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稟大王,是一盆落下來的花,二樓檢查過了,沒有其他人。”侍衛跪在地上,小聲的迴到。


    “你們現在已經迴答的十分的有趣,但是現在看起來一點都沒有任何的實時性答案,花盆會自己落下來嗎?剛才的那陣風風向似乎也不足以將一盆花直接誒從二樓吹落在本王的頭頂,這是不是太過於巧合了?”梁雲軒笑著看著麵前站在他旁邊的人,皮笑肉不笑。


    “都是臣妾的過錯,還請大王懲罰!”何英直接跪在了梁雲軒的麵前:“這盆花確實是臣妾放在了二樓欄杆處,位置放的實在是偏僻,不成想大王您此時來,花盆也從高空落下來,都是臣妾的過錯,還請大王懲罰!”


    “那夫人下次還是要及時將花盆放在地上比較好,這樣也不會隨意砸在了其他人身上。


    “大王!太醫過來了!”一邊的悅來及時說道。


    梁雲軒似乎是十分信任自己的寢宮大夫,看到了他,自覺的躺了下來。


    “大王,您還是迴到了夫人的寢宮比較好,您的額頭老夫借助燈油,給您仔細的看著,這晚上需要謹慎的處理傷口!”大夫認真的說著。


    “屬下扶著大王進去!”悅來第一時間走了過去,直接扶著麵前扶額頭的梁雲軒,何英緊隨其後,隨著太醫一起走了過去。


    “所有人出去,老臣要給大王處置傷口。”隨著太醫的聲音,大部分人自動走了出去。


    “大王,您的傷口有毒,現在希望立刻將您中毒的部分的腐肉刮出來,可能會有一點痛苦,還請您忍耐!”太醫跪在地上,謹慎的說著。


    “你說什麽?有毒?什麽毒素?"梁雲軒躺在臥榻上,看著麵前跪在地上的太醫,雙拳緊握。


    “老夫隻能盡快將您被花盆撞傷的這一塊盡快刮去,防止毒素擴散!”太醫小聲的說著。


    “那你還愣著幹什麽!快點刮出去!”


    “老臣給您使用麻沸散,您忍忍!”一邊的慕容恪小聲的說著,太醫說完,熟練的站了起來,開始操刀,當撒上了麻沸散以後,梁雲軒一直睜著眼睛,看著太醫知己在他的額頭動刀子,當麻沸散的藥效過去,梁雲軒的額頭已經被太醫重新包紮好,但是額頭卻開始劇烈的疼痛起來了,他的整個腦子都感覺在難受,無論如何卻不知道如何解脫,整個人都感覺要炸了。


    “說,這是什麽毒素,不把本王的毒素給解了,就把你的腦袋砍了!”


    “大王饒命啊!老臣,老臣已經給您看了那麽久的身子,什麽時候欺騙過您,老臣想起來了,這是,這是癲狂撒,沒有解藥的,會發作一個月的時間,讓人癲狂,發作,整個腦袋都要炸掉,卻沒有任何好的解決辦法,毅力差的人,晚上會做噩夢,會拿自己的腦袋撞牆,十分難受。”太醫沒敢把直到死亡說出來,他還是很珍惜自己這條性命的。


    “有沒有撐過去的人?”梁雲軒強忍住想要殺人的衝動,他已經忍耐到了極點,一點點都壓抑不住,壓低了嗓音,看著麵前的太醫。


    “有,有,不過不多,需要極大的毅力的人,才可以人忍受過去,大王您毅力堅定,不是一般人可以比較的,您一定可以撐過去的!”


    “滾出去!”


    “是!”太醫說完,就要出門。


    “慢著!”


    “有沒有可以緩解的藥物!”司馬懿雙手抓住了頭發,眼睛目露兇光,看著麵前的太醫。


    “有一種罌粟花,可以讓人忘卻一時的痛苦,但是他會麻痹人的意誌,會讓人上癮一輩子都戒不掉,整個人都會廢掉,大王,您是不能觸碰這個東西的!”太醫跪在地上,立刻解釋著。


    “趕快滾出去!再不滾,立刻殺了你!!”梁雲軒看著麵前的太醫,大聲怒吼著,直接把房間內的茶杯給砸碎到了地上,同一時間,悅來也直接推門而入,看著麵前的局麵,立刻跑了過來,扶著麵前的梁雲軒。


    “大王,您怎麽了?”悅來看著麵前匆忙出去的太醫說道。


    “直接將何英秘密關押起來,她手上的盆栽有毒,本王,中毒,了!快去!”梁雲軒說完,一把推開了麵前一直都在聽著的悅來,直接把這個不會武功的年輕人推到了一邊的門上,讓悅來直接撞到了門上,兩邊負責保護他的侍衛也不敢靠近,畢竟這是大王推得。


    “不好意思,我被折磨的失去了理智,你別,介意!把,把何英立刻秘密關押起來,消息不要透露出去,把南宮玥帶到了本王的紫荊樓!”


    梁雲軒看著麵前的悅來:“趕快行動,本王要觀忍受不住了,去把紫荊樓的侍女侍衛全部都調走,本王要一個人安靜的生活,快!”


    “是,大王,屬下這就去準備!”悅來直接走了出去。


    “大王怎麽樣了?”何英看著從房間出來的悅來,擔憂的問著。


    “你自己做的虧心事,還有臉問,當初真的白白信任你了!”悅來氣憤的走開了。


    “悅來,發生了什麽事情?”何英看著麵前匆忙走開的人,臉色越來越難看,就在她想要進入房間的時候,身後很快跟過來大部分的侍衛,將她的院子包圍的水泄不通。


    “你們想幹什麽?”何英此時臉色十分難看。


    “何英,你的盆栽上麵塗抹了不少的癲狂散的毒藥,大王現在感染了這個藥粉,你的內心是有多惡毒,多希望大王出事,你的心底還是太嚇人,現在就可以將你直接殺了!”悅來看著麵前被士兵押著跪在地上的何英,大聲的說著。


    “你現在看是太年輕,什麽都看不破,現在就是這種十分嚇人的情況,我是被冤枉的,把大王給害了,對我有什麽好處,我腦子有問題嗎?”何英苦笑著,整個人沒有任何抗爭,就這麽艱難的分辨著,她現在心情十分雜亂,不知道如何麵前這樣的情況,現在唯一的能力就去好好的思考下麵的路怎麽走,她的根本就是一條不歸路,現在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慘烈的局麵,她到底要怎麽辦?


    “你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可作為為自己的辯解,,你為什麽要謀害大王,誰指使你幹的,這樣做,能有什麽意義?現在看起來,就是一個大騙局!一切都是謀劃好的,摔碎的花盆上麵塗滿了硬幹涸的毒粉,你還有什麽辯解?”悅來不想說什麽了,他現在嚴重懷疑麵前的女子在裝傻。


    “我沒做,什麽都沒做,不知道,你們這是汙蔑,本宮要見大王!”何英不斷的掙紮抗爭,看著兩邊的人都在嚴密的監視著她,這讓她渾身都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現在的形勢不對,她總是感覺事情遠遠沒有這麽簡單。


    “何英涉嫌謀害大王,罪大惡極,立刻將她秘密關押起來,帶走!”悅來看著麵前的何英,開始下命令。


    “我要去見大王!我要去見大王!你麽放開我!”何英大聲唿喊著,她現在開始緊張,害怕起來。


    “帶走!”悅來已經懶得和麵前這個女人說什麽了。


    “大王!何英要見您,臣妾是冤枉的!大王!”無論麵前的何英如何掙紮,她還是被人帶著關了起來,當她第一時間被帶走的時候,整個小院子裏的人都在秘密的藏了起來,尤其是何英身邊的貼身侍女要帶著行囊跑路。


    “你這是要往哪裏走?”悅來很快帶人堵住了要跑路的侍女。


    “大人饒命,我們什麽都沒做,夫人的事情和我們無關!”大眼睛的侍女見到了悅來立刻跪在了地上,立刻開始撇幹淨自己。


    “把她抓起來,帶走!”


    “大人,奴婢說,這就說!”侍女一看有人來抓自己,立刻開始掙紮。


    “那你說。”悅來示意身後的人拿著紙筆開始記錄。


    “那幾位,宮中那幾位大人的夫人和我們家夫人交情不錯,夫人經常找他們聊天送禮物給他們拉攏他們,其實那幾位大人之所以中毒,是因為他們吃了我們夫人送給他們家眷的名貴茶葉,這茶葉裏麵就包含著夫人放進去的毒藥。”侍女說完立刻跪了下去。


    “那毒藥怎麽來的?”悅來神色變得異常嚴肅。


    “不知道,不知道,是夫人給的,我們真的不知道來源,大人饒命!奴婢是不是可以不用死?”侍女跪在地上,向著悅來的方向挪動,一雙眸子可憐巴巴的望著麵前的悅來。


    “帶走。”悅來吩咐完,侍女也很快被帶走。


    “大王,這是何英夫人身邊的侍女招供出來的,但是根據屬下的調查,這宮中的幾起中毒事故和何英夫人的幹係不少,但是同時發生的一些案例,說明夫人還有同夥,我們需要對何英夫人進行集中審訊,不知道您是否同意?”悅來站在門外,聽著房內不斷傳來砸東西的聲音,小聲的問著。


    房間內乒乒乓乓的聲音安靜了一陣子,最後房門打開,伸出來一隻被抓的到處都是血痕的手:“把紙張給我,看兩眼,你拿走,要那個丫頭的手印,還有拿到何英的供詞和手印。”


    “是,大王!”悅來將調查的紙張送了進去,隻是在安靜的這段時間裏,悅來依然可以聽到梁雲軒不停抓頭的聲音,他一直都在強忍著,但是渾身的瘙癢和腦中不斷出現的混亂場麵讓他不受控製的裝著腦袋,看信紙也看不下去。


    “你拿走,集中審訊何英,不要出現人命。”梁雲軒說完,哐當一聲將房門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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