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看到了皇上的異樣,身為男人,呃,雖然現在他不是了,但是好歹曾經也是一個四肢健全的男兒,他是知道欲望來襲,強忍的難受,這看樣子是跟樂安沒有辦成事,要不然,皇上也不會支著帳篷了。


    衛君庭一聽就知道趙巍的意思,他斜睥了他一眼,拒絕道:“不用。”


    趙巍識趣地閉上了嘴,皇上這是為了樂安都當起了貞潔烈婦,啊,不,貞潔烈夫來了,都憋成這樣了,連找人發泄一下都不肯,他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不過,皇上也真是可憐,都多久沒嚐肉味了,好不容易盼到了這一天,樂安還整了這麽一出,真是天不遂人願。


    還是他這無根之人好些,至少不用受這欲望的折磨,他同情地看了衛君庭一眼,給衛君庭準備洗澡水去了。


    衛君庭洗了一個冷水澡,□□漸漸平息,躺在床上,閉上眼睛睡覺,夢裏卻全是樂安,她在自己身下哭泣,求著自己要她,他們兩個人瘋狂地糾纏在一起,最後一起達到了頂峰。


    裏褲熱了又涼,衛君庭不禁苦笑,居然做起了春夢,而且他還沉浸在夢中不願醒來,衛君庭敲了敲自己,閉上眼都是樂安的影子,他再也睡不著,索性起來看了一夜的書。


    第二天有宮女給衛君庭收拾龍床,看到床上那一灘印漬,悄悄紅了臉,衛君庭下了朝之後便去看樂安,他一心掛念著樂安,想著樂安肚子疼,不知道過了一夜好些了沒有。


    他進了偏殿,卻看到樂安仍舊躺在床上沒有起來,臉色蒼白無血色,額上冷汗涔涔,她捂著肚子,在床上縮成一團。


    “這是怎麽迴事,肚子還疼的厲害嗎?”衛君庭又是心疼又是生氣,書香跟墨語立刻跪了下來。


    樂安捂著肚子,疼得直抽抽,還掙紮著對衛君庭說話:“不關她們的事,我來月事一向這樣,忍忍就好了。”


    衛君庭忙上前將樂安扶了起來,手攬著她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身上,舒服一些。


    “我不知,女子來月事皆是如此嗎?那豈不是太痛苦?”衛君庭拿了一方錦帕給樂安擦了擦汗,樂安忍痛,聲音細如絲,“那也是沒有法子的事,誰讓我是女子呢?隻不過,上個月月事沒來,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這次痛得特別厲害,嘶嗬……”


    她手捂著肚子,那裏放著一個牛皮袋,裏麵裝滿了熱水,她是疼得受不了,才讓書香去找了這個,暖一暖肚子能好受一些。


    以前她就來月經的時候就喜歡用暖手寶暖肚子,大夏天也是如此,還會貼一些暖寶寶貼,雖然還是痛,但好歹比不用強。


    不過,這次這牛皮袋熱水也不管用一樣,都捂了這麽長的時間,小肚子還痙攣似的痛,出來的血都是暗紅色的,還是一塊塊的,她都想,如果她能一輩子都不來月事就好了,真心不想再受這洋罪。


    “不行,這樣不行,趙巍去叫禦醫來。”衛君庭皺眉道,趙巍領命而去,一會兒就把禦醫帶來了。


    禦醫給樂安把了脈,道出了病因,她體內寒氣瘀滯,氣血不足,所以才會腹痛如絞,血塊凝結。說到寒氣入體,兩個人都想到了上次陶妃將樂安抓走,綁住她跪冰磚的事情,看來樂安的月事疼痛跟那件事脫不了幹係。


    衛君庭真的是厭惡透了陶妃,都被押去服刑了,她施加在樂安身上的影響卻還在。他不由地問了禦醫,可有法子治好樂安,減輕她的痛楚。


    禦醫當然表示沒問題,隻不過,樂安的身體要慢慢調理,不是一下子就能好的。他開了藥,在膳食上也做了一些調整,樂安一聽他說什麽鹿胎膏,鹿角膠,阿膠眉頭就皺了起來,這些東西很貴啊,禦醫還真敢給她開。


    作者有話要說:  衛君庭:何年何月,得償所願,啊~~~


    第80章 暖肚


    衛君庭聽了讓禦醫趕快去熬藥, 為了樂安能盡快好,這些東西他根本不看在眼裏, 他自己守著樂安, 見她一直按著肚子, 他把她的手拿開, 自己幫她按著,還問了她牛皮袋是做什麽。


    樂安告訴了他, 衛君庭一聽是暖肚子就明白了,讓書香拿走, 將裏麵的熱水換掉,他用力搓熱雙手, 覆在樂安的小肚子上, 感覺到涼了就再搓, 搓熱了再貼著她的小腹,給她溫暖。


    趙巍一開始沒明白衛君庭想要做什麽, 等他猜到了,想去阻止, 衛君庭已經給樂安暖起了肚子。他不禁有些著急,難道皇上不知道女子月事來臨,是不潔之事, 男子那幾天一般都會避免觸碰嗎?


    這可倒好,他不僅不避,還直接給她捂起肚子來,寵人也要有個度啊, 皇上卻不在意,他看皇上還有些樂在其中,哎呀呀,皇上這是真的要把樂安捧在手心裏了,


    樂安一開始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他的手放在的位置還是她的小腹,但是他的手掌很大,掌心的溫度熱熱的,貼在她的小腹上,暖暖的,而他專注關切的目光更加讓她溫暖,她的羞澀漸消,月事帶來的難受似乎也好多了。


    “好些了嗎?”衛君庭手覆在她小腹上,輕輕揉了揉。


    “嗯,好多了,謝謝皇上。”樂安靠在他的肩頭,低聲迴答。


    禦醫的藥很快煎好了,衛君庭端在手上,先嚐了一口,藥溫溫熱熱的,並不燙,隻是有些苦。


    “去拿些蜜餞來,”衛君庭吩咐完趙巍,便把藥送到樂安嘴邊叮囑道,“已經不燙了,隻是有點苦,但是良藥苦口利於病,喝了吃點蜜餞。”


    皇上這麽體貼,樂安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隻能乖乖地將藥喝了,的確是有些苦,不過尚在她能承受的範圍之內,隻是眉頭還是皺了起來,衛君庭一瞧,忙拿過一顆蜜餞喂給她道:“快吃點這個,衝淡苦味。”


    樂安把蜜餞吃了,蜜餞酸酸甜甜的,味道非常好,她嘴裏是甜的,心裏也是甜的。忍不住偷偷瞄了他一眼,就這麽一眼,恰好被衛君庭給捕捉到了。


    樂安在偷看他,衛君庭心中歡愉,嘴角忍不住翹了起來。在樂安又一次偷偷摸摸地看他時,他直接與她對視,眼裏帶笑,仿佛在說,我已經注意到你的小動作了。


    被逮到了,樂安嚇了一跳,趕緊低下頭來,但是那升騰起來的小歡喜啊,在心中一點點膨脹,滿得快要溢出來了。


    書香已經重新在牛皮袋中裝了熱水,衛君庭把袋子放在她的小腹上,自己則騰出手來幫她按摩手上的穴位。剛剛禦醫說了,按摩這裏對樂安的身體有好處,他抓著她的手,邊按邊問:“剛剛在看什麽?”


    “啊,沒看什麽。”樂安口是心非,沒有承認自己是在窺探他。


    “明明在看我,還不承認?樂安可知欺君是要受罰的。”衛君庭一本正經道,他雖然嘴裏說著這樣的話,但是手上動作不停,還在給樂安在按摩穴位,說要罰她,別說樂安不相信,就連一旁的趙巍跟書香,墨語三個人都笑而不語,顯然是知道衛君庭此時的話隻是情人間的打情罵俏,他跟樂安兩個人的情趣而已。


    “我是想謝謝皇上。”樂安解釋道。


    “怎麽謝?”衛君庭盯著她瞧。


    “皇上想要我怎麽謝?”這個問題不好迴答,她索性反問迴去。


    她的頭本來是靠在衛君庭肩上的,兩個人離得那麽近,一開始的關注點都在樂安的身體上,但是現在她好多了,在他耳旁,伴隨著她的低聲細語,唿出的氣體拂過他的麵頰,癢癢的。


    他將自己的臉往樂安嘴邊湊近了,微微側起,那意圖那麽明顯,樂安驚訝了,下意識先看了看趙巍跟書香,墨語,他們三個人卻不知何時退出了偏殿。


    而衛君庭還在等著,她猶豫了一下,咬著嘴唇撤了一下,卻瞥見衛君庭固執地將臉側著,似乎等不到她的親吻便會一直保持這個動作一樣,樂安突然覺得他有點兒可愛,是的,可愛。


    她伸手手摸了摸他的臉,而後微微嘟起了嘴,極快地在他臉上啄了一下。


    雖然她一觸即退,蜻蜓點水一般,但是衛君庭已經很滿足了,摸了摸樂安吻過的地方,他繼續給樂安按摩,情緒似乎並沒有什麽變化,但是那按在穴位的手指動作明顯加快了,感受到了衛君庭的心情變化,樂安露出了會心一笑,安靜地靠在他的身上,依偎著他。


    一連五天,衛君庭都會抽空來陪樂安,批改奏折的地方也暫時改到了偏殿,他辦事,樂安躺在床上休息,看著樂安腹痛難耐的樣子,他也是跟著難受。禦醫開的藥一直在吃,但是這病重在調理,不是一下子就能好的,所以也沒有特別好的辦法。


    終於樂安的月事將盡,她已經有心思像平常一樣說說笑笑,臉色也不白了,肚子不痛,走路都變得輕快了。


    衛君庭也鬆了一口氣,他以前從來不知道女子來月事會這麽麻煩,這麽折磨,而且還是一連五天,更可怕的是每個月都要遭受這種罪。


    他真希望樂安的身體能一下子好起來,不用再這麽難受。他在趙巍麵前這麽略微感慨了一下,趙巍多精啊,將衛君庭的話記在了心裏,沒兩天還真給他打聽出來了一個有用的消息。


    他告訴了皇上,衛君庭一聽,覺得不管可不可信,他倒是可以先去問一問,如果是真的,那樂安以後就不用這麽難受了。


    衛君庭又有一陣子沒去後宮,後宮妃嬪旱著旱著都快習慣了,但是仍舊有心思活絡的人,想要在皇上麵前刷一刷存在感,蘭妃就是其中一個。


    陶妃去後,這後宮佳麗就屬她資曆最老,但是她不過才雙十年華,相貌不俗,雖然知道皇上身有暗疾,但是這病又不是不能好,她還是應該與皇上多聯絡聯絡感情。


    做了這樣的打算,蘭妃擇了一日讓侍女端著參湯,她打扮了一下去了正源宮。正源宮內衛君庭正在處理政事,樂安在一旁等著他,他剛剛說了,批完手裏的奏折就跟她一起去禦馬監,白馬的肚子已經大了,她很想去看看。


    “臣妾參加皇上。”蘭妃進門,朝皇上行了一禮。


    “起來吧,蘭妃今日怎麽想起來到正源宮來了?”衛君庭放下筆道。


    蘭妃走上前,接過侍女手中的參湯道:“聽聞皇上最近為百姓勞心勞力,臣妾十分擔心皇上的身體,但是臣妾隻是一介婦人,幫不上皇上的忙,隻能讓膳房裏煮了參湯給皇上端來,隻有皇上身體康健,臣妾就安心了。”


    她說著將參湯端至衛君庭的麵前,衛君庭伸手將參湯接過,放在了桌上道:“蘭妃有心了。”


    “這都是臣妾該做的,皇上,參湯現在溫度剛好,再放就不好喝了。”蘭妃柔聲細語地提醒道。


    衛君庭本來沒打算喝,但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事,便把參湯又端了起來,幾口喝完了,還不忘誇蘭妃:“這參湯不錯,朕喝了感覺精神都比之前好了。”


    “皇上喜歡,那臣妾以後每天都來送。”蘭妃接口道。


    衛君庭餘光中看到樂安似乎有些不開心,他沉吟道:“不用,我讓趙巍吩咐禦膳房去做就行了,蘭妃不必天天如此。”


    被拒絕了,蘭妃也沒有灰心,見衛君庭似乎已經批閱好了奏折,她上前道:“那臣妾給皇上揉揉肩吧,伏案這麽久,你一定累了。”


    不待衛君庭說話,她一雙柔荑已經搭在了衛君庭的肩上,恰到好處的揉捏,不輕不重地捶敲,實在是非常舒服。


    樂安剛開始還能忍受,現在已經看不下去了,她見衛君庭也沒有推開蘭妃的意思,甚至還享受一般地閉上了眼睛,心裏酸溜溜地,連招唿都沒跟衛君庭打,悄悄地退了出去。


    她覺得衛君庭現在有美人在側服侍,暫時是沒有時間跟她一起去禦馬監了,她賭氣一般自己一個人往禦馬監走去,越走越快,越走越來氣,好想大喊一聲,然後把衛君庭綁起來打一頓。


    但是她隻能這麽想一想,他是皇上,她能打他嗎?泄氣一般走到了禦馬監,見到了大紅跟白馬,她的心情才好些,跟錢有財他們說了好一會兒話,又把大紅跟白馬喂飽,給大紅刮刮毛,她磨磨蹭蹭地就是不想迴正源宮。


    直到書香跟墨語找來,她往她們身後一看,沒有發現衛君庭的身影,失望極了。兩個人都看出來了樂安不開心,她們麵麵相覷,但是還是勸說樂安先迴去,樂安深吸一口氣,收拾好心情跟她們一起走了。


    第81章 吃醋


    迴去的路上, 她問了問衛君庭跟蘭妃的情況,兩個人對視一眼, 把實話告訴了她。


    原來她走了之後, 皇上本來想起身的, 但是蘭妃說想跟皇上下棋, 趙巍顛顛地把棋盤拿了出來,他們二人便下起棋來了, 後來趙趙巍見樂安遲遲沒有迴來,便讓她們二人來禦馬監找樂安, 她們來的時候,蘭妃還沒有離開。


    樂安氣得肝疼, 迴去後直接進了偏殿, 平時她是跟衛君庭一起用膳的, 這下飯來了,她讓書香直接給她端到偏殿裏來, 自己一個吃。


    飯吃到一半,衛君庭過來了, 一來就坐到了樂安的旁邊,書香趕緊添了一副碗筷,樂安卻開口道:“皇上, 我以為你吃過了,所以隻讓書香端來我一個人的菜,不夠兩個人來吃。”


    “那就讓他們再去做。”衛君庭手執銀筷去夾紅燒魚肉,跟樂安在一起吃飯久了, 他已經習慣自己夾菜,不喜旁邊太多人。


    樂安搶先一步把那塊魚肉夾到自己的碗裏了,衛君庭看她,她低著頭,隻作沒看見,扒拉著自己碗裏的飯。


    衛君庭又去夾鳳尾竹蓀,樂安手疾眼快,又給夾走了。衛君庭也不生氣,反倒很想笑,他筷子所到之處,都被樂安提前占領,夾了半天,他愣是一點兒東西都沒吃到嘴裏。


    趙巍隻覺得樂安膽子真大,宮裏還找不出第二個敢這麽跟皇上搶吃的人,不過,他可不會再去開口說什麽了,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樂安估計是打翻了醋壇,皇上現在心裏指不定怎麽樂呢。


    衛君庭故意去夾個如意卷,樂安比他還要快,然而他方向一轉,快、精、準地夾了海參放在嘴邊吃了起來,邊吃還邊看樂安,樂安的如意卷還在筷子上,見衛君庭虛晃一招夾到了菜,她將筷子上的如意卷,整個塞進了嘴裏。


    兩腮鼓鼓的,她像一隻鬆鼠一樣咀嚼著如意卷,眼眉低垂著,看也不看衛君庭,任由衛君庭不斷地在她麵前夾菜,還誇讚今天的膳食好吃,說怪不得樂安會吃了這麽多。


    他不說還好,一說本就就吃飽的樂安,肚子撐的是再難下咽,但是她不想在衛君庭麵前把剛剛搶到的如意卷吐出來,硬是艱難地給咽了下去。


    衛君庭看著都難受,忙將紅豆粥給她推過去,讓她喝一口咽下去。樂安偏不,她碰也不碰衛君庭遞過來的粥,反而是喝了一口茶,對衛君庭說了一句:“皇上請自便,我已經吃好了,就先行退下了。”


    也不管衛君庭是何種反應,樂安真的轉身就走了,書香,墨語打來了熱水幫她洗漱,她著了裏衣中褲便躺在了床上,想要睡覺。


    這是真生氣了,這還真是讓朕為難啊,衛君庭想著,嘴邊揚起了一絲微笑。簡簡單單又吃了一些菜,喝完粥後,他漱了口,站起身來,準備去看看據說已經睡著的樂安。


    樂安是想趕快入睡來著,奈何心煩意亂,哪裏睡得著,她在床上輾轉反側,聽到衛君庭的腳步聲,趕緊蓋上被子,麵朝裏側,緊閉眼睛裝睡。


    耳朵一直聽著衛君庭的動靜,樂安聽見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後停在了床邊,緊接著床榻微微一動,她知道衛君庭已經坐了下來,雖然閉著眼睛,但是她能感覺到衛君庭一直在盯著她,她不得不放緩唿吸,裝得更像一些。


    衛君庭見她將自己捂得特別嚴實,隻露出一些頭發,便叫道:“樂安,你睡著了嗎?”


    樂安不說話,衛君庭怕她悶著不舒服,將被子往下拉了一些,樂安無法阻止他,隻能一動不動,任他將手放在自己的臉上,忍著想把他的手打掉的衝動,她聽到衛君庭說:“看來還真的睡著了,今天睡得倒是快。”


    他的手拿開了,樂安以為他要走了,心裏頭有點兒失落,之前說喜歡她,不停地撩撥她,兩個人還差點就有了更深一層的接觸,但是轉眼他就又跟後宮中的妃嬪你儂我儂了,現在連個解釋都沒有,她真的是很氣很不舒服啊。


    “嗯,怎麽出了這麽多的汗,”她聽到衛君庭奇怪道,“這裏衣都濕了,樂安這麽躺著肯定不舒服,罷了,反正之前給她換過一次衣服,現在就來再為她換一次吧。”


    什麽,要給她換裏衣?


    樂安一聽有些急了,但是不確定衛君庭說的是真是假,等到他的雙手真的放到她的腋下,開始給她解衣時,她故意翻了一個身,壓住衣服,不讓他碰。


    她以為這樣衛君庭會任她睡,不會管她了,誰知,他又將手放在了腰上,還自言自語道:“裏衣脫不了,那就先脫中褲吧,得讓樂安幹幹淨淨,舒舒服服地睡一個覺。”


    手指滑過她的腰際,樂安再難無動於衷,抓住衛君庭的手,她睜開了眼睛,“皇上,你在做什麽?”


    “咦,樂安你醒了,我在幫你換衣服。”衛君庭無辜道。


    “我睡得好好的,用不著換。”樂安將衛君庭的手拿開,衛君庭戀戀不舍地收迴了手,手上還殘留著她細腰上柔滑,他有些可惜,如果樂安能再裝一會兒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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