的。”說完她向前走去。我笑了，心想咱公司就是產妖精的地方，又不在乎多你一個。我想著張姐穿著這衣服一定會好看的，狠了狠心，買了，然後留了電話。快步跟上張姐。
“張姐”我向她舉起手中的衣服。
“送你的。”我愣了，雖然知道她有這個意思，但是接受還真不習慣。
“張姐這樣不好吧！”
“你病了，我也沒去看你，不會怪我吧！”
“哪能呢！你不是忙嗎？”張姐笑了，沒有接我的話。
“上次的事謝謝你！”
“什麽？”
“那天佩雲的心情不好，我們就去逛街，沒想到會在那裏會吵了起來，那件衣服是不賣的，我是知道的，別說你和李小姐不認識，那次的事真是謝謝你！要不讓我可真不知道怎麽好。”張姐呀！真是什麽都明白，什麽都不願意欠別人人情。想不接受，都難。
“張姐你跟楊總很好嗎？”張姐看了看我，笑了。
“我們是同學，當然很好了，怎麽想起了問這個。對了，你該不是不喜歡她吧！”
“我不喜歡她，我遲疑了一下，大家都很不喜歡她，覺得她有···。”我有點形容不出來，張姐看著我，停頓了一會，可能是她沒想到我會那麽直白。然後笑了，歎了口氣。
“你呀！真是個孩子。”張姐沒有繼續我們的話題，而是說了這句話。我想張姐不願提起她和楊佩雲的關係吧！
張姐領著我，我們來到凱越大酒店，我真的很奇怪，想吃飯，也不用來這麽高級的地方，這也太浪費了吧！該不是又讓我請客吧！對上次的事，我還耿耿於懷，心有餘涅呢！我可不想在被宰，手心裏不知不覺得出起汗來，但要是真的宰你，你又有什麽辦法呢！我摸摸自己的腰包，好像看見錢花花的流出，肉痛。走進房間的那一刻，我傻了，公司的人都來了，他們到很積極，死定了。張姐看著服務員，揮了揮手，服務員下去了，我想這都是在定好的吧！不一會菜都上來了，張姐還要了酒。張姐給每個人都倒得滿滿的。她先來個開場白。
“今天，你們林姐呢！算是結束了她的養病的日子。她也算趕上了好時候，在咱最不忙的時候病好了。值得慶賀一下。大家都向我投來了羨慕的眼光。我心想張姐呀！你這不是陷害我嗎！把我投到虎口裏去喂狼。真是的老板的一句話，要人命呀！在一個就是咱們公司到今天為止，把所有的計劃都做完，忙碌也算告也一段落，我知道你們很辛苦，在背後沒少罵我這個黑心的老板吧！”
“哪有呀！”大家異口同聲的說。其實罵了也都不敢承認。
“不管有沒有，你們的辛苦我是看的見的，在公司最艱難的時候，是你們跟我一起度過的，作為你們的老總，我感謝你們，真心的付出。所以我敬大家一杯。”說完張姐喝了，這是琴姐走了進來，她跟張姐耳語了幾句，張姐點點頭。
“為了大家辛苦的付出，我可是沒少挨累呀！怎麽你也得記我一功。”琴姐向張姐說笑著。大家莫名其妙的看著，但琴姐的出現，給大家都看到了希望。
“行了，就你話多，謝謝你還不成嗎？”
“行，那你把這杯酒喝了。”沒想到琴姐向小孩子一樣開起了玩笑。大家都以為張姐不能喝，沒想到張姐二話不說，舉杯就幹了。不光是琴姐大吃一驚！所有的人都很吃驚！因為我們平時很少看到張姐喝酒。我怕張姐喝多了，忙拿起了筷子給張姐夾了菜，又把琴姐按到了椅子上。
“財神到，財神奶奶到，迎接。”大家看我這麽說，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謝財神奶奶。”
“你這丫頭，真是的學壞了，你們這些人可不能跟她學。好了好了，不鬧了，張姐為你每個人準備了紅包。”琴姐終於說出了大家盼望已久的話。話說完大家都向我投來了讚賞的目光，我猜對了，張姐不會虧待這些人的，隻不過是在恰當時候說出了她的謝意。
“那我們應該怎麽說呀！”小麗在旁說著。
“謝太後賞賜”
“變壞了，小孩子也學壞了。”大家看見張姐這麽高興，和平常的嚴肅判若兩人，有其先得放不開，到現在的放開，還真是熱鬧。張姐也頻頻的舉著杯，大家敬她酒，她就喝，還真是來者不懼。琴姐時而為張姐當了幾杯酒，我從來不知道張姐的酒量這麽好，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但看琴姐的臉上雖然笑著，但是手還不時的拉著張姐的衣角，掩蓋不住她的擔憂。我總覺得今天她們有點怪怪的，但有說不出來。我見琴姐示意小麗打開了卡拉ok，沒想到開這個頭的還挺戲劇話的，第一個是唱的《女人是老虎》，她像是調訓，張姐哈哈的笑著，從沒見她那麽開心，原本坐著看戲的我被推出，誰都知道我不會唱歌，可是卻偏偏把我推出，這當中的道理，誰都明白，我看向張姐，張姐沒有說話，仿佛在看我熱鬧，沒辦法隻好劍走偏鋒，長了段越劇《誰說女子不如男》，張姐讚賞的看著我，來而不往非禮也！在我的鼓動下，大家的喊叫聲。
“張姐”
“來一個”此起彼伏的喊叫聲讓張姐不得不唱，不知她有意還是無意唱起了《黃玫瑰》張姐唱完了，走出了房間，我看見了琴姐也跟了過去，沒有了張姐，大家好像更放恣了。望著三兩成群的人他們彼此喝著，唱著，跳著，我感覺迴到了舊社會的舞廳，太悶了，我透不過氣來了，好像是做夢一樣，看來我還真的有點不適應。我走了出去。正巧看見琴姐扶著張姐從衛生間出來，走進了另一個房間，原來她們又開了一個房間，我悄悄的走過去，想聽聽她們說什麽，服務員看見我過來，沒有說話，走開了，她是很聰明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站在門口，想想，雖然我知道這樣偷聽很不地道，但是還是忍不住好奇。
“心情不好，你就別喝，見過逞能的，沒見過你這樣的。”是琴姐的聲音。
“行了，我的好姐姐，知道你是為我好，我錯了還不行嗎？張姐好小孩子似的耍著嬌。公司現在的財務狀況怎麽樣？”
“你還說，你明知道現在是非常時期，本來這個行業就是利小本大，你還現在送他們紅包，現在隻能勉強維持。”
“真的有那麽遭嗎？想走的我沒攔，既然有更好的發展，那就由他們去吧！剩下的人不管什麽原因，都沒有走，就是對我最大的支持，我總得有所表示，做老總難呀！”張姐一句話道出了心聲。“我不是不讓你表示，你是不是太急了點，好了，做都做了，我也不埋怨你，公司也不算太糟，把扔出去的錢收迴來，我們還是沒問題的。”
這是我看見服務員向我走來，我走過去，跟她要了茶水，有點了幾個菜，指指張姐的房間，她點點頭，沒有說話，琴姐打著手機說著什麽，看見我走過來，掛斷手機，想說什麽？正巧看見服務員把茶水遞給我。
“是不是要這個。”
“聰明，進去吧！”我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