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個情況，你也知道的。”老莊手一揮，“我呢，尋思著眼前這小子呢，還算心靈手巧，上手也快，你也說他可以。那麽我就換心了！一來他也願意做這事，二來他更加認可小林你的為人處事，第三啊，我確實想迴家了，家裏還有老伴和大兒子在家呢！我可告訴你，我鄉下那裏啊，起的房子啊，七八層！氣派！我也想迴去每天散散步。喏，他就不太願意迴去，說在這裏挺好。采石場項目，想想也是，老子開山劈石，兒子造山應勢，剛好互補。你看到的采石場項目，我就是過去看看，我現在都沒怎麽動手了，都是這小子在帶著那些工匠呢！”
“我對你老莊換心，就是對小莊也換心！”我說，“這麽吧！你要什麽時候退休，就什麽時候退休！”
“其實我早就退休啦！拿退休工資了呢！就是沒和你說。”老莊笑嘻嘻的說。
“嗨，說不說沒什麽啊！你拿社保退休工資，那是你年齡到了。但是在我們這裏，就算你退休了，不幹了，我可沒當你退休噢！你退休迴鄉下，但是每個月的待遇，我照樣發給你！也就是說，其他同事有的待遇，你也一樣有！”我說，“小莊呢，在這裏幹，待遇不變。隻要他樂意在這裏幹下去！”
“林總，我可是特別樂意在這裏幹的呢！”小莊說，“這裏很和諧，我喜歡。”
“就不怕我們吃了你？”我哈哈大笑起來。這是一個梗。
“哎呀，我都給同事們吃了好幾十次啦！”他也笑了起來，“就是我爸他們不願意吃，說老莊老莊，咬到牙酸！”
“誰呀？居然咬老莊你！”我笑了，“肯定沒我，我牙口不好！真的咬不動！”
說笑歸說笑，說認真的時候，確實有點難過，尤其是老莊對我說他就想在家裏安安靜靜的時候。我隻能在此岔開一點話題：
“老莊，萬一你手閑不住的時候怎麽辦？把家裏的牆壁給鑿了不成？”
沒想到小莊笑了個仰麵朝天：“林總，你說的對！就是這樣！”
“啊？不是吧？”我說，“我就隨口一說呀！”
“我爸可是認真的。”小莊說，“我們家，鄉下！但是有點特別！我們村在一個島上，你也知道，沿海台風多，所以我們的房子呢，幾乎都是石頭砌的。我家呢，是框架結構，但是首層的牆麵呢，還是用了花崗岩來砌牆。我爸當年就說了，等他有時間手癢了，就在牆麵鑿。現在家裏的這牆麵，外牆，他都動了手啦！職業病！等他真的迴家了，內牆看來也是要動手了。”
老莊說：“原來在采石場時候，我就想迴家了。當時看你小林不像是個做事的人，加上我覺得，我的手藝能為度假村做點啥？做不到啥！於是我就想迴去了。但是小林你呢，用實際行動告訴我，原來我的手藝還能盡展才華，我當然就願意繼續下去了！連我這小兒子過來看了之後，也認可你。我當然就願意了！說實話，小林，你讓我留下了一個我想留念的作品呢！這個作品就是度假村就是采石場！”
我問他：“那你們村子周圍也全是類似的石頭？那也可以複製我們度假村呀！”
老莊連連搖頭：“嗨，如果可以複製的話，我早就迴家了。你不知道，這就是思壁村和其他地方不同的地方。思壁村呢，周圍也確實很奇怪，山上沒有墓葬。我們那裏呢，山上最高的地方都是墓葬，活人呢，反而還住在海邊。所以當你提出來度假村的構思和後來采石場的想法時候，我就更加堅定了做了這個項目再告老還鄉。不過，現在啊，身體實在不允許。沒辦法，這是以前不懂得安全生產的後果咯！不同現在你的要求，還有像我小兒子這樣對安全生產有嚴格要求，不做好防護不給上崗。在度假村裏工作，現在我可感到暖暖的！如果說你早來幾十年該多好！現在呀，等我做完這個春暖花開的就迴家！這個工程，五月份春暖花開的時候就真的春暖花開了啊！采石場項目，我就跟進不了啦！讓我兒子來吧！”
“好，老莊你說怎樣安排，就怎樣安排！”我說，“但怎麽來說，首先你要注意身體。其次呢，按時給我去檢查複查，這些費用，除了醫保能給你報銷的，其餘的都是公司包了，我和曉蓉早就說過的，公司所有人的醫療保障都是這樣處理的，你就不要不報哈！我聽曉蓉說過的，說你的醫療保障沒有用過，你搞什麽飛機？這一點我就要批評你老莊，小莊你不要說，我也要批評你！今天你倆父子都要挨批！老莊不報，可能是不會，或者是不想為公司增加負擔，但是公司裏每一個人都是這樣平均普及的，你老莊就搞特殊化？有錢是不是？還是什麽？說到這兒，小莊你這兩天趕緊把你老爸在公司之後的所有醫療保障力額外要自己出的費用理順一下，報給曉蓉那裏去報賬！如果你這一點都做不好，破壞了公司的規定的話，你就不要幹了，公司要解除你的合同。聽見沒有？！”
老莊的表情說不出來，他也有點木訥，就看著我：“小林，你也…，唉，我都不知道說什麽好。總之，你讓我有家的感覺。”
小莊有點委屈：“林總，我之前都一直和我爸說過的，這是公司規定，他總說我要為公司著想。”
“你真的要為公司著想呀！所以你才不能破壞了這規矩！老莊我再說你一遍啊！你是全公司最老的，你個老家夥真的是，居然帶頭破壞公司規矩，下不為例啊！我不和你說笑，我可是講真的。你要知道，公司現在每天的收入多少？我是那種能省就省的資本家？雖然我學不到胖東來那樣將95%的利潤都分給同事們，但是也不會相差太多！不然大夥兒怎麽會這麽有幹勁兒？”
“我對你老莊換心，就是對小莊也換心！”我說，“這麽吧！你要什麽時候退休，就什麽時候退休！”
“其實我早就退休啦！拿退休工資了呢！就是沒和你說。”老莊笑嘻嘻的說。
“嗨，說不說沒什麽啊！你拿社保退休工資，那是你年齡到了。但是在我們這裏，就算你退休了，不幹了，我可沒當你退休噢！你退休迴鄉下，但是每個月的待遇，我照樣發給你！也就是說，其他同事有的待遇，你也一樣有！”我說，“小莊呢，在這裏幹，待遇不變。隻要他樂意在這裏幹下去！”
“林總，我可是特別樂意在這裏幹的呢！”小莊說，“這裏很和諧，我喜歡。”
“就不怕我們吃了你？”我哈哈大笑起來。這是一個梗。
“哎呀，我都給同事們吃了好幾十次啦！”他也笑了起來，“就是我爸他們不願意吃，說老莊老莊，咬到牙酸！”
“誰呀？居然咬老莊你！”我笑了，“肯定沒我，我牙口不好！真的咬不動！”
說笑歸說笑，說認真的時候，確實有點難過，尤其是老莊對我說他就想在家裏安安靜靜的時候。我隻能在此岔開一點話題：
“老莊，萬一你手閑不住的時候怎麽辦？把家裏的牆壁給鑿了不成？”
沒想到小莊笑了個仰麵朝天：“林總，你說的對！就是這樣！”
“啊？不是吧？”我說，“我就隨口一說呀！”
“我爸可是認真的。”小莊說，“我們家，鄉下！但是有點特別！我們村在一個島上，你也知道，沿海台風多，所以我們的房子呢，幾乎都是石頭砌的。我家呢，是框架結構，但是首層的牆麵呢，還是用了花崗岩來砌牆。我爸當年就說了，等他有時間手癢了，就在牆麵鑿。現在家裏的這牆麵，外牆，他都動了手啦！職業病！等他真的迴家了，內牆看來也是要動手了。”
老莊說：“原來在采石場時候，我就想迴家了。當時看你小林不像是個做事的人，加上我覺得，我的手藝能為度假村做點啥？做不到啥！於是我就想迴去了。但是小林你呢，用實際行動告訴我，原來我的手藝還能盡展才華，我當然就願意繼續下去了！連我這小兒子過來看了之後，也認可你。我當然就願意了！說實話，小林，你讓我留下了一個我想留念的作品呢！這個作品就是度假村就是采石場！”
我問他：“那你們村子周圍也全是類似的石頭？那也可以複製我們度假村呀！”
老莊連連搖頭：“嗨，如果可以複製的話，我早就迴家了。你不知道，這就是思壁村和其他地方不同的地方。思壁村呢，周圍也確實很奇怪，山上沒有墓葬。我們那裏呢，山上最高的地方都是墓葬，活人呢，反而還住在海邊。所以當你提出來度假村的構思和後來采石場的想法時候，我就更加堅定了做了這個項目再告老還鄉。不過，現在啊，身體實在不允許。沒辦法，這是以前不懂得安全生產的後果咯！不同現在你的要求，還有像我小兒子這樣對安全生產有嚴格要求，不做好防護不給上崗。在度假村裏工作，現在我可感到暖暖的！如果說你早來幾十年該多好！現在呀，等我做完這個春暖花開的就迴家！這個工程，五月份春暖花開的時候就真的春暖花開了啊！采石場項目，我就跟進不了啦！讓我兒子來吧！”
“好，老莊你說怎樣安排，就怎樣安排！”我說，“但怎麽來說，首先你要注意身體。其次呢，按時給我去檢查複查，這些費用，除了醫保能給你報銷的，其餘的都是公司包了，我和曉蓉早就說過的，公司所有人的醫療保障都是這樣處理的，你就不要不報哈！我聽曉蓉說過的，說你的醫療保障沒有用過，你搞什麽飛機？這一點我就要批評你老莊，小莊你不要說，我也要批評你！今天你倆父子都要挨批！老莊不報，可能是不會，或者是不想為公司增加負擔，但是公司裏每一個人都是這樣平均普及的，你老莊就搞特殊化？有錢是不是？還是什麽？說到這兒，小莊你這兩天趕緊把你老爸在公司之後的所有醫療保障力額外要自己出的費用理順一下，報給曉蓉那裏去報賬！如果你這一點都做不好，破壞了公司的規定的話，你就不要幹了，公司要解除你的合同。聽見沒有？！”
老莊的表情說不出來，他也有點木訥，就看著我：“小林，你也…，唉，我都不知道說什麽好。總之，你讓我有家的感覺。”
小莊有點委屈：“林總，我之前都一直和我爸說過的，這是公司規定，他總說我要為公司著想。”
“你真的要為公司著想呀！所以你才不能破壞了這規矩！老莊我再說你一遍啊！你是全公司最老的，你個老家夥真的是，居然帶頭破壞公司規矩，下不為例啊！我不和你說笑，我可是講真的。你要知道，公司現在每天的收入多少？我是那種能省就省的資本家？雖然我學不到胖東來那樣將95%的利潤都分給同事們，但是也不會相差太多！不然大夥兒怎麽會這麽有幹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