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安寧見她算的沒有出入,也就讓沈啟悅帶她去結婚迎新的路上看看。


    “表妹,現在去嗎?真是麻煩你了。”沈啟悅聽自己和丈夫被算計,婚後感情才會變差,有些憤怒算計之人,又有些慶幸她跟劉豪明這麽多年沒有被這麽算計散了。


    “現在我有時間,就現在去吧。”路安寧站起來示意沈啟悅帶路,同時讓年歲已經有些大的王靜雲和路奶奶就別跟著去了。


    “奶奶,四姨婆,我們很快就迴來,你們在家裏等就好了。”


    “那你們路上注意安全,寧寧這次又麻煩你了。”王靜雲拉著路安寧的手,感激的說道,路安寧笑笑說沒什麽,然後和沈啟悅和嚴明垚一起離開了路家。


    “五妹,你啊,有個好孫女,都不用你操心什麽,哪像我孫輩沒一個省心的。”王靜雲看路安寧帶著她女兒和外孫女離開,忍不住跟路奶奶感歎她孫輩煩心事。


    “大孫子澤中啊,快三十歲也不想著找個女朋友,談個戀愛,我們一家老愁他了,就怕他那天帶個男朋友迴來。二孫子澤光又是之前那幅不著調的樣,花天酒地的能招惹上女鬼,三孫子澤複,他爸爸想讓他學商或者以後從政,可他非要搞什麽藝術,每天跟他爸媽吵個不停,我看著都頭疼,小孫子澤祥,被他媽媽寵壞,在學校裏橫行霸道的,前幾天才打了個同學,我要管又隔著輩,他媽媽又護著他,銘琦又在國外管不了…大外孫女啟悅,婚姻這幾年也是不順,她弟弟啟翰也不省心,去部隊幾年幾年不著家……”


    “四姐,兒孫自有兒孫福,你今年也七十多了,該享享清福,別操心他們的事了,讓銘清這些當爹的去操心他們去。”路奶奶建議王靜雲別太操心這些事,王靜雲聽了正準備說哪能不操心時,突然想到路奶奶結婚多年,好不容易才有的一個兒子出意外去世,隻留下兩個孫子孫女,也為路奶奶這遭遇難過,不再說這個話題,轉了跟路奶奶誇路安寧姐弟,以此讓路奶奶多開心開心。


    她這妹妹王靜秀,一輩子她也看不透到底是苦是樂。


    年輕時她覺得她這妹妹傻吧,為了個“窮”小子跟家裏斷絕關係,從有人伺候的大小姐,變成個什麽都要自己來的“農”家妻,那時候她覺得她這妹妹過的苦吧,可是那會見她這妹妹,那紅光滿麵的模樣,就不是過了苦日子的人。


    在看她這妹妹和路岱川的婚後感情,可比她們這些嫁給“門當戶對”的人,來的順遂和睦,雖然路家那時不富貴,可是路岱川也是把她這妹妹照顧得很好,她這妹妹打小身體不好,在家就是嬌養著,嫁給路岱川後,她這妹妹也被路岱川用很多他們這些“富人”都覺得奢侈的法子養著,而他們兩夫妻恩恩愛愛甜甜蜜蜜的日子,看的她也是有些羨慕。


    隻是羨慕中又有些為他們著急,著急他們婚後一直沒個孩子,被王家這邊好多親戚笑話,後麵他們好不容易結婚十多年後,有了路凱澤這麽個兒子,很爭氣優秀,娶妻生子,一切順利的讓她覺得她這妹妹好日子要來了,可是卻又落得個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結局。


    這一大痛苦,她都不敢提出來安慰她這妹妹,隻希望她這妹妹能看著她膝下還有的這對孫子孫女,有個寄托的繼續活下去。


    “五妹啊,你這孫子孫女看著就是人中龍鳳,把他們好好養大,你也……”王靜雲是真的覺得路奶奶有路安寧和路安傑這樣懂事聽話還有本事的孫兒,是大福氣,所以握著路奶奶的手,讓她平時看著這對傑出的孫兒多開懷些,沒想到她這話一出,把知道自己看顧不了路安寧姐弟多久的路奶奶弄哭了。


    “四姐,我怕是寧寧十八歲生日過了,就要去找我家老頭子了。”路奶奶跟王靜雲說了她即將到來的大限,讓王靜雲又是震驚又是難過,急急追問她是不是身體得了什麽大病。


    “國內治不好,我讓銘清他們送你去國外治……”


    “四姐,我沒得大病,是壽元盡了,你知道我打小體弱,以前算命的說我活不過四十,是岱川跟我共享了壽元,我才能活到如今這歲數,他今年壽元提前盡了,我那時候也要跟著去了,後麵是家裏老貓又給續了半年的命,下個月這壽命也要完了。”路奶奶對於將死的事沒有害怕,隻留對路安寧姐弟的不放心。


    “寧寧身體也是不好,現在接她爺爺的職業也是危險,阿傑又還小,離不得大人照顧,他們舅媽是個好的,願意照顧他們一些,可是他們那舅舅,唉……我是不敢把他們全托付給他。”路奶奶看著從小關係就親近的堂姐,說著心中的擔憂。


    “這半年我能給寧寧姐弟鋪的路都鋪了,他們衣食無憂的長大是沒什麽問題,可是還是放心不下。四姐啊,以後恐怕也要多麻煩你家銘清三兄弟,幫我照看著點他們姐弟,他們人小,人情世故還沒懂全,需要長輩提點些,我會記得四姐一家恩情的……”


    “五妹,什麽恩情不恩情,這次寧寧救了我們家澤光,這才是恩情,你不開口讓我們家銘清幾個也會多照顧他們姐弟,五妹你也…你也放心的走……”王靜雲自己說著說著也哭了起來,路奶奶比她小一歲,卻先她一步走,還似托孤一樣跟她說話,她聽的也是難過過的。


    ***************************


    “安寧表妹,有些路我記不清了,我打電話叫我老公來,讓他帶我們走吧?”


    路安寧和沈啟悅、嚴明垚下了樓,坐上車後,沈啟悅有些怕記錯她結婚被迎娶的路線,想把丈夫劉豪明叫來,路安寧沒有反對,沈啟悅也就打了電話。


    “豪明,我跟你說,我們夫妻被算計了才婚後愛吵架,你快過來,帶我表妹去找算計我們的東西,找到了我們夫妻兩以後就不愛吵架了,我們還能有自己的孩子。”沈啟悅一撥通電話就有些激動的說話,讓那邊的劉豪明聽的一愣一愣的,反映了一會才反應過來是什麽,也有些激動的說他馬上過來。


    “寶貝,你在表妹家等我,我馬上開車過來。”劉豪明是知道嚴澤光的事,知道是路安寧一個小姑娘解決的。也許以前劉豪明對路安寧一個小姑娘的能力還會有懷疑,可是見過一腳都踏入鬼門關的嚴澤光隻一晚上就被路安寧救好,劉豪明還是如嚴家人一樣,非常相信路安寧的能力。


    “我老公馬上過來,表妹我們等等他。”沈啟悅掛了電話,眉眼都帶上笑,很能看出她對劉豪明德情誼。


    可是等劉豪明真開車趕到他們樓下,沈啟悅一見到下車的劉豪明,很突兀的就嫌棄起劉豪明開車來的慢,和劉豪明吵了起來,那樣的狀態明顯有些不對勁,而不對勁的同時還有之前電話裏還叫著沈啟悅“寶貝”的劉豪明,兩人一交流,火氣也瞬間變的很衝。


    ……


    “你是不是不想來啊?怎麽讓我們等那麽久?有沒有時間觀念?”


    “我怎麽不想來了,路上有紅燈,等了會,怎麽你想我開快車,讓我出車禍?”


    ……


    “他們一見麵就這麽愛死衝對方嗎?”


    路安寧旁觀了沈啟悅夫妻突然為小事爭執的情況後,出聲詢問了嚴明垚,嚴明垚歎了口氣說,“就是這樣,一見麵就一個不讓一個的吵架。”


    “你們快別吵,帶安寧去你們結婚迎親走的路上看看,看看算計你們夫妻感情的東西到底是什麽,不然像你們這麽吵,早晚要吵離婚。”


    嚴明垚跟路安寧說完話後,看劉豪明和沈啟悅還在吵,就有些心煩和生氣的嗬斥了他們兩句,讓兩人有些清醒過來一樣,不再爭吵,卻也突然不願意坐同一輛車,而是劉豪明開車帶著她們坐的車子,開始去走他們結婚那天婚車開過的地方。


    “這個十字路口停下。”路安寧看車子經過十字路口,特意注意路麵情況後,叫停了司機下了車,沈啟悅又打電話喊住前麵開車到劉豪明。


    “老婆,剛剛對不起。”劉豪明在電話裏跟沈啟悅道歉,沈啟悅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沒什麽,兩人似和好的下了車,看到彼此的麵卻又覺得對方很不順眼,這樣的感覺若是沒有今天路安寧說的話,他們都不會察覺到不對,有路安寧說他們婚姻被算計的話在先,這時候兩人也都隱隱覺得他們麵對彼此就不對勁的狀態。


    “給我你們的一滴血,我看看東西埋在哪裏。”


    路安寧在十字路口下了後,發現地麵好多出冒著黑氣地方,這讓她不好一處處挖出來查看,所以問劉豪明和沈啟悅要了血液,以此為媒介很快在一處地方,找到了和他們相關的東西。


    “這裏有你們的東西,你找人來先把這裏挖開。”路安寧吩咐劉豪明德後,沒有在管這邊的事,而是皺眉看著這條十字路口地下冒出的一團團黑氣。


    “安寧,你做什麽啊?”沈啟悅不想挨著他老公,所以見路安寧在十字路口上畫一個個圈子,就有些好奇的問她打算做什麽。


    “這些地方可能都埋著些算計人的東西,一會挖出算計你們的東西後,這些也跟著挖出來,我想看看都是些什麽鬼東西。”


    路安寧迴答完沈啟悅,劉豪明那邊也叫來人,開始挖地下的東西。


    “下麵有個玻璃瓶,安寧,你快來看。”嚴明垚喊路安寧,路安寧過去後,看到那樣東西馬上明白劉豪明和沈啟悅著了什麽算計。


    那瓶子裏麵裝有一條已經憋悶死的蜈蚣和一個被蜈蚣啃的無肉的雞頭,同時雞頭上勾著沈啟悅的八字紅布,蜈蚣尾部則勾著劉豪明的八字。


    “雞和蜈蚣是死敵,他們被厭勝成你們夫妻二人,你們夫妻二人就會似他們一樣,相爭到死。”路安寧伸手把玻璃瓶取出來,看著裏麵的東西告訴劉豪明和沈啟悅,讓兩人都大變了臉色,而路安寧卻告訴他們,對他們夫妻二人的詛咒還不僅僅是此。


    第76章 巫蠱


    “對你們下詛咒的人, 還想表姐夫在以後和表姐爭吵過程中,衝動的動手殺死表姐。”


    路安寧把玻璃瓶中無肉的雞頭轉了給劉豪明和沈啟悅看。


    “若對方隻想你們夫妻二人, 感情不好,見麵就成死對頭那樣爭吵不休,那麽這裏麵隻用放一隻死的蜈蚣和雞頭,再放入你們夫妻二人的八字,你們結婚那天從這裏路過, 蜈蚣和雞頭死對頭的詛咒就會厭勝到你們夫妻身上成效, 讓你們夫妻感情自此不和,吵鬧不休。可是這玻璃瓶中卻用了一隻活蜈蚣,還把你們的八字一一對應在蜈蚣和雞頭身上, 讓蜈蚣在死前也不放過天敵的啃食雞頭。這樣就是詛咒你二人不死不休, 且是被厭勝成蜈蚣的表姐夫,殺死被厭勝成雞頭的表姐。”


    “表妹……表妹, 我怎麽會殺你表姐呢?我連動手碰她都舍不得,怎麽會……”劉豪明有些慌的問路安寧,同時去看妻子沈啟悅, 發現沈啟悅被嚇得麵無血色,他伸手想去安撫也被她害怕的躲過。


    “你被厭勝住了,就算無心殺表姐,可是在某一日你們爭吵過激,你的精神就不會受理智控製,可能怎麽殺死表姐的都不知道。”路安寧說到這裏,神情也有些凝重, 自古厭勝巫蠱之術,一被心術不正的人利用,危害都是極大的,而這次用這些法子算計沈啟悅夫妻的,明顯不是小詛咒,而是想毀了他們兩個。


    “表妹,你要救救我,救救我,我還不想死。”沈啟悅哀求著路安寧,嚴明垚也慌的不行,“安寧,你真要救救你表姐,她才三十歲……”


    “別怕,既然我找到這厭勝你們之物,我自然能幫你們破了。”路安寧看沈啟悅被嚇的不輕,忙出聲安慰她,讓沈啟悅慢慢鎮定下來,開始後背發寒的去想,誰要這麽置她於死地。


    “表妹,你能算出是誰想害我嗎?”


    “對,表妹,你能算下是誰想害我們夫妻嗎?”


    沈啟悅想不出自己得罪了什麽人,也就詢問路安寧,一邊的劉豪明也跟著附和。


    “要知道是誰害你們的不難,不過需要等我迴家準備些東西,現在先把這裏的東西挖幹淨,我要先把弄出這些髒東西的邪巫師收拾了。”


    路安寧看著劉豪明叫來的人,已經開始挖她圈畫出的黑氣地,把裏麵的東西都挖出來,也就讓劉豪明和沈啟悅先等等。


    要破他們身上的詛咒和找害他們的人很容易,不急在這一時,現在要急的是在弄出這些髒東西的邪巫師發現她這般動靜之前,把這些東西挖出來清理掉,防止那邊邪巫師再動手腳,以及逃了讓她追蹤不到,以後繼續幫人做這些禍害人的事。


    “媽呀,這都是些什麽東西啊!”


    被劉豪明叫來的一個工人,挖到一個東西的時候,被嚇的尖叫了一聲,路安寧走過去看的也是皺眉不已。


    “你們隻要挖這些東西,別用手碰。”路安寧一邊提示挖東西的工人,一邊從他她背著的布袋中拿出一副手套戴上,把工人才挖到的那團血肉模糊的東西拿出來。


    “表姐夫,能麻煩你開車去賣個大鐵盆或大鐵桶嗎?”


    路安寧辨認出那血肉模糊的東西是一個羊胎,心中就有些動怒,這樣的手法是算計孕婦流產的,看這已經模糊的血肉,還是算計成功了!


    “我馬上去買。”劉豪明見路安寧陰沉下的臉,忙應聲開車去買路安寧需要的東西。


    路安寧見劉豪明離開,繼續去查看工人挖出的其他邪物,其中看到幾個渾身紮滿針的巫蠱娃娃和一些亂七八糟的動物巫蠱,路安寧推測背後的邪巫師最擅長的怕就是這巫蠱之術了。


    “嗚哇!”


    “小心,別被這石頭碰到了。”


    路安寧正把一個巫蠱娃娃拿出來,聚攏放在一個被她用墨線畫了圈的地方時,突然聽到一個似孩子啼哭的聲音,急忙迴頭去看,就看到工人正在挖的坑洞裏跳出了一塊染血的石頭。


    “嗚哇——”


    那石頭一條出來,發著孩子啼哭的聲音就猛的向挖他的工人撲去,那工人聽了路安寧的話閃躲了下,也沒有閃躲開,而是被那石頭快速的飛進了右手中。


    “啊——”


    工人看到石頭撞入他手中,嚇的喊了一聲,路安寧快步跑到他身邊,拉過他的手去抓那石頭,那石頭卻已經撞進工人身體裏,躲藏了起來。


    “你別怕,這石頭蠱要發作有些時間,我現在就把它從你身體裏逼出來,有些疼,你忍著些。”路安寧見石頭蠱已經化入工人體內,有些懊惱,她沒想到這十字路口居然還有最近幾天才埋下的巫蠱,她以為這些巫蠱埋的時間都有些久了,應該不會再有活巫蠱。


    “這邪巫師別就是l市人吧?那要抓到她(他)到不是什麽難事。”路安寧一邊從布袋裏取出銀針,快速的在石頭蠱撞進工人手內的位置刺符咒,一邊在心中想著邪巫師的下落。


    邪巫師頻頻替人在l市車流量最大的十字路口弄這些巫蠱,恐怕其就是躲在l市某個不知名的地方開堂吧。


    “等我找到,看我怎麽收拾你們。”路安寧見工人又怕又疼的被她刺手畫符,也是有些過意不去,快速的把符刺好,路安寧也就念著驅邪咒催動那個符,讓它把工人手中躲藏著的石頭蠱催出來。


    “嗚哇——”


    石頭蠱被催到工人畫符的手肉內,鼓出一團,看的工人麵色發白,路安寧又安撫的讓他別怕,從布袋中取了一張符紙蓋在石頭蠱鼓起的位置,用力一抓把石頭蠱從工人手內取出。


    “好了,這位大哥你去那邊休息下吧,下麵我自己挖就好了。”


    路安寧抓出“嗚哇”“嗚哇”還想逃跑的石頭蠱,鬆口氣的讓被石頭蠱嚇的不輕的工人大哥去休息,那工人大哥卻是看著他被取走石頭蠱,就任何痕跡的手背發起呆來。


    “小姑娘,你神啊,剛剛刺破的血跡都沒有了,它這是去哪了?”工人想到之前被路安寧用銀針刺出的圖形,現在居然沒了痕跡,就忍不住問路安寧那圖像去哪了。


    “那血符已經化形跟著你,能保你十年不受任何巫蠱近身。”路安寧用紅線纏住被符束縛住還不安生亂跳的石頭蠱,讓其不能再動彈後,才笑著迴答工人的話,讓之前還被石頭蠱嚇的不行的工人高心起來,連連跟路安寧說謝謝。


    “小姑娘…不,應該喊您大師的,謝謝大師給我畫護身符,謝謝。”工人也很聰明,從被叫來這裏挖東西,挖出一堆奇奇怪怪得巫蠱之物,也知道這些東西不是什麽好物,必是用來害人的,挖的時候工人就越挖越害怕,就怕哪天他也被人在背後弄這些東西害死,還準備下來求路安寧給點護身的東西時,居然還見識到似活物一樣亂跑亂跳的“石頭”,而這石頭還能輕易的跳入他體內。


    這更把工人嚇的不輕,覺得這些巫蠱之物真的讓他們普通人防不勝防。


    “大師,這粗活,還是我來挖吧,”工人感謝完路安寧,見路安寧把石頭蠱和之前挖出來的東西丟一塊放著後,去拿他的工具挖地,忙上前搶著做。


    “那麻煩大哥了。”路安寧自己試了試工人的工具挖洞,發現……她還真幹不了這活,若是甩打棺鞭,她能一鞭子劈裂地麵,可是……用其他工具,她力量就是正常女孩的力氣,要挖地還真不如工人的力量大,所以路安寧也沒有再說她來挖地,還是準備麻煩工人大哥來做此事,結束後她多開點工錢給工人大哥。


    “不麻煩不麻煩,我被老板叫來就是幹這個的。”工人大哥笑著開始挖地,挖的時候見路安寧一直跟著他,也更加放心不會再挖到什麽出事,所以還有閑心好奇的問路安寧,之前的“石頭蠱”會怎麽害人。


    “那石頭蠱進入人體內,會讓中蠱之人大便結秘,日日腹絞痛,之後人慢慢消瘦……不出三五年中蠱之人就會死去。”


    路安寧隱去一些過於血腥的說法,把石頭蠱的一些害人症狀跟工人大哥說了之後,工人大哥又問路安寧除了她剛剛那樣把石頭蠱逼出身體外,還有什麽其他法子破這樣的巫蠱。


    “也有一種藥法能破這石頭蠱,就是用雄黃、蒜子、菖蒲……滾水生咬吃,這樣會使中蠱之人嘔吐和腹瀉,隻要最後排出那石頭,也便自愈了。”


    “這麽簡單?”工人大哥聽路安寧說的藥名都是簡單的藥材,覺得破這巫蠱太過簡單,讓路安寧告訴他,巫蠱一般就是用毒草、毒蟲,加以一些巫術詛咒而成,萬物都有相生相克之物,找到這些巫蠱蠱心相克之物服用,自然能破掉這些巫蠱的毒性。


    “隻是很多巫蠱普通人看不出是什麽做引的巫蠱,才難以找尋破解的相克之物,所以中蠱後難以找對法子破解。”


    路安寧說著的時候,工人大哥又挖出一個坑,裏麵埋著一張已經生蛆的牛皮,看到牛皮蠱後,路安寧更加確定這背後的邪巫師是在l市了。


    這牛皮蠱,路安寧看還是半成品,被邪巫師埋在這裏,還沒有養成能害人的完成品。


    “敢埋在這裏,怕是就在l市市區中,能時常來這裏查看,以便牛皮蠱養成後,好取走牛皮蠱,用此毒害人。”路安寧還是帶著手套把牛皮蠱取出來,放一邊,然後和工人大哥加快速度挖出最後幾處埋地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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