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苕?”溫迪剛剛坐下猛然聽見那黑衣鬥篷人問了這樣的問題一怔隨後才說道:“我隻知道那個女孩一直在金陵生活,不久前才被江家領迴當上了江家小姐與下一任家主,重要的是她很有可能就是您口中所說的那個假鳳凰!”


    “那個會奪走你光芒的那個假鳳凰?”那黑衣鬥篷人聲音一頓沉默了一下隨後才道:“那便是了!”


    “我剛剛被反噬了!如果對方是你口中所說的那個假鳳凰的話那麽一切便順理成章了!”那黑衣鬥篷人說道:“一個假鳳凰如果沒有一點本事倒是也不算是假鳳凰了!”


    “隻是今天讓她給反噬了,倒是讓為師也算是起了警惕之心,也不枉受了這樣的傷!”那黑衣鬥篷人用著自己那沙啞的聲音對著溫迪繼續說道:“隻是你應該早點告訴我的!”


    “師傅,是我的錯!我隻是懷疑也沒有證據,我沒有想到對方會這麽厲害!”


    溫迪看著那黑衣鬥篷人臉上閃過一絲明顯的愧疚對著他說道:“請師傅責罰!”


    “算了,你出去吧!”


    那黑衣鬥篷人見溫迪這麽說,倒是也沒有追究什麽,隻是揮了揮手便讓溫迪出去了。


    “師傅與你說什麽了!”


    見溫迪出來,一直守在門口的白紗女子將要離開這裏風大溫迪攔住,猶豫了一會這才直截了當的對著溫迪問道。


    “師傅和我說了什麽我還需要報告你嗎?”溫迪不屑的勾了勾嘴唇嘲諷的看了一眼白紗女子:“你算一個什麽東西還要質問我?別給臉不要臉!”


    “你如何說我我並不在意,但是請你以後離師傅遠一些,師傅可以容忍你,但是我不可以!”那白紗女子見溫迪並不認可自己的話倒也隨即不客氣的放了狠話:“既然你叫了我一聲師姐,不管在你的認知裏麵我對你而言是什麽,但是名義上我就是你的師姐,既然為師姐,為同門,我自然也要好好的教訓你!”


    “教訓我?就憑你?”那溫迪本想不理睬這白衣女子直接離開這裏,可是還沒有等跨完一步,那白紗女子的話便傳到了溫迪的耳中,溫迪停下了自己的腳步,莫名的看了一眼揚著下巴對著她說出這一番話的白紗女子不敢置信的搖了搖頭:“師傅都沒有說什麽,你又憑什麽呢?我之前雖然稱唿你為一聲師姐那是因為我給你這個麵子看在你資曆老的份上給你一個麵子!你可別忘了師傅這一輩子收的唯一的一個徒弟就隻有我——我溫迪啊!別我好心稱唿你一聲師姐你就得給自己長臉了!你沒有這個本事也沒有這個身份!”


    “你也說了你願意稱唿我是因為我這層資曆了!我今個就算沒名沒分不是你的師姐,但是就衝著這個資曆,就衝著我照顧了師傅這麽些年,我便還是要好好的教訓你!”那白衣女子見溫迪如此說,倒是也直截了當的承認了那溫迪的說法:“就衝著這資曆,你也必須要聽我的!”


    “資曆?”溫迪像是聽到了什麽不敢置信的話耐著性子對著那白紗女子說道:“你也說了隻是資曆了!如果多憑借資曆,那麽那些舊時候人家那些老奴才可不是多比那些晚出生的少爺小姐有地位了?”


    “我今天也放話在這裏了,既然我選擇來這裏找師傅幫忙,師傅也同意了,那麽這個事情也輪不到你一個奴才做什麽決定了!”溫迪勾了勾嘴角最後看了一眼那白紗女子笑道:“要是你執意偏要在這件事情裏麵插手,那麽便不要怪我對你如何了!”


    說完,溫迪看著那白衣女子一臉憋屈的神情,眼眸中微笑一閃而過這才心情頗好的離開了這裏。


    “秋陽,你越矩了!”


    待溫迪離去後,白紗女子跺了跺腳剛想轉身離去,便猛然聽見後麵的房間門開了起來,隨即那黑衣鬥篷人的聲音也出現在了她的耳邊。


    “師傅!”


    那叫做秋陽的女子聽到了聲音便猛然轉身對著那黑衣鬥篷人低頭喚道。


    “我隻是為您著想!您現在是修道上最重要的時期,弟子實在是不明白師傅您為什麽一定要費心幫助她!”


    “我做這一些事情總是有自己的道理的!這你不需要知道。”那黑衣鬥篷人麵罩下的臉神色莫辨,隻是用著自己的沙啞的聲音緩緩的迴答著一臉不甘心與疑惑的那名叫秋陽的白紗女子:“今天的事情是你的錯!她是我的徒弟,見她如見我,你對她如此不敬便是對我的不尊敬!”


    “師傅——”


    白紗女子似乎沒有想到那黑衣鬥篷人會將這件事情說的這麽嚴重,這麽偏袒那個溫迪,當下便不甘心的抬起頭忍者自己的不甘心問道:“就算我不是您的弟子,但是您在我的心中一直都是師傅,父親一般的角色,我如何敢不尊敬您?但是溫迪這件事情做的實在是太過於魯莽自私了一些啊!您現在不說溫迪倒說起了我,就算我不是您的徒弟,但是念在我照顧了您這麽多年的情分上您難道不可以公正一點的判斷一點嗎?”


    “秋陽!”那黑衣鬥篷人聽到白紗女子這麽說低聲怒斥了一句:“越來越越矩了!”


    “我從小是怎麽教你的?動心忍性看來你都忘了一個幹淨!”那黑衣鬥篷人沉聲道:“明天便不用你來了,讓秋雲來接替你吧!”


    “師傅——”見黑衣鬥篷人這麽堅決的要讓她離開這裏,白紗女子有些慌亂,心中的不甘心也消失彌散了個幹淨:“是我的錯,您就讓我留下吧!我不應該與溫迪對嘴,也不應該不聽從您的話,一切都是我的錯,您不要趕我走!”


    “秋陽,你一直都是我特別看好的屬下,但是你今天的做法卻是讓我大大的失望了!一個屬下如果連自己的感情與理性也分不清那麽這個屬下也失去了應有的作用了,我看在你照顧了我多年的份上便不殺你,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說完也不待那秋陽再說些什麽,便轉身直接離開了這裏再也不理會一直在門前跪著的哭著讓他網開一麵的那白紗女子。


    “師傅——”


    見那黑衣鬥篷人就這麽決絕的轉身離開了這裏,那白紗女子的臉上的絕望更加的明顯,一直求著情的聲音也隨著那黑衣鬥篷人的轉身離開而越變越小,直到那黑衣鬥篷人的背影徹底的消失在了她的視線中,那白紗女子這才如同脫了力一般跌坐在了地上,神色有些呆滯的看著眼前的地麵。


    她當然知道這已經是師傅對於自己最開恩的做法了!這些年他跟在師傅多少年,那麽她便看到過多少門下弟子被她的這個師傅在這裏處決過,同樣的地方每一年都會有一個倒黴鬼會因為做事不力或者其他的原因而被她的這個師傅在這裏處決。


    隻是——


    那白紗女子將臉上那白紗摘下,露出自己臉上那明顯的燒傷傷疤無奈的苦笑了一聲。


    隻不過今年她不再是站在她的那位師傅的身後冷眼旁觀著這一切了,因為今年這個倒黴鬼終於輪到了她自己了!


    她對於她的這個師傅的情感總是很奇怪,溫迪一直說她對於師傅的情感是男女之情,說她愛師傅,但是她卻覺得不然,她對於這個這麽心狠手辣似乎對誰都下得去手的師傅那裏會衍生出愛?與其說是男女之愛不如說是父女之間的孺慕之情罷了!


    她自小沒有父母,是她的這個師傅如父親一般將她一手拉扯大,她一直以為她在那位師傅的心裏麵的價值是不一樣的,甚至她在溫迪出現之前一直是這樣認為的但是她卻真的猜錯了!在溫迪與她之間,她的那位如父親一般存在的師傅首先拋棄的都是她,她大概在師傅的眼裏麵與其他的孩子都是一個樣子的吧!


    “或許我隻是一個替代品吧!”白紗女子透著一旁積了水的水坑看著自己臉頰的倒影自嘲一笑:“畢竟這張臉與溫迪是多麽的相識啊!”


    那白紗女子撫摸著自己那與溫迪像了八分的臉頰,從眼眸中緩緩的落下了一滴淚水:“真是可憐……可悲啊!”


    *


    遠在天涯一邊的事件蘇苕雖然不全知道,但是也猜出了兩三分,對著與剛才不同的虛空又喚了一聲。


    虛空中便又出現了一個蒙著麵的男子,這男子儼然便是剛剛在蘇苕與妙竹的談話中還沒有迴來一直消失不見的妙笙。


    “穀主,有什麽吩咐!”


    妙笙看著蘇苕,嚴肅的朝著蘇苕行了一個禮,這才對著蘇苕說道。


    “我上次讓你調查了溫迪,你曾經說過在你的調查中溫迪曾經並沒有出國,而是去了隱世家族拜了師?”蘇苕見妙笙來了,轉身又給那在小溪中歡快的遊著的金魚投了一些麵包屑,這才漫不經心的問道。


    “是。”妙笙見蘇苕問起這個問題,點了點頭隨後才又說道:“雖然上一次屬下差點被對方的人馬發現,但是這樣的危險也讓屬下從對方那防守森嚴的把關中發現了這一個線索。根據屬下的調查發現,這個溫迪雖然之前一直宣稱自己在國外念書,但是事實上卻是在隱世家族拜師學藝了在,隻是屬下辦事不利,沒有探查到她到底是在哪一個隱世家族拜師學藝!”


    “嗬!”蘇苕低頭將手中僅有的一些麵包屑全部扔給了那些爭搶著吃著食物的金魚們低低的笑了一聲:“依照溫家那樣的人家與溫老爺子疼愛她孫女的那份心思,拜師學藝還能有差?”


    “而這好的隱世家族,說的上來的總共隻有那麽一個,完美便慢慢的排除吧!”


    “哦,”蘇苕轉身看向了妙笙,似乎想起了什麽對著他說道:“另外,你排查的時候注意些有沒有人在今天受了重的內傷!今天那蠱術被我破解,那行蠱之人必定會受到反噬,雖然不會重到哪裏去,但是自然也沒有三兩天好不了了!你便按著這個逐一排查吧!”


    “是!”妙笙聽了蘇苕的吩咐,點了點頭。


    “你妹妹妙竹你最近還是多注意一些吧!”蘇苕看著那低著頭的妙笙又是轉過頭看向了窗外的風景這才又說道:“她的那個性子太過於古怪,這樣一個計劃我不容許有一絲一毫的閃失,所以你也不要怪我在今天試探她了!”


    “是。”妙笙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對著蘇苕點了點頭:“穀主說的我都懂,這對大家都好,我明白的!”


    “去吧!”


    見妙笙如此說,蘇苕歎了一口氣也沒有什麽其他想說的了,看著妙笙的樣子,最終還是擺了擺手說道。


    待那妙笙離去後,蘇苕依靠著窗戶好一會兒,這才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與頭發掏出手機對著一個號碼發了一句“計劃開始”。緊接著便將手機放了進去,優雅的將窗戶關上,接了一個金印,將金印中正無聊的青黛放了出來,對著她說道:“化作於夜的樣子與我一起走出這扇門吧!”


    “於夜?”青黛不甚明白的饒了饒頭有些抗拒的說道:“怎麽你一讓我出來就讓我變這變那的啊!”


    “因為我是與於夜一起進來的,當然也要一起出去才能構成我的這個不在場的證據啊,要是隻有我一個人出去了!你覺得在得知於夜消失後那些人會放過我嗎?”蘇苕賠了一眼嘟著嘴的青黛沒有什麽商量的說道:“你可是與我簽了契約了!我難受了你也絕對不要想好過!”


    “真是的!”見蘇苕如此說,青黛雖然臉上嘴上還是一副不願意的特別委屈的樣子,但是總歸也是知道蘇苕是沒有說錯的,說話的同時,身體也很誠實的變成了於夜的樣子朝著蘇苕惡趣味的笑了笑,這才站直了身體對著蘇苕說道:“那快點開始就快點結束吧!頂著這張臉我都嫌煩!”


    “那你可能還要煩上一陣子了!”蘇苕撇了撇嘴同情的對著那化作了於夜的青黛說道:“你從這個酒館離開後你必須迴一趟於家,一直到洛師姐將事情辦好了,將於夜放出來了你才可以迴來!不然你不化作這個樣子,你讓我去哪裏找一個於夜來給世人看?”


    “那你也不能這樣坑我啊!”青黛聽蘇苕說自己還要頂著這一副身體好久,頓時覺得人生都灰暗了,對著蘇苕就是一陣不滿的抗議。


    “想想吧!你幫我也是幫你自己!”蘇苕看著那不滿的青黛淡淡的說道:“幫不幫我不強迫你,隻是看你自己的覺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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