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芹手足無措地站在一旁,緊張地盯著大夫緊皺的眉頭。

    剛剛吃著東西的砂謹明明就很正常,可是不知道為什麽,一下子就趴下不動了。

    丁芹已經檢查了他所有的傷口,都在逐漸的恢複中,雖然不過是幾個時辰,傷口愈合的速度快得驚人,最大的不妥也就是恢複得太快了。

    既然傷口沒有問題,又怎麽會突然倒下呢?

    難道說飯菜有毒,可是也不對啊,明明砂謹吃的就是丁芹吃剩下的東西,若是飯菜有毒,先倒下的一定是丁芹才對啊!

    猛然就想起關於自己百毒不侵的那個說法,剛剛自己不是還試過拿自己的血喂給砂謹吃嘛,難道不是飯菜有問題,而是她丁芹的血有問題。

    想到這兒丁芹突然就滿頭黑線,不是吧?不過拿來試一下血,不至於搞死你吧?

    轉念一想,反正砂謹自己也說,救活了也是死,這才想起自己拿血喂他的初衷——砂謹原本就是中了毒的!

    。

    “大夫,你看了那麽久,究竟看出了什麽沒有啊?”終於忍受不了那大夫一下子梳胡子一下子搖頭晃腦傻兮兮的行為,丁芹終於打破了沉默。

    “看自然是看出了,隻是老夫不解。”得,還文謅謅的,唱戲啊?

    “敢問大夫是哪兒不解?”要不是怕砂謹的仇家會在各大醫館裏埋伏,她才犯不著隨便在大街上抓了個赤腳醫生,誰知道信不信得過,但起碼,安全一點。

    “我說了你小丫頭懂嗎?”大夫一副嗤之以鼻的樣子讓丁芹很想一拳揍過去。

    “你不說我鐵定不懂,你說了我還有一半的可能懂,那你又怎麽知道我一定不懂呢?”丁芹沒好氣地迴了一句,這大夫,典型的江湖術士,決定了,再說一句廢話就直接把他丟出去。

    不料大夫卻突然喜出望外地看著丁芹,依然擺弄著他那不知道住了多少微生物的胡須:“不錯不錯,小姑娘說這話在理在理!”

    “在理的話,請說!”

    “說啥?”

    “說你哪兒不解!”丁芹一把揪起大夫的胡子,威脅道,“再說一句廢話,我把你這胡子給剪了!”

    大夫一把搶迴胡子,嘟囔著:“講就講嘛,那麽兇幹什麽!”

    。

    據大夫說,砂謹的脈象十分奇怪,虛弱是因為受傷導致,那個倒不成問題,好好調養一段時日便可以了,奇怪的是明明有中毒的痕跡,可是脈象中有一股神秘的力量,一直在抑製著毒性的爆發,而令他覺得更加不可思議的是,似乎那股神秘的力量還在不斷地改變著毒的成分和性質,以至於他根本就診不出到底是中了什麽毒,要用什麽藥解。

    丁芹懷疑地看著大夫,那吊兒郎當的樣子,看起來真的不是特別好相信。

    大夫仿佛看穿了丁芹的懷疑,拉下了老臉:“小丫頭,你別這副表情嘛!你既然抓來老頭子我來救人,就要信我,不是有句古話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嘛!”

    丁芹撇撇嘴,裝作無事地神遊了一圈迴來:“好,那你倒是說說,有啥辦法可以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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