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萱就這麽的加入項目裏了,不過包括和電視台的關係如何處理,我沒敢問,也沒問她要什麽時候來。除了在公司裏例行公事的說了說,我隻是和龍鳳哥特別說了一會兒,很認真的說,因為我怕他心裏有中說不出的感覺,畢竟這個項目從頭到尾他都在肩挑手抬,現在快進入正式的運營了,來了紫萱。


    紫萱和龍鳳哥嚴格來說屬於兩個不同的世界,但是又有共同點,就是都很開朗外向,算是互補的吧!直到項目推廣是否要走傳統媒介渠道的時候,兩個人慢慢的就幹上了。紫萱主要想走傳統媒介方向,輔以新媒介方向。而龍鳳哥想走的方向卻是新媒介為主,輔以傳統媒介。


    他們倆這點其實是我忽略了,在拿最傳統的路邊t牌時候,龍鳳哥的態度就有點不同意,隻是沒有完全表態出來而已。記得那個t牌免費拿下後,為我們帶來的廣告效應其實很好,傳統媒介畢竟不會完全消亡,在某些範圍內還是有很大威力的,再加上當時在廣告上加上了我們的二維碼,一個超大的二維碼,掃碼的人不少。這個t牌裝上之後一個月,在諮詢電話數量上我問過蕭堅有多少個諮詢電話,然後我又問過呂若男,後台有沒有統計t牌二維碼的掃描人數,有沒有鎖粉。然後兩個人給我的答案真是涇渭分明,在傳統媒介上安插了新媒介的途徑,結果就是原始森林裏的藤纏樹的絞殺現象,傳統媒體慘不忍睹,現在誰還會天真的打個電話然後在電話裏聽你描述如何的美妙體驗呢?都是眼見為實的,掃個二維碼就眼見為實了,何況電話費都不用出。


    這確實是我的疏忽了,我應該分別和紫萱、龍鳳哥說說這樣的情況,而不是到了兩人出現分歧的時候才說。這也間接說明了我的能力短板所在。


    這天,龍鳳哥一反嘻嘻哈哈的常態,似乎有點心事的找到我:“凡哥,有時間嗎?我想找個樹洞。你長得像樹洞。上山走走。”他不像是在開玩笑。


    我正坐在電腦前毫無頭緒的空想著,每天都會有那麽一小段時間會這樣,但不定時。給他龍鳳哥瞧出來我現在能有時間聊聊天。


    我應了一句:“好啊!上山走走!法菲石屋就快搞好了,還有土匪窩,去看看。”說到土匪窩,還有龍鳳哥,還有紫萱,我的心就咯噔的一下,那個夢太真實了,以致變成了我心裏的一個結。心有千千結,其實是對過去的過於糾結和對未來的過高期望。


    沒試過兩人上山是這樣的節奏,若有若無的一句話,半天沒接上,反而兩個人見到保安阿飛和阿基,我們居然分別還聊得歡。再走到地坑,還進去看了看。


    龍鳳哥邊走邊摸,說:“這個項目還真的讓我深刻。”


    我趕緊打住:“打住打住!龍鳳哥你這樣說不像你呀!是不是和紫萱有什麽分歧?有分歧不是壞事。”


    龍鳳哥笑笑,沒說話。


    我便將新舊媒介的效果說了出來。他看看我,心事重重:“其實她有她的道理,我也有我的理解。不過,哎算了,不說了。”


    我看看他:“好。到了土匪窩再說吧!”


    他楞了一下:“為什麽要到土匪窩呢?”我笑笑,也沒說,隻是揮揮手,沒等他,徑直朝土匪窩走去。


    到了土匪窩外麵,我停住了,靜靜的看著土匪窩和眼前的風景,從這裏可以隱隱看見公共海灘,似乎海浪的聲音可以傳過來,如果現在手中有一個海螺,那麽就一定可以聽見海浪的聲音。


    我說:“程翔,我和你說個故事。其實這也不是故事。”


    他看我很嚴肅的樣子,有點愕然:“你確定不是講故事?”


    我點點頭:“這是一個真的故事,故事經曆。”


    我將我做的關於紫萱和他的夢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然後我長舒一口氣:“你才是我的樹洞。”


    他說:“你的意思是我們快要開始營業的時候出現了這種情況?”


    我看著他:“是的。不過我希望這個夢是存在的,但是結果不要存在。”


    龍鳳哥和我一樣麵對著公共海灘:“韋葦說想結婚,想每天都在城裏。”


    我扭頭看著他:“這是你想不幹的理由?而不是紫萱的原因?”


    龍鳳哥也扭頭看看我,兩人對視了幾秒鍾,他敗陣下來:“哎呀,好吧!這是我的借口。md,和你一起幹這麽久,你想的和我想的都知道。我隻是心裏有點別扭,有那麽一點兒鬧心。”


    我說:“你怎麽不想想,我是裁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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