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大人!”


    杏壽郎、香奈惠、蝴蝶忍等人驚喜大喊,神情激動的跑了過去,隨後在他麵前單膝跪拜。


    “主攻大人!”


    “你們無事就好。”


    主公在妻子和女兒的攙扶下,微微顫顫的來到四人身前,伸手在他們頭上撫摸,臉上的喜悅難以自己,好似失散多年又重逢的父親,讓人感受到溫暖。


    “主公大人,您的身體……”


    杏壽郎已接近武道的至高領域,距離傳說的通透世界隻差一步,雖然還做不到透過表麵看到裏麵,但很多地方不用眼睛去看,也能感受到。


    他能感受到主公的身體已經惡化到了極致,已經到了快要離世的地步了。


    “不用擔心,這是每一個產屋敷的族人最會走的路。”


    “可是,就算如此,也不應該……”


    “你們已經消失半年了!”


    就在杏壽郎打算繼續問時,在一旁的圍牆上,傳來傲氣的聲音。


    眾人聞聲看去,隻見圍牆上坐著一個青年。


    身材十分壯碩,穿著經過剪裁的鬼殺隊製服背心,頭上戴著鑲有許多鑽珠的頭巾,眼睛周邊塗抹了許多紅色花紋,指甲上也塗抹了不同顏色的甲油。


    背上背著兩柄寬大的短刀,刀柄為赤色,刀顎為金色,用鎖鏈項鏈。


    乍一看,是個花裏胡哨的男人,但定睛望去,就能感受到這個男人所散發的強者氣場,令人窒息。


    “天元,你說的半年是什麽意思?”


    香奈惠忍不住問道。


    “咦,你們不知道?”


    被稱之為天元的男人盯著杏壽郎,露出詫異的神色,“看你臉上覺醒了斑紋,還以為你們在這邊經曆了相當長久的磨煉,沒想到……”


    “斑紋?”


    香奈惠、蝴蝶忍、香奈乎等人皆是疑惑的看向杏壽郎。


    後續來到這裏的弗瑞也是疑惑的看了過去……煉獄杏壽郎的臉上,確實有一塊如同火焰燃燒的斑紋,覆蓋了三分之一的麵龐。


    “這難道不是紋身嗎?”


    弗瑞好奇的問道。


    “嗤!”


    天元忍不住嗤笑,大笑道:“居然把斑紋,華麗的成為紋身,你這家夥應該不是跟煉獄他們關係很好的人吧。既然隻是無關緊要的人,就華麗的離開吧,參與接下來的事,很危險的。”


    “我們確實不是很好的關係,但我是這個世界針對超自然事件的官方組織「神盾局」局長,我需要對你們這些突然從另一個世界穿越過來的人進行了解。”


    “官方機構又怎麽樣,我們在……”


    “天元。”


    主公打斷了想要說些什麽的天元,聲音輕柔的說道:“既然是客人,那就一起進來吧,為了這一天,鬼殺隊已經準備了近千年,依舊沒有必勝的把握。需要借助一切可以對抗鬼的力量。”


    說著,他看向遠處走來,渾身包裹著黑色鬥篷下的兩人。


    “珠世小姐,愈史郎先生,很久以前就想邀請你來商討對付鬼的辦法,沒想到會在相隔半年後在這個世界相見。”


    “我們這邊可是才過了幾天呢。”


    珠世淡然迴道。


    “幾天嗎……”


    主公望著杏壽郎若有所思,隨後歎氣,“辛苦你了。”


    “一切都是為了斬盡惡鬼。”


    “都進來吧!”


    說著,主公在妻子和女兒的攙扶下,往庭院內走去。


    杏壽郎等人跟在後麵。


    然後才是弗瑞和珠世等人。


    主公一邊往裏麵走,一邊說道:“可能是兩個世界的時間流速不一樣吧,在那邊,你們已經消失半年了。”


    “我也是相隔幾天才找來,但珠世大人卻說隻是一晚上。”


    愈史郎附和的說道。


    “看來情況就是這樣了。”


    主公繼續說道:“從你們消失後,我就讓前身身為忍者,擅長調查的天元來查看情況,最終推斷出你們去了另一個世界甚至掌握了要如何穿越的情報。


    但因為我們身負著斬殺惡鬼的職責,所以沒有來找你們。


    杏壽郎、香奈惠、蝴蝶忍、香奈乎,對不起。”


    “主公無需在意,這種情況,我們也不希望你浪費力量來找我們。”


    “但我當時始終做出了拋棄你們的抉擇。”


    主公語氣真摯,麵容愧疚,似乎對這一決定十分後悔。


    “後來,在與鬼的交戰中,我們發現鬼的數量不在增長,也沒有發現十二鬼月的蹤跡,隱隱有了鬼舞辻無慘和十二鬼月也與你們一同穿越的想法。


    後來從一個鬼的身上得到消息,無慘和十二鬼月都已經失蹤了。


    那時,我終於確定他們也跟著穿越了。


    在將殘留的惡鬼殺盡,並留下傳承以防萬一後,我帶著鬼殺隊的所有人,從你們穿越的那個巷子裏得到的情報推斷出來的方法,一起來到了這裏。”


    “恕我冒昧,穿越方法是什麽?”


    弗瑞大步來到主公身前,並排行走著,“我們的世界正麵臨著來自不同世界的穿越者,他們有的如你們一般遵守秩序,但也有如鬼舞辻無慘那樣不將生命當迴事的怪物,我想要杜絕這種不確定的危險因素。”


    “我能理解,但很抱歉。”


    主公輕聲說道:“我所謂的方法,也不過是根據線索,讓杏壽郎他們穿越的情況在重複一遍而已,對於其中的原理也不甚清楚。”


    “隻是照貓畫虎也沒關係。”


    “嗯,那等後麵詳談時,一起告訴你吧。”


    “謝謝。”


    “不必,或許我們還需要你們的力量。”


    “我們也是如此。”


    兩人言語間,來到庭院內部。


    這裏,已經有很多人等候多時了。


    冷冽的水柱「富岡義勇」;雙頰發紅,櫻色發辮的戀柱「甘露寺蜜璃」;黑色長發,麵無表情的少年霞柱「時透無一郎」;右金左綠的異瞳,繃帶纏臉,黑色中長發如海帶一般的蛇柱「伊黑小芭內」;僧侶風格的巨漢,時常淚流滿麵,額頭上有一條極長的傷痕,雙眼全盲的岩柱【悲鳴與行冥】;銀白色刺蝟頭,身上有著許多傷痕,一臉兇惡摸樣的風柱「不死川實彌」。


    這些人,僅僅是並排站在那裏,什麽也沒有做,就給人強大的壓迫感。


    讓弗瑞看得心驚不已。


    “主公大人!”


    眾人向主公跪拜。


    “都坐下吧,展開柱聯合會議。”


    主公說著,在妻女的攙扶下,做到了懸廊上,同時邀請弗瑞也坐在客人的位置上。


    “既然是柱的聯合會議,那我就先走一步。”


    水柱富岡義勇站起身來,向遠處走去。


    “你什麽意思?”


    不死川實彌站起身來,一把攔住他,質問道:“從你當上柱的那天開始,每次柱的聯合會議你都缺席,到底什麽意思。”


    富岡義勇眼中閃過一絲複雜之色,黯然道:“我跟你們不一樣。”


    “什麽不一樣,你是覺得比我們強,覺得我們不配與你同坐一席嗎?”


    不死川實彌是個暴脾氣,聽到富岡義勇再次用這句話當借口,當即拔刀,就要與他戰上一場。


    其餘的柱連忙將他拉住,才避免一場內戰。


    “我跟你們不一樣。”


    富岡義勇絲毫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再次說出這句話後,調頭離開了。


    弗瑞無語的看向主公,有些摸不著頭腦。


    怎麽,這個鬼殺隊跟自己想象的有些不一樣呢?


    在見識了煉獄杏壽郎舍棄性命也要保護他人的精神後,再結合顧青給的情報,他還以為鬼殺隊是那種萬眾一心,眾誌成城的組織呢。


    現在看來,似乎也有各種各樣的麻煩事啊。


    “客人不必擔心,義勇他那邊有點情況。”


    主公微笑著說道,隨後麵向眾人。


    “先我們一步穿越的杏壽郎、香奈惠、蝴蝶忍、香奈乎都在這個世界,不過因為時間流速問題,他們這邊似乎才過了幾天。同時,鬼舞辻無慘和十二鬼月也都在這個世界。”


    “居然隻過了幾天就開啟斑紋了,不愧是煉獄先生。”


    甘露寺蜜璃臉紅心跳的說道。


    “斑紋是什麽?”


    香奈惠忍不住問道。


    她一開始也以為那隻是紋身,但從天元的語氣中,似乎又不是這個樣子。


    而且,她從無一郎、不死川玄彌的臉上也看到了同樣的斑紋,顯然不是紋身那麽簡單。


    “那是一種透支生命,獲取強大力量的方式。”


    天元此刻說道:“從煉獄家記載的手稿來看,這種叫做斑紋的東西一旦浮現,就代表著絕對活不過二十五歲,但與此同時,卻能獲得強大的力量。”


    “這東西要怎麽獲得?”


    香奈惠迫不及待的問道。


    比起長命百歲的壽命,她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力量。


    消滅鬼需要力量,沒有力量,再長的壽命也沒用。


    在鬼殺隊,能活到二十五歲已經是老資曆了,能活到安享晚年,退居二線,那簡直比大熊貓還稀少。


    “這事不急。”


    主公打斷了兩人的對話,介紹道:“這位是這個世界針對超自然組織「神盾局」局長「尼克·弗瑞」,從他們在第一時間就找上門來,我想他們擁有相當水準的力量,也更熟悉這個世界的情況。所以還是先聽聽弗瑞局長關於這個世界的情況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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