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秉章甚至稱讚白亦容是難得的天才,天資聰明,且又勤奮,簡直是每個先生最喜歡的徒弟,這種徒弟教著省心。


    兩人課後便開始交談起來,白亦容聽得謝秉章說:“白弟,有人托我想請你幫一個忙。”


    白亦容怔了下,說:“這人應該跟我有過仇的吧?”不然就直接來找自己,不會轉過彎找自己交好的謝秉章了。


    謝秉章猶豫了一下,說:“你也可以選擇不幫這個忙的。”


    白亦容說:“你既然開口了,想來對方的權勢很大,大到你不得不開口問我?”


    謝秉章微微一笑:“白弟果然聰明,你真的不考慮參加科考試試?”相信白亦容參加科考後,可以狠狠地打那些瞧不起他的人的臉。


    白亦容說:“別跟我扯這些,我隻對農桑一事感興趣,詩賦可不是我擅長的。”再者說了,考得上倒還好,要是考不上,那可就真的丟臉丟大發了。他現如今已經是從五品官職,犯不著再去自討苦吃。


    謝秉章歎了口氣,說:“是義忠侯請我找你幫忙的,他還托我轉達一句話。”


    白亦容說:“什麽話?”


    謝秉章說:“那日早上,真是對不住了。”


    白亦容對義忠侯這個人印象深刻,那天他正要上早朝,正是這個人的馬車堵住了自己的去路,害得自己不得不跑步去上朝。他對這個人印象極差,便冷哼了一聲:“要不是他有求於我,今天倒未必會跟我低頭道歉。”


    謝秉章見他臉色不好看,說:“那我就推了這事吧!你也不必勉強。”


    白亦容說:“不用了,我接受他的道歉。”


    謝秉章微微睜大眼:“這可不是你愛憎分明的風格。”


    白亦容說:“我倒是不怕他,隻怕他會為難你,聽說他家大少爺是你的頂頭上司?”


    謝秉章又驚訝道:“這事,你是如何知道的?”白亦容不是出了名的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沉浸農桑事的嗎?


    朝中私底下有人諷刺白亦容是白不懂,意思是朝中事他完全就不知道,一竅不通,而且白亦容得到的消息也總是落後於人一步。


    白亦容說:“我也不是孤陋寡聞的人,多看看書,出去聽聽別人說的話,就知道了。”


    謝秉章笑了聲:“賢弟說得是,隻是……賢弟不用勉強自己,我不礙事的。”謝秉章雖然為人圓滑,卻是真心將白亦容當作自己好友,所以並不想讓白亦容因為自己而為難。


    白亦容哼了聲,心裏很是討厭那個義忠侯,卻還是不得不問:“你說說,他倒是想請我幫什麽忙?”


    既然,對方都低聲下氣求和了,那麽想來一定是棘手到不得不求助於他的事情。白亦容也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麽事能夠讓對方肯低頭道歉的。


    作者有話要說:  明明看到營養液增長的,可是後台看不到投營養液的哈尼啊,淚奔~好像是到了新的五月份,上個月的營養液誰投的就看不到了。


    在此向投營養液的不知名哈尼表示感謝


    某個童鞋讓我今天不要出去浪哈哈哈,其實放假這幾天我媽本來是打算帶我出去的,不過我心心念念的都是碼字這件事,所以這幾天都呆在家裏碼字。


    我是小紅娘扔了1個地雷


    彼岸花痕扔了1個手榴彈


    謝謝以上兩位小甜心,啵啵啵~


    第39章 治牡丹花


    謝秉章這才開口道:“義忠侯老母尚健在, 尤喜種牡丹,前幾日,他發現老母最喜歡的幾株牡丹得了病。”


    白亦容嗯了一聲。


    謝秉章忽然覺得這是不是有點強人所難了, 畢竟白亦容是種田的, 不是花農, 這萬一搞不定,那義忠侯不知道會不會惱羞成怒呢!


    “請別人看過嗎?”白亦容接著說。


    說到這裏,謝秉章臉露一絲笑:“請過很多人,據說還請過楊思義, 不過他似乎不知道是怎麽迴事。我聽說, 他還胡謅一番, 結果義忠侯發現他給的法子並沒有效果,更是惱怒。”


    這楊思義倒真的是官場老油條,居然還不懂裝懂, 白亦容心想。


    白亦容說:“他有沒有說清楚, 那盆花究竟是怎麽個得病法?”


    謝秉章說:“問了,葉子尖端開始失去綠色,變成了灰色,葉邊起皺, 本來情況不是特別嚴重的。用了楊思義給出的法子後, 那盆花更是開始焦枯和脫葉落葉。”


    白亦容略一思索, 就知道是怎麽迴事。


    “那個楊思義給出什麽法子?”白亦容問。


    謝秉章說:“據他說,牡丹喜陽,這是缺乏陽光, 建議義忠侯多曬曬。”


    白亦容忍不住笑出來了:“這個楊思義倒是個人才。”


    謝秉章不解地問:“怎麽了?”


    白亦容說:“這事暫且不論,待我看過後再說。”


    謝秉章還是有些不安地說:“你如果不知道的話,千萬不要勉強自己。依我看,要不你還是推了吧,萬一不懂的話會惹人笑話。”


    白亦容說:“我有九分把握,你放心。”


    謝秉章見他胸有成竹的樣子後,才微微鬆口氣,不過心裏還是替他擔心得很。


    “今天天色已晚,明日是休沐日,不如明日再去找那義忠侯吧!”白亦容看了看微暗的天色,說道。


    謝秉章說:“也好。”


    這幾日雖然已經到了十月份,可秋老虎還是猛得很,熱得白亦容真心懷念前世的短褲短袖,可惜在這個朝代,若是穿這個出去,會被人噴死。不管再熱,每個人都包得嚴嚴實實的,而且似是已經習慣了這樣子。


    白亦容留了謝秉章在家吃飯,謝秉章也沒有跟他客套,畢竟兩人早就是穿一條褲子的好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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