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明白,奴婢一定會盡全力幫太子的,”聽露保證道,想到佩玖,她猶豫了一下問道,“太子,你打算怎麽處置佩玖?”


    “這個我自有別的打算,反正是不會讓她跟林欽見麵的,不會威脅到你的,你放心。”褚策以為她是怕樂安迴來,沒有她的位置,便安慰她道。


    聽露沒能放心,她其實更關心的是另外一個問題,“太子,你,你是不是喜歡佩玖?”


    “……怎麽會這麽問?”褚策反問道。


    “佩玖那麽美,而奴婢隻是中人之姿,更何況,現在的奴婢臉還變成了這樣……”聽露解釋了一下,褚策知道她自卑了,他心中暗道,這人還沒傻徹底,知道自己醜,但是她依舊蠢笨,相信自己一個太子會喜歡她。


    “真是傻,”褚策調整了一下語氣道,“我當然不喜歡她了,她就是美成嫦娥又怎麽樣,在我心裏的人是聽露你呀。你這麽美好,白玉無瑕,我恨不得把你捧在手心裏,時時刻刻都看著你,抱著你才好。既然你這麽在意,那我告訴你我的計劃。你現在看到的都是假象,我會對她好是因為我要利用她,讓她去擾亂衛君庭,並不是我因為我喜歡她,知道了嗎?”


    “真的嗎?”聽露喜出望外,太子真的不喜歡佩玖,隻喜歡她嗎?


    “當然是真的,聽露,答應我,不要再胡思亂想了。明日,她就會住進太守府來,我將太守府裏的人都換了,你也出去,先隨我到太子府,以免她發現了你,打亂了我的計劃。”


    褚策說了自己的打算,聽露已經被褚策哄好了,此刻臉貼在褚策的胸膛,她半點反對的意見都說不出來,隻柔柔地迴答道:“我都聽太子的。”


    第二日,樂安一早就醒了,洗漱之後,褚策已經在等著她用早膳了。三個人用完了膳食,心了又被褚策留在了太子府,樂安上了轎子,跟著褚策到了太守府。


    本來她以為褚策又會百般阻撓,找各種理由不讓她進太守府呢,豈料,並沒有她預想中的刁難,反而很順利地就進去了。


    府中諸人似乎已經被通知過了,一早等在大門口,見到樂安,齊齊地喊大小姐,樂安還沒見過這樣的場麵,愣了一下,便鎮定下來,衝他們略一點頭,算是打過招唿。


    褚策代她說了幾句話,大意是林佩玖是林欽的嫡女,現在她迴來了,林欽又不在府中,下人們都必須要聽她的,好好做事伺候她,如果有人不聽話,他就會讓人直接上戰場。


    所有家仆異口同聲說是,樂安進了府,褚策帶她先去了她的閨房,樂安一走進這間房子,便被這房間的布置給驚了一下。


    精致的雕花木床,繡著百花爭豔圖的桃粉色床幔,墜著翠綠色琉璃珠的流蘇,畫著四大美人的檀木屏風,一整套的梳妝櫃,帶著一個圓銅鏡,兩個一人多高的仙鶴瓶,裏麵插著幾支含苞待放的蓮花,桌上的鎏金燃香爐裏,嫋嫋地升起一股青煙,滿室含香。


    “這……”樂安疑惑地問道。


    “這是你的閨房,喜歡嗎?”諸策踏進房內轉了一下,摸著下巴道,“嗯,應該讓他們再添幾副沈河的畫作,這樣就更高雅了。”


    “沈河?他的畫作不是有價無市嗎?”樂安詫異道,隨即一想諸策的話,她問說,“這房子是你讓人布置的?”


    “當然,佩玖要住的地方怎麽可以不仔細安排?佩玖,我可是連夜讓人找齊了各種好東西,怎麽樣,還不錯吧?”諸策趁機邀功,樂安點頭道:“太子費心了。”


    “佩玖喜歡就好,要我陪你再去在附中逛一逛嗎?”諸策靠近樂安,笑問道。


    “不用了,太子,我想要自己看一看。”樂安婉拒,她還想去找一找府中老仆人呢。


    “那好,有什麽想要的,你直接吩咐下人,或者讓人來找我,我就在前院裏處理事情。”諸策叮囑道。


    樂安點頭,諸策又看了她一眼,便離開了房間。


    樂安在他走後沒多久就出來了,問了身邊的丫鬟府中的情況,結果丫鬟是新買來的,對太守府知之甚少。


    她隻好在府中走動,但見到的下人都是很年輕,她叫住幾人,一問他們林欽的消息,他們也是一問三不知,更不清楚府中最近是否來過一個名為徐淙的老人。


    這可真是奇怪了,這府裏的下人怎麽會對自家的老爺也知道得不多?


    她邊走邊想,來到一個房門前,她抬頭看到上麵寫著觀群居,推門而入,她看到裏麵有一個書櫃,上麵擺滿了書籍,這大概就是林欽的書房了。


    她坐在書桌前,上麵正好鋪了一張即將要完成的畫作,畫的是一個男子懷中抱著一個小女孩,女孩手中提著一盞兔子燈,笑得露出牙齒來,而男子一臉寵溺地看著女孩,場景特別溫馨。


    畫作旁邊寫了一行小字:愛女玖兒,看來這是林欽所畫無疑。


    林欽被諸策調去了瑉城,這三日內怕是迴不來了,從府中人口中又打聽不出來什麽。樂安看著眼前的畫作,想出一個辦法來。


    隻是無論她做什麽,身邊的丫鬟總是會緊緊跟著她,不離開她半步,她知道這是諸策在讓你監視她,她故意坐在桌前寫寫畫畫,在觀群居裏坐了半天,還將書籍翻亂,借口口渴,她把丫鬟支出去,如此反複幾次,她終於把紙條藏好,看著那個位置,她覺得如果林欽迴來了,應該能發現它。


    做好這一切之後,樂安又在府裏又了走,很快就到了晚上,她在房間裏正歇著,諸策又過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皇上:爾等如此惦念於我,朕心甚慰( ̄︶ ̄)/


    第106章 089¥


    他的身後魚貫而入許多丫鬟, 一字排開之後, 樂安看到她們每個人都端著托盤,托盤之上是一碟碟精美的菜肴。


    諸策一一為她介紹, 樂安邊聽邊看, 其中有幾道特別少見的菜品,他說, 是他特意為了樂安而找了一個民間的大廚做的。


    兩個人一同坐下,諸策十分殷勤,不停地給她夾菜, 還親手為她斟了酒。樂安沒喝,他自己先喝了三杯, 並且深情地迴憶起了以前二人在皇宮之中相處的點點滴滴。


    樂安並不是原主,並不知道他們之間的事, 她隻微笑吃菜,偶爾聽諸策迴憶到他自己出宮後的奮鬥,她配合地表示了下驚訝,除此之外並無其他表情,諸策說了半晌, 便再沒法繼續下去了。


    樂安剛鬆了一口氣,便又見他含情脈脈地注視著她,樂安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隻聽他飽含深情地問道:“佩玖,這麽久了,我一直沒有忘記你, 我喜歡你,你是不是也一樣一直思念我?”


    “……太子,你是不是喝醉了?”樂安避而不答,諸策臉色微紅,她可是看到他已經將一壺酒都喝光了。


    “我當然沒醉,”諸策迴答說,他靠近樂安耳邊,一股酒氣襲來,樂安立刻跳了起來,諸策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樂安的手,眯著眼睛道,“不對,我是醉了,對著樂安這麽一個傾城色,我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太子,你真的醉了,時間太晚了,你該去休息了。”樂安皺著眉頭,使勁想要掙脫開諸策的手。


    “休息?佩玖真是體貼,那我們現在就安歇了吧。”諸策說著欺上前,想要抱住樂安。


    樂安被逼連連後退,死死抵住諸策,焦急道:“諸策,難道你忘記我是衛君庭身邊的人了嗎?還有明天一天皇上就要用糧草來換我,如果你現在欺負了我,就不怕到時竹籃打水一場空嗎?”


    “佩玖此言差矣,我怎麽舍得欺負你呢,我對你好還來不及。”樂安的威脅諸策並不太在意,他依舊裝醉,對於女人他非常了解,隻要要了她的身,她的心也就屬於你了。


    他執意想要樂安,猛然伸出雙臂緊緊抱住了她,樂安對於他的觸碰惡心透了。他的唇焦急地落在樂安的額頭,臉頰,樂安用力掙脫不得,腿下發力,用膝蓋往他□□狠狠地一頂——


    “啊!”諸策慘唿一聲,樂安趁機從他懷中掙脫,跑到桌子的另一頭,一下子打碎了瓷杯,捏起碎瓷片,防備地盯著諸策。


    諸策捂著□□,痛得說不出話來,隻拿眼睛刀子一樣,陰惻惻地剜樂安,樂安緊張地咽了下口水,看著諸策身後的門,考慮快速衝出去的可能性。


    “太子哥哥,樂姐姐,你們在裏麵嗎?”門外突然傳來心了的聲音,樂安心中一喜,忙高聲迴道:“是心了嗎?我在,你快進來!”


    諸策想要製止,但是還沒來得及說話,樂安一下子從他身邊跑了過去,用力拉開門,心了正站在外麵,被兩個侍衛擋在門前。


    “樂姐姐,他們不讓我進去。”心了見到樂安,連忙叫道。


    諸策已經恢複了過來,□□沒那麽痛了,他直起了腰,行動如常地走到門旁,樂安手上還拿著瓷片,她藏在袖中,警惕地看著他。


    諸策一揮手,侍衛向兩邊後退一步,心了立刻進了門,站在樂安身邊,諸策臉色不佳地問他道:“良兒,你不在房間好好睡覺,怎麽跑到這裏來了?”


    “我,我想跟樂姐姐在一起,太子哥哥可以嗎?”心了聲如蚊呐,他有些怕諸策。


    “不行,你那麽大了,不能再跟女子同睡一屋,快迴你的房間去。”諸策不同意,樂安怕諸策等下還會欺辱她,便將心了拉在身後道:“他還是個小孩子,況且我們久未見麵,隻有明天一天了,我們住一起也沒什麽。”


    “我說不……”諸策拒絕的話還未說出口,樂安脖子一梗,決絕道:“如果太子還要阻攔,或者有什麽其他想法的話,明天我敢保證,你將會看到一具屍體,你想要的糧草不僅不會有,皇上盛怒之下,攻進滄州城,你會一敗塗地,一無所有。”


    “你,你敢威脅我?”諸策語含怒意,目露兇光。心了看到了,雖然害怕,但他伸手抓緊了樂安的手,跟樂安站到一起說:“太子哥哥,男子漢大丈夫,不能欺負女子的,你別欺負樂姐姐。”


    樂安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她豁出去了,此時見他兇狠的目光,她也不怕,鼓足勇氣與他對視。


    片刻之後,諸策卻笑了,劍拔弩張的氣氛頓時消除幾分,他對樂安道:“是我的不是,本來想給你開個玩笑的,結果你還當真了。好了,既然你們想在一起,那我就不作惡人了,心了……”


    他上前一步,伸出手來,想摸摸心了的頭,被心了下意識地躲了一下,他臉色微變,收迴了手。心了怕他生氣,連忙說道:“謝謝太子哥哥。”


    諸策這才好些,略點了點頭,轉身出了門。樂安跟心了齊齊常舒一口氣,但是她的手隱隱作痛,她低頭一看,手中的瓷片不知道什麽時候劃破了她的手指,鮮血正一滴滴地滴在地上。


    心了驚唿一聲,她道聲無事,自己找了錦帕包紮上,心了看著就覺得疼。處理過手指之後,樂安問心了怎麽會過來,他告訴樂安他有些怕諸策,想跟樂安待在一起,然後還說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他在太子府見到一個女子,剛開始以為是樂安迴來了,他高興地上前去,拉住她的手,叫她樂姐姐。那女子轉過來,是戴著麵紗,他還奇怪樂姐姐為什麽蒙臉,結果那女子一開口,他就知道自己認錯了人,那女子聲音嘶啞,跟樂安的一點兒也不像。


    但是她卻是叫他小皇子,還能說出之前他在皇宮內所住的地方,看樣子是認識他的。他好奇地問了她,她說自己以前在宮中待過,所以見過他,隻不過他身份尊貴,她又隻是一個宮女,他不認得她很正常。


    那女子似乎很想跟他多聊一會兒,心了本也無事,便與她多說了兩句,隻是有風突然吹過來,將那女子的麵紗吹起,心了清楚地看見,她的半張臉坑坑窪窪,看起來特別嚇人。


    他驚得倒退了一步,那女子捂住了臉,見他的表情和反應如此驚訝,她似乎很受傷,眼裏含著淚,快速地走掉了。


    心了很自責,趕緊去追,卻沒發現她人,再問別人,都說沒看到有這麽個人,他因為想到樂安這裏來,所以便暫時放棄了尋找。


    樂安聽心了說完,腦海裏突然出現的是在酒樓裏看到的那個,驚慌失措的白衣女子,她當時也是麵戴粉紗,樂安很肯定那個人就是聽露。而心了說,他遇到的那個女子在宮中做過宮女,這豈不是跟聽露一樣?難道在太子府裏的那個人真的是她,她怎麽會在哪裏?她的臉究竟怎麽了?


    樂安既擔心又疑惑,她很想馬上見到聽露問清楚,但是她在太子府,而太子之前殷勤地幫她到處找聽露,現在看來都是假的吧。他明明知道聽露在哪裏,卻不告訴她,反而讓她如無頭蒼蠅一般幹著急。他為什麽不讓她見聽露,他到底想要隱瞞什麽?


    思考無果,樂安決定明天要去太子府偷偷找人,有了今日這一出,她隻希望諸策能想著皇上,暫時不敢再動她才好。


    一大早醒來,樂安告訴心了,她要去太子府找昨天他見到的那個女子。心了表示他也要去,樂安想著心了見過聽露,聽露又跟他說過話,兩個人說不定找的更快些。


    諸策並不在太子府,他去辦事了,有心了在,他們進去很容易,隻是樂安依舊被監視,身邊跟著丫鬟。心了偷偷告訴樂安他遇到聽露的位置,然後兩個人分開來去找,樂安找了一會兒沒找到,結果看到一個路過的丫鬟,端著一碗湯藥,那碗是琺琅彩的宮碗,不是一般人沒用的。


    據她所知,太子府內隻住著太子,有身份的女眷她一個沒見,而太子生龍活虎,似乎並沒有生病。她心念一動,上前攔住了那個丫鬟,問了她這是什麽藥,又是給誰喝的。


    那丫鬟說是給林姑娘喝的,而至於這藥是用來治什麽的,她不好去揣測,隻含糊迴答說是治傷疤的。


    治傷疤?心了說那女子臉上坑坑窪窪,滿是疤痕,莫不是這藥就是給她喝的?


    她跟著那丫鬟一直走到一間偏僻的房門前,那丫鬟敲門,樂安聽到裏麵傳來一聲嘶啞的應答。樂安隨著那丫鬟進去,一眼看到坐在桌前,正準備戴麵紗的女子。


    她立馬衝上前去,站在那女子的麵前,那女子不明所以,條件反射下就要捂住臉,樂安已經看到了她的全臉,她激動地叫道:“聽露!我終於找到你了。”


    聽露看到樂安,也是驚訝,但是她隨即雙手捂臉背對著樂安道:“我不是聽露,我不認識你,你,你認錯人了。”


    “怎麽可能,你就是聽露,我不會認錯的,”樂安轉到她麵前,拉住她的手道,“我是佩玖,佩玖,你不記得了嗎?宮變那天,你給我拿了衣服,我們還想一起逃出宮來,結果被人群給衝散了。我找過你,但是找不到,也打聽不到你的任何消息,聽露,你是如何出宮的,這些日子,你過得好嗎?”


    樂安很是關心聽露,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她的事。聽露聽著她關切的話語,心裏亂糟糟的,她不知道該如何麵對樂安,隻想不承認自己是聽露,不想見到她。


    “我不是,我不是,你真的認錯了,你快些出去,不然,我要叫人了。”聽露隻拿後腦勺對著她,房裏的丫鬟得了吩咐,要將樂安請出去,樂安還想再拉住聽露問清楚,聽露對著丫鬟發了火,兩個丫鬟立刻把樂安推出了門外。


    看著緊閉的房門,樂安敲了又敲,但是裏麵這次沒有任何反應了。聞聲而來的心了沮喪地告訴樂安他沒找到那個女子,樂安安慰他說,她已經找到了,隻是她將自己拒之門外,並且不承認自己是聽露。


    心了好奇地問樂安為什麽,樂安聲音不大,但是裏麵的人絕對能聽到,她說:“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她出了宮後發生了太多事,突然見到我不知道如何訴說,也有可能是她在怪我,怪我沒有找她。”


    “啊,可是樂姐姐,你前天不是一直在找,找了好久嗎?”心了不解地問。


    “嗯,可能還不夠,或者我應該更早一點去找她的。”樂安看向門內,她很想知道聽露是不是真的如她所想在怪自己。


    “聽露姐姐是不是不想讓你看見她的臉啊?”心了小聲地問,他可還記得聽露快哭的樣子。


    “不會的,聽露是一個勇敢堅強的女子,外貌不是一個人的全部,她的心性品質才是最重要的。我們曾經共患難,在我心裏,她是一個樂於助人,非常善良的女子,她真的很好。”樂安認真地對心了說,心了一聽,想了一下便對裏麵的聽露道:“聽露姐姐,我要跟你道個歉,昨天我不是故意的,我一點兒也沒有嫌棄你,你以後不要哭了好不好?”


    房內依舊沒有人說話,心了看看樂安,樂安拍拍他道:“聽露姐姐不會怪你的,她現在需要靜一靜,我們晚點再來。”


    “嗯,好,那我們現在是迴太守府嗎?樂姐姐,我今天也要和你在一起,這樣太子哥哥就不會欺負你了,你也不用拿著瓷片,不小心劃破自己的手了。”心了看了看樂安的手,好看的眉毛一直皺著。


    樂安搖頭道:“放心,今天不會了。”


    “樂姐姐,為什麽太子哥哥給你買了那麽多東西,整個屋子都快堆不下了,還有啊,你的屋子好香好舒服,比皇宮裏的還要好看,這都是太子哥哥布置的嗎?太子哥哥是不是喜歡樂姐姐?”心了好奇地問,他其實有些不懂,為什麽太子哥哥對樂姐姐好像很好,又好像很壞的樣子。


    “你知道什麽叫喜歡?”樂安輕描淡寫地點了下心了的額頭道,“你的太子哥哥我也搞不懂,但是我覺得他可能最喜歡自己,別人無他而言都是棋子,想利用時就甜言蜜語,無法利用時就兇相畢露,他在我這裏,完全不值得信任。”


    心了摸了摸額頭,對樂安所說的話,他一知半解,不過,他能感覺得到樂姐姐不喜歡太子哥哥,跟他一樣,他也想離太子哥哥遠些,他還想快些迴到葫蘆寺呢。


    兩個人說了幾句話,樂安見聽露始終不開門,隻得暫時先離開去用膳,她想著待會兒再來,說不定聽露就想通了,願意出來了。


    他們兩個走後,聽露從門後走到桌前,一下子坐了下來,樂安的話一遍又一遍地響在耳邊,她不由得靜下心來,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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