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漫漫,夜長長,敢問路在何方

    迎接我沒有,鮮花,掌聲,隻有那空寂的房間。小姨自從我見好轉,就不見蹤跡,還真是忙呀!忙就忙唄,誰讓她是名人呢!可是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把我最得力的幹將拐跑了,看來名人效應真是不能小瞧。雖然我有太多太多的不滿,但是也無可奈何!實力代表一切。

    出院的我,不知道是怎麽了,也許在醫院留下後遺症了,隻覺得自己懶懶的,什麽都不想做,隻想睡覺,原有的雄心萬丈,豪氣滿天,都在霎時間被消失殆盡。唯一不變的是我的最愛----洗澡。走進浴室,一切都是原樣,沒有什麽變化,不,有一點,浴室的台上放了幾片柚子葉,看到這,心裏一暖,淚不爭氣的流出,心中的那份欣喜代替所有,柚子葉洗澡去邪氣,這種辦法,也虧他們想的出來,還好算有良心,盡情的享受著小姨給我創造的福利,把可以開動設備全都開起來,霎時間整個浴室霧氣昭昭,我有些飄飄欲仙。

    電話鈴聲打斷了我神仙的日子,來不及擦幹,披著件毛巾走出來,不耐煩的接起電話,一個意外讓我驚喜!好運常伴!迷信不可信,但也不能不信。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是雨兒。多少次夢裏唿喚的人啊!如果要說對家有絲毫的眷戀,溫暖的感覺,就是這血濃於水的妹妹了。這叫我怎能不激動,所用的委屈都在霎時間爆發出來,眼淚如潮湧般湧出,用力的捂著嘴,不讓自己出聲,接電話的手也在抖動著,費了好大的勁我才穩定了自己的情緒。那邊看我沒出聲,小心翼翼的問。

    “姐,怎麽了,沒事吧!”

    還說呢!你眼裏還有我這個姐嗎?好長時間都沒給我打電話了,今天怎麽想起給我打電話了,讓我怎能不意外。我抱怨著,語氣中盡量顯示出輕鬆。

    姐,誰說我沒給你打電話了,可是一直沒人接,前些日子好不容打通,卻是小姨,她告訴我,你帶團去了,你真是帶團去了嗎?這個團怎麽這麽長時間。雨兒急著表白著,還不時時機的試探我,似乎對小姨的話有所懷疑。是小姨告訴她我去帶團了,這要也好,免得雨兒擔心。

    “當然是,不然你以為我去幹嘛了?我肯定的迴答,得到了我的承認,聽到那邊長出了一口氣,好像放心不少。這個團時間雖然長點,但是有錢也給多,還是我沒去過的地方,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呢!”話中透著興奮,語氣盡量放輕鬆,把懷疑減少。說的好像確有其事似的,連我自己以為這是真的,可其中的苦澀隻有自己知道。

    “姐,你不知道,這兩天我的眼皮一直在跳,總感覺有什麽是發生,所以一直打電話,可是就是打不通,真的好擔心呀!現在好了,終於又能聽見你的聲音了,真好。姐,如果累了,就休息。千萬不要那麽拚命呀!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呀!”關心之情已遇難表,但我聽說雙胞胎有心靈感應,沒想我們也會有這種感應,這也許就是一母同袍,血肉相連的骨肉應有的感覺吧!

    “好了,知道了,就是話多,都快成老太婆了。”我忍不住調侃著她。

    “姐,要不你辭職得了,上我這來,我養你。”她像是想起什麽來的,我笑了,她的那點心思我還看不出來,一半是真的想我,想讓我過去,另一半原因就是不想迴來。其實是我太固執了,既然不想迴來,我幹嘛非的逼她迴來,這樣豈不是讓她為難,個人有個人的命,太執著了我不好,不知為什麽從醫院迴來的我,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把什麽事都看得很透。

    “雨兒,不想迴來,就不要迴來,按自己的心意去做,放飛你的夢想吧!”雨兒聽了我的話,很意外,似乎不相信我所說的,輕輕的叫著。

    “姐”我又一次笑了。“我說的是真的,人活著本就很累,就讓自己的夢想飛吧”我有一次表明了自己的心意。雨兒這次聽明白了。

    “姐,我想迴來,我想家,忙完了我一定迴來。”掛斷電話的我似乎還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盼了好多次,卻一直沒有肯定的迴答,這次卻是真的,人真是奇怪,想去辦的事,偏偏辦不到,這真是應了那句話了,‘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原本以為以為自己又會睡個安穩覺,可是不知道自己是因為接到妹妹的電話興奮,還是因為自己睡的太多,躺在床上的我,一絲倦意都沒有,折騰了大半夜,天蒙蒙亮的時候我睡著了。

    醒來時,才發現桌上擺著飯菜,曾記起,朦朦朧朧的感覺有動靜,以為是夢,蒙頭繼續睡,我想那時是小姨迴來了,她還是想著我的。

    淅瀝瀝的聲音,窗外細雨悄悄的下著,孤獨蔓延心頭,真的想體會一下雨中漫步是什麽滋味。穿上衣服,走在那林蔭的小道上,放慢腳步,感覺雨水澆在頭上的那份清涼,風拂動著臉頰,仿佛在向我訴說著心中的寂寞,我的心越發的孤獨,,好像偏離了這個世界。

    古老的院牆,低低的梵唱耳邊響起,抬頭一看普照寺呈現在眼前,逢山開路,遇水搭橋。遇寺豈有不燒香之禮。雨在感召下,突然間停了。

    走進寺中,才發現有一位法師往生了,大家都在為他超度,眼中沒有悲傷,隻有祥和之氣,也許大家都在為他去另一個世界而高興吧!我不是他們,看不透生死,如果我能看透這些,也許就沒有這些煩惱了吧!走進大寶雄殿前,我拜著,一片茫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求什麽?無欲無求也不盡然。求平安,求親情,為什麽想到親情,我的心好痛呀!,站起身來,走到樂善箱中盡一點力,捐一點香火錢,求個心安吧!沒想到,走出來就看見了許願塔,真巧!這平時人很多,想許願都搶不上,更別說扔進去幣了,可是今天因為下雨,幾乎沒人。不如我試試,從兜裏拿出一個硬幣,一扔,進,再扔,又進。真是見了鬼了,什麽也不求,反而容易進。無聊,轉身的那一瞬,一個人站在我麵前,笑的詭秘,幾乎嚇了我一跳。是他--徐守禮,這個妖魔男,這是我給他起的外號。

    “怎麽?病了,如果不是小冰說,我還真看不出,你這個樣子,像是生病。”我笑了,關心的話聽起來像是諷刺這倒符合她的性格。看了看,沒見小冰,她沒有來,微服出行,怪不得有心思跑到這來挑釁。

    “什麽都能看出來,豈不是成仙了,我故意沒說他成佛,因為我從心裏往外不想讓他成佛,如果他這樣的人都能成佛,老天也太不睜眼了,這是佛界的災難。怎麽看也看不出你是來這地方的人。”我臉上釋出諷刺的笑容。來而不往非禮也!誰讓你諷刺我。

    “帶刺的玫瑰,我喜歡。”怒氣霎時間要噴發出來,見過不要臉的,卻沒見過像你這樣的,我剛想罵出。

    阿彌陀佛!師傅讓我謝謝你!一個小和尚站在他的麵前,行著佛禮。原來他捐了善款。惡事做多了行起善來了,這寺院也是什麽人的錢都收,功利心也太重了吧!

    “人生皆苦,佛渡眾生。更渡我這個有緣人。”他仿佛看出我的心思,解釋著,我不能不說,也不能不佩服他的狡詐。

    “我的車在那邊,你的衣服換了吧!要是在有病,我可不會放小冰的假。”語氣中透著溫柔,還有那份體貼,讓我有些心動,如果不是對他有所了解,我還真的會上套,那些女人,說不定就是這樣上當的吧!好奇在心裏又曾加了幾分,他究竟是怎樣的男人呢!什麽時候他手裏多了件衣服,看來有錢真的能使鬼推磨呀!不容質疑的語氣,讓我還是有點遲疑。

    “放心,你這樣的女人,要啥沒有啥,隻有一張利嘴,還是個帶刺的玫瑰,白給我都不要。”把我貶低一文不值,說話還這樣直白的男人我還是第一次見,顧不得生氣,因為死死地冷意已經讓我不得不屈服,誰怕誰,長這麽大,我還沒怕過誰呢!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拿過衣服快步走去。

    耳邊傳來他的挑釁聲:“你可得快點,要不我可要過去了,鑰匙可在我手裏呢!”肆無忌憚的大笑。

    雖然很討厭這個男人,但不得不承認他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多才、幽默還很會討女人歡心,同時也是危險的人,是個玩花中的高手。有了他,一路之上不在孤單,心情也好了許多。

    家是港灣,是休息的地方,無論你是多麽不喜歡,還是不得不迴家。衝過涼的我,還是能感覺出涼意,蜷縮在被窩裏,緊緊裹著被,絲絲的暖意慢慢湧來。深夜醒來,再也睡不著了,思緒不停地跳動,往事如煙,可是那些還會迴來嗎?生命還得繼續,麵對現實。無聊,望著桌上紅色吸引了我,走過去看,紅色的筆記本電腦,這一定是小姨的,想起小姨,我就想笑,她還挺趕時興,不像我整天帶團掙錢,沒時間玩這些現代化的設備,上網還是後學的,同事都說我是古人。可是小姨卻一樣都不落後。演戲、作秀,忙的不亦樂乎!

    電腦很順利的被打開了,暖意更濃,小姨真的很好,很重視這份親情,沒有防備,電腦沒有設密碼,這樣的名人,我欣賞。

    新聞不是我喜歡的,但還是跳出來了,中東的國家還真是亂啊!索馬裏內亂,從南斯拉夫、阿富汗到伊拉克,以色列到巴基斯坦那都離不開美國,美國成了世界警察了,這個口口聲聲講人權的國家,到別的國家就就不講人權了,把人家的合法總統拉下馬,好好的國家炸成廢墟,就是合理。誰也管不了,說白了都是利益在作祟,誰讓人家嘴大呢!實力說明一切。我們偉大的領袖毛主席還真有先見之明,有句話說的太有道理了,槍杆子裏出政權。弱國就是挨打的主,弱國無外交。我可不願意看這些,看到就煩,就生氣。這也變成了我不愛上網的理由了,想想都可笑。一個閃亮的頭像吸引了我,是世國哥的qq。還沒有仔細的迴味,那邊就傳過來消息

    病了,就休息。

    煩了,就走走。

    累了,來找我。

    朋友,要記得。

    何苦為難自己。顯示的消息,我笑了,命運讓我們相識,曆經歲月的磨失,唯一不變的是你那份真誠的問候,那份溫暖的感覺不是時時刻刻都有的。小姨在一次出現在我腦海裏,她不愧是演員,麵對不同的人演不同的戲,她知道我最在乎雨兒,不想讓她擔心,所以瞞著她,善意的謊言也是一種愛。麵對世國哥,他是我朋友,所以她坦承相告,這樣的小姨,想不愛都難。

    我發了個笑臉,然後又發:我也不想,可是不工作,沒錢。又沒人養,好可憐的。然後我又一個調皮的表情。

    他沒有正麵迴答我,隻是傳過來幾句話:還記得小時候我對你的那個承諾嘛!我愣了,兒時的記憶有浮現在我麵前,兩個小孩子坐在了花壇邊上,一個男孩子對一個小女孩說

    “你這麽兇,將來誰敢娶你。”

    “不娶拉倒,誰稀罕。”

    “你也不我好不到哪裏,混世魔王也不一定有人敢嫁給你。”

    “那麽豈不是正好,我娶你。”

    “好,那你可不能變呀!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想想那時候的我們多麽可愛,無憂無慮,雖然沒有過去一百年,可是也過去十多年了,當年的小孩子都變了,他們的心思都不那麽單純了,愛是一種承諾,也是一種負擔,我們把這純真的記憶保存到內心深處,就是最美好的記憶。

    “怎麽了,沒事吧!是不是忘了?”那邊傳來了信息。

    “想記起,偏又已忘記。兒時的一句戲言,不當真”那邊傳來了一個笑臉,然後又一個吃驚的表情。最後是一個傷心的表情。這麽拒絕我這個帥哥,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你有心上人了,還是有人要了。看到這幾個表情,和他說的話,我笑了。玩笑聽起來是那麽真誠。我是好像又迴到了少年時代。

    你這麽打聽女孩子的隱私,這麽希望我嫁出去,是不是怕我賴上你,放心,我不會的,你有合適的,就娶了吧!我和他開著玩笑。

    沒有,答的幹脆。倒是你找個好人嫁了吧!我看到這,又是一笑。嫁談何容易,真心付出是一種錯。我不想到頭來向彩霞一樣把自己命也搭進去。

    真的假的,可別說假話,承諾是什麽?結了婚,還可以離婚,不可靠。不過等你到老了,沒錢、沒人跟你,我來遵守承諾,也算你的。承諾可不是負擔啊!

    傳過來個笑臉。然後有傳過來幾個很大的字:大女子主義。我又是一笑,笑中充滿了苦澀,心想多少年,自己總是一味想表現出自己的強硬,永遠不願意低頭。苦苦的掙紮。可是有誰又知道這並非我所願,我也想在父母的寵愛中長大,我也想像許多小孩子一樣在母親麵前耍嬌,我也願意有人為我支起一片天空,為我遮風擋雨,然而事實卻不讓我如願。那邊看我半天沒有動靜。

    “生氣了。”

    “沒有,哪那麽多氣呀!她好嗎?”話已說出,我就後悔了,看見不在跳動出的字跡,悵然若失,也許我真的不該問,可是腦海裏總是想起了酒吧孤獨而又憂傷的她,她過的如何?是否能走出陰影,這樣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緋聞纏身,名利場上把什麽都看透的人還有什麽想不開的。世國哥跟她是怎樣的關係?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想知道。這也許就是人們常說的好奇心吧!我真不該有啊!真是好奇害死貓呀!正當我滿腹失望和後悔時,那邊傳來了一個信息。

    “還好,你也知道,她愛旅遊,所以這一次也不會列外。說來你們倆也算是有緣,前幾天她還問起你。”是的,我知道她愛旅遊,這已經不是秘密,人出名了,就沒有太多的保留,她的一切也成了眾人關注的焦點,網上雜誌上都已經介紹的不能在清楚了,愛旅遊,愛少男,已經成了她的標誌了。沒想到她也會關注我,心裏有一種欣喜,還有 興奮。要是那些小報記者知道,不知會有什麽樣的感覺,我想又是一個不錯的賣點吧!這次她提拔完世國哥,又走了,同時也留下了一道難題給世國哥,世國哥該如何麵對呢!是否能解開這道題,這讓我想起了張姐和曾經的杜總,他們應該是一樣的吧!

    “世國哥相識是一種緣分,上天既然注定了你能得到她的賞識,就是給你一次機會,好好把握。努力吧!成功就在眼前。但我不希望你的成功夾雜著其他的東西,那樣的成功也就失去了他原有的意義,所以我想問你幾句,話可以嗎?”不知為什麽我會突然之間冒出了這樣話。可能是在我的潛意識裏,看過太多太多的目的性的東西,不願意在我心中保持良好形象的世國哥,功利心太重,換句話說我是想保持一下心靈的那份淨土,竟管我做不到,好多人都做不到,可是我還是希望世國哥能做到,這也許就是人性最自私的地方吧!那邊又沉默了好長時間,我想他是在思考我的問題,或者在體會我話中的意思。

    “想問什麽,就說,你我之間要是再客氣了,就不是朋友了,這可不是我所欣賞的那個小妹妹了。”

    “世國哥我想問,假如,我說的是假如,假如你愛一個人,你會在乎世俗的偏見嗎?”等待著世國哥的迴答,我相信世國哥會明白我話的意思,是的,我本不想問,但我還是抑製不住內心的好奇,我想起了許許多多的往事,想起了張姐和杜總他們之間的關係,更想起了世國哥和蕭雅竹之間的關係,我想知道一個男人對愛的看法,如果他愛上了一個女人,他會在意年齡和世俗的看法,而放棄嗎?等待是一種煎熬,但我還是相信世國哥會給我一個答案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說實話嘛?我認為不在乎世俗偏見,能夠放棄婚姻、家庭、輿論而義無反顧的去愛的人,我不能沒有,但是太少了,因為他們要麵對的壓力,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所以他們大多選擇退縮,但是我就是我,沒有太多的假如,也不從不設想,不可能發生的事。如果愛了,就義無反顧。隻按自己心意去做,憑良心去做事,因為天在看。如果一定要我說些什麽的話,我隻能說一切都歸結於緣份吧!”雖然世國哥說的話,不能讓我滿意,但還是不得不承認他的話很有哲理,值得深思。沉默讓我們都很累,互相到別成了我們不的不說的話。最後顯示出了“我迴去看你的”為了我們這次談話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

    關了電腦的我,好像還沒有適應過來,點燃一支煙,煙霧繚繞的屋裏,看不清自己了,寂寞燃燒著自己,漫天的星星好像也在訴說著自己的無奈,人的一生都在紅塵中度過,或多或少的與緣分有關,但緣分是什麽?誰又能說的清?是星星,還是月亮,不,也許隻有老天說的清,萬物都有定數,這指的是天吧!要不怎麽會有緣起緣滅,緣盡緣散,這個說法呢!我,世國哥、張姐、小姨這許許多多的人相識、相逢、相知、直至分離都逃脫不了一個緣字,這就是上天給我們安排的,也是我們的宿命。不知道為什麽從寺廟裏迴來,心靈好像又一次得到了淨化,放棄以前的所想,我不知道這樣下去,會有什麽樣的結果。太亂了,我隻覺得頭很疼,一陣眩暈,我就這樣睡著了。

    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了床上,迴想起昨天的情景,明明記得自己睡在了椅子上,怎麽就到床上去,夜遊了,不管它。陽光透過落地窗的玻璃的淡藍色窗簾灑落在房間裏。也照在了我的身上,讓我不得不起。

    熟悉的氣味,刺激著我,讓我的鼻子出奇的靈,桌上果然擺著,紅豆大米粥,爽口小菜一碟(黃瓜、胡蘿卜、芹菜加上煮五香花生米),是小姨,這是我第一個冒出來的念頭,我知道小姨喜歡麵包、牛奶、果醬,但迴來以後對中餐也發生了興趣,不斷的專研,終於見成效了,我不會是她第一個檢驗員吧!看著桌上的東西聞著香香的,加上小姨一向聰明,應該不會差到哪去。吃,不吃,白不吃,填飽肚子才是正理。這幾天渾天黑地的混日子,好像從來沒有認認真真的吃過飯,聽著當當的響聲,才發現屋內什麽時候多了個鍾表我都不知道,看著表的時間,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呢!打開手機中的表,才發現鍾表是對的,怪不得吃的那麽香,午餐當早餐了。小姨又沒在家,望著鏡子裏的我,蒼白不見血色的臉,還真是白,盼望著自己長的白些,可是今天冤枉達成了,卻沒有想象中的那麽興奮,因為現在的我任誰見了,都覺得自己不太正常了,猶如一個女鬼。不就是女鬼嗎?看我的百變墨盒,簡單的化一下,就改變了自己的形象,在配上白色的t恤,加上迷你藍色碎花雪紡短裙,一改往日的休閑,長褲,這樣多少有點少女可愛的樣子了吧!女鬼見見太陽吸收一下陽間的氣息,能變成人吧!

    頂著炎炎的烈日,卻感受不到熱,看來這身體還真是畏寒呀!心裏想著事,不知不覺的來到了兒童公園,傳說這地方是清朝的一個知府的園子後經改造,變成了公園,想當初,這裏還很有名,可是不知是經費不夠,還是其他的什麽原因,如今荒涼的不能在荒涼了。走到了兒童木馬前,想起了以前,我總是很羨慕別的小朋友,有父母的陪伴,孩子玩的那麽高興,他們不停的照著像,耐心的等待著常常的隊伍,隻希望把瞬間的記憶拍下。而我,總是孤零零的,奶奶問我,玩不玩,我總是搖頭,其實我很想玩,但我更喜歡看著妹妹去玩,更願意扮演著母親的角色。如今的轉馬在也不像以前一樣排起長隊,一個上了年紀的人在看守著,正在為無人而咳聲歎氣呢!我走過去打聲招唿,坐上了轉馬,遞給他50元錢,他看我的眼神充滿了怪異,我想那怪異中還透著興奮吧!這麽傻的人隻有我能幹的出來,是精神病,他也盼著多來幾個。我挑的是一匹小紅馬,當初我有個夢想,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騎著它,挎著槍,像古代將軍一樣在草原中馳騁。隱居在塞外,過著風吹草低見牛羊的日子,過著我的一生,可是這個夢想伴著我長大消失殆盡。現在想來,還真是可笑。我有些頭暈,想不到多年了,這愛暈的毛病,還是沒有改變。我叫停了轉馬。

    院牆那邊,我聽見了孩子的笑聲,走進拱形門,花池邊原本養的魚變成了一潭深水,深藍深藍的還有些水草,夠荒涼的,穿過去是一片空地,空地上唯一不變的是那那褪了色的秋千。它搖擺著,可見玩過的痕跡,剛才的笑聲是從這裏傳出去的,我一定不會聽錯。雖然這裏隻有我一個人,但是見到了我的最愛,心裏還是很高興的。撫摸著它,像是多年的朋友,的確以前我總是搶不上幾次,如今它卻歸了我,就像一個失而複得的東西又迴到身邊。我坐上了秋千,慢慢的蕩著,閉上眼睛,清風拂麵,是那樣的愜意,所有的憂愁、煩惱好像都隨著飛上天 的秋千消失,真的想感受大自然帶給我的那份氣息,忘乎所以的我,張開雙臂,我心飛翔。可是意外還是發生了,伴著秋千的高度,我一下子甩了出去。完了,死定了,就這麽死了,還真是虧呀!軟軟的,好像沒事,還沒有明白是怎麽迴事,就聽見一個聲音。

    “你好重呀!不會就這麽壓著我吧!”這時我才睜開眼睛,原來我倒在了倒的身上,他與地麵來個親密接觸,我與他來個零距離接觸,這一係列的動作,還真曖昧。我的臉刷的一下紅了,真的難為情,好在有他做墊背,不管事以前我多麽討厭他,今天他幫了我,真心謝謝他。我站起身來,手伸向了他。他呲牙咧嘴的樣子,臉上還掛有戲弄的笑意,看著我,絲毫沒有伸手讓我拉的意思。我們就這樣僵持著。過了好半天,他終於忍不住開了口。

    “你還真無情,怎麽說我救了你兩次,扶我一下很難嗎?”不錯是他--吳海洋。橙色的t恤衫噴有墨點,七分的牛仔褲坐在那裏,加上他說話的語氣充滿了委屈,還真有點像個無賴的大孩子。我笑了笑,走過去身上扶起他,幫她打掃一下身上的塵土。

    “謝謝你!”他看了看我,好像沒聽見似的,若無其事的從地上撿起了相機擺弄著。雖然他沒有任何表示,但是我知道他聽見了,既然是他救了我,就必須要感謝的,所以我一改往日的倨傲,又一次提高了聲音說了句。

    “謝謝你!”他聽見我的道謝聲,抬起頭仔細的審視著我,突然間笑了,他的笑容如沐春風,沒想到他這麽好看,還真有點美男子的樣子。妖魔呀!我傻傻的看著他。

    “救你兩次,這次道謝是最真誠的,能聽見還真不容易,我接受。”聽見他的迴答,我還真的很好奇。

    “你怎麽知道,我以前跟你道謝,不是真心的。”我耍嬌的說。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也是最不能騙人的。”原來如此,他真聰明,以前我真是小看他了,這真的與我的印象有關。我一直不喜歡那些所謂的有錢人,特別是像他這樣的富二代。據我掌握的資料是他父親是做房地產的,雖然很多人說他是自己創業,但我始終認為他是靠父親的人脈,沒有什麽大本事,隻是掛著老總的頭銜,隻知道花錢、泡妞的花花公子,我甚至懷疑張姐是不是用了什麽手段才能搞定這個大客戶的。可是今天聽他說的話,我不得不承認以往的我的確實錯了,不能靠印象來斷定一個人的好壞,能夠獨具慧眼的人,可不一般呀!真的不像他的外表那麽簡單,我收起了我的輕視之心。

    “在這裏遇見你,還真是緣分。”相同話說過兩次卻有著不一樣的心情。話又說迴來,我們還真是有緣,一次、二次是偶遇,三次是巧遇,第四次我不能不感歎這個世界真是太小了,又遇見他。

    “是啊!我附和著。不知是這世界太小了,還是我們太大了。緣分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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