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等你有能力翔龍騰天之時再迴來找迴場子不晚。這世道是有天理的,老天睜大著眼看著呢!好好想想吧!我有任務先走了……”


    陳珂隊長親切地拍了拍花東流的肩膀帶著那幾個兵蛋子離開了。


    “是的小夥子,你還是趕緊把親人火化了,我這醫院實在經不起這般折騰。如果再來一次這醫院都得垮了不是……”


    冷庫管理員趕緊上前接著話茬子求著菩薩保佑花東流這犢子能開恩把屍體拉走,不然自已真沒活路了。


    老鼠鑽風箱——兩頭受氣的曰子太難受了。


    花東流蹲在冷冰冰的冰庫使勁地拽著自已的長發,身子微微抖瑟,良久!他突然站起,一雙寒目如電直透冷庫頂上達蒼穹吼道:


    “姑姑、姑父,東流沒用!東流對不住你們了,嗚嗚……”‘咚’地一聲花東流雙膝跪在了冰冷的花崗岩石板上拚命地想抑製住滿腹的心酸和不甘,但眼淚最終還是不爭氣無聲地冒了出來。


    在鄭伯、頂牛、雪姨、大爺陪同下忽忽火化了屍體,骨灰就暫時寄在火葬場了。為了免得花超和月兒痛苦,花東流沒讓他們知道。站在火葬場那種怪怪氣息蘊育下的山頂上,花東流呆呆地坐著,本來頂牛要陪他的,可最終還是被花東流趕迴去了。


    “我想靜一陣子,不用擔心。我不會再作傻事,月兒和花超還等我去護著……”


    今晚的明月特別的朦朧,在淡淡白光中花東流思緒萬千,靜靜地搜想著最近發生的一連串可疑之事,想到最近的劇變人更是愁腸百結,嘴裏不由得吟著大文豪範仲淹的《禦街行》


    紛紛墜葉飄香砌。夜寂靜,寒聲碎。真珠簾卷玉樓空,天淡銀河垂地。年年今夜,月華如練,長是人千裏。愁腸已斷無由醉,酒未到,先成淚。殘燈明滅枕頭(奇支),諳盡孤眠滋味。都來此事,眉間心上,無計相迴避。


    唉!


    可惜無酒,‘艱難苦恨繁霜鬢,潦倒新停濁酒杯。’如果有瓶正宗的‘二鍋頭’就好了……


    正在愁思糾亂之際花東流恍惚間,好像看見弟弟花超和表妹納蘭月兒正在不遠處靜靜流著淚望著他,而且花超手中正緊緊地拽著一瓶正宗的龍都產的‘二鍋著’。


    唉!


    最近是有些累了,忙得暈了,居然出現了幻覺,我得好好休息一陣子了,千萬不能病倒躺下就麻煩了,還得想法子賺點錢……


    “嗯!好像不是幻覺?真是花超和月兒。”花東流猛然一驚從石頭上一屁股彈了起來道:“花超、月兒,真是你倆嗎?”


    “哥,!你怎麽什麽事都瞞著我們,我隻是想見姑姑、姑父最後一麵……”


    花超喊道。


    “表哥,我隻想見爸媽最後一麵,我好想他們,我想他們,想他們……嗚……”


    月兒淚眼婆娑淒淒然嘶啞地大喊道,那聲音猶如杜鵑啼血,那聲音嫩嫩的、尖尖直直地往花東流的胸中戳去,戳得他直想揮起拳頭砸破天下。


    “媽!爸!月兒來看你們了。”


    “月兒好想你們啊!”


    “媽!爸!你們迴來吧!月兒沒你們睡不著,嗚……月兒……”納蘭月兒還是繼續在那聲嘶力竭地喊叫著,那淒厲、嬌嫩的聲音喊得花東流的心都碎了。突然,‘啊’地一聲納蘭月兒整個人向地下摔去。


    “月兒,你怎麽啦?”


    影子一閃花東流已經撲上抱住了即將落地的月兒,見月兒牙關緊咬,臉色蒼白如紙,趕緊抱著她飛奔到了今天才剛剛離開不久的窩窩頭市第一醫院,經過醫生即時搶救,月兒生命倒是無大礙了。一個戴眼鏡的醫生說估計是氣急攻心造成的。


    可是第二天等到醫院的腎病科王主任到醫院時見到納蘭月兒,告知花東流她得的尿毒症引起的腎衰竭,而且已經是中後期非常的嚴重了。


    “不會,醫生你搞錯了是不是?我要去德香市檢查。”花東流直覺心已快沉到底了不由得吼道。


    “小夥子,我們窩窩頭市本來是不具備條件的,你表妹納蘭月兒一年前已經病發了,當時可能是她的父母親也就是你的姑姑帶來的。我建議她們到首都龍都市查過了,的確是尿毒症。而且腎源已經找到,就在我們省城玉州市醫院,是一個快死的植物人,估計時間最多一年,到現在已過去半年多了,如果你要換就得抓緊,不然等人死了那腎也沒用了。


    不過聽說那植物人的家裏特別的窮,為了給那成為植物人的孩子看病欠下了上百萬的巨額債務。那家人開口說是如果要他兒子的腎就得替他還清那一百萬,不然寧願火化了一分得不到也不同意獻出兒子的腎。而你姑姑、姑父一下子又拿不出那麽多的錢。聽說答應一年後湊足錢了再換腎。


    唉!


    小夥子,抓緊時間吧!”


    當花東流看到王主任出示的關於納蘭月兒的醫院病曆檔案時人已經傻了,在鐵的事實麵前還有什麽值得懷疑的。而且這王主任可是在德香市都有名氣的專家,醫德風範在窩窩頭市還挺有名的,人家也沒必要騙你。


    從醫院出來,花東流如一玩偶樣機械地走在窩窩頭市大街上,望著街上一對對笑盈盈含情脈脈的情侶手牽手逛著街,心情沉重如泰山壓頂一般。


    “腎要一百萬,加上後期的療養費等最樂觀的估計也得150萬左右。可惜自已和花超的腎都不匹配,不然直接把自已的腎挖出一個就好了。難道我花東流真的要眼巴巴望著花季還未到的月兒就那般子凋零了。


    不!


    我不允許!


    任何人都不能從我手中把月兒奪走。誰都不行,老天都不行,天要行惡我捅破天,破天!”


    花東流突然就在大街上雄獅嘯天狂亂地吼著,嘴唇嚴重扭曲變形。一股血色湧上眼中,嚇得那些逛街的人一下子全溜得遠遠地有些慌亂地盯著他,估計都把他當作從瘋人院偷溜出來的精神病人了。


    花東流也不理他們,到店鋪賣了一瓶‘二鍋頭’仰脖子猛灌了一氣,一瓶52度二鍋頭就僅剩下三兩了,再一口‘咕嚕’聲響中就沒啦,花東流伸手又抓起了一瓶。嚇得那開食雜店的小老板手都有些顫栗著拿著花東流的百元大鈔,最後說沒零錢幹脆連這兩瓶酒都白送了。他還真怕花東流這狂人突然間瘋病發作耍起潑來砸了自已這小店。


    花東流此刻‘養氣術’突破到了第3層酒量也是大漲,拽著剩下的半瓶子酒搖擺著如鴨子走貓步胡亂地穿街過巷,沒有目標,沒有終點,一臉茫色,時不時吞下一口酒後還會仰天狼吼一聲,在氣波灌注下那聲音估計怎麽得也有一枚地雷炮的震響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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