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兩個鉤子對著邢靖和路安寧從不同方位攻擊過來的時候, 攻擊邢靖的那個鉤子因為距離,先一步要勾傷邢靖, 卻被邢靖作敏捷在躲過,並反擊的對著鉤子來的方向開了一槍。


    “唔!”邢靖沒被鉤子傷到,攻擊他的人卻中了槍,痛苦的悶哼了一聲。


    邢靖這時候若是尋聲連著開槍,以他警隊神槍手的名號, 必定能憑聲音定位擊中其頭部, 一槍爆頭誅殺了對方。


    隻是邢靖沒這麽做,因為比起誅殺掉襲擊者,路安寧那邊的情況有些危機。


    對著路安寧腹部襲擊過來的鉤子, 路安寧是可以閃身躲過的, 但她若是閃身躲避的話,鉤子就會繼續往後飛去, 打到她身後站著的路安傑。


    所以在這個時候,路安寧不能躲,隻能試圖用打棺鞭去阻攔它。


    路安寧揮起鞭子對鉤子打過去, 目標很明確,以路安寧打鞭對技法若是死物,比能打中,可是像路安寧飛來的鐵鉤,卻不是死物,而是似一條長眼的活蛇,看到打棺鞭對它攻擊過來, 就以很刁鑽的遊走法,躲過了不說,還繼續往路安寧腹部竄來。


    “邢大哥!?”


    邢靖躲過攻擊他的鉤子,迴身去保護路安寧的時候,發現了路安寧閃躲不得的處境,所以快速選擇了一個對路安寧很安全,對他來說很冒險的法子,去阻攔對著路安寧攻擊過來的鉤子。


    路安寧在邢靖突然把她護到身後,並用手似捕蛇一樣,去抓攻擊來的鉤子時,擔心邢靖被形跡詭異的鉤子傷到,所以驚懼的撲上前,抓著邢靖後衣擺喊了一聲。


    “別怕,我沒事。”


    路安寧抓著邢靖衣擺,試圖從邢靖身後繞過去看情況的時候,邢靖已經有些驚險的單手抓住了那個似活蛇一樣的鉤子,他鬆一口氣的安撫路安寧的同時,把他徒手抓到的鉤子,用力往前一拽,以繩掌控鉤子襲擊人的幕後者,沒來得及鬆手,就這麽被他給拽到了。


    “安寧,我看不到他。”


    邢靖能明顯感到他拽到了一個人,並把他拽到踉蹌了幾步,可是他順著鉤線去看,並沒能看到襲擊的幕後者。


    “他用了安位藏身法。”路安寧眼神發寒的看著被邢靖拽出人,告知邢靖他為什麽看不見對方的原因後,口中念了一個解咒,解掉了來人身上的藏身法。


    “張明仁?原來是你。”邢靖看到露出身形的幕後者,馬上從對方的麵容認出其是張明時的兄弟——張明仁。


    邢靖認出張明仁的同時,手中握著的槍就快速對他瞄準起來。


    然而就在邢靖準備開槍的時候,暴露了身形的張明仁卻丟開了手中抓著的繩子,舉手表示投降。


    張明仁舉手投降,不會再反抗的動作,讓邢靖停了開槍動作。


    “抱頭,蹲下!”邢靖帶防備的讓張明仁抱頭蹲地上,配合他逮捕,期間若是張明仁又任何反抗,或對他的襲擊,他都有權利再開槍擊斃他,但張明仁這個過程非常配合他,沒有任何一絲異動。


    邢靖心中狐疑張明仁現如今的“安分”,但也不能私自開槍擊殺他,隻能收起槍上前用手擒拿住他,然後利用張明仁穿的上衣,手法獨特的綁住了他。


    ********************************


    “安寧,你能廢了他那些怪異的能力嗎?”邢靖用衣服捆綁製服張明仁,讓張明仁沒有暴起的行動力後,想到張明仁非普通人,還防萬一的讓路安寧出手。


    “堵住他嘴,讓他念不出咒就可以了。”路安寧上下打量了張明仁一邊,發現他身上並沒有帶什麽法器,那隻需要謹防其念咒解了身上的捆綁物就可以了。


    “讓他念不了咒嗎?”邢靖聽路安寧的建議,並沒有找東西來堵住張明仁的嘴,而是抬手卸掉了張明仁的下顎,讓張明仁完全說不來話。


    張明仁突然被邢靖卸了下巴,愣了下,似乎沒想過邢靖會這麽做。


    “啊!啊!啊!”張明仁愣了會神,迴神後一直老實的麵容變的抗拒起來。


    “果然是在裝不抵抗。”


    邢靖看張明仁在被他卸了下顎後,開始劇烈掙紮反抗的動作,知道張明仁突然投降不反抗,背後如他之前懷疑的那樣,有著大陰謀。


    可能就是想等他用普通方式製服他,放鬆對他的防備,讓其找機會用法術解了束縛,然後伺機偷襲他們。


    “安寧,你們看著他,我去追張明時。”邢靖檢查完張明仁手腳,確定其沒能力掙開束縛後,交代路安寧他們盯著張明仁,他順著他之前聽到的聲音,去追之前被他擊中,剛剛騎著木鳶襲擊了路安寧,又襲擊了他的張明時。


    “你小心些。”


    路安寧不放心的叮囑邢靖,邢靖對她笑笑,告訴她一個消息,讓她別擔心他。


    “剛剛我擊中張明時,廢掉了他一隻手,他沒有反攻而是逃跑,我聽到他逃跑的腳步聲,很紊亂,似拖腿而行,他跑不了多遠,也沒有太大的攻擊力。”


    “那你還是小心些。”路安寧聽邢靖有把握的話,還是忍不住在他背後喊話,讓邢靖沒迴頭的應了聲“知道”。


    “啊啊啊!”


    邢靖一離開,張明仁不放棄繼續掙紮,路安寧見此對著他抽了一鞭子。


    “啪!”


    “你老實點。”


    “啊——”


    路安寧的鞭子抽的很重,在裸著上半身短張明仁身上抽出了一條血痕,令其受不住的痛唿了一聲。


    “現在便宜你了,不然要抽斷你骨頭。”


    張明仁因為身上的鞭傷痛苦,路安寧卻看著那血痕覺得可惜,若不是在客棧為對付張明時用幹淨了她體內儲存的鬼力,現如今她能抽的張明仁更痛苦。


    “啊!”


    路安寧的話,讓張明仁抬頭怨毒的看著她,路安寧無畏的反瞪迴去,同時抬鞭連抽了他兩鞭子。


    “怎麽打量我好欺負呢!”路安寧把張明仁抽的連連慘叫的同時,語氣冷酷的諷刺他。


    她可不是邢靖這樣正軌的公職人員,身上的警服讓他不能褻瀆公權,對罪犯動用私刑。


    她沒任何職務束縛,對張明仁動手,弄死他都能因為其是邪巫師,而可以跟xx局做申請而免除掉走正規審判。


    ***********************************


    “啪!”


    “啪!”


    路安寧又用打棺鞭抽了張明仁兩鞭子。


    “你蠻識貨的嘛,想要殺死我搶龍珠吧。”


    路安寧想到張明時兄弟,目標明確對她藏有龍珠的丹田攻擊而來的動作,就知道他們的目的,肯定是看到金龍從她體內飛出治雨,而窺覲她體內龍珠才暴露行蹤偷襲他們,不然不會在這個時機貿然出手。


    “啊!”張明仁在路安寧的抽打中,因為說不出話,隻能痛苦的呻吟,見路安寧猜中他之前的目的,也完全不再遮掩,眼睛不再仇視路安寧,而是轉了盯到路安寧腹部藏有龍珠的地方。


    那裏的瑰寶讓他失了穩重心,本計劃帶著殘廢了的張明時,悄悄騎著木鳶跟蹤路安寧姐弟,找到機會再殺了他們,可是金龍出現讓他眼熱起來,等不及的就出手搶奪,暴露了形跡被邢靖開槍擊中木鳶,毀了木鳶,使他們從空中摔了下來。


    張明仁在木鳶摔下來的時候,快速跳下來藏到了另一邊,張明時則因為之前受傷半死的狀態而沒能躲太遠,忌憚邢靖手中的槍,對邢靖攻擊了過來,他在那時也不放棄龍珠,對路安寧再攻擊了過來。


    那時候他腦子裏隻有一個想法,隻有奪到金龍龍珠,他也就不用再被張明時連環殺人案牽連,被警察追捕的東躲西藏,他能借助龍珠升天入地無所不能,到時候,這天下還有誰能攔得住他。


    “啊!”


    差一步啊!就差一步!為什麽他不按耐一段時間在偷襲路安寧奪龍珠,為什麽不讓他早遇到路安寧,早能發現這世間還有人體內藏有龍珠。


    龍珠!


    不是普通的龍珠,而是九天金龍的龍珠!!


    若是他能得到,他可不會像路安寧這樣怕被人發現一樣,暴殄天物的藏在體內滋養身體,他一定會把它物盡其用到最極致,成為……


    張明仁說不出的不甘心,所以在路安寧的鞭撻下,發出的吼聲痛苦沒有多少,濃濃的不甘倒是很多。


    一直盯著路安寧腹部的視線,更是恨不得能實化成形,替他撲倒路安寧身上,撕裂開路安寧腹部,把裏麵藏著不被人發現的金龍龍珠取出來。


    “砰!”


    路安寧抽張明仁第六鞭子的時候,邢靖提著已經被他製服的張明時迴來了,見到路安寧收拾張明仁,把張明仁後背抽出一條條血痕,就似沒有看見一樣,還把張明時丟到張明仁身邊,讓路安寧想抽他的話,隨便抽。


    “啪!”


    路安寧看到身上中了多槍的張明時,沒客氣的對著他連抽了幾鞭子。


    說起張家這對兄弟,路安寧更厭惡和惡心張明時,客棧襲擊張明時當她麵吃自己的肉,那不是一般的惡心到路安寧,讓路安寧可能幾個月都不想食葷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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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靖在路安寧鞭撻張明時和張明仁的時候,從口袋裏先拿出他平時用的平板手機,發現手機沒信號後,又從口袋拿出一部有些老式的手機,路安寧餘光看到那部手機覺得有些好奇的多看了幾眼,邢靖沒注意到,隻是拿那部手機撥打了幾個電話。


    “我聯係了警局,之前的暴雨造成的泥石流,衝毀了j鎮許多公路和房屋,現如今雨雖然停了,但暴雨泥石流災害並沒有減弱,政府救援已經開始,我們所處的地段是泥石流危險區,他們建議我們在高地避災,等待搜救隊過來。”


    邢靖連著打完幾個電話,跟路安寧和劉佳悅說了現如今的情況。


    “你們去車上休息,這裏我守著。”邢靖看路安寧打累張明時和張明仁,上前把兩兄弟分割遠,沒讓他們挨在一起後,讓路安寧帶著劉佳悅和路安傑上車休息。


    ……


    “姐姐,外麵好熱。”


    路安寧還在猶豫不動的時候,路安傑小孩子心大,見沒什麽危機,開始嬌氣的覺得暴雨停後,j鎮悶熱的天氣難受,所以扯著路安寧上車吹空調。


    路安寧不耐熱,還睡眼惺忪的樣子,有些心疼,所以也沒顧上邢靖,抱著他迴了車,讓他在車上睡覺。


    “想出去就出去,我哄安傑睡覺。”


    劉佳悅跟著路安寧上車後,發現路安寧抱著路安傑,眼睛還一直盯著車外站著看守張明時兄弟二人的邢靖,眼珠子機靈的轉了轉,就知道路安寧不放心邢靖,所以體貼的抱過已經昏昏欲睡的路安傑,讓路安寧能下去陪邢靖。


    “佳悅……”路安寧有些意外劉佳悅的話,偏頭看她就被她有些洞察到她心思的眼神,弄的不好意思起來。


    “快去,快去,不然你一個人又氣嘟嘟的了。”


    劉佳悅抬手推了路安寧一把,同時說起了泥石流未發生前,路安寧坐車裏的一個狀態,讓以為那時候沒人知道她在生悶氣的路安寧,被揭穿心事一樣,臉不受控製爆紅起來,逃一樣的開門下車。


    “安寧,下來做什麽?”邢靖看到路安寧跳下車,不解的問她有什麽事。


    “你……你剛剛沒受傷吧?”路安寧壓下被劉佳悅言語弄出的臉紅,看著邢靖之前抓鉤子的手。


    “沒有受傷。”邢靖在路安寧注視下,下意識把放到身側的左手往背後藏了藏。


    “你騙我,給我看看。”路安寧注意到邢靖的動作,有些不悅的上前,扯過他的左手,馬上看到上麵有一條很深的劃痕,劃痕血被邢靖不知用什麽法子止住了,但肉卻有些外翻。


    “這還叫沒受傷!”路安寧看到那猙獰的傷口,又氣又急,邢靖摸摸鼻子不知道怎麽迴答,感覺他說什麽都會惹怒現在似隻小獅子的路安寧。


    “剛剛醫生給我開的傷藥,我去拿來給你塗點。”路安寧想到她臉上和身上被鉤子劃傷,醫生給她開的藥,覺得給邢靖塗點,能減輕他的疼痛,也能讓他傷口早一點愈合。


    “那是開給你的,不用給……”邢靖認為他手上傷並不嚴重,自己就能愈合,所以張口拒絕動路安寧的藥,卻被路安寧生氣的瞪了一眼,然後沒有繼續說下去。


    “好吧,你去拿吧。”邢靖受不了路安寧貓眼的瞪視,服軟的讓路安寧去取藥,路安寧收迴其實沒有多少威懾力的小貓【超兇】瞪眼,轉身迴到車內,取了裏麵一袋子藥。


    “安寧,我睡會,一會醒來換你和邢警官。”劉佳悅在路安寧迴車上的時候,發困的跟路安寧說她要睡覺,路安寧看路安傑已經小豬一樣,“唿哧唿哧”睡的香甜,所以笑笑讓劉佳悅放心的睡。


    從客棧的襲擊到如今被困在高地,現如今都已經快早上,劉佳悅和路安傑都是折騰了一夜沒好好睡覺。


    ********************************


    “手!”


    路安寧取了傷藥迴來,板著臉很兇的讓邢靖把手遞過來,邢靖照做後,路安寧軟和了表情,很小心的替他處理起傷口來。


    “嘶!痛不痛?”路安寧拿著棉簽,先沾取雙氧水給邢靖清晰傷口,棉簽觸碰到邢靖山口的時候,邢靖肌肉本能的收縮,路安寧忍不住覺得發疼的“嘶”路一聲,然後抬頭問邢靖是不是被她弄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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